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大国崛起完本——by 大船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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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迹看他吃的香,自己也忍不住拿起一块羊排来吃,可惜吃了不多几口就吃不下了。他实在受不了天天吃肉的日子,不消化。
扶桑看他拿在手里不吃,啃完自己手里的干脆也懒得自己拿,张嘴就着他的手啃起来。
人型支架苏迹投喂了一块又一块,几乎一整头羊都进来扶桑小小的肚子,他还是一幅没吃饱的样子。
苏迹知道他的食量,可能是他体内消耗大,这一阵子很是能吃。他又端来大盆子煮好的鱼丸虾丸给扶桑,后面还有野鸭汤,袍子肉,反正冬日没事,变着花样投喂呗。
一冬天了,扶桑一直保持着娃娃样,一次都没有变化过。苏迹看在眼里急在心头,问了好几回他说是老样子,还说这情况也不知道要持续多长时间,长几百年短几十天都说不好,要看机缘。但生命危险啥的肯定没有,就连睡上几百年都不可能。
苏迹无语问苍天啊,男朋友没有什么危险当然好,可一直是娃娃他可怎么办?和尚岂是那么好当的?他都要憋出火了好吗?
有几次吃鹿肉夜里都那啥了,害得扶桑把他好一顿笑,还说要帮助他。
他倒是想啊,可一看那娃娃样怎么伸的出手!苏迹当时那个脸色,不提也罢。
可以说苏迹现在比扶桑还要在意他的身体,无比盼望赶紧推到那什么狗屁威压,好让他那啥!
“还要吗?”苏迹端着炸鹌鹑问。
扶桑摆摆手,意思就是先不要了。
“行,那你自己先待会儿,我去看看他们。”
“一刻钟。”扶桑宽用宏大量的语气说。
“你干脆让我别出去算了。”
“正好,陪我下棋。”扶桑敲着桌上的黑白子说。
“你乖乖的,不然放我宝宝出来。”苏迹点着手腕,有恃无恐的说。
扶桑气的背过身去。要不是他现在没法力,非捏爆那个聒噪的逆子不可!
每天都来这一回,真是越活越回去。
苏迹其实也没走远,他就是去看看弟弟妹妹而已,可以说就在一个院子里,不过是扶桑又拓出了空间中的空间,他们住藤屋,两小的住在老屋里。
他们已经吃过了他做的饭,跟扶桑吃的不一样,给两小的做饭他更注重荤素搭配,冬天没有菜都会生点豆芽,弄些豆腐之类的来吃,肉自然也不少,算是蹭了扶桑的光,花样繁多。
对了,扶桑都变小没法力了,后院的肉却永远是最新鲜的,苏迹问过才知道,这都是跟着他的小妖打理,根本不用他操心。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男朋友还是有手下的,把他给惊的不轻。可惜他一直也没见到这个神秘的手下到底什么样。
话说回来,两个小的吃的好,营养算是部落里最全面的孩子了,个头蹭蹭往上窜,二弟都快赶上他了。
“大哥,今天怎么没带讨厌鬼过来?”苏苏张嘴就问。
“胡说什么!”苏迹笑着呲了她一声,真没没大没小。
“跟我抢大哥就讨厌鬼!”苏苏古灵精怪的哼了哼,拉着苏迹讨好的说:“他不来最好,大哥,快讲讲杨过手臂断了吗?”
“大哥快讲讲吧,小丫头都叨念一天了。”苏丰无奈是说。
“功课做完了吗?”苏迹跟所有家长一样,啥也别说,先检查作业。
他布置的作业都不难,两小的早早的做完了,苏迹检查后没什么错误,就开始故事大会。
每天大半个小时讲睡前故事已经成了他们家的习惯,两小的为了能听故事一个比一个勤奋,练武写字半点儿不敢马虎,因为要是让大哥查出错来,七天没故事听!这根本就是惨无人道,被吊过两回的他们深恶痛绝。
苏迹开始不那么绘声绘色的讲苏氏版的《神雕侠侣》。这几个月他已经讲过了《西游记》《三国》《白蛇传》,还有暑假必播,被洗脑了无数遍《还珠格格》,他也不拘什么,拿来什么都说,讲的故事东一段西一段的,有时候还串场,难得两小的不嫌弃,听的津津有味,这讲故事就成了保留节目。
这俩听了啥第二天全部落半大的小子丫头就全知道了。无他,都是好为人师的,一个个在伙伴面前那叫有面子,都要得意死了。
丧母之痛似乎已经远离了他们,苏迹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部落里申请结婚的事情过去了好几天,依旧没有一个人来再次申请,苏迹也不急,让人大肆装饰空着的屋子,一溜十多间都用石灰涂的雪雪白,统一安放了宽大的案几,碧绿的藤席,厚实柔软的被褥,打磨光滑的箱笼柜子,以及两块要做喜服的细麻布料。
这标准就是普通的部族也不过如此,而他们还只是没有自由身的奴隶,说不眼气都是假话。一时间人心浮动。
鱼饵已下,苏迹只等钓鱼上勾。
☆、婚礼2
“主人, 我愿意对律祈福。”一个十七八岁的的帅小伙找上苏迹, 坚定的说。
“光你可不行。”苏迹抬眼笑道:“新娘子呢?”
“没有新娘。”小伙子说。
没新娘?你闹呢?
小伙子从他怀里掏出一条白色小蛇, “我要跟它结婚。”
人兽?苏迹摆摆手面不改色的说:“有苏不保护人兽婚姻。”这年头儿人都这么大胆奔放?
“不是兽。”小伙子点点蛇头:“给主人看看你。”
小蛇动动身体,脑袋对着扶桑的方向深深低下, 见他没有反感, 顿时光芒大作, 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凭空出现,深深拜服:“小白见过大人。”
男的。苏迹眨眨眼, 是的, 没错, 就是男孩子, 一张娃娃脸看不出年纪,还带单边酒窝, 那一笑, 苏迹都给闪一下。
扶桑冷脸,伸手在他胸口戳戳, 看什么?
苏迹拍怕他,这个大醋缸,看一眼都不行。
小伙子看他不说话,以为他不同意, 着急的说:“小白很好, 很能干,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求主人同意。”
这该不是男版的白素贞吧?苏迹一脸严肃, 脑袋里却天马横空,你人跟妖就算了,还男男,男男也就算了还结婚,不知道这第一男男婚姻应该让给老大吗?
“你什么时候到我领地的?”领地来了妖怪他竟然不知道,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得多危险。
小白仰着娃娃脸老老实实的答道:“我家就在峭壁那边,从出生就在此生活,已经呆很久了。”潜台词就是:这一片儿都是老子的,什么叫你的领地。
“我刚到此处并没有看到你。”苏迹可不认账,峭壁离这儿远着呢,怎么就是你家了。勉强算半个邻居。
“我去年春日出去一趟,初夏回来就发现这里变了样。”他也很无辜好吗?自己地盘来了一大帮人类,还有好厉害的大妖,他都快吓死了,战战兢兢假装人类,他都快忘了自己是条蛇了。
“你可害过人?”苏迹问。
“人多有意思,我为什么要害人?”小白奇怪的看着他,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苏迹也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他就算害过也不可能说啊。不过他们领地的肯定是没有,少一个人不可能不报。
接着他又换个问题:“你不思修炼反而跟人结婚,不会修为倒退或者干脆有劫数?”
“修为倒退?妖也会结成伴侣,没听说谁倒退,还有,为什么会有劫?”小白被问懵。
人妖殊途天理不容啥的呀!苏迹看看扶桑,又看看小白,两人都一副不明白的表情。好像自己又问了个白痴问题,难道现在人妖通婚没人管?他恍然大悟,天庭往前数还是妖在管着呢,没有玉帝王母什么事,哪来那些条条框框,肯定没有雷公跟着劈啊。
得,老天都不管他更管不着,只是还是郑重的警告他们:“你们一个是人,一个是妖,种族不同,将来生活在一起所要面临很多困难,就单说小白不会老,而再过几十年你会老会死,你们可想好了?结婚可不是儿戏。”
“我知道。”小伙子满脸认真的说道:“只要小白不嫌弃,我愿意陪他这几十年。”
“我会跟阿图好。”小白笑的酒窝深陷,手紧紧握住身边男人的手,眼里的喜悦骗不了人。
两人都乐意,苏迹还能说什么,那就结婚呗。三天后,举办婚礼。
说了结婚的事,苏迹还着重问了蛇精这附近和部落还有什么妖类。
据小白交代,部落倒是没有妖,但那些常在部落跟红珠玩耍的动物们都有成妖的迹象。至于部落外面,三五个山头一个小妖,百八十里一个大妖,就他知道的大大小小怎么也有那么二三十个。
苏迹一脸的卧槽。他还以为妖怪不常见呢,合着就这片都有几十个。
扶桑看他那副蠢相都忍不住想骂人,不过是一群刚褪了皮毛的小妖,也值得大惊小怪,真给他丢人。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不就是给惊了一下。”苏迹把扶桑抱到桌子上面对面的坐着,对他的神情很是不满。
“这有什么好惊讶,没有黄泥人之前,满世界都是妖类的地盘。”
“那不是以前,现在是人类的世界。”
“不过是天道偏爱,否则只有短短几十年寿命的黄泥人如何能得了这天下。”
“是不是偏爱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妖类已经退出了世界的舞台,往后五千年都是人类的世界。”
“五千年?弹指一挥间是时光,有何可骄傲?”扶桑不屑的说,都不知道黄泥人到底在骄傲个什么劲儿。
“怎么,看不上人类?”苏迹一瞪眼。
“只是事实罢了。”扶桑还是那论调,语气都没改一分。
“事实就是今晚没饭吃。”苏迹气哼哼说。
不吃就不吃,反正死不了。扶桑恨恨的别过头。
两人就跟孩子似的斗上了气,没有晚饭不说还一人睡一边,楚汉分界似的中间能再塞一个彪形大汉。
苏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越想越生气,不是为人类鸣不平,而是对他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情气不过。
他是大妖,他是厉害,可是他怎么就不想想自己男朋友也是个人,普普通通的人,跟他这打妖比不了!他是看不上我吗?他是不的打骨子里就看不起我?他真的爱我吗?如果爱怎么一点儿也不顾及我的感受?也许他根本不爱,不懂爱,不会爱,跟我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我能帮他抵抗威压。
对,没错,就是这样。他越想越觉得没错。
苏迹不是一个没自信爱乱想的人,可是这天晚上他突然间对自己的感情生活发出了巨大的疑问,自己一腔爱意都投注在这个妖身上,而他呢?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又想起了白天那一对,他们的爱意明显的让他这个外人都感觉到甜腻,可是自己呢?除了自己天天围着扶桑打转,还有什么?
就在他七想八想一会儿怀疑人生,一会儿怀疑扶桑时,身边突然多了个暖融融的小身体。
扶桑偷偷靠过来了!
我要不要原来他?是不是要让他说清楚?
没等他想好怎么摆表情,扶桑的手打在他胳膊上:“翻腾什么?”一晚上闹别扭,还没完没了了。
苏迹没说话,想问爱不爱,却突然又耻于问出口,这不该是他主动说吗?
扶桑一翻身坐在他肚子上,满脸的风雨欲来:“到底在闹什么?人类如何还不能说了?”
“不是人类,是我!”苏迹冲口而出,“你根本不把我当回事!”
这是什么话?扶桑一顿,直觉否认:“我没有。”
“那你一口一个黄泥人什么意思?不是就看不上我。”
“你们本来就是女娲黄泥所造,你要是不喜我不说就是。”扶桑耐心的讲道理。
“你根本不爱我。”苏迹还是说了出来。
扶桑居高临下看着他,面无表情,眼神深沉,缓缓的不容拒绝的说:“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生你生,我死你亡。”
苏迹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娃娃扶桑,他在他的眼神里看到的是占有,侵略和一触即发的危险,唯独没有爱。这一刻,他混乱的脑子突然清醒无比,他不懂爱,扶桑不懂爱。
一瞬间他满心的火热如同被淋了一场冷雨,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自己一直以为的爱不过是一种独占欲的错觉。
“行了,睡吧。”他把人从身上弄下来,独自起身出去。“我出去一趟。”
扶桑一动不动看他往外走,心头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得劲起来,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他离开。
一挥手,藤蔓刷啦啦上前把苏迹拦住。
“为什么走?”
苏迹垂眸,没有说话。
“因为什么爱不爱?”
“对!”苏迹就破罐子破摔道。
“你想要?”他问。
“我要,你就给?”他反问。
“给。”扶桑满口答应,接着问:“爱是什么?怎么给?”
苏迹的心忽悠一上,又被他问的忽悠一下,你都不知道什么是爱,给什么?可绝望的心却又因为他这话升起无限希望,他只是不懂,不是不给,还可以挽救?
他无比唾弃自己不坚持,可心最难骗,喜欢与爱无法节制,谁先爱谁先输,半点不假。
“你倒是说啊。”扶桑催促道。
“那你就先看看要结婚的人是怎么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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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送给阿图自己褪下的蛇皮做盔甲,阿图推到了他,然后……
阿图打了兔子送给小白吃,小白亲他一下,阿图又推倒了他……
小白阿图试喜服,试着试着两人一起倒在了藤席上……
黄泥人就让自己学这个?这不是很容易?
然后苏迹就接到了扶桑送的扶桑枝,大肥兔子,和无数法衣让他试,试着试着还要推倒他。
苏迹脸都绿了,大哥,你都学了点儿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