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主家里吃软饭——by云乔子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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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桐:“号码,帅哥们的号码,都是高品质!”
“……啥玩意儿?”高娓捏着纸片纠结,“操啊,还不如收下那张钻石卡呢……”
自从老苏家添丁之后就一直热闹非常,许麓州那几个基友动不动就跑来参观,害得赵阿姨隔三差五就得跑出去买一大堆食材回来招待他们,渐渐的连看他们的眼光都变了。
沈桐也很无奈,每每要找儿子的时候儿子都不在,不是被许麓州抱走了就是被杨呈抱走了。被杨呈抱走倒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他无非就是给小娃娃灌输一些老年人的养生之道,尽管小娃娃一句也不明白。
被许麓州抱走的话就真值得担心一下,他爱喝酒是一码事,只要他不给小娃娃喝,自己愿意怎么喝酒怎么喝去。但有一回苏烈是找到了会所才把儿子给找回来,不靠谱的家伙竟然把小娃娃抱去那种地方给一群酒肉朋友参观小丁丁,气得苏烈当场给他下了禁足令,一个月之内禁止他的脚再踏进老苏家的大门,否则迈进来一只就剁一只。
一个月之后许麓州恢复了进出老苏家的自由,他就迫不及待地来了,还给小娃娃带了个什么高科技婴儿语言翻译器。
他坐在沙发上抱着小娃娃,一边轻晃一边劝:“肿肿啊,说句话,叔给你翻译出来!”
然而肿肿是个省心的好孩子,从刚出生开始就很少哭闹,该睡觉的时候睡觉,睡饱了就乖乖躺着数小羊,极少出现嚎啕大哭的状况。许麓州不仅劝不动他开口,还看出来这小娃娃马上要闭上眼睛困觉了,心里一急,趁人家俩爹没看住的时候就晃大了些,给肿肿晃清醒了。
而后肿肿终于烦了,肉嘟嘟的小嘴一撅就哭出了声。许麓州哈哈大笑,把那翻译器往肿肿嘴边一凑,里面就传出了一个冷酷无情的男声:“你是傻逼吗?你是傻逼吗?你是傻逼吗?”
如此重复了七八遍,许麓州愤怒地关闭了翻译器,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什么破玩意儿,我们肿肿怎么可能骂人,肿肿这么可爱,是不是呀肿肿?下次叔再给你带别的东西来玩啊,不哭不哭喽!”
许麓州抱着孩子哄,孩子的两个亲爹就坐在两边看他癫狂,相视无言,心中泪千行。
苏烈对沈桐说:“崽,正好今天州子来了,儿子就让他带着玩半天吧,我们去探监。”
沈桐点头,随他上楼去换衣服。
两人这是准备去见卢羽勋了,卢羽勋主动提出的要求,正好沈桐也有话要问他。换好了衣服再下来时俩人的儿子又不见了,沈桐和苏烈交换了眼神,一齐往后花园走去。
许麓州把小娃娃用婴儿背带束缚在胸前,一手抱着娃一手扶着腰在花园里走来走去,学得有模有样,嘴里还念念有词:“儿啊你快长大,为娘的好辛苦,为你操碎了心愁白了发……儿啊你说什么?哦,你爹啊,你爹上山砍柴啦,等到那太阳落了山他就回来看望咱娘俩……”
小娃娃的两个爹:“……”
这特么是哪儿来的孩他娘??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还剩两章就要完结咯,感谢小可爱们的陪伴!
又来推文,《当人渣弄掉了亲生骨肉》,作者铁蛋卷
(其实就是之前推的那篇,改了文名)
【复仇,虐渣】
顾从容割腕的那天,农庄的果子正香甜,他却浑身湿透,又脏又臭。
邢扬发疯似地把他抱进医院,看着满手鲜血,枯坐在抢救室的外头掉眼泪。邢扬发誓,以后再也不折磨顾从容了,只要他不想着逃跑,邢家大宅里没人敢欺负他。
但没过几天,邢扬忘了自己的誓言。有人点名跟他要顾从容时,邢扬怒不可遏,当着顾从容的面犯下了恶行。
从那之后,邢家大宅里多了一个漂亮的傻子,外人都传这傻子是失足坠楼,摔没了孩子,精神受了刺激。
可后来不知怎么了,邢家像是被下了降头,凡是欺负过傻子的人一个接一个出事……
第111章 一去不复返
猴头菇也不闲着,围着那偷孩子的假妈妈转来转去,雀跃得不行,还把自己的玩具叼过来送给他,看那架势是要许麓州拿来哄小娃娃。
苏烈终于受不了了,靠在廊柱上开口:“州子,你是八辈子没见过孩子吧。”
许麓州闻言“嗷”地一声,也没敢回头,立刻恢复了正常的抱孩子姿态,晃晃悠悠地往里头踱步:“这花园真不错,冬暖夏凉,什么材质的顶棚啊,智能太阳光板吗?肿肿啊你真幸福,你都不知道你奶奶多有钱,就你爹那样有本事的都只能算个啃老族,哎哟哟小乖乖,你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苏烈:“别给我装傻,想要孩子自己生去,天天来抱我儿子算怎么回事?”
许麓州:“我?我肯定生不了的,像咱烈嫂这样的是独一无二。烈哥不是我说你,你在某些方面真是太小气了,我抱抱肿肿能怎么着,不也省你力气了嘛。”
苏烈:“我谢谢你热心肠,但是这种力气我不想省,以后少来祸祸我家儿子。”
许麓州兜着小娃娃往花园里头拐,嘴里念叨:“就不,就来找肿肿玩,肿肿可喜欢州州叔了是不是?小宝贝儿真乖,哎哟真乖……”
沈桐憋着笑,对苏烈说:“就让他带着吧,我看他还挺喜欢小朋友的,反正咱儿子在他怀里也不哭。”
苏烈搂着媳妇儿:“咱儿子在谁怀里都不哭,坚强,将来肯定也是个硬汉。”
沈桐表示赞同:“两个硬汉生出来的孩子,那肯定是硬汉。”
“两个硬汉?”苏烈挑着他的下巴,眼里放着蛊惑的光,“宝贝儿,你可一点儿都不硬,我就简单揉那么两下你就软成水了。”
沈桐咬着后槽牙骂:“下流的胚子,真不要脸你。”
苏烈顺杆儿爬,缠着他哄:“宝贝儿,商量个严肃的事情呗?你看咱都多长时间没那个了,想要你呢……”
沈桐:“啊,医生说了生产之后两个月都不能同房,现在还差几天呢。”
苏烈嘟着嘴:“人家的不能同房跟我们的这种一样吗?连同一个房间都不能住?”
沈桐:“那当然,天底下的不能同房都是一个意思。”
苏烈:“你怕不是在诓我……”
两人就说了几句话的工夫,许麓州已经从花园里头转了出来。只见他胸前的背带空了,沈桐就问:“孩子呢?”
许麓州指着后面跟着的猴头菇说:“这不在呢么,你们家猴头菇啊实在太热情,非要帮我背孩子,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我就给它背一会儿过过瘾了。”
两人往猴头菇背上看去,许麓州不知道是从哪儿弄了个小竹筐出来,架马鞍似的架在了猴头菇的背上,小娃娃就安安稳稳躺在筐里呢。
苏烈的脸都黑了,往许麓州那儿走的时候拳头嘎巴响了几声,沈桐赶紧把他给拉了回来,劝道:“算啦,由他玩吧。”
苏烈阴沉着脸说:“行啊州子,玩可以,但是必须确保我儿子的安全,也绝对不准带出门去,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情义揍你啊。”
许麓州把小娃娃抄起来抱在怀里,冲他连连点头,再三保证肯定能给他照顾好好的,还拍了拍猴头菇的脑袋,示意它一起保证。
然而等两人转身出门之后,许麓州就瞬间变脸,揣着人家儿子撒腿往小区外面跑,猴头菇和赵阿姨一齐跟在后头追,追半天愣是没追上。
监狱里,人性化的蓝色窗口后面坐着一脸漠然的卢羽勋,他看起来状态还不错的样子,但跟沈桐认识的那个卢羽勋已经完全是两个人了。
沈桐拿起话筒,问他:“你有话要说吗?”
卢羽勋笑笑:“当然有,一直都没机会跟你道歉呢。”
沈桐:“你不用道歉,回答我几个问题,就扯平了。”
卢羽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无非就是问我为什么想害你,为什么骗你,为什么故意对你好,是吗?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让他出去,我要和你单独说。”
沈桐看向苏烈,苏烈无动于衷。
卢羽勋嗤笑:“我现在是囚犯,还能对他再做什么吗?”
沈桐拉拉苏烈的衣角:“要么你先出去一会儿,给他几分钟时间?”
苏烈很不情愿,但看卢羽勋摆出了一副“你不出去我就什么都不说”的架势,他只得忿忿离席,走前还小声地叮嘱了沈桐,万一卢羽勋作妖了一定要大声喊他。
沈桐环视四周虎视眈眈的狱警,觉得苏烈实在是……可爱得要命。他正了神色,对卢羽勋说:“第一次见面是我误闯了你家的那晚,总不至于从那个时候起你就有害我的心思了,到底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为苏烈呗,”卢羽勋自嘲道,“我也是一根筋的性子,小时候带着苏烈一起玩,长大了就想跟他的关系再进一步。可惜啊,他对我没那意思,我是热脸贴了冷屁股,还被他揍了一拳。”
沈桐:“感情的事怎么能勉强?”
卢羽勋:“不能吗?难道你不是被他撩弯的?好像也不能这么说,搞不好他是被你撩弯的。算了,不说你,就说苏烈。他为了跟我撇清关系就答应跟那个蒋兰兰交往,一谈还谈了两年。这都没什么,因为我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欢蒋兰兰,他傻,分不清楚什么是爱情,觉得女孩子长得漂亮就行了。呵,我让他谈,我不跟一个无足轻重的丫头计较,我相信等苏烈再成熟一些就会明白,谁才值得他爱。”
沈桐:“所以,你一直都在想着苏烈?”
“是啊,我想着他呢,”卢羽勋靠在椅背上,神闲意适,“没想到啊,我的忍耐和等待换来的是彻底的疏远,直到你出现了,你告诉我你住在三十号,我以为机会来了。我刻意接近你,就是想试探苏烈的反应。他的反应确实很不正常,称得上激烈了,但他那样的反应却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这让我非常痛苦。”
沈桐:“你痛苦?我都没看出来你痛苦,你还真是天生一块演戏的好皮料。但是四年啊卢羽勋,你耗费了四年的时间来演这场戏,值得吗?”
卢羽勋:“时间本来就是要耗费的,你的四年只不过是我闲暇时拿来消遣玩儿的,反正呆着什么事情都不干不也是无聊么。我一边害你一边救你,觉得挺有意思,看到苏烈因为你而饱受折磨,我心里痛快多了。”
沈桐笑叹:“你厉害,你真行,活该你坐牢。”
卢羽勋:“我会坐牢都得感谢蒋兰兰那个蠢货,叫她不要来找我她偏来,还被拍到了正脸!呵,就知道跟那种蠢女人没法合作,迟早要被她亲手坑了,愚蠢至极!”
沈桐:“也没见你聪明到哪儿去,苏烈能找到A国也多亏了你。”
卢羽勋:“啧,不说这些了,时间不多,拣要紧的问吧。”
沈桐:“别的我差不多都知道了,你自从看穿了苏烈的心思就开始恨我,而后诱使蒋兰兰绑架我,给她提供麻醉剂,给她提供各种消息。包括那夜利用楚杭支走苏烈的事情,那个冒充你给猴头菇下毒的办法应该也都是你想出来的吧。”
卢羽勋:“是啊,担心你们家的狗能闻出来陌生人的气味,特地拿了我常穿的一套衣服给他。要不是因为那家伙后来被抓住了,警方也不至于顺藤摸瓜找出我参与案件的证据,毕竟光凭几张照片和蒋兰兰的口供也没法定我的罪。”
“你别把人都想成笨蛋,”沈桐说,“做了就是做了,一个都逃不掉。”
卢羽勋:“怎么逃不掉?犯了错的人都知道逃到A国那样的犄角旮旯避祸,警方又怎么会不知道?但是你被困在A国那么久,有警察去找你吗?他们管不了的,法律也有鞭长莫及的时候。”
沈桐:“你真应该去A国待一待,就会明白像蒋兰兰这样的人在那边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以为是避难所,其实是个催生更多罪行的泥窝,纵然本国的法律鞭长莫及,罪犯该受的折磨却一点都不会少。”
卢羽勋:“行吧,你去过,你比我懂。我要见你就是想跟你道个歉,毕竟你跟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要不是因为苏烈,我也不至于为难你。”
沈桐:“客气,你要道歉的话就该去跟猴头菇道歉,它怎么得罪你了?”
“哦!没错,最无辜的是它呀,这个真是没办法,谁让它是苏烈家的狗!”卢羽勋把最后五个字咬得极重,接着道,“你也知道事情紧急,一时半会儿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能把你从屋里骗出来。总之是我对不住猴头菇,它怎么样了,死了吗?”
沈桐:“没死,比你福大命大。不过,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骂我?”
卢羽勋笑了起来:“没有啊,我骂你做什么。时间不早了,你还有别的要问吗?”
沈桐:“有,蒋兰兰为什么会和一个贩毒团伙扯上关系,我想知道这其中是不是你在牵线搭桥,是不是你把她坑到了那种地方?”
卢羽勋:“这怎么能说是我坑的她?就算是我牵线搭桥,那也是她自己点头答应的,我可从来没有逼迫过她。沈桐啊,她都是因为恨你,如果说她曾经是清纯无辜的白莲花,那染黑她的除了她自己就是你和苏烈了。诛人诛心,她是因为心死才会行差踏错。”
沈桐:“你说的听起来有道理,好像确实全部都是我和苏烈的错。但我跟他就只不过是谈个恋爱罢了,招你们惹你们了?我俩是占你们谁的床了还是用你们谁的T了?”
卢羽勋微微睁眼,不可思议道:“沈桐,你去了趟A国真是没白去,把人家那儿的淳朴民风也给带回来了,说话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