洪荒之大国崛起完本——by 大船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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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这才不情愿的收下。
☆、治治他
地上, 几枝颜色奇特的断树枝被随意丢在地上, 断裂的伤口隐隐有红色胶状液体流出, 如同液化的红宝石,璀璨迷人。
扶桑指间捏着一撮碧青蒿草, 摄人的眉眼难得的有几分失神。
不行, 还是不行。
不论是八千年的琼枝还是野地的蒿草, 都没办法推演出他想要的答案。就像有一层看不见的纱遮住了天机,让他无从下手。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推动, 他无法推演, 却心生不宁。万年没有他的消息, 这一段时间竟然时不时的会冒出一二, 虽然最后都是误传,可这未免也太过于频繁。
扶桑望着天外星空, 他目力所达之处已经是很远很远的天外, 星辰明灭无始无终。
他,究竟在哪里?
不知不觉夜已深沉, 陷入深思的扶桑一时间忘了时光流逝。
他这一站就是十多个日落月升。也就是说苏迹被他扔到了朝歌十几天。
苏迹从一开始着急上火,咬牙切齿的要他回来好看,到后来就只能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老也不见人回来, 额头硬生生憋出一个大大的红疙瘩, 心头那叫一个乱字了得。
你不回来倒是给个信儿也行啊,啥也不说,不知道去了哪, 为啥事,有么有危险,通通不知道,这让他他从心底感到一种深深的挫败。
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差距大到像有一条鸿沟,他们并不平等。
我是不是也应该修个仙呢?
不不不,应该先把手机造出来,起码先找到人再说。
下次阿桑要去哪儿他一定跟着,绝对不让他一个人单蹦。
他就是这么积极向上不气馁,怎么样?
啥?要哭要闹要分手?有病吧你。
不过,小爷我一定要治治他这毛病,非给他掰回来不可。
话说装逼招雷劈,扶桑没装逼,但苏迹不理他了。
我的黄泥人生气了,我却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饭不做,话不说,睡觉都是背对着他,这到底怎么了?
其实他们平常也是各干各的,可扶桑突然间就觉得无法忍受黄泥人的忽视,终于再一次晨起没饭吃时,他情绪波动到了一个新高度。
苏迹收拾完自己就去工地,才不管扶桑的黑脸。
诶?出不去?他推推无形的墙,笑了。
终于憋不住了吧。
“你到底在闹什么?”扶桑口气略重,沉着声说。
苏迹不说话,也不看他,低头戳着腕子上的红点,跟里面的红珠宝宝一戳一顶的玩儿。
“你,说话。”扶桑沉下脸,一把抓住他自娱自乐的手,一双妙目严厉的盯着他,用上了命令口吻。
要是一般的人被他这般看早吓得啥都倒出来了,可苏迹只是抬眼看着他,任他抓着,就是不说话。
扶桑心里说不出的不得劲,好像有一股到处乱窜的气在五脏内府横冲直撞,然他又是憋屈又是不忿,却不知道改怎么办。这种气的肝疼的却又舍不得动他一根汗毛的感觉让他陌生之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说话。”他重复着刚才的话,好像认定所有的难受都会因为他的开口而化解,固执的坚持。
“说什么?”苏迹终于开口,淡淡的问。他很少有这种口气和表情,像是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紧接着扶桑就发现自己的不舒服并没有减弱,反而随着他不咸不淡的语气成倍增加,完全与他的想象背道而驰。
“不要这么跟我说话。”扶桑拧着眉,手一使劲,把人拉的更靠近自己,直到他们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心底踏实了一点点,不再悬在半空中。
苏迹感觉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扶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脖颈,让他心痒痒的要命,但还是忍住了。
“怎么说?大人?”苏迹故意喊着别人对他的称谓,一脸的漠然。
“不要惹我生气。”扶桑忍不住一口咬住那张气人的嘴,真想嚼巴嚼巴吞到肚子里,这样他就不会让他难受。
苏迹挣了两下要推开他,可他箍的非常紧,手臂的力量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腰折成两半,为了自己安全着想,他……从了。
其实他早就想从了。
硬忍着不亲近喜欢的人,这绝逼不是件好玩儿的事,苏迹决定这件事了结以后再也不玩了,没得自己找罪受。
亲的差不多了,苏迹趁他有那么点松懈,就想着该推开了,该推开了,可是心里好舍不得,要不再亲一会儿?
这么纠结着,一亲再亲,没完没了。
越亲越没气势,最后不知不觉就攀上了他的脖子,再没了给他教训的心思。
谁先爱上谁先输,奶奶的一点儿不假。
扶桑感觉到他的迎合,心里到处乱窜的气突然散尽,整个人感觉跟吃了蜜似的通体舒泰,更是使出浑身解数亲吻他的黄泥人,不自觉的用行动讨好他征服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衣裳就褪尽了,两个没羞没臊的人都没想着进屋,幕天席地的纠缠在一起,场面一片火热热情的不可收拾。这情景让初升的太阳都红了脸,羞答答的扯了块云朵遮住了脸。
苏迹怎么躺下的都不知道,反正就是好舒服,扶桑的手和唇舌有着非同一般的魔力,揉弄的他什么都不愿意想,就想继续下去。
他急切的抚摸着对方,眼如春水,殷殷盼盼,口中每一次喘息轻哼都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媚意,整个人都软的不行。
扶桑也好不到哪去,几天都没有亲近他的黄泥人,一贴近自己都忍不住轻叹,美好的让他不住的狠狠的轻吻抚摸,想要吃掉他,生吞入腹。
他的眉眼,他的口鼻,他的脖颈,锁骨,胸口,细细密密的吻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两个人都动情的忘乎所以,一切都水到渠成,扶桑抬起了他的腿。
一触即发。
静,安静,静到没有风声。
苏迹春水化了一半,扶桑热火烧了半截,噗嗤,啥也没了。
“还能不能好了!”苏迹忍不住嚷嚷一句。
次次都是临门一脚的事,就是过不去,这是想玩儿死人啊!
娃娃扶桑紧紧抿着嘴,半句话没说,而这时就见天空风云变换,电闪雷鸣,瞬间暴雨倾盆而下。
这绝对是扶桑现在心情写照。
不过,外面大雨,里面却是半分感觉不到潮湿,苏迹扯了件衣服随意搭在小腹上,就那么躺着,望着雨滴落在半空,接着被无形的罩着阻隔,急速流淌到别处,比那玻璃天窗还要透明。
他只想叹气,这次真的没有了说话的欲望。
扶桑跪坐在一边,眼里的难堪都要化为实质,一次又一次被打断,活佛都能给气死,何况他这个妖。
“我会好。”过了好久,天都放晴了,扶桑眼望着天外,定定的说。
调整了半天心态的苏迹给他一件一件穿好衣裳,“我知道。”
“以后还有很多时间,我们可以……”
“我知道!”苏迹打断他的话,看着他的眼说:“我都知道,不用解释,就算是真的不能做到最后也没什么。”
扶桑没说话。黄泥人越说不在意,他就越在意,其实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交|配这么执着,心里就是想要跟他有更深入的接触,想要把他据为己有,一想到他从身到心都染上自己的气息,整个人就忍不住兴奋的战栗。
比大道威压消散还要兴奋。
可是永远都是差那么一点,就差一点。
沮丧愤怒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形容一下估计就像一个快饿死的人看着食物不让吃……
苏迹看他还是一幅阴沉沉的样子,干脆旧话重提,引开他的注意力:“现在知道啥也不跟你说的感觉了吧。”
“你报复我?”娃娃扶桑一愣,不理解的问。
“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让你不告诉我你干啥去。”苏迹拽拽的把他拎到自己面前,双腿一圈,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心里舒服吗?”
“以后不准这样。”扶桑不满的说。
“那你得告诉我去哪儿,干什么,多长时间回来。”苏迹毫不退缩的提要求。
“不知道有没有结果,告诉你又有什么用?”扶桑没有跟人交代事情的经历,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也不认为有什么交代的必须,在他看来都是不需要的事。
“这不是有没有用的问题,是尊重,你当我是爱人,就要告诉我,我每次不是都会告诉你?难道你希望我啥也不告诉你,让你闷头猜?”
扶桑想了想,点头答应,“但你不可告诉旁人。”
“放心。”苏迹说:“那先说说这次是干啥去了?”
“找混沌。”他说,接着又补充一句:“去奇山。”
苏迹不知道奇山在哪,但他很奇怪他为啥要一直找混沌,记得他们刚在一起不久时扶桑就提起过,他们啥关系?
他这么想的,也没有隐藏想法,直接问了出来。
扶桑看了看他,似乎在斟酌怎么开口,幼嫩的脸上满是深沉:“我和混沌都是盘古开天所化,先有混沌后有扶桑,我们相伴而生,互为机缘,彼此相伴万万年。”
苏迹脑海里只有四个字,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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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
苏迹的心里顿时有点儿不得劲, 说不上是嫉妒还是羡慕, 但是, 他暗暗提醒自己,这种陈年老醋他绝对不吃。
他把三头身扶桑往上颠颠, 盘腿坐着, 脚脖子让他给坐麻了, 换个姿势让他骑坐在腿上。
扶桑别扭的不停的动,坐到他大腿根儿上才停下, 也就这里粗壮些, 坐的还算舒服。
苏迹满脸黑线:“你屁股上长钉了?”
“你腿太细。”扶桑眼往下一溜, 苏迹没遮严实的大腿露出一片结实的皮肉, 修长,真不壮。
“我还能长!”小爷我才十五, 有的是成长空间好吗!接着轻蔑的看着眼前的三头身, “倒是你,大是够大, 小也够小,有种你别变呀。”
扶桑气的直咬牙,你是认定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是吧,他看着黄泥人那得意的脸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最后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小奶牙恶狠狠的叨着面前的一小片肉不放,不停的磨牙。
“松开松开!”苏迹疼的直嚷嚷,捏住他的脸颊瞅着气把他从脖子上拔下来。
“跟谁学的你!疼死我了。”捏着他的脸问。
“你。”扶桑吐了一个字。
“呃。”苏迹被噎个半死。的确是他先上过嘴……算了算了, 他大人不记小孩儿过,不跟从身到心都变娃娃的家伙计较。
人在一起呆久了似乎都会或多或少的同化,比如扶桑,要是以前他打死也不可能上嘴去咬人,你咬就咬吧还舍不得咬破了,这那是他的作风,不一指头按死就不错了。可跟苏迹一起却完全没有负担的咬了,看他没办法的样子心里还一阵得意,欢喜的很,几乎可以用享受来形容。
但并不是说他原来活的不好,而是太高高在上,哪怕被大道威压压制都不能让他放下心中强者的包袱,而现在,他有人味儿了,获得更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苏迹揉揉脖子,不跟他瞎闹,接着刚才未完的话题:“混沌为什么跑?”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这说的就是混沌,他在大道成势之前,没了踪迹。”
“不太明白。”有听没有懂。
“那时候没有规矩,没有大道,盘古之气护佑天下生灵,随心而欲,道心天成,无拘无束。大道一成,天地法则应然而生,所有生灵都在大道九算之下。”
“就是说他受不了规矩压迫跑了?”苏迹归纳总结。
“对。”扶桑看他一眼,斩钉截铁的说。
“人都跑了你找它干嘛?青梅竹马舍不得?”苏迹的口气带了不自觉的酸。
扶桑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说:“只有他能解开我身上的大道威压。”
苏迹一听是正事,也不歪缠了,赶紧问:“你找到没?”他刚问完就反应过来,“不用说了,肯定没有。”要有他俩早成就好事,哪里还会是娃娃样。
扶桑沉默不语。
这件事他很想帮忙,可真是一点儿忙帮不上,天大地大上哪里去找一个不知道藏到哪里去的人,他都怀疑真的能找到吗?他从几千年后来,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遁去的一在什么地方出现过。
那岂不是他们真的要当一辈子的魔法师?苏迹瞬间碉堡了。
他看看扶桑,再看看手,算了,魔法师就魔法师。认了。
不能帮他找魔法师,不,是混沌,但给他做点儿好吃的换个心情完全可以,还有什么比甜食更让人心动的?
因为没有烤箱,他一直没有做过西式的蛋糕类食品,这次就做一回蒸蛋糕。
苏迹先拿了一盆鸡蛋,利落的将蛋黄蛋清磕在两个陶盆里,然后分别加入蜂蜜,蛋黄还不忘调一点盐,就开始左右开弓一同打,这是个力气活,丝毫省不得力,打不好蛋糕就不发,不会好吃。只见他两个手都打成了残影,几乎飞起来,看着就卖力的很。
打的差不多了,蛋黄里分别几次加入油再加牛奶面粉,蛋清里也不断的添加蜂蜜,继续打,知道蛋清发泡完成。
最后他把打发的蛋液分两次倒进蛋黄面糊,不断的搅拌,然后倒进陶盆,敲打几次排除气泡,封口后上锅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