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弱受他大哥 番外篇——by云织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7-23
蓝色、红色的同款铁片,仙女座b1星的地下城,黑市。
恐怖袭击、oga失踪、新型武器危机……
一定,一定有某种联系。
一只萤火虫飞到谢嘉恕的手背上,闪烁着淡紫色的光彩,谢嘉恕漠然伸手碾死。
他的手上也留下了一个针孔,检测到已经注入药剂的萤火虫没有再攻击这个已经中招的对象。
全程不到五分钟,广场上倒下了一大片躯体,叠着挨着。
“噢呀。”
金发的oga慢慢从空气里现身,一步步走下飞行器的台阶,带着愉悦的口吻自言自语道:“平素威风八面的贵族们,睡着了还挺可爱的嘛。”
亚索环视一周,注意到宫殿台阶前仍然站在那里的最后一个alha,吃惊地走了过来。
“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倒下,是我计算失误,还是你体质太强?”亚索暗暗心惊,却又觉得自己捡到了宝贝,“那我更不能错过你啦,带你回天堂好不好?”
他注视着面前已然站着的alha,表情慢慢变得微妙:“是你。”
萧临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在了地面上,和其他随便什么人躺在一起,侧躺,头发遮住脸。
亚索盯着面前的alha,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极强的自信最终盖过了不安,他摇了摇手指:“五秒钟后,你总该倒下了。”
“五,四,三——”
亚索边数着数边向谢嘉恕走去,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亮光,一直到他走到只剩一步之遥时——
谢嘉恕终于是支撑不住,闭上眼睛,慢慢坐倒在地上。
亚索心里一松,他弯下腰随意地伸出手抬起alha的下颌,欣赏了一番。
“即使只从外貌来看也是最赏心悦目的一档呢,有些舍不得拿你做实验了,不如来当我的仆人吧?”亚索的手背轻轻划过alha的脸,“怎么……”
“样”字还未说出口,一只手猛地死死钳住了他的手腕,那力道怎么也不像中了最高剂量迷药的人。谢嘉恕另一只手更迅速地掐住了亚索的咽喉,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亚索眼前一阵金星,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的神情诉说了极度的痛苦与不可置信,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咯”的声音。
“想召唤你的机甲?”谢嘉恕扣着他喉咙的手指收得更紧,眼神像看一个死人,“想多了。”
亚索抬起眼,眼睁睁看着男人把他手腕上铮铮颤动、却无法完成变形的简态机甲一点点拆了下来,握在手心。
不可能,亚索瞪大眼睛,这怎么可能……机甲、机甲背叛了主人。
n bs “你到底是……”
“老实点。”谢嘉恕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能醒?”
“明、明……”
“除了迷药,别的成分?”
“没、没有……”亚索艰难地回答着,他人生从未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窝囊。
谢嘉恕待还要问,亚索的眼睛里倒映出一丛冷光,他下意识矮身一闪,仍扣着金发oga的一只手腕,另只手上多了那只从亚索手腕上撸下来的手环,手环急速变形成长刀,格开偷袭者的一击——
“快……走!”亚索冲维克多咆哮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这句话却激怒了维克多,他已经认出来眼前这个alha就是害他丢脸丢到全银河的那人。
“小子——”维克多怒吼,“你拆了我的机甲——”
亚索忍无可忍:“所以我说赶紧走——!!”你当时打不过他现在就能打得过了?这家伙是个bug!
他能活动的那只手掏出针管,毫不犹豫将整支注射剂全部推入谢嘉恕的血管。
谢嘉恕上臂一痛,他躲过维克多的攻击拔下手臂上的注射器,同时亚索挣脱了束缚,和维克多同时消失。
下一秒,隐形飞行器上探出来一个金色的脑袋,缓过来的亚索冲谢嘉恕喊道:“迷药不管用,试试别的如何?”
谢嘉恕脸色铁青,他握住那只针管,将它正面朝上。
借着帝都上空紫色月亮的微弱光线,他深灰色的眼瞳凝视着针管上的标签。
“alha用7型rrr级催化剂”
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明白了这是什么。
alha的□□……
那人赌对了,这大概是他唯一没有训练出免疫性的药物。
发作的速度远比谢嘉恕想象的要快,他丢下那个空的针管,拇指死死摁住要炸开的太阳穴。血管突突跳动,神智急速衰减。
也许用不着几分钟他就会变成一头蒙昧的野兽,也许他会在那期间恬不知耻地就在旷野犯下残酷的罪行,足以让他醒来后死一万次。
这里周遭有至少十余个昏迷状态的oga。
我得离他们远一点,alha用最后的清明想到。
但是弟弟呢?
弟弟。
野兽记住了这个念头,但他已经分辨不清任何人的脸。
紫色的月光下。
alha从人堆里翻出一个又一个oga,贴在他们的脖子上嗅。
那些都是未曾标记的oga,散发着对发情期的alha致命诱惑的馨香。
他不耐烦地把他们都丢在一边。
我只要我的那个,我的那个在哪里?
直到他扒拉开一具alha臭烘烘的躯体,把那倒霉的alha像扔面口袋一样扔到一边。
这样被丢开的人还有很多。
他捉住侧躺在地上那个oga的肩膀,小心地贴在颈后的腺体上嗅了一会儿。
啊,找到了。
alha认真拨开小oga遮住眼睛的黑色碎发,在他额上轻轻吻了吻。
我们回家吧。
月光下,alha的影子拖得很长,他的影子像一头野兽。
被他负在肩上的oga平静均匀地呼吸着,他在梦里都感觉那么安全。
第35章
凌晨三时。
萧临屿醒了,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感到口渴。旁边的桌上照例放着一杯水, 紫月的光线照到室内, 和平常相比一切都没什么不同。
他在床上呆坐数秒,昏迷之前断续的记忆涌入大脑,还没有整理出个头绪, 忽然听见一阵细微的机械运作声。
萧临屿翻身下床,踩着拖鞋循声走去,一直走到和卧室距离最远的房间,噪声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他推开房门,被自己所见的景象惊呆了——谢嘉恕躺在卵型的治疗舱里,高能级治疗液发出幽蓝色的微光, 倒计时还剩下整整……57小时?!
哥哥你是想死在里面还是怎样……萧临屿很快从外面打开了舱门,治疗液自动消褪后, 他解开谢嘉恕的湿衣服,把人拖到床上,担忧地用监测仪查看生命指数。
所幸没有生命危险,唯独一项指标不正常。
alha信息素活跃度……
破表。
萧临屿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检测结果,它只能指向一个结果,那就是alha的发情期。
萧临屿把手掌放在谢嘉恕的胸口, 感觉到alha心脏强有力的跳动。治疗液的长时间浸泡让男人的身体表面温度降到极低, 但在高浓度alha信息素的催动下, 体温正在迅速回升。当上升到三十五度时, 他就会逐渐恢复意识。
一个恢复意识的, 发情期的alha么?
萧临屿凝视着他英俊的脸,闭着眼睛的谢嘉恕看起来那么沉静,湿哒哒的发丝黏在额前,柔和了他过于刚毅的线条。现在的哥哥看起来像个美好的玩偶。
“你曾经送给我那么多东西。”萧临屿喃喃着把脸贴在他凉丝丝的胸口,对着心脏说道,“你把我多看一眼的东西全都送给我啦,如果我一直、一直、一直看着你的话,可以把自己也送给我吗?哥哥……”
他张开双臂,紧紧贴着alha,火热的身体纠缠着冰凉的那具,直到温度逐渐等同。
监测仪发出“嘀——”一声轻响,昭示着alha的意识彻底苏醒。萧临屿急急抬起眼想看清,但他甚至没有看到alha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没有看到深灰色的眼瞳中透露出的一点暗金色——
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牢牢地禁锢了怀中的oga,清醒过来的alha受到信息素的驱使,绝不会放过送上门来的佳肴。
“……!”萧临屿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翻过来抵在那儿,al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将他包围,那简直令人窒息因为——因为谢嘉恕从来就没有这样毫不遮拦地释放过自己的信息素!
原来他闻起来是这样……萧临屿迷迷糊糊地想着。
给予他全部的信赖和温柔。
可。
真痛啊。
oga迷蒙中努力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他的alha,但是一层薄薄的泪水遮住了他的视线,另一个人的汗水一滴滴落在他脸上,有一滴正正落在他唇边。他无意识地张开唇将它舔去,然后仰起头,一下一下地亲他。
够不到。痛。
萧临屿因为疼痛而颤抖,却不肯放弃寻找,直到alha把他抱起来,自下而上地亲吻。
“真好……哥哥,我们这样子真好。”就算他明知道此刻的谢嘉恕什么也听不见,萧临屿低低地一遍遍重复着,睫毛洇湿轻颤,用力地抱紧alha坚实的臂膀。
直到他昏过去,alha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
谢嘉恕睁开眼睛时,室内的空气自循环已经过滤掉了那些交缠的信息素合成物,清新而干爽。
不过,没有机器人管家的房屋是不可能自动换掉床单的,床单……
谢嘉恕猛地翻身坐起来,然后闷哼一声捂住脑袋,回忆的碎片一片一片复现,拼成完整的图景。
他眸色深黯,盯着身边缩在白色绒毛毯子里拱起的一团,熟悉的形状,清浅的奶香味。他当然知道是谁,却有些不敢再去碰他。
谢嘉恕喘了两口气,意识到他必须得做点什么。
他轻轻掀开毯子,露出里面弓着背抱住膝盖沉沉睡去的oga。
……即便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他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斑驳的痕迹几乎布满了所有的部位,气味,印记,干涸的液体,就像呈堂罪证一样袒露着。
谢嘉恕注视了五秒钟,移开眼,重新用柔软的毯子将人包裹起来,抱到浴室去。
他那么轻手轻脚,生怕把人弄疼弄醒了,脑子里沸腾地转着无数个念头——
我可真该死,我怎么能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更变态的是,竟然因为他身上全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而如此兴奋……
那些痕迹就像在宣布所有权,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他一定累极了,谢嘉恕注视着躺在浴缸中的人,被温水浸泡着,仍然没有醒来,反而是唇边泛起了一丝笑意。
oga湿黑的发梢在水里散开,上升的水蒸气熏得脸颊泛红,唇却是肿的,还有被咬出来的伤口。
我是怎么控制住不咬他的?谢嘉恕简直为自己好到可怕的自制力而震惊。萧临屿全身都是伤,但颈后的腺体却完好无损,他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在流动的热水中正在渐渐散去,并没有显示出被彻底标记的信号。
他苦笑着移开眼,打开水阀给自己冲澡。
萧临屿垂在浴缸边缘的指尖动了动,慢慢收回来,眼睛慢慢聚焦,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望向谢嘉恕。
谢嘉恕背对着他,完美的脊背上有几道长长的白痕,水珠在他肩背上撞散,顺着腰腹一路流下来,汇聚到地面。
萧临屿张了张嘴,嗓子发疼,哑声道:“……”
没有声音。
他不可置信地又重复了一遍。
“……”
他竟然一个音也发不出来了……萧临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有多疼,喉咙有多干。他注视着转过身面向自己的谢嘉恕,突然意识到发不出声音来是为了什么,于是整个人都开始冒热气。
谢嘉恕见他醒了,便关了水阀,擦干身上的水珠,走过来蹲下身。
“……”alha一时竟不知道第一句该说什么,他拿过放在一边的水杯,把吸管贴在oga的唇边,“先喝点水。”
萧临屿也是渴得狠了,咬住吸管就用力吸了一大口——然后他疼得流出了眼泪。
“嘶……”
天杀的,为什么连舌头上都有伤口?
泪眼汪汪的萧临屿成功地让自觉罪孽深重的谢嘉恕把自己的罪状记录本从200页加厚了一倍,这辈子大概是没可能赎清了。
——alha通常会在oga的发情期照顾自己的伴侣,充足的食物、水当然是最基本的,而alha因为极少出现发情期,根本没人会去教导oga们在alha发情的时候该怎么做——事实上生理机能使然,就算教了他们也不可能做得了什么。
而他,谢嘉恕,不仅没有照顾好自己最珍视的人,还把人搞成了这个样子。
喝下了很多水的萧临屿试着说话,然而他的嗓子伤得太狠,暂时还是恢复不好。
“别强行用嗓子。”谢嘉恕将人从浴缸里捞起来,用浴巾把萧临屿裹住,又准备原样把人抱回卧室去。
萧临屿在他怀里扑腾了两下,眼巴巴看着他,用口型说:“让我自己走。”
“你能走?”谢嘉恕语气怀疑地稍稍放低了一点,让萧临屿的脚触碰到地板。萧临屿试着用力,然后投降了。
……他真走不了。
……他竟然真的走不了。
……
……
……
直到回到床上,萧临屿还在怀疑人生。
第36章
被强迫吞下一瓶营养液、一瓶稳定剂的萧临屿试图打字和谢嘉恕交流, 但他被直接镇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