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你腹肌掉了完本——by 扶风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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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在一旁应和:“咱们小公子最近魂不守舍,好可怜的,半夜还偷偷哭呢。”
谢兰止脸瞬间涨得通红:“别听他胡说八道!”
覃晏又是心疼又是懊恼:“我昨天刚打了野味,这就给你做饭。”
说着忍住不舍的心思,小心翼翼拂开他的手,转身朝木屋走去。
谢兰止惊讶地追过去:“你最近都住这儿吗?”
“嗯。”覃晏明显有点躲他,怕面对他,更怕他问近况,他不喜欢对谢兰止撒谎,问了自然是要老实说的,可他最近做的事,实在难以启齿。
谢兰止心里转了一圈,回头挤眉弄眼地冲护卫挥挥手,让他回去。
护卫留在这儿,覃晏说不定还得走,护卫走了,覃晏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山上,肯定不会轻易离开。
谢兰止在心里給机智的自己点了个赞,屁颠屁颠地跟在覃晏身后转悠,看他拎着野味去溪边清洗,看他劈柴烧火做饭,看他灶前灶后忙碌,在他热出一头汗的时候赶紧殷勤地掏出自己身上的帕子给他擦汗,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三儿你太能干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绝世好男人!”
覃晏耳中听着他的话,鼻端闻着那帕子上的熏香味,脸上浮起一层绯红,低垂的眼睫毛遮住瞳孔深处的悸动,这份悸动让他一颗心空落落的无处安放。
覃晏不让谢兰止帮忙,谢兰止在他身边转悠了一会儿,又跑到屋子外头转悠,转了一会儿惊讶地跑回来:“三儿!屋子后面那些木桩是干什么用的?练功吗?”
覃晏支支吾吾:“嗯。”
谢兰止眨眨眼:“你以前练功都用不上这些啊。”
覃晏:“……”
谢兰止若有所思:“还有好几个沙袋……”
覃晏越发坐立难安,他最近一直没离开京城,除了去诚王府偷偷看谢兰止,就是在这山上练功,练的却不是师门的功夫,是纯粹的拳脚功夫,那沙袋还是他以前听四弟说,现代人有什么力量训练,要用到很复杂的器械,这里的工匠做不了那些器械,他只能自己做一些简单的。
谢兰止又说:“还有那个斜斜的板子,有点像卷腹板哎!”
覃晏简直无地自容,赶紧拿碗:“吃饭了,快来洗手。”
谢兰止挠挠头,一脸狐疑地走过去洗手,到吃饭的时候还边吃边琢磨,扭头凑到覃晏面前,对着他上上下下地看。
覃晏被他看得都结巴了:“怎……怎么了?”
谢兰止忽然笑起来:“没什么,真好吃!”
覃晏被他脸上的笑容晃花了眼,根本移不开目光。
两人各怀心思地吃完了饭,谢兰止觉得自己太游手好闲了不行,就撸起袖子准备洗碗,被覃晏伸手拦住。
“我来洗,你的手是用来画画的。”
谢兰止咂咂嘴,叹口气:“三儿,你这种人在现代是要被发好人卡的。”
覃晏不解:“做好人不好吗?”
谢兰止唉声叹气:“被发了好人卡,就不容易娶到媳妇儿啦!”
覃晏手僵住,眼睫毛垂下去,半晌后低声说道:“哦,没事,我不想娶媳妇儿。”
谢兰止看他闷头干活儿,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生出几分不痛快,他拉住覃晏:“别做了,你干什么住在这种地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覃晏看着他纤细皓白的手腕,口干舌燥,忙费力地移开目光:“这里清静。”
谢兰止拉着他往外走:“跟我回去。”
覃晏不肯动:“我还有事。”
谢兰止心里那点不痛快开始一点点放大,他扭过头,瞪着覃晏:“你有什么事?”
覃晏无言以对。
谢兰止深吸口气:“那你带我去周围转转,吃完饭不要溜达溜达消消食吗?我又不是为了一顿饭才来找你的。”
覃晏被他瞪得手足无措,忙跟着他往外走。
两人经过屋子后面那片“训练场”,谢兰止什么都没问,覃晏悄悄松口气,带着他往山上走。
此时将近黄昏,山上到处都是密林,光线比山外要昏暗一些,谢兰止找不到覃晏也就罢了,找到了,心里那股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闷气就不知不觉烧到了沸点,他不知道该怎么排解,想骂覃晏,看他那副老实样又实在骂不出来,憋得呼哧呼哧直喘气。
覃晏关切道:“累了?”
“是啊!”谢兰止干脆耍起了性子,就地一坐,“不走了!”
覃晏犹豫片刻,在他面前蹲下,欲言又止。
谢兰止眼眶红了:“你背我。”
覃晏心跳加速,转过身。
谢兰止毫不客气地扑到他后背上,双腿抬起缠至他腰间,双臂紧紧勒住他脖子。
覃晏险些栽下去,稳稳心神,双手轻颤抖着勾住他腿弯,背着他站起来,只觉得脑中”嗡嗡“响。
谢兰止把脸埋在他颈后,清浅温热的呼吸直往他领子里钻,随后轻声开口,嗓音好像睡梦时的呢喃,透着委屈:“覃晏……你到底在干嘛呀……”
覃晏闭了闭眼,背着他慢慢往山下走。
谢兰止松开一只手,摸摸他紧绷得像块石头的后背:“你是在练肌肉吗?”
覃晏不作声。
谢兰止手指在他背上敲敲:“是不是啊?”
覃晏闷声道:“嗯。”
谢兰止继续抚摸他后背:“那你干嘛不在王府练?我那儿随便你折腾,你想摆什么就摆什么。”
覃晏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注意力全都集中到那只四处游移的手上。
谢兰止摸完后背又去摸他手臂:“练出肌肉来了吗?”
覃晏让他那不老实的手勾得心猿意马,气息渐渐急促起来。
谢兰止浑然未觉:“你给我看看呗,受了多大的刺激,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到这儿来偷偷练,我又不是故意的……”
话音未落,身子忽然一晃,谢兰止只觉得眼前一花,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双脚落地,让覃晏紧紧抱着压在身后粗大的树干上。
覃晏在发抖,那种隐忍的,难以自抑的颤抖。
谢兰止忽然有些腿软,他抬眼看向覃晏,对着昏沉暮色中那张轮廓模糊的脸,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解覃晏的衣带,手顺着衣襟探进去:“我看看你练得怎么样了,要是有效果,我也练,不过我很懒,要你督促,你跟我回王府好不好……”
“兰止……”覃晏嗓音沙哑,气息滚烫。
谢兰止被他握住一只手,换只手继续。
八块腹肌,不是鼓鼓囊囊的那种,却硬得像石头,谢兰止画过人体,上手一摸就知道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身材,特别有料,比一身腱子肉的魁梧身材更好看,更诱人。
他摸得手心热起来,声音忽然有点飘:“这不是挺好的嘛,还练什么练。”
覃晏在暮色中深深看着他,艰难道:“你……你别摸了……”
谢兰止松开手。
覃晏松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深切的失落。
谢兰止却忽然抓住他的手:“那你摸我的,你看我身上全是软肉,我都不介意……”
覃晏:“!!!”
谢兰止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被抱得太紧,脑子里恍惚成一片,好像很委屈,又好像很气愤,更像是在心疼,他抓着覃晏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我自卑了吗?没有吧?你身材这么好,还有什么好自卑的?”
覃晏手贴上他胸膛的瞬间,整个人就木了。
谢兰止嘴里说个不停:“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想敲开你的脑子看看,你说你……唔……”
覃晏狠狠堵住他的嘴,疯了似的将他身上的衣衫扯开。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
第14章 第十四章
暮色渐深,林间穿过微微凉风,树叶沙沙作响,谢兰止被覃晏扯开身上衣物,骤然感受到凉意,还没来得及清醒,又再次落入滚烫的怀抱,他让覃晏吻得透不过气来,下意识双手抓住覃晏的衣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覃晏几乎是带着几分绝望在亲吻他,情感浓烈得化不开,却又因为青涩而不得章法,像每个初次与心上人亲密接触的愣头青那样,在谢兰止的口中搅了个天翻地覆,只把人吻得手软脚软,没了半点力道。
“唔……”谢兰止睫毛“扑簌簌”地剧烈颤抖着,整个人都是懵的,脑中“嗡嗡”响成一片,却没有半点要推开他的意思,甚至在他稍稍撤离时循着本能半张着嘴追逐过去。
覃晏气息顿时变得越发粗重,想都不想就接过他的投怀送抱。
谢兰止衣襟敞开,后背与树干只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粗糙的摩擦再一次刺激到他,让他从尾椎骨一路蹿到天灵盖的酥麻骤然扩遍全身,一层又一层放大的感受让他抖着唇松开牙关,溢出婉转缠绵的呻|吟。
覃晏正情动难忍,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脑中一热,禁不住松开他的唇,开始胡乱地在他脸上身上亲吻,毫无章法,上上下下,碰到哪里就亲哪里。
“啊……覃晏……”谢兰止胸前滑过细微的刺痛,差点腿软滑下去。
覃晏双手将他擒住,滚烫的掌心颤抖得厉害,却又力道很大,将他牢牢禁锢住。
两人在此事上都青涩得很,覃晏只觉得热血在身上横冲直撞,想亲近谢兰止的念头折磨得他几欲发疯,手上嘴上的力道就有些控制不住。
谢兰止只觉得脸上身上各处时不时就疼一下,这种感觉让他混沌的脑子渐渐拉回一丝清明,可他也是第一次受这样的刺激,根本抵挡不了销魂蚀骨的快感,双手想意思意思推拒一下,却根本抬不起来,他软着身子任覃晏为所欲为,只能动用空闲的嘴皮子。
“覃晏……你……你可牛逼坏了……”
这话要放在平日里说,保准能给覃晏兜头浇下一盆冷水,可这会儿谢兰止自己就不太想停,说出来的话自然带了点口是心非的味道,再加上他嗓音飘忽颤抖,简直一唱三叹,直接勾得覃晏鼻孔发热,险些流出鼻血来。
覃晏平日里就老实,这会儿嘴皮子更是不利索,一激动就只能闷头狂亲,亲得他胸前没一块完好的地方。
“啊……你亲点儿……”谢兰止羞耻得头顶冒烟,嘴巴越是停不下来,“真想不到啊……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
覃晏:“……”
谢兰止抱着他的头泄愤般狂揉,将他发髻都揉散了,嘴里照旧不饶人:“造福兄弟了……行吧行吧……”
覃晏有点亲不下去了,深吸口气停在半蹲着嘬他腹部软肉的诡异姿势上,片刻后站起身,将他紧紧抱住,闷着声艰难道:“对不起……”
谢兰止没说话。
覃晏以为他恼了,急得恨不得以死谢罪,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命根子突然被一只柔软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
覃晏:“!!!”
谢兰止脸涨得通红,姗姗来迟的羞耻感几乎将他吞没,他抖着手悄悄丈量了一下,心惊肉跳,又暗搓搓抓着那烙铁一样的玩意儿往侧边推了推,虚弱着说:“你……你顶到我了……”
覃晏闷哼一声,眼里着了火,却又不敢再做什么,只埋着头在他颈间深呼吸,企图压□□内的躁动。
谢兰止却又作死地圈着手指偷偷量了一下直径,哆哆嗦嗦开口:“人人人……人不可貌相……”
覃晏胸口剧烈起伏,感觉要炸了:“……”
谢兰止松开手,绕到自己身后,一把捂住屁股:“造福兄弟也不是不行……但是但是……我有点怕……”
覃晏压根没想到那一步,他亲一下都觉得要失去谢兰止了,天要塌了,哪里敢想那么深,这会儿谢兰止嘴里说个不停,他就一声不吭等着判刑了。
谢兰止却话锋一转:“要不……要不……我们换一下?”
说着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同样精神抖擞的小小谢上。
覃晏吓得整个人都懵了:“!!!”
谢兰止这会儿还没从销魂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蛊惑,在勾引,覃晏手指僵硬、掌心却炙热,烫的他气息又乱了,小小谢也更精神了,他松开覃晏的手,不无羞耻道:“我的没那么吓人……要不我上你吧……”
覃晏痛苦难当,想把手撤回来,却实在舍不得,简直难舍难分,他低垂着眼,嗓音沙哑:“兰止……你骂我打我吧……”
谢兰止没骂他也没打他,还让他握得浑身发软,想继续,他想着想着就直接付诸了行动,捧着覃晏的头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覃晏又懵了。
谢兰止亲一口不过瘾,开始上下其手,觉得自己也要把他摸回来才公平。
覃晏像是在地上生了根,动弹不得,谢兰止的手摸到他哪里,他就硬到哪里,谢兰止上上下下地摸,他就全身僵成硬邦邦的石头。
谢兰止摸着摸着开始心慌气短:“你怎么这么硬啊?”
覃晏:“……”
暮色中,谢兰止抬着眼看他,上翘的眼尾泛着红晕,手滑进他衣中。
覃晏:“……”
谢兰止舔舔唇:“覃晏……”
覃晏忽然将他扛起来。
谢兰止:“!!!”
覃晏扛着他飞奔下山,冲进木屋,不过几息的功夫,一阵天旋地转,谢兰止就躺在榻上了,他睁大眼试图在漆黑的屋子里看清覃晏的脸。
覃晏面红耳赤,似乎生怕被他看清,抖着气息扯开被子将两人蒙头盖住。
被子里传出谢兰止沉闷的惊呼声,这一声瞬间被吞没。
夜色渐浓,屋外山间只有零星几声虫鸣,掩不住屋子里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与时不时溢出的呻|吟,灶膛里的火早已熄灭,榻上两个人却完全感受不到凉意,被浪翻滚,如陷烈火。
过了不知多久,屋子里传出谢兰止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不要亲我!”
覃晏闷声道:“对不起……”
“你去漱了口再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