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作者谈人生完本——by 狂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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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翻窗进去?”方穆博趴在楼道走廊的窗边研究了下路线,觉得可行性还挺高。
“别,太危险了。我有办法。”唐潮掏出手机给佩尔曼发消息,说自己有点问题想要当面请教,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明天是周六,他没法在课堂上见到佩尔曼。他在赌,赌佩尔曼出于对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会直接让他到家里去。
果然,不一会儿佩尔曼便回复了消息:“那到我家来吧,我这两天晚上都有时间。”
唐潮发道:“那就今晚吧,我现在去找您。”
他发消息时没瞒着方穆博,尽管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方穆博还是皱起眉头:“一定要今晚吗?明天你找几个同学一起到他这里来不行吗?”
“中间人可以通过文档控制兰葵予,可能还有别的底牌,我怕迟了会出事。再说,和同学一起我突然失踪也不好解释。”唐潮知道方穆博在担心些什么,笑着拍了拍他手臂:“别担心,我能保护好自己的,大不了你在附近找个地方等我一会儿?”
“我等着你。”方穆博立刻道:“尽快出来,万一真的出事了,就用你那个小黑瓶。”
“知道了,我先回家一趟拿电脑过来,再换身衣服,你要不要一起?”
既然拿了问问题当幌子,他就得认真一点,不能让佩尔曼起疑心,现在衣服上也全是中间人身上蹭到的血,必须要换。
在异度空间中看到的那些文本在唐潮脑子里一闪而过,他抿了抿唇,眼底神色晦暗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我也是如此美丽。
主人貌似决定在评论区发红包。
我也想要红包(小声逼逼)
周一见~
————青春靓丽的存稿君
第34章 离开
唐潮敲门时佩尔曼才进家不久,他换了件上衣,但身上依旧有酒精的味道。他打开门,他的学生正站在外面,白衬衫下摆扎进腰带里,勾勒出令人遐想的腰线,拎着电脑包,看着他略带羞赧地笑了笑,叫道:“老师。”
“来。”佩尔曼侧身让他进来,他清楚唐潮还没忘记那天发生的事,也挺惊讶他会晚上独自一人过来找他,但不管怎么说,他巴不得唐潮能这样,于是在收到消息后立刻从酒吧赶回来了。
一场随心所欲的约.炮哪能有他的宝贝学生重要呢?
唐潮一进门就闻了到佩尔曼身上的酒气,不动声色地在沙发上坐下。他做项目的时候经常和同学到佩尔曼家里来,倒也不扭捏,但因为心里提防更加警惕。他打开电脑,点开桌面上的文档。
佩尔曼就坐在他旁边,挨得挺近,手臂时不时状似无意地磨蹭他后背,唐潮强迫自己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屏幕上,将光标移动到他早就标注到的地方,略一组织语言开始询问。
这是份专业性极强的论文,其中还涉及到数学建模的问题,纵使唐潮能力惊人,毕竟还只是个大三学生,在课堂上所学知识的深度广度都有所欠缺,论文弄了将近一个月都没有弄完。
唐潮把所有不清楚的部分都问了问,佩尔曼讲得很细致,深入浅出,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和谐得简直与从前没两样。一晃四十多分钟过去了,唐潮放下手中的笔,对佩尔曼道:“老师,我去趟卫生间。”
佩尔曼点点头,目光顺畅地滑到他小腹间,意味不明地流连着,唐潮被他看得极度不自在,他抬手蹭了下鼻子,起身走向卫生间。
唐潮反手关上卫生间的门,一刻都没耽误,立刻攥紧裤子口袋里的十字架,他并不知道要怎么进行传送,只能握着它,放在胸前,默默想着中间人所在的书房的模样。
就这样过了两分钟,什么都没有发生。唐潮不禁着急起来,在卫生间待的时间长了佩尔曼肯定会怀疑,如果这次不能成功,他想不出下次还能找什么理由单独待着了。
怎么办?他死死盯着手中毫无反应的十字架,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这玩意白得温润,四周黑色边框冷亮,还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想的,唐潮神使鬼差地张开嘴,把它放在牙间咬了一下。
紫色强光瞬间爆发出来,将他整个人吞没其中。
剧烈的眩晕感袭来,比传送到异度空间的那次还要凶猛,唐潮几乎跌坐在地上,眼前金光猛跳,根本看不到东西。他大腿似乎撞到了什么,但他完全感觉不到痛,只听到一声闷响。
一双手抓住了他肩膀,过了好一会儿,唐潮充血胀痛的眼球才稍稍舒服了些,但视物仍然不清楚,就和没戴眼镜一样糊成一片斑斓的色块,但就算如此,他还是认出了面前的人是兰葵予。
那姑娘身上有股香气,熟悉却叫不上来名字,从他俩第一次见面时唐潮无意识地记在了心里。兰葵予把唐潮拉起来,一块冰凉的湿毛巾盖在了他眼睛上,十秒钟后拿开,唐潮终于能看清了,给他敷眼睛的是章铭。
浑身是血的中间人被五花大绑捆在床上,嘴里塞着毛巾,双眼紧闭似乎晕过去了。唐潮进来时身下正好有一把椅子,一下子被他撞翻整个压在腰腿之下,这会儿麻木散去,下半.身疼的都不像自己的了。
兰葵予手臂从他腋下穿过扶着他,唐潮把手里的十字架塞给她,忍痛道:“快出去。”
兰葵予没有一句废话,反手抓住章铭手腕发送传送。
兰葵予和章铭在传送回佩尔曼家卫生间的第一时间就翻窗户走了,这是在五楼,也亏得他俩都身手了得。章铭还挺担心唐潮状况,但被兰葵予推着不得不走,临走前兰葵予翻了翻唐潮眼皮,确认没有生命危险后轻声道:“别慌,我在楼下等你。”
唐潮疼得厉害,根本站不起来,在地上坐了会儿,没等主动开口求救,佩尔曼便推门进来了。
佩尔曼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唐潮会坐在地上。唐潮现在仍旧恶心的要命,太阳穴突突直跳似乎血会在下一秒冲破血管皮肤泚出来,他手撑着地,额头上全是冷汗,努力抬起头对佩尔曼道:“老师,你能不能扶我一下。”
佩尔曼把他半扶半抱到卧室的床上躺下,期间有没有吃他豆腐唐潮完全没心思注意,他一直在发抖,难受的。
“怎么回事?”佩尔曼伸手探了探唐潮额头,不热,反倒因为冷汗凉津津的:“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唐潮摇摇头,挣扎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方穆博打电话,手指抖的点了好几下才点中方穆博名字。那边响了一声就接通了,唐潮声音颤抖:“方哥,过来接我一下。”
“好。”方穆博听出他的不对劲立刻答应,唐潮松了口气,连电话都没挂,手臂脱力地滑落在床上,对佩尔曼道:“谢谢老师,给您惹麻烦了,我男朋友马上过来接我。”
佩尔曼闻言脸色变了变,但唐潮实在顾不得他,眉头紧皱闭着眼睛感受身体内部的翻腾。佩尔曼的手在他侧脸摸了摸,他偏了下头,没躲开。
佩尔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眼底不为人所齿的情绪交织,但到底没说什么。
方穆博说马上就真的是马上,一分钟后,外面传来的敲门声,佩尔曼去开门。又过了一会儿,唐潮感觉有人温柔地俯下身将他抱起,身上是熟悉的古龙水味道,他连眼睛都没睁,脑袋乖顺地靠在方穆博肩膀上,假装自己已经晕了过去。
“唐唐?”方穆博轻声叫他,唐潮打定主意不说话,皱着眉头在方穆博肩头拱了一下。
唐潮知道方穆博和佩尔曼刚才见面时一定有场交锋,但他现在没心思关注。方穆博朝佩尔曼冷淡地点点头,抱着唐潮走出了他的家,一手还拎着唐潮的电脑。过了半晌,房门在身后关闭,砰的一声不大不小。
没了观众就不必再演戏了,唐潮按着闷疼的胸口喘了几声,挣扎着想从方穆博怀里下来,被男人一巴掌拍在大腿侧面示意他别乱动弹。方穆博力道不重,但唐潮腿上被椅子隔到带了伤,一下子疼的身子挺得笔直,闷哼一声,差点从男人怀里摔下来。
方穆博吓了一跳,赶忙把他放下,坐在楼体台阶上:“哪里疼?”
唐潮身体内部因为传送引起的不适终于消退了些,这下将腰腿上的伤痛凸显得更加严重,他手掌虚虚地在腿上按了下,虚弱道:“传送到中间人那里的时候正好摔在椅子上了。”
方穆博让他坐着缓了会儿,又重新把他打横抱起,唐潮虽然不自在,但又疼又难受真的没法自己走路。到了楼下,方穆博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等待的兰葵予和章铭。
见他俩出来,兰葵予松了口气,看向唐潮的眼神十分复杂。她肩膀处被章铭打出来的枪伤消失的无影无踪,颈侧自己切出血口也不翼而飞。方穆博不免惊奇,讶然问道:“伤口不见了?”
“嗯,我回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就伤消失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兰葵予也很迷惑,她往唐潮手里塞了个什么东西,道:“不管了,剩下的明天再找时间说吧,你送他回家?”
方穆博嗯了一声,兰葵予摸摸唐潮额头,轻声道:“回去好好睡一觉吧,传送的副作用只会在前几次比较明显。”
她又和方穆博说了几句话,招呼了眉头紧锁的章铭一起离开。章铭对方穆博点点头,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方穆博垂下眼,看到唐潮正盯着掌心里的东西发呆。
那是块水果糖。
方穆博是第四次进唐潮家。
前两次因为剧情的操控,他俩之间发生了点过分亲密的事情。第三次是在不久之前,他陪唐潮过来拿电脑,顺便喝了口水。
“我给你看看伤?”方穆博在唐潮旁边坐下,看唐潮面色不好,倒了杯水给他。
唐潮没扭捏,把上衣下摆掀开露出后腰,原本细白的皮肤上布着一大片骇人乌青,这个位置他自己看不到,只能扭头问方穆博:“怎么样?”
“青了。”方穆博手放在上面轻轻摸了一下:“还有点肿,怎么磕的这么厉害?”
唐潮摇摇头,略微忐忑地问道:“很严重吗?”
方穆博用手机拍了一张给他看,唐潮看到那大片的青紫,惨烈得仿佛刚刚被人揍了一顿,无奈地哀叹一声。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他摸摸额头上的纱布,顿时觉得自己大概真的会做为拖后腿的存在。
方穆博敏锐察觉到了唐潮的不开心,拍拍他的手,安抚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如果不是你,十字架落到中间人手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知道,那件事我也觉得我做的很好。”唐潮对他一笑,眼中流露出些微迟疑:“可和你们比起来,我好像有点笨手笨脚的。”
“怎么会,当时我都没反应过来要去抢十字架,要说笨手笨脚地也应该是我才对,你这两次受伤只能说是运气不太好而已。”方穆博拍拍沙发,“趴下,我给你冷敷一下。”
用冰袋冷敷了十分钟,方穆博找出云南白药喷上,又将喷雾一点点揉开直到皮肤完全吸收,唐潮趴在床上,忍着痛不出声。
等方穆博揉完唐潮终于颤巍巍地舒了口气,方穆博知道他腿上还有伤,问:“腿上要我帮忙吗?”
“我自己来就行。”唐潮咬牙爬起来,他伤在大腿根上,实在不好让方穆博给他弄。
方穆博意会,没有坚持:“我去客厅坐一会儿,你自己弄,需要帮忙就叫我。”
关上卧室的门,唐潮扒了裤子看到自己大腿上的乌青,叹息一声,同时不免庆幸离得那么近,幸好没伤到蛋蛋。
他草草给腿根冷敷完喷上药。处理完一切已经将近十二点,他拖着腿走出卧室,发现方穆博在沙发上睡着了。
男人睡着时唇角没了平时自然而然扬起的和善弧度,眉头微微皱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什么烦心事,反倒让唐潮觉得这种威严有种别样的吸引。都这个点再叫人回去似乎有些不太好,唐潮犹豫了下,还是到跟前把他轻轻叫醒了。
“去床上睡吗?”
方穆博坐起来,眯着眼,看起来不怎么清醒:“伤弄好了?”
“弄好了……哎!我能自己走了!”
没等唐潮话音落下,方穆博就把他打横抱着进了卧室,胳膊肘一戳把灯关上。他将唐潮放在床上,接着自己躺在了旁边,被子一盖,没动静了。
黑暗中唐潮瞪着眼,方穆博一只手揽着他后背,将他禁锢在胸膛和手臂构成的小空间里,还特意避开了腰伤。
他推了推方穆博胸口,男人一动不动,仔细一听,得,连呼吸都平稳了。
这睡的也太快了吧……唐潮抬起方穆博胳膊从他怀抱里出去,卷了一点被子往旁边挪了挪。方穆博毫无察觉,真的已经睡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好!
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瘦了。
主人什么时候才能放下数分课本把我喂的胖胖的呢?
————想要增肥的存稿箱
第35章 坦白
唐潮做了一晚上稀奇古怪的梦,梦中景象光怪陆离,他看见迷雾中遥相对望的两座尖顶高塔,阳光穿过教堂斑驳的花窗,男人揽着他的腰站在宴会大厅的露台上,月亮被乌云遮住一半,好像就这样碎掉了。
这一觉睡的十分疲惫,如同他真的像梦中那样带着伤,在逼仄无人的小巷中躲藏了整夜一样。唐潮挣扎着睁开眼,男人的睡颜近在眼前,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为他脸上的每一寸曲线染上柔和的光辉。
方穆博一只手揽着唐潮,亲昵而自然地放在他腰上,一夜之间下巴上冒出一层青色的胡茬,非但没显得邋遢,反倒男人味十足。他昨晚睡时连衣服都没脱,衬衫扣子不知怎么开了两颗,领口大敞着歪向一边,露出大片麦色的健壮胸膛和一边的凸起。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抵在唐潮大腿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