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角也要刷爱意值 番外篇完本——by 满川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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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路渊立马挂断,随即企鹅聊天:
季如许也不太确定,不太敢出去打听,但还是回:
这句话总觉得怪怪的,季如许无奈一笑,躺在床上,一张一张看路渊的照片。
季如许实在憋不住了,得去上厕所,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尽量轻声地开门。
门一开,贺母就回头看他,笑道:“和女朋友聊天啊?”
“啊,没有。”季如许望了一眼深沉的贺强,老实交代,“和路渊聊呢。”
听到这后,贺强额纹总算舒展开来,儿子都主动交代了,自己瞎操什么心。
季如许心也踏实了,没管贺母失望的眼神,连忙去上厕所。
一个月后,是路渊的生日,季如许特意订了个闹钟,整点后,打电话给他,“喂,傻大个,生日快乐,20了啊,希望你不要那么智障,然后这个生日还是不能陪在你身边,下次吧。”
路渊早就按下了录音键,轻轻笑道:“媳妇,我不接受你的祝福啊。”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季如许声音提高了几分。
路渊觉得差不多了,干咳了一声,轻轻敲门,“扬扬同学,快开门,小寿星我要跟你一起过生日了。”
季如许“啊”了一声,听到了门响后,立刻打开房间门冲到外面去,“你真的来了!?”
路渊单手撑墙,继续敲门,清朗朗的声音响起:“快开门,你的小可爱已经送货上门了。”
季如许激动得手都有点抖,拉了好几下门锁,才打开,果真见到穿一身黑的路渊,努力克制抱住他的冲动,“怎么来之前,也不跟我说一下。”
路渊拉着行李箱,尽量不发出声音,轻声说:“我还不是怕你累。”
季如许没接话,他整个人都太兴奋了,一个多月没见面,实在是很想他。
路渊把人推到房间里,一只手利落地锁上门,单手壁咚季如许,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吻了过去。
季如许也毫不示弱地回应他,表达着一个多月的思念。
路渊贴住他的唇,瓮声说:“贺飞扬,我tm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季如许就算是想,也会说不想,摇了摇头。
路渊知道他会这么说,膝盖顶住他的腿,“还说不想我?你心跳得这么快,以为我不知道,嗯?”
季如许被人堵在墙上,路渊直接捂住他的眼睛,呼吸十分急促,边喘气边吻,“三十天没见你,我感觉就跟了三十年一样,你说你给我吃了什么药,让我这么死心塌地?”
“你别这么说......躁得慌。”季如许全身都热,血液在沸腾。
路渊点点头,委屈的声音响起:“扬扬同学,我真的太想你了,我妈还跟我说,叫你下次跟我一起去见她。”
季如许喝水顿了一下,咳得两眼直冒泪水,“别说这么多,这么晚了,上床睡觉。”
“我得洗澡。”路渊闻了闻身上的汗,轻车熟路地跑到卫生间洗澡。
这声音惊动了熟睡的贺强,这么晚了,谁在洗澡?他从床上爬起来,开门望到了行李箱,脱口而出:“路渊来了?”
季如许有点尴尬地“嗯”了一声,又被抓包了。
“你手上是谁的内裤?是路渊的?那就赶快给他啊。”贺强声音突然变得很高,叫道。
“哦,好。”季如许点点头。
看到季如许给了路渊后,贺强这才回屋睡觉,只是临别时又回头望了一眼。
洗完澡后,季如许神情不太妙,望着湿漉漉的路渊,压声说:“我总感觉我爸发现了什么。”
路渊擦头发,“不会的,我俩在家又没做什么,顶多就会觉得我们关系很好。”
季如许看了他一眼,还是有些慌张,自己的第六感向来很准,而且父亲最近也有点神经兮兮。
“好了,别想那么多,今天是我生日,你不准备伺候一下我?”路渊头抵住他的头,哄道。
季如许渐渐也忘掉了烦恼,沉沦了下去,除了没做到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事后,路渊把人圈住,轻轻碰碰他的脸,熟悉感又涌上来,但这次比以往更加强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呼之欲出。
在国外的那段时间,路渊隔三差五就会想到一些事情,有时那人叫自己老板,有时叫自己哥,还有时会叫自己小皇帝......路渊眼睛眯了眯,他越来越觉得,这是自己以前发生过的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路渊喃喃道。
几天后,贺家父母出门做客了,人一走,路渊就连忙把握住机会,琢磨着把事情全做了,他打开音响,在屋内放着音乐,正好外面下起了雨,雨声和音乐声交融,两人顺其自然做了大套餐。
衣服还没穿上,房门突然被打开,贺强直直地望着眼前一幕,怒极攻心,气得手都在抖,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葳蕤”小天使的地雷~么么哒~我心中的壁垒都要被你攻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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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天生一对(11)
“出来!”贺强直接把季如许拽到门外, 又狠狠瞪了路渊一眼, 季如许衣服都没穿好, 就跟着他走到了阳台上。
路渊被贺强锁在房间内,打了自己一巴掌, 什么时候做不好, 偏要现在, 贺飞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行,不能让他一个人受罚, 路渊想踢门又不敢踢。坐不稳, 立不安, 路渊看着凌乱的床单, 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混蛋。
没有办法,路渊只好把头贴在墙边, 企图能听到一些对话。
季如许吓得胆都快没了, 天知道刚刚他进来的那一刻,自己脑海里就只有两个字:凉了凉了。
贺强气得脸红脖子粗, 啪打了季如许脸一巴掌,咬牙切齿地说:“你,你们怎么会做这么恶心的事!!!”
季如许忍受着后面的痛感,摸了摸脸, “爸, 你先消气,我跟他是很正常的,你不用......”
“你什么都别说!我就知道他会带坏你, 儿子,走,现在我们就去找他,你和他说,你以后再也不去见他,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贺强反反复复地说,气得眉毛胡子都抖了起来。
季如许心跳得厉害,很慌,脸上也红一阵白一阵的:“爸,这事应该还有商量的余地吧?”他为难道,“我很喜欢路渊,我觉得我跟他在一起,挺好的。”
“好什么?”贺强拉住他的手打开房间门,“赶紧的!现在就把话说清楚,趁你妈去买菜了,赶快解决!”
路渊心烦意乱,门开了后,看到季如许脸上有巴掌印,急得太阳穴”突突“跳,解释道:“叔叔,你别怪他,也别打他,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还会是我儿子的错?你看看你到外国都学了些什么!”贺强脚上没有力气,只能用手,狠狠推了路渊一下,“我之前就发现你俩不对劲,我还自我安慰,你们是关系好,对,你们是关系好,好到都能上床!”
季如许连忙拍拍他的背,小声说:“爸,你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贺强肩膀抖了抖,抖掉了季如许的手,指着两人,说又说不出话来,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你们可是同性恋啊,同性恋知道是什么吗?得了这种病的人,会被所有人看不起,戳脊梁骨啊。”
“爸,同性恋不是病,是很正常的,自古就有。”季如许委婉地说。
路渊也点点头,自己倒没什么关系,但贺飞扬不行,想到这,路渊就又想打自己几巴掌,为什么这么点事都忍不住,自己倒是爽了,可贺飞扬怎么办。
贺强还在说话,“什么不是病?你知不知道全国有多少人得这个?我给你看我加的群,你就知道这个有多糟。”
季如许睁大了双眼,发现都是同志父母,心知这下是真的很难说清楚。
“路渊,你跟我过来。”贺强回头叮嘱季如许,“你不准跟来。”
见人被带走后,季如许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整个人都不好了。
到底该怎么办,季如许烦闷地抓了抓头发,连忙上网搜过来人的建议,可所有答案都是说:卖惨,用时间抗衡。
季如许瘫在床上,谁不知道用这招,可眼下怎么办?
忍不住了,季如许轻轻转着把手,看到门没锁后,小心翼翼地踱步到阳台去,谁知刚过去,两人就都看到了他。
贺强见两人还在深情对望,敲了敲椅子,沉下脸来厉声说:“路渊,我和你说的,你听明白了没?”
“明白。”路渊话是这么说,但确是看着季如许说的,“叔叔,我可以和飞扬说几句话吗?”
贺强已经知道他俩在一起大半年,一时也不好太强硬,挥挥手,眼不见心不烦地赶人走了。
季如许跟木头一样愣愣地站在那,路渊本想牵住他的手,怔了一秒后,随后手往上移,最后慢慢放下,插兜道:“我有话对你说。”
两人坐在楼梯口,路渊连忙拥住他,“叔叔叫我离开你,可我不想这样,但我知道你为难,所以我们假装分开好吗?”
季如许感受他的心跳,知道这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只好点点头:“可以。”
“不过可说好了,只是假装,我绝对不允许变成真的。”路渊轻轻咬了他脖子一口。
“嘶,你属狗的?”季如许打了他一下。
路渊心疼地往他屁|股上看,小声道:“疼不疼?”
季如许以为他说的是那一巴掌,淡定道:“不疼。”
路渊轻笑了一声,在他耳边揶揄:“我那么用力,你都不疼吗?看来我下次得加把劲。”
季如许老脸一红,整个人都跟煮熟的虾似的,“滚,金针菇也配这么说。”
“嗯,明明你那时候不是这么说的。”路渊眼里带着笑意,但不敢太放肆,毕竟就隔着一堵墙。
贺强紧紧盯着时钟,五分钟已经过去了,立马开门大喊道:“说完没?贺飞扬,回来!”
路渊对贺强鞠了一躬,面上很难过的样子,“叔叔,那我走了。”
贺强指着后面一堆东西,“哼,你的行李,别到时候又跑过来拿!”
自己的小心机被发现了,路渊只好不情不愿地拿走行李,临别时望了一眼季如许,然后走了。
人消失后,贺强才转身说,“你看看这人,我只这么说了一次,他就走了,你怎么就这么傻?”
季如许觉得自己应该要装一下,不能都分手了,还跟不在乎一样,不然太假了,只好蹲在墙角,假装很受伤。
贺强恨铁不成钢,使劲敲了敲轮椅,大声说:“他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他说了和你只是玩玩,就你当真了,我的傻儿子诶!”
“不会的,他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季如许眼睛里有一层雾气,看起来很难受。
贺强:“算爸求你,你别和他在一起了,好好的女孩子不喜欢,喜欢和你一样带把的,有什么意思?”
贺强在那重复述说看到的情景,季如许越听越不好意思,都不敢再装了,只好跟他一起回家。
“爸,你让我好好缓一下。”季如许眼下一片疲惫。
“诶,好,你有什么事就叫我,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贺强虽然也有些不放心,但知道不能逼得太紧,只好长叹一声,关上了门。
门一关,季如许瞬间就恢复了状态,倒在床上玩手机。
路渊:
季如许感受着难言的疼痛,刚刚共度生命大和谐,就被抓包,这操蛋的人生。
路渊见人没理,又说:
季如许虽然疼得厉害,但生怕他又做傻事,忙回:
路渊没再回,季如许觉得应该是走了,但十五分钟后,他听到了敲窗户的声音。
“你怎么又来了?”季如许望了一眼后面,小声道。
路渊手里拿着一堆药,快速说:“你家住一楼,送药很方便,这个是治疼痛的,这个是发炎后吃的......”
“行了。”季如许把药接过来,连忙关窗,“你快走,待会儿我爸看到,会疯的。”
路渊点点头,噘着嘴说:“亲我一下,亲我,我就走。”
季如许蹙眉,给点阳光还灿烂了,“不亲。”
“不亲我就不走。”路渊耍赖道。
客厅里响起了电视的声音,季如许没办法,只好快速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快滚吧。”
路渊露出两颗小虎牙,心满意足地笑了,临别时还丢了一朵小雏菊,笑道:“给你的。”
季如许看着滚落在地上的菊花,忽然感到屁|股一凉,把那雏菊踩在脚下,恶狠狠道:“路渊,你大爷的!”
路渊坐在的士上,长叹了一声,实在是想贺飞扬,这下得什么时候碰面。
对啊!可以视频通话啊,不出声不就好了。路渊拍拍脑袋,自己怎么就这么傻。
路渊快速敲:
季如许还在看那朵雏菊,但已经被踩得稀巴烂了,瘪瘪嘴,把它捡起来夹在书中,当书签。
看到消息后,季如许回:
路渊:
季如许嘴角噙着一抹笑,拿出耳机,接受了视频通话。
路渊已经到家里了,他望着视频里的人,乐得跟傻子一样,出口成污:“什么时候我们能再来一次?”
季如许脸一红,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挂断电话。开玩笑,现在腰都酸得狠。
路渊瘪瘪嘴,知道自己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为自己的情商堪忧。
晚上,季如许正准备睡觉,响起了敲窗户声,路渊轻轻说:“扬扬同学,走,我带你去吃夜宵。”
“都要睡了,吃什么夜宵。”季如许望了一眼睡衣,不悦道。
“不要,我好不容易来这一趟的。”路渊拉起他的手,哄道:“去不去?去的话就说去,不去的话还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