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狗血文里是什么体验 番外篇——byEv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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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陆祁不得不承认,薛家和纪然的脑回路还有三观真的很接近,他们都用一个人的出身来衡量他的价值,薛家先是因为纪然没有一个能够为他们带来利益的后台将他拒之门外,又是因为纪然可能不错的身世暂时接纳他;纪然想要证明自己的方式也是攀一个高枝和找到自己的亲身父亲。
无论是薛家还是纪然,在这个时间点上都没有想到纪然这个人本身能够带来什么。他一个n大的学生,按理说已经是同龄人中起点很好的了,却完全的舍本逐末把学业扔到一边,去追求一个不一定有结果的爱情,这才是陆祁最难以理解的地方。
“你都这么代指了,看来是不准备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事情了。”
“再等等,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知道所有的事情了,到时候我再给你说。”
沈晨安拖着长腔说:“好吧好吧,不说他了,再说下去好心情又要被他破坏了。来帮我看看这两套玉石首饰哪一个比较好?”
陆祁看了看这两套明显是女款的首饰问:“你要送人吗?”
沈晨安点点头说:“伯母下个月的生日,我一直没想好送什么,正好今天看见这两套首饰,觉得好像都可以。”
习惯性给父母送红包的陆祁:……
“都买下来吧,她喜欢红宝石,不过白玉的这套也好看,两套风格不一样,不同场合都能用的上。”
“财大气粗。”沈晨安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在列表上做了个小标记,也算是接受了陆祁两套都要的说法。
——
除了这两套拿来送人的首饰以外,沈晨安也没有看上什么非要不可的东西了。这两套首饰的次序都靠后,前面的东西他感兴趣的就叫个价,能拿下来最好,拿不下来也不继续,零零碎碎的也买了几件东西。
沈晨安的眼光好,看上的首饰基本上是符合所有赵曼那个年龄段的女人的配饰,自然也有不少人叫价,价格一路从颇低的一万飞快的升到了二十万,有人直接从二十万加到三十万,叫价的人就只剩了沈晨安还有另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
沈晨安不清楚对面的那个人是谁,不过三十万这个价格距离他的心理预期还有一段距离,他毫不犹豫的输入了一个新数字,“三十五万。”
那个竞争者犹豫了一下卡着每次最少加一万的底线报价到——“三十六万。”
沈晨安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叫价器里面输入了一个数字,按下按钮后就听见拍卖员说:“四十万。”
拍卖台安静了一下,暂时没有其他加价的声音。
“四十万一次。”
“四十万……四十一万!”
陆祁打断了沈晨安输入数字的动作说:“别报五十,直接六十吧。”
“超过市场价了,这套红宝石首饰的市场价大概是五十万左右。”
“小数额的往上加对面那个人还会继续跟的,不如一次性抬高价格了。红宝石的升值空间不错,十万的升值价格还是有的。”而且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对面那个拍卖号码应该是薛家,虽然不知道这套东西是他们三人谁做主要买的,但陆祁也不想拱手相让。
“你出钱,听你的。”沈晨安输入的六十以后随手把叫价器扔到了一边,果然没有人再跟价了。
他们两个又买了几样东西,付过账填好了寄送单以后才准备离开拍卖场。
临房间的时候陆祁看了一眼准备进去收拾东西的服务生,对沈晨安说:“你今天晚上喝了几杯酒?”
只喝了果味酒一点都没醉的沈晨安不解的回答:“两杯,最多三杯吧?我没记错的话你进雅间以后就没喝酒了,我们一共要了两杯都是我喝的,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没忘,就是再确定一下你有没有超过限量。”
沈晨安无奈的说:“……好吧。”
——
可以用来进行DNA检测的东西非常多,血痕毛发口腔拭子这都是最常见的东西,也是最优先采集的常规样本。除了这些以外,烟头,口香糖,口杯,吸管……这些收集起来颇为隐蔽的东西也是进行检测的常客。
如果纪然像陆祁猜测的那样,是通过自己父亲的身份让薛家暂时接纳他的话,那么那场拍卖会就是他最好的收集样本的机会了。
一来n市许多有钱有势的人家都参加了那次的慈善拍卖会,虽然不能说人人都留下了样本,但是一个家庭总会有人留下用过的杯子吸管的,烟头口香糖这种更方便检测的东西数量也不会少到哪里去;二来薛家的人也在,当着他们的面进行收集和送检,也可以让证据的力度更大一些。
所以陆祁虽然不能确认纪然的目标是不是沈晨安,还是故意说了那几句话,也算是给纪然行个方便,打击起他来也更顺了。
为了防止把这件事情闹得太大,纪然找的是一个私密性颇高非正规的亲子鉴定机构,陆祁基本上是在他送检的当天就从邢嘉那里知道了这件事情,顺带着也打听清楚了出结果的日子。
DNA检测要一周出结果,纪然和薛母是最关注这件事情的,然后就是陆祁了,至于薛君浩和沈晨安这两个联系更紧密一些的人,对此几乎是毫不知情。
眨眼间一周就过完了,出结果的当天纪然就在薛母司机的陪同下去取了鉴定报告,迫不及待地当着他的面打开了那个文件夹,跳过前面所有的术语直直的看向最终结论。
“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了?”能被派来陪着纪然送检和取报告的这个司机自然是薛母身边比较值得信任的人,他看到纪然的表情本能的觉得不对,从他手中拿过那份报告,最下面结论处明晃晃的无血缘关系一瞬间就进入了他的视线。
纸质文件被从手中直接拽走时留下的痛感成功的纪然回了神,他从司机手里抢过那份文件就往办公室跑,一边跑一边低声说:“不可能的,一定是他们搞错了!”
事情到这里司机还有什么不明白了,纪然是真的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在撒泼打滚都不重要了,他们拿到的鉴定报告白纸黑字的写着没有血缘关系,那就是没有血缘关系了。
他看着纪然进了医生办公室没有跟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给薛母打电话说了这件事情,得到了对方的指令以后,冷眼看着纪然被医生叫来的保安拖出办公室,说:“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夫人说她这次不计较你的欺骗,但也请你不要再死缠烂打,给别人的家庭抹黑了。”
他想起这几次和纪然见面时对方表现出来的倨傲,不屑地说:“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想攀高枝想疯了吧,就会到处乱咬!”
说完他也不管纪然是什么反应,干脆利落的从他手中抢过了已经被揉作一团的鉴定报告,转身直接离开了。
一早来到医院的陆祁和沈晨安旁观了这一场大戏,等待薛母的司机离开以后才从暗处走到了纪然的面前,陆祁低头看着他,说:“我们两个有件事情要同你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们来吧。”
有些事情,也该做个了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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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闹剧
跌坐在地上的纪然看到陆祁和沈晨安以后,恍然大悟的说:“是你们调换了我的检测报告?”
陆祁摇了摇头说:“不是, 你也不用觉得是样本不对或者说是检测过程有问题, 我曾经用你们两个的样本做过一次检测得到的结论也是一样的,我手里甚至还有你和沈茂, 沈远航的样本对比,你和沈家没有血缘关系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醒醒吧,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真的同沈家有血缘关系又怎么样呢?希望你能明白,我想对付你还不需要用这么容易被戳破的小手段。”
沈晨安说:“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跟我来吧,我认为我们两个应该好好的聊一次了。”
纪然双眼通红的盯着站在他面前的陆祁和沈晨安看了许久, 站起来说:“走吧。”
纪然带着他们两个人到了他和纪丁兰住了许多年的家,回到熟悉的地方仿佛给了他不少的安慰,他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没有开封的水递给他们说:“我最近没来这边,烧水壶不能用了, 你们凑活着喝吧。”
“不用麻烦了”,陆祁从包里拿出来三份亲子鉴定文书放到桌上说:“未经允许取了你的一点样本,这是鉴定结果, 你可以看一下。如果你觉得我是用假报告骗你的话,你可以再拿他今天用的水瓶拿去检验,反正你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受到巨大打击的纪然靠在沙发上, 疲惫的说:“原来你都知道了。”
“嗯,给你一个建议, 以后做鉴定去正规医院,寄送或者去的时候注意一点就没人知道你是谁。像这种非正规的机构,看着隐秘性高,给点钱什么都说。比如你送去的是两个鸡尾酒杯,比如你要他们采集的样本和晨安的高度符合,基本上所有的事情他们都说了。”
纪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说:“受教了。”
虽然所有证据都摆在眼前,沈晨安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地问:“所以你一直认为你是我父亲的私生子,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介意我抽烟吗?我平时没有吸烟的习惯,不过今天我收到的刺激有点大,可能需要一点外物帮助我思考。”
“你请便。”
纪然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盒烟,点燃了以后极为不熟练的吸了一口,盯着火星看了半天,猛的把金属的打火机扔到了桌上说:“我的身世是我母亲告诉我的,也是我这些年做这么多事情的动力。呵,真有意思,我活了二十多年居然就为了一句谎言,真他妈的是个笑话。”
纪然自嘲的笑了笑说:“我也不想问你们到底知道多少事情了,就从头说起吧。我妈她以前是夜总会的小姐,那个时代的事情你们多少也知道一点,警察管的没有现在严,陪吃陪就□□一条龙服务在□□很常见,她就是干这个的。”
不知道是不是谎言被戳破的反噬,纪然对一向尊重的母亲下意识的用了一些颇为难听的词汇,说出口以后才发现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对,停顿了一会才接着说:“她长得漂亮,陪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大客户,要么有钱要么有势力,算得上是她们那个圈子里混的比较好的了。”
“有一次她被叫过去陪着我父…你父亲喝酒,两个人喝的都不少。她和经理一起扶着他去了楼上的休息室,emmm,酒后乱性了。反正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发现身上有□□留下的痕迹,沈茂当时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只写着他名字的钢笔。”
沈晨安打断他的话问:“是我父亲喝醉了,还是他们两个都醉了?”
“让我想想,她说的是沈茂喝的酩酊烂醉,她醉的应该是没有他厉害,不如也不可能和经理一起扶着他了,但她肯定也是喝了不少的。我也不知道她是从来没想过避孕的问题,还是喝的太厉害忘记了,反正一切就是这么巧,他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我。”
沈晨安皱了皱眉头说:“如果就像是你说的那样,你的母亲是做这一行的,她为什么能肯定你是我父亲的孩子,而不是随便什么其他男人留下的孩子?”
纪然因为沈晨安的冒犯不爽的眯了眯眼睛,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我问过她,她说她有证据,她在我出生后不久就证明了我的父亲是沈茂。那支钢笔只能证明他们两个有过一夜,不能证明我是他的孩子,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沈晨安提醒他说:“但是现在事实证明,你不是。”
信仰崩塌的纪然自暴自弃的说:“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我出生的时候检测手段垃圾弄错了,鬼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祁开口问道:“她有对你提过她是怎么进行确认的吗?”
纪然对于陆祁的问题回答的还是比较认真的,他回想了半天,不确定的说:“她那段时间应该是处于一个发现生下我也进不去沈家,见不到沈茂的状态,算是她人生中比较痛苦的一段时光。她对那段时间的事情提到的比较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有一次喝醉了以后说她是在医院拿我和他的样本…不对她说的不是样本是另一个词,反正是什么东西进行比对,才确认我是他的孩子。”
这话说完纪然就觉出来不对劲了,他猛的坐直了说:“难道她当时用来比对的方式不是DNA检测?!这不可能,我从小到大每一次问她我的父亲是谁她都告诉我是沈茂,她一次次的给我讲他们两个之间的故事,她每一次都信誓旦旦的说我是他的孩子。我考了全班第一,她说我父亲是一个聪明的人,所以我也会很聪明;我考进n大,她说那是我父亲念过的大学,所以我也属于那里;我适应了你们所谓的社交圈,她说我生来就属于那里……”
纪然的声音很大,也不知道他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面前的两人:“我的母亲我自己了解,她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是不可能那样说的,更不要说是重复这么多次还都是一模一样的说法了,这不符合逻辑!”
陆祁看着完全进入一种疯狂状态的纪然,突然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多年,尤其是和沈远航近距离接触的几年,从来没有去医院进行检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