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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完本——by 萧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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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身子弱。
爷的眼界高。
爷爱吃云吞。还单纯。
他不就说过一次这是饺子吗?爷问也不问,一直管这云吞叫饺子。
爷还爱耍无赖。人家举手不悔真君子。他是打了一筒还能叫他交出来。
不说话的时候拿着小锤子叮叮咚咚修理西格玛的线路。
西寅盘算着这一点一滴,心里像含了麦芽糖。金色的,一丝丝,可不就是小时候跑出巷子口追老大爷要买的麦芽糖?
第63章 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他既然答应了跟廖天瑞联手,断没有站在人家门口不进去的道理。
西寅鼓起勇气,一伸手。门开了。桌上放了两套酒具,显然是早有预备。
“我晓得你不喜欢绕弯子。我也跟你直说。跟你联手是我爸的意思。你没有猜错。在进六重门之前,我想的都是怎么削弱你们西家的人手。”
西寅也想喝一杯,奈何杯子太小他手太大拿起来不痛快。干脆开了酒壶盖,整壶喝。
廖天瑞还是一口口抿着他的小杯子。“我一进门他就察觉我的意图了。”
西寅点点头。“嗯。地上的拼图拼起来是个西字。”
“观察的真仔细。我还以为只有我有这种能力。”
“我不是。我知道是因为,那个字是我写的。爷他嫌我写字难看,给撕了。我要扫走吧,他非不让。我就知道这字虽然丑,可它用得上。用在你这种聪明人身上。”
廖天瑞没有推搪聪明人的称赞。在他看来这是理所当然,应该接受的事实阐述。大不了遵循礼法说一句,“谢。”
“清河青木是我张叔叔在打理,寸金尺土挂在我田叔叔名下,我打理。”
他这么有诚意。廖天瑞也不能藏私。“我有办法叫布局下山。”
他约了布局明天交易墓地。在西山岛。
“鱼离开了水就是死路一条。你确定布局会跟着你的计划走?”
廖天瑞:“他的祖坟在我们手上。”
西寅吃了一惊。“这是怎么搞到的?”
廖天瑞跟他讲了一次布家兄弟不合的事情。西寅皱起眉头。深入敌人阵地挖取到这么私隐的信息。西寅深感廖天瑞此人不一般。
“那场车祸也是你搞的?”
“当然。布衣想从他大哥手里逃走。我助他一把,逃到上帝那里去。布局这个人,嘴里说着恨他弟弟,还是二话不说下山要帮他摆平花柳小事。”
“哪知道,前脚刚走,他父亲就刚好,”廖天瑞压下空杯子,别有深意地加重刚好这两个字。“死了。”
西寅给他添酒。“布局这个人也是倒霉催的。对弟弟百般疼爱。哪知道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廖天瑞,“偏偏他到弟弟死都在等他改邪归正的一天。他始终相信自己的弟弟还是当年那个追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小屁孩儿。殊不知,布局认为的兄弟情谊,在布衣眼中只是复仇必须付出的假笑。可怜他哥哥为了拿回他的尸骨,落入霍秋水那条子手里。不过他都出来了。也是有点本事。不能小看此人。”
西寅问了时间地点。想再喝一点,就是翻转酒壶也倒不出来一滴,不舍得地舔舔嘴唇,放下酒壶伸出右手,“布防交给我。剩下的拜托瑞哥。”
这是很明显的求合作信号。廖天瑞正好缺人手。要他的人以一敌百?他哪里舍得他们受伤?
西寅看他还没伸手,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决心。“我们西家人多。烂命多。刀子多。讲起开片,我们熟路。(说起打架,我们轻车熟路。)”“说是当家堂主,关起门还不都是一家人?瑞哥你意下如何?”“瑞哥?”
廖天瑞其实不是不明白利害关系。也不是给他小鞋穿。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脑袋突然嗡的一声,整个世界都在他面前静止了!
西寅看他脸色红得异常。奇道,“莫非瑞哥你不能喝酒?”
“你才弱!酒量好了不起啊!”
他这欲盖弥彰的炸毛逼得西寅一笑,还觉得他有点可爱。
廖天瑞定定神,要求他再说一次交易条件。西寅又说了一次。一直伸出去的手又往他那边伸过去一点。廖天瑞终于伸手,回握。
“合作愉快。”
两仪小组西家从互相设计陷害铲除对方到初次结盟,就在这一壶一杯一笑一握手中完成了。
单就他们任何一方拿出来都够灭掉布莱汉堂这个还抡着斧子的土包子了。更可况双剑合璧?兄弟同心,木金齐心?
九区占三的传说,在廖天瑞冷笑中结束。布局失踪。勾丝岭大旗被砍下,树起了太阳徽章。
同时,温泉项目顺利同行到最后一步。
都是开心的事情。就连每月一次的例行检查,也不再需要咬着哥哥手臂缓解痛苦。都是好的事。
“你好啊小甜甜!”
“今天给我讲什么故事?”
“一个我在结冰的天池上收获小迷弟的故事。”
“愿闻其详。”
“他可瘦了。我第一次看见耗子的时候。哦,耗子是我干儿子。耗子啊,”
耗子,原名田浩。居在青木山认识他的时候,他只有五岁。瘦瘦小小,营养不良的样子。
他们那时候一到热天就上天池,滑雪、凿冰洞钓鱼、挖冰块回去给团团阿姨做糖水,什么好玩的都玩过一遍。来年再玩一遍也不会腻。吃的一起,住的一起,冰面摔跤都撞到一团去。
跟莫逆、团子在青木山的日子是居第一次真真切切感觉到兄弟两个字的分量。
认识这俩表哥表弟之后,从前跟弟弟曦一起的十二年都仿佛白过了一般。
山里长大的野孩子,莫逆两人教会了居很多野外生存的本领。也带给他青春时期最无瑕的欢乐。
那一次,他们换好草鞋上天池。草鞋里面绑了一些小鹅卵石。穿着当然不舒服。但是在光滑的冰面行走还是需要的。
他们那时候刚坐在池边换上鞋子就听见一个老奶奶心急如焚的声音。喊的是,“浩仔啊!你在哪里呀?不要吓奶奶。”
声音有点远。应该是调皮的小屁孩儿上了山头。奶奶上山来找吧。他们当时没有在意那么多。兴致勃勃地涌上冰面自由滑行。
团子滑的最好。一条线过去不会踩回来第二次。看起来中规中矩。途中加速变速那就随他意思了。
莫逆不是来滑雪的。他总是毫不犹豫滑到天池的中心。伸开两米的臂展,闭眼呼吸天池的寒气。天地悠悠,唯我至尊的霸道模样。
一腔热血起,哼哈洪拳倒影在如镜的冰面上。莫逆的目标很明确。他就是来练拳的。
团子也有自己的固定项目,连上手机信号看肥皂剧,看累了滑两下。没办法,只有天池这边有信号,可以看他最喜欢的女神。
唯有初来乍到的居,漫无目的地随意游荡。
他闲庭信步贴着莫逆的拳头擦过,在后者吓坏了的怒吼中应一句“哦原来莫大哥舍得打我这么如花的表弟哦哈哈哈”。成功招来莫逆一顿摇头,直叹,孺子不可教也。
有时候他也会紧跟着团子的步伐,试图在原来的轨迹上再叠上自己的脚印。
说不清楚这是什么道理。他就是喜欢人群。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中,他知道自己是其中的一份子,这足让他快乐无比。
团子上湖边大石头歇着玩手机。莫逆全身冒着热气,还在锲而不舍地练拳。连出拳都是用尽全力,争取在最短时间内,用最流畅的动作完成这一套拳法。
居偶尔会被叫过去对打。然后拼尽全力地,败倒在十招以内。
莫逆不叫他,团子玩自己的。这种时候的居总会感到心头涌起一阵无端的孤独。
倒不是无法忍受。他反而有点享受这种热闹中的净土。
他眼前是人,他的世界却只有自己。他像一只脱缰的野马,绕着熟悉的天池训练场,不遵循拳法、忘记学过的步伐,想到哪里就动身去,想动手就伸出拳头。
他一个人,疯子一样挥着拳头,在冰面上滑行。耳边白噪音完美地屏蔽了他的听觉。快速的滑动模糊了他的视觉。
他踢着腿,像是在舞蹈。挥着拳,分明是在练武。
眼里柳波一转,素手高抬过顶,定住。啪的一声抬腿。平坦的胸部挡不住“虞姬”的风情万种。
这是团团演不出来的英气与豪迈。团团是他井叔叔的虞姬。他是自己的虞姬。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来。三人都愣住了。
团子坐着的大石头下面钻出来一颗圆圆的小脑袋。衣衫褴褛踩着鼻涕。看起来还没有派森个子大。
一番交谈才知道,他竟然已经五岁。这个小不点儿就是居未来的干儿子,耗子。
他一双老鼠眼眉飞色舞盯着居纤细的腰肢看。小嘴里都是莺莺的曼妙唱腔。虽然断断续续不成句,但是胜在随机应变,打得一手好配合。小手掌一拍,正是居定台型的时候。居转到哪里,他的眼睛、节奏、腔调就跟到哪里。
旭起了坏心思。临时转变走向。在本该挥着两剑自刎的时候,他操着两根狗尾巴草当小裙子原地旋转起来。
一圈两圈,单脚旋转。力歇了就跨大步往前,并拢,抬高身体重心,换一只脚反方向继续旋转。冰面被草鞋里的石子划出一圈圈的圆。
团子抓着手机,看着居,眼睛根本没在手机上。莫逆也停下来。颔首低头微笑着看这绕着他转的“小娇娘”。顺手拖一把,又挥手甩出去让他自己开花。
居展开双臂仰面朝天转动着。身下仿佛有一身蓬蓬裙在随风飞舞。
居自己玩自己的。那孩子也不唱了。就在看,一脸艳羡。后来团子告诉居,那孩子看到居踩在木板上张开双手,金鸡独立的迎风招展英姿,米粒儿小的眼睛兴奋得瞪成了两汪天池水。
团子多次怂恿他上去玩一把,还把草鞋脱下来递给他。耗子就是固执地摇着头。只看不玩。
夜幕降临,他们收拾东西回去准备吃羊肉炖白萝卜养养身子,这小耗子还扒在石头后面偷看。
“小子,还不回家去?”
“你们玩那个。”
“滑雪?溜冰?也不懂这算哪个了。反正,很好玩的。”
“很危险。”
因为海拔高,到了冬天会结冰的天池是天然的滑雪场。当然,要是冻得不够,冰面裂开,上面的人掉下冰池子里也是九死一生。也就他们这些人贪玩到爹妈话都敢不听的熊孩子会来玩。所以每次都是包了游乐场一样的痛快。
这敢情是不敢玩儿。居扑哧一声笑话他,“胆子还没耗子大。”
那孩子眼里的怯懦和对冒险的渴望最终还是戳中了居柔软的心。
从山上回家,他们看着冬日结薄冰的天然雪道,实在舍不得不去耍弄一番。哪怕那是结了冰的山间激流。
天池水就是从这些未开发的天然河道春天雪融之后跌宕回旋下去汇合清河,滋润安居岛的。
团子拿出钉在冰上的大木板,在河道好铺上。三人手执木棍坐在木板上。
居冲岸上的耗子招呼一声,“喂!小耗子,我这太阳号可以多载一个人。你上船不?”
四人一人一根木棍,快撞上岩石就一竿子戳过去,靠反作用力把整块木板撞回河道中心去。
耗子从来没有坐过这么危险的船。但是,停船的时候太急,耗子飞了出去。
又被飞扑过去的居接回来。送到耗子那吓得抱着孙子跪在原地双腿发抖的李奶奶手上。
莫逆曾问他为什么知道李奶奶是耗子的奶奶。
居反过来问他为什么在开学初千千万万新生之中知道他一个没有办理住宿却不知道隔壁山头新搬来每天躲台下看他们班子演戏的邻居。
初上青木山,什么都不懂的子居带着一耽美文库的钱还以为山上像安居岛一般繁荣,情人旅馆遍地开花。
要不是莫逆找到他,说自己家有旅馆出租,开学第一天他就必定露宿街头。
他跟着莫逆回家,在人家全家惊悚的表情下飞扑过去抱住人家的妈,喊团团阿姨一声,“妈,你怎么来了?”
这也不能怪他。谁让团团圆圆是双胞胎?除了该饱满的地方丰腴一点,眼耳口鼻都是一个印子。
要不是这样,他也不知道这第一眼就对上胃口的莫大哥是他表哥。莫逆就说了一句你不一样。哪儿不一样他没说。
那之后,小耗子上了他小分队的贼船,把自己的命运跟他们绑在了一起。
李奶奶死后,居在青木山无名碑前面,揉着那依然枯黄如秋天野草的后脑勺,认了这哭鼻子的干儿子。
布莱汉堂覆灭。传言是围剿时候一蒙面人凭一己之力在日升会三大堂会两大当家面前杀出一条血路把人救走了。
日升会否认了这一说法。大家觉得没有哪个能在二三当家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
这传言很快就被其他听起来更加合理的说法掩盖下去了。
比如,布局就是寸金尺土堂主,这其实是日升会的一场内讧。
又比如说布局当场叛变。
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布局失踪了。
三当家带着勾丝岭地契来宁家坐坐。顺便跟他正叔叔喝杯小酒唠嗑唠嗑宁日爸爸那些年的故事。
聊一聊西芹娶媳妇儿摆喜酒是西式还是中式好,宴席开几桌,在哪儿搞,是三年抱俩好呢还是一年一个妙。
临走前问能不能去医院看看小傲娇顺便跟同一个医院住着的旭打个招呼。
宁正十分为难,同意了。毕竟,手里还握着人家给的地契。
温婉听了,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为什么不是子居?他这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宁正摇摇头。“我也不晓得。瑞瑞说他跟兔子走得很近。”
“让瑞瑞跟过去。我们家,必须在我们这一代跟西家脱离关系。”
“圆圆,这样不好。都是自家人。”
“为了我们俩儿子,没什么不好的。不好也得这么干。要不是他占着二当家的位置,瑞瑞我都想从咱日升会那死人堆里扒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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