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之神的男人——by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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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次次被袭击,最后终于还是中了妖毒。
国师曰,只有修行千年以上的上古之物的内丹才可救治太子的妖毒。
修行千年,上古之物,说的不正是他九天玄狐玄古道吗?
玄九思连想都没想,为了他的大爱,毅然跑回善见山中,趁着玄古道修炼内功吐出内丹时抢走了玄古道的内丹,还哭唧唧义正言辞的说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内丹没了可以重练,人命却只有一条”,“再说只是借用,救完之后马上归还。”
去他娘的救人一命啊,你若想救你上,何故要搭上整片善见狐族?
玄九思带着哥哥玄古道的内丹离开没多久,善见狐族的结界没撑多久就裂开了。本来这片结界是靠玄古道的法力撑着,如今玄古道法力全无化成原型,善见狐山不攻自破。山下当时早已盘踞不少修士,一见结界破损,立刻一拥而上。玄古道见状只得燃起生命化作法力,用起最后的法力将狐族传送出山,又与修士们大战数日,终是被擒,死在锁妖笼中。
玄古道死后恨怨缠身不得解脱,化成执念盘踞在书魂局不肯离去。
只是这玄古道执念重重,却又并无明确夙愿,所以才在魂龛中躺了这么久都没有志愿者接手这个世界。
这篇文章作者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写的是一篇猎奇性质的小说。
自己穿越过来的现在在原剧情里玄古道已经死了,当修士们发现玄古道死了之后,依旧是抬着入了皇都,献给了国师和陛下。巳比国国王素来有喜欢将猎物剥皮做成装饰品的喜好,当年的巳比国王曾经与一十几丈的巨蛇大战三天三夜,拖回皇城后当着在广场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巨蛇抽筋剥皮,做成了帘幕,如今这帘幕就挂在巳比国国王寝宫的巨床之上,整日为巳比国王遮羞挡光。
九天玄狐的外形极为漂亮,巳比国王见了甚是喜欢,便亲手剥了皮,将毛皮赏给了太子,而太子做成裘衣后转手就送给了玄九思。
玄九思离开善见狐山后一路赶回皇城,又整日藏身于太子宫中,并不知善见狐族已经是大难临头,自己的哥哥也被做成裘衣,还一边抚摸着黑亮的皮毛一边感谢太子的赏赐……
想到这个剧情花斯年就不由打了个寒蝉,要问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可怕,那肯定是人类的脑洞啊!
摇摇晃晃的路突然停了下来,花斯年就听到笼子外大汉急躁的声音响起,“喂,是何人拦路!速速让开!”
花斯年眼睛受困,只有耳朵稍微好用些。他只听到一声漫不经心的浅笑之声,紧接着便是金铁交鸣声。声音响的时间不长,也不过是半盏茶功夫,声音顿消,一切归于平静。
有脚步声慢慢向这边走来,花斯年苦无无法动弹,便也索性不动。
不管来认识谁,反正此刻已是最遭的情况,他还有何好惧怕的?
声音到了自己耳边便停了下来,花斯年抬眸望去,就见一双白皙的手带着一道亮光闯入了他的视线……
那人逆光而站,花斯年看不太清他的容貌,只听他声音清亮地啧啧两声道,“还以为是那只小狐妖,岂料是只老家伙?咦,还是个没有了内丹的老家伙。大爷,您高寿?”
花斯年一僵,脑门上隐约有汗留下。
年龄……一直是他……比较忌讳的话题……
那人见老狐狸不回话,一敲脑门突然反应过来,“瞧我,忘了你被锁了。”
说着花斯年就见那人手指虚地在半空一扫,顿时风刀猎猎,将整个笼子横切成了两半,上面的那部分被风卷起刮到一边,顺便也将一直覆盖在笼子上的黑幕也一同扯走了。
眼前霍地一亮,花斯年这才终于看清那人的相貌。
那是一张少年脸孔,年级看着不过堪堪十七岁,稚气刚脱,可整张脸英气逼人,精雕细琢,俊美天成,让人移不开眸子。少年穿了一身浅蓝道袍,头发用布条随意盘着,看来是名道士。
少年道士漫不经心地朝花斯年看了两眼,突然咧开嘴笑狡黠一笑,“老是老了点,不过当个坐骑,倒也勉强可以。”
花斯年又是一僵,坐?坐骑??
少年道士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躺在笼子中过得九天玄狐,当看到它的脚下又是虚空随手一甩,花斯年便觉身体一松,刚才一直捆着自己的绳索已经断成了数截。花斯年低头看去,只看到了……额……四条修长的爪子和一身黑亮的皮毛……以及……九条软趴趴的大尾巴……
虽然看过剧情已经猜到现在他可能是兽身,但猜到归猜到,真正变成兽身,那就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来个漂亮的年下吧,呦吼吼。
第55章 古代玄幻位面1.3
五个大汉齐齐倒地地上, 也不知是生是死。
他们的生死花斯年现在哪顾得上?这里不还有个虎视眈眈打算拿他当坐骑的臭小鬼吗?
俊俏少年郎顺着花斯年的视线扫了一圈大汉们,哼笑一声,“不自量力, 就这点本事还敢来捉妖。今日便给他们些教训,知道天外有天, 人外有人,以后莫在猖狂。”言外之意也就是这些人还没死了。
花斯年被捆的时间有些长, 试探了几次终于颤颤巍巍撑起了四条腿,张嘴出口便是人语:“是你伤了我弟弟。”
“你弟弟?那只黑色小狐狸是你弟弟?难怪你二妖身上气息如此相像。”少年道士耸耸肩, “他的话的确是被我打伤了,喂, 这位大爷,你身上的内丹呢?”
花斯年从鼻子里喷出了一股气, “送予我弟弟了!怎么?想要?找我弟弟拿去, 他现在就在巳比国皇城之中。”
“哈哈哈,不稀罕不稀罕,”少年道士摆摆手,脚一提便踩进了锁妖笼中,摸上了花斯年柔顺的黑亮皮毛,“虽是兄弟,但你比你那弟弟漂亮多了。”
这个位面里人妖不两立, 妖碰到道,大战一场习以为常。但这故事一切开始是从这道士的那一掌开始,花斯年还是有些在意, “你为何要伤我弟弟?”
手中皮毛很是滑顺,少年道士眼中满是惊喜,便干脆盘膝而坐,两只手上下其手摸了起来,“就是那天看他变成人形连尾巴都不藏,还傻乎乎地要往人堆里钻的时候想给他些教训罢了。这世间险恶,不好好在深山老林修行非要跑出来。若是个精明的也就罢,却还是个傻得。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一番,让它知道世间险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后要夹好尾巴做人啊。当日我也未曾痛下杀手,像我这样肯给他上一课的好心人可不多了。”
花斯年默然,心道:世间险恶什么的……最险恶的人是你吧?!你没事儿瞎打什么?喂,你的手,在摸哪?从我的肚脐上拿下来!
少年撸了好久的毛,才恋恋不舍放开花斯年,顺手拿起了花斯年脚边的短剑,“这剑是你的?刚才就看到这把剑了,送给我可好?”
花斯年看过去,登时一呆,是碎空剑,这玩意不是存在虚空中吗?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他赶忙道:“那是我的……喂,你干森么!”
少年竟然姿态随意的将短剑随手抽出,比着手腕就是一划,鲜血顿时如线般涌了出来,吓得花斯年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连话都说不清了。
“来,尝一口我的血,很好喝的。”少年却不以为意,举着白皙的腕子来到花斯年的嘴边,二话不说就将手腕送进了他的狐口里。顿时甜腻味道充斥口中。不管花斯年愿不愿意,那鲜血像有生命一般不断向他的喉咙里流去。而花斯年的身体,也因为这些血发生了一些变化。他只觉得身体一阵发热,就见自己漆黑的毛发渐渐回缩,不过片刻,身体陡变,等他本人回过神来时已经变成了人身。
约莫喝了一海碗的血,少年郎见花斯年彻底化成人形,这才将手腕收回来,另一只手食指中指呈剑状在伤口处一抹,花斯年再看时伤口已经痊愈。
这等修为,怎么会存在一个十七岁的小孩子身上。
虽是变了人形,可这血在自己的身体里却是翻江倒海地,搅地他五脏六腑都滚烫如火。头昏昏然不知所以然,眼前一阵一阵的黑,强撑着最后的意识扫了一眼身上,花斯年在昏迷前吐出了几个字“给我……衣服……”后不甘心地晕了过去。
少年道士见花斯年颓然倒在脚边,手伸到虚空中变掌为爪似乎在拉扯什么东西。他往后稍稍一带,就见本来虚无一物的手里陡然出现一方红色长幔。少年道士将长幔严严实实包好了花斯年,这才把短刀往腰间一别,扛着花斯年脚下一踩腾空而起,须臾便不见踪影。
官道一片安静,徒留一地狼藉。
半柱香之后,五名大汉几乎是同时悠悠转醒,他们看到那被分成两截的锁妖笼就是一愣,之后脸上露出恐惧表情。
锁妖笼乃是玄铁所制,上面加持特殊秘法,法术遇其化为无,物力遇其反弹之,到底是什么人,能把锁妖笼这般轻松的斩成两截?实力太可怕了!五人心中怵然,若那妖道心生杀意,此刻哪还有他们兄弟生还余地?
几人不敢久留,扔下被破了秘法加持的锁妖笼,慌里慌张逃回皇城。
…………
几日后,在临山脚下一处村镇上,并行走来两个齐高的男人。
一名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立领黑衣一丝不苟穿在身上,容姿艳丽,额头一点朱砂痣,将本来便艳丽的容貌趁的更是夺目逼人,只是这男人一身凛然之气,虽是艳美但绝不会被错认为女人。另一位则是十七八岁少年郎,神态惬意,嘴里叼了根草,同样是容貌不凡,一身简简单单的青色道袍,却穿出了精致的感觉。
这个镇是个小镇,什么时候见到如此风采的两人。有人忍不住停下脚步看向二人,就见两人时不时凑在一起耳语,姿态亲密,让人看了不由耳根发红。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花斯年和那小道士了。
花斯年凑到小道士耳边低语道:“桑虚,这个镇子……”
小道士名叫桑虚,桑虚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这阵子,目光停在了这条街道最奢华的那座府邸上,“我看到了,走吧,去借个宿。”
花斯年悄悄扯了扯桑虚的袖子,“小心些,那处妖邪之气浓郁扑鼻,实在难闻。”
“不怕,”桑虚倒是不在意花斯年的靠近,靠着花斯年的手臂任由花斯年扯着,用另一手拿出草根扔在一边,“正好可以饱餐一顿。”
两人说着便来到了那座黑气冲天而出的“许府”门前,扣响大门。
没过多久,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将门打开,一眼便看到花斯年举着的立牌,正面写着“捉妖济世”,背面写着“救死扶伤”。管家眸光闪了闪,又把视线从花斯年脸上扫到了桑虚脸上,“不知二位有何事?”
桑虚环臂站在门前,“十万火急之事,你若再不开门,可就要出人命了。”
那管家一听,脸上一惊,赶忙后退两步毕恭毕敬行了一礼,“方才冒昧了,请两位先生随我来,我这就带你们去见老爷。”
那管家说着便请了两人进去,关好大门后急匆匆朝后院赶去。
越往后走,黑气越发浓郁。等到了一间雕琢精致的房门前时,黑气已是逼得两人眯起了眼睛。喷泉一般的黑气从这门后滚滚冒出,冲入天空,吸引了无数魍魉盘踞在上,迟迟不肯离去。
桑虚叫住管家,“这是何人房间?”
“哦,这是我们家小姐房间。我们家小姐自幼体弱,时长缠绵病榻,不喜外出,也不喜见生人。”
桑虚停住脚站在了房门前,霍地推开了房门,“只怕你们小姐这次,不喜见生人也要见了!”管家还没来得及阻止,房门已经被桑虚一把推开,他稍顿片刻,忽的气急败坏地跺脚直跳,“你们两个人,我敬你们是游方道士,带你们去见老爷,你们却做出如此无礼之事!赶快将门关上,休要冲撞了我们家小姐!”
“若再不冲撞,你们家小姐就要死了!”桑虚一扫管家,“进来看清楚!”
管家见两人已是进了房间,也没工夫再骂骂咧咧,也跟着走了进去。这一进去,顿时将他骇的够呛。
只见他们家平日里那个端庄乖巧的小姐此刻正趴伏在地上,衣衫凌乱地扭动个不停。管家赶忙捂起眼睛,不停喃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挡什么,看清楚你们小姐后面后什么东西。”桑虚嗤笑一声,手虚放在半空中食指中指一夹,一张黄符便凭空出现在他两指之间。
“妖孽,既已死,便不可贪恋俗世。竟想借腹托生,伤人性命,该死!”管家听到桑虚的话从指缝间偷偷看过去,顿时吓得脸都白了。那在地面上扭动的小姐身后,竟有一条硕长的蛇尾不停翻腾。小姐表情痛不欲生,脸色惨白,眼白不停上翻,嘴唇却嫣红如血,看起来可怕极了。
黄符贴到小姐身上,小姐顿时扭动的更加痛苦。管家看到小姐翻了个身,变成了后背贴向地面,这时他才发现,小姐的肚子不知何时已经高高隆起,宛如快要临盆的孕妇。
“啊!!!!”管家大骇,再也控制不住,大呼出声。说时迟那时快,一直站在一旁的花斯年霍地出手,在管家嗓子处点了一下,之后不管管家如何尖叫,再也出不了半点声音。管家惊恐的看向花斯年,就听花斯年淡淡一笑,“放心,你小姐性命无忧。只是你这一嗓子喊出去,你们小姐的名节可就不保了。麻烦这位管家,速速去取些热水和热毛巾来,再找个口风严的稳婆,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们小姐怕是要生了,快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