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完本——by 杨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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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等□□来,我听说现在已经有小分队来青山探风了,大部队正在山下集结,想来离剿除匪患不远了。”
“狗见怂,真指望着人家军队3" [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2" > 上一页 5 页, 来,指不定人已经没了。”说话的是江家平日里最疼小少爷的一位叔伯,“依我看,我们现在就当做好准备,趁那狗ri的土匪松懈,明天夜里杀他个措手不及。”
“我也是谨慎行事,要是真号召大家去剿匪,肯定有牺牲,那悍匪霸占山头这么些年,物资不知搜刮了多少,指不定有枪炮之类,咱们就一双手,连像样的兵器都没得,这怎么打?”
“不打,难道看着小少爷葬身虎口吗?”
一位老人家插嘴,“你这么说不理智,我看这山上的土匪也是讲理的,这些年没动过什么大的干戈,日本鬼子来的时候,还真保护过乡亲,咱们要不然去跟他们讲讲道理,指不定把人放了呢。”
“简直是无稽之谈,我们这是来谈论剿匪,不是听你扯这些以德服人的大道理的,山上的野蛮人能有几个文话,蛮力只能用蛮力解决。”
“话也不能这么说,之前谁家里没饭吃,那还不是靠他们劫富济贫,才挺过了冬天吗?”
“这,这话说的...”江叔伯气的胡子都要揪掉了,转头请示老太爷,“当家的,您看看他,您说怎么办吧。”
关键问题终于问出,大家屏息凝神等这位“大家长”发言,青山镇十余年来的重大决策全仰仗他,跟着他走,总不会出错。
在民众期待的目光下,江太爷缓缓放下烟杆道,“大家的苦心我都懂,依我看,先谈再打,谈不过,只能打。”
劝和的教书先生犹豫,“这....”村里闹饥荒时土匪们供给过他一段时间的物资,他始终记得这恩情。
“莫说了,枪杆子在人家手里,好的坏的,该怎么做都是人家说了算,之前好是好,万一之后反了,怎么办?”老爷子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两撇胡子随嘴唇浮动着,他心里有了注意,环视四周后问道,“左楼呢?怎么没见他来?”
收到提示的乡里乡亲四周看,果然没发现左当家的过来,这时突然有位左家眼熟的后生拨开人群,气喘吁吁道,“不得了啦!小姐跑到山上去了!”
大家不敢置信,有人拉住他,“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小,小姐留下书信,说要去山上把江少爷接回来,生死都跟着要一起。”后生眼眶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家里到处找找不到,有人看她傍晚牵马上的山,我家当家的已经急疯了。”
这消息让在场众人惊慌不已,江老太爷一拍烟袋,起身刚要号召大家上山要人时,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乡亲一看,见那马儿脸颊两边各有一道白毛,知是左小姐的爱马,又去看那马上之人,正是他们今日的谈话中心。
“父老乡亲莫急,我回来了。”江少爷一扯缰绳,让左小姐坐稳当,自己翻身下马,又在马下将姑娘家接下来。
他们俩一出现,七大姑八大姨,亲亲友友但凡沾点边的立马围上,七嘴八舌要问出个所以然来,江无言看左柳疲惫,没说两句就提出要先送她回去,江老太爷准了,要他先送完再回来说话。
江无言一路牵着马儿来到左家,隔得老远已有人相迎,到家也用不着自己了,江无言把马绳交到左柳手上,叮嘱两句,转头又要回去,却被她一把拉住。
左小姐问,“无言,你之后打算做什么?”
江无言说,“回去跟家里人说说山上的情况,既然矛盾解开,也没必要动手剿匪了,劳民伤财,谁都讨不得好。”
左柳说,“我也这么认为,左家给的赎金我们没打算要回来,我这次上山....是担心你的安危。”
她咬咬牙说,“我,我这次上去,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你,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江无言摸摸她的头,闭上嘴没说话。
左小姐有些羞涩地看着他,缓了两秒小声说,“我...半月前跟巧儿去街上逛了,看到一匹红布,染得很漂亮,我,我很喜欢...”她声音跟小了,“到时候,希望你也会喜欢...”
明明秋日夜晚气温寒凉,可她脸上却是燥热异常,江无言伸手,又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还没等他动作,姑娘家就一溜烟跑进大门不见了。
回去的路上,系统调侃他,
江无言摘下身边灌木一片青黄不接的薄叶,
那片叶在他的之间转了个圈,被一阵不大的风吹落,在地上打了两个圈,终归被埋入灰尘里。
江无言没去捡,也不知会不会有其他拾遗者想要去捡起它。
有江无言作保,本就没啥底气的剿匪行动暂且搁置,只江家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少爷看的太紧,让他找不到时间脱身,暂且不能去山上,能观察几日再做打算。
在江家一留就是小半月,江无言每天除了一日三餐,几乎啥事也不用干,过足了少爷瘾,要是实在闲得无聊,就去镇上的馆子里听听曲,喝壶茶。
简直爽的不能再爽,唯有一点不好,江家太爷时常找他聊天,也许是聊得过程中察觉孙子的秉性变沉稳了不少,应当有收心的觉悟了,居然在没告知江无言的情况下,组织家族会议,提起了孙媳妇。
江无言收到系统马后炮的提醒时,已经坐在了大堂的座位上,婚期被定在明年二月初八,左小姐在旁边深情望他,等家族回忆结束之后,一步三回头被长辈带走。
江无言还在原地接受亲友们的祝福,好不容易回到房间,脑袋都快炸了。
江无言下定决心,当天夜里就前往左家,用小石头轻敲闺门,将左小姐迎了出来。
月中十五,花好月圆,可惜要说的却是伤心事。
左右不过是分手,左柳的眼神始终离不开江无言,待他说完后沉默半晌,偏头悠悠问道,“为什么?”
江无言不扯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他直接说,“我不喜欢女人。”
左小姐愣住了,片刻后有点接受不了道,“你,你跟山上那狗东西好上了?”
“那倒不是。”江无言说,“只是我心中没你,我们不会幸福的。”
左柳摇头,“你说这些我不能接受,明明今天都说好了的,你这样...你这样让我颜面何存。”
江无言叹口气说,“这些你不必管,我自有办法。”
左小姐没看他,张了张口,终究没说话。
回去的路上,系统问江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希望大家留言评论的
不然我就有点寂寞
我一寂寞
就虐
第16章 遗年记事(6)
遗年记事(6)
江无言说一不二,说找乐子,就找乐子,他从左家出来的当晚,就赶去了县城最近一家风流馆。
馆子做的是夜生意,里头美人应有尽有,江无言也不遮拦,进了大厅就招摇的点了两位风月老手谈情说爱,好不快活。
江无言这边左拥右抱,在大厅中高谈阔论,没空理他,突然厅中另一边蹿出一位衣着朴素的莽汉搭话道,“这不是江少爷么?”
他说话声音不小,正和江无言的心意,生怕别人不知道,也大声回复,“正是,请问阁下是?”
莽汉没直面回答这个问题,另找话聊,“在下是谁不值一提,听闻江少爷婚期将至,现在还如此大张旗鼓的来这里风流快活,江少爷,你不怕遭雷劈吗?”
他这话说的真是耿直有趣,江无言哈哈大笑,“就是快要成亲,所以才趁着这段时间来好好玩一玩,当真结了婚,成了家,家里事事都有个婆娘管着,怎么会快活呢?”他边说边用手挑起身边女子的下巴,十分老道的在她丰盈的胸前吹了口气,调笑道,“,美人,你说是不是?”
美人低头痴迷的看他笑,完全忘了回应,问话的莽汉嘴角则抽搐,他张张嘴还待说点什么,却又被身后的人拍拍肩膀,叫了回去。
后来居上的人并没有走,接话道,“没想到江少爷这么爱玩,不妨也带我玩一玩?”
江无言第一时间认出了这声音,调情的动作顿了顿,在心里问系统
系统照老规矩没反应,想来是不愿意理这个人渣。
裴湘玉见他一下没话说,以为是不愿意跟自己讲话,气上心头,不管不顾的便将江少爷从两位美娇娘中拖出来,二话不说扛上肩头,大步往外冲。
大厅乱做一团,江无言拍打裴湘玉的肩膀想叫他把自己放下,没想到对方非但不做,还举着巴掌往自己屁股上狠拍两下,“老实点。”
他心中愤恨,没省力道,江少爷身子娇贵,挨这两下屁股估计要肿了,也气的要死,不想说话。
裴湘玉扛着江无言去牵后院拴好的马,他的一杆小弟在路上呼唤大哥的名字,想来是已经探好了路,准备撤离。
江无言虽然迟早都要回山上,但也不情愿选在这要紧关口,瞪直了眼想叫裴湘玉将他放下来。
裴湘玉气还没消,一样一样的瞪回去,“你要不想我在这里将你办了,最好听话一点。”
他这个“办了”是什么意思,江无言不是很理解,他觉得对方可能要把自己弄死,但又找不出他非要弄死自己的理由,是因为自己出来找小姐?
这可稀奇了,明明两人的感情在山上还好的很,还能睡一张床呢,怎么就找了回小姐,他就愤怒的要将自己杀掉?
江无言一路上都百思不得其解,攻略目标现在弄得要来杀自己,他有点挫败,问系统系统也不回,于是他只好自己做决定。
“你要办,就办吧。”还没到寨子门口,下定决定重来一次的江无言便跟裴湘玉说,“在哪儿不是办,在这里也一样。”
裴湘玉策马的手一僵,没看到怀中人的心如死灰,不敢置信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江无言闭上眼,等他杀自己,“嗯。”
“那....”裴湘玉把人楼的更紧了点,支吾着说,“那事,在这儿可不能办,要办,要办得回去床,床上办。”
想来是不希望兄弟们污了眼睛,或是落人话柄,江无言顺从的答应了。
但他很快又不答应了,因为裴湘玉带着他回到床上后,突然掏出了一把枪,一把杀人时一般不会拿出来的枪。
江无言一瞬间就知道了他想做什么,瑟缩着往后退,边退边拒绝,可这拒绝无效,裴湘玉的枪已经上好了膛,不会因为对方的不愿意而收回去。
蛮横的搂住江无言,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江少爷之前说让我办,现在又不让我办,你不能这样。”
江无言虽然一手将他上边的脑袋撇开,可还是阻止不了下边的入侵,更可怕的是,裴湘玉这柄枪虽然好,却几乎没上过几次膛,而且主人不懂章法,横冲直撞,蛮横无理,非常讨厌。
天亮的时候,枪上的子弹浇了江无言半身,被抹的到处都是,他的主人还乐呵呵的傻笑。
江无言正被枪的无理气得头昏脑涨,卷着被子打死不理,裴湘玉见状只好收起自己的枪,呼呼去外边打水要给他洗澡。
江无言听着裴湘玉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紧接着又是那个马后炮系统,
这下江无言不论它说什么都不理了,自己躺了一会儿恢复体力,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
他这一下来才感觉浑身酸痛,还有子弹沿着双腿滑下。
不过没问题,很快结束,很快结束。
江无言环顾房屋四周,找到一把锋利的大剪刀,拿了剪刀就要往自己胸口戳,脑中的系统大声尖叫,他手下力气半分不缓,狠了命的要把自己心口扎穿。
刚门口的裴湘玉吓得三魂丢了六魄,水撒了一地,急速上前将他的剪刀打开了。
剪刀的尖角在江无言胸口仅留了条淡薄的红痕,就被打的在空中翻滚,直插入地下。
江无言见一次没成,挣扎着还要去拿,被惊魂未定的裴湘玉搂住,死死抠在怀里,“你他妈要做什么啊?”
他搂得江无言呼吸困难,可本人毫无所觉,红着眼喘息道,“老,老子就是看不得你跟别人亲近,昨天是冲动了,你要有什么想做的,想报复我的,尽管来,我皮糙肉厚,不怕疼,你这,你这样....”
他趴在江无言肩上哭了又哭,口中含混道,“你别这样吓我啊...”
被勒的快死的江无言抬手,不知是让他这样把自己勒死好,还是认命,硬着头皮继续攻略比较好。
他这样犹豫片刻,终于化拳为掌,在裴湘玉背上拍了拍,权当慰藉,“知道了,放开我吧。”
裴湘玉抽噎着,听话的放开他,又伸手去摸他的脸,跟胸口的疤,看了好一会儿,不知学的谁,低下头朝那道小红痕吹气,“疼不疼?”
“有点痒。”江无言如实说。
作者有话要说:
说来你可能不信,这个画风有点
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妻子捉奸捉上头的感觉。
第17章 遗年记事(7)
遗年记事(7)
青山山上的山匪们最近觉得,自家大哥的画风越来越不对,先是乐颠颠从山下绑了个硬邦邦的男人来做压寨夫人,又极尽谄媚,整日给这位夫人端茶送水,不得消停。
终于有一天,在裴湘玉提着水桶往自己房里去的时候,一位忍无可忍的亲信拦下了他。
“大哥,你这样像什么样子?”亲信苦口婆心,“咱们男人不能这么低声下气,就算是对男人,那也是家里的婆娘,要硬气点!”
裴湘玉桶都没放,一点跟他聊下去的念头都没有,“让开。”
“大哥!”亲信被挤到一边,还是不信邪,接着喊,“大哥,你干啥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