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渣攻ooc成深情男友之后竟被玩家做了这种事——by威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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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难尽。”白星河含糊其辞。
AB揪着他刨根问底,孟狄在一旁洗牌,剩下的人在客厅唱k,乌烟瘴气吱哇乱叫吵得要死。客厅里出来了一个男孩子,往牌桌这边走,贴着A坐下,在见到白星河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直直地盯着瞧。
孟狄问他:“你没见过白星河啊?看得这么入神。”
那个少年如实说:“之前没见过,只是听过名字。”
白星河好不容易从AB刑讯的手里逃了出来,在牌桌上摸到了自己的牌,少年就坐他隔壁,还在看他,他不爽了:“怎么?”
“没什么。”少年这才别开脸。
他们这伙人除了品学兼优的孟狄,都是远近闻名的纨绔,五毒俱全,正事不干,白星河算不上恶名远播,毕竟疯得不算用力,本性也说不上多坏,却因为别的事情搞得知名度很高,读书的时候没少被指指点点。
久违地被当做另类人物注视、乱七八糟和醉生梦死,这样的日子却让他忽然有了真实感——这才是他应该有的生活。
“说不说,到底遇上什么麻烦了?”
B又掐住他逼供。
“真没什么。”他死活不肯说。
“难道……”B忽然摸上了白星河的手,“你居然……谈恋爱了?”
无名指上还挂着婚戒,可白星河平常不怎么戴手饰。
牌桌的空气突然安静了,连最聒噪的A都凝固噤声,惊讶地看了过去。
只有孟狄看了一眼,点头说:“挺好的。”
他这句话奠定了接下来整个气氛的基础,其他人都嘻嘻哈哈笑起来,对白星河说一些恭喜的话。
“我就说嘛,之前就跟你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呸,是我不对,这牌让你。”
“你男朋友长什么样啊?什么时候带过来看看?”
白星河违心地接受了这些小心翼翼的祝福,继续打牌,他手气很好,一下午就赢了不少钱。
天色暗了,A把其他不相干的狐朋狗友们都赶走,屋子里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他走到客厅,那个脸生的,刚才一直盯着他瞧的少年离开前忽然走过来。
“其实我也是……本来……但是听说你交朋友了,所以……”他笑得很腼腆,“下次有机会再见。”
这种追求者白星河见太多了,他随便敷衍了几句就掉头回去找A和B两个人。
孟狄去厨房做饭了,他们三个人聚着打游戏。
很热闹,白星河也很开心,好像时光回到了高中时代,无忧无虑。电话响了,他没有接,厨房出来的孟狄指了他手机屏幕说:“怎么是乱码?”
白星河也觉得莫名其妙,按了接听,这通来电显示乱码,却竟然传出了熟悉的男声。
“在干什么?”
齐辉。
他从容应对:“正在学习呢。”
“嗯,早点休息,别太用功了。”
“你也是,别去加班了,在家看电视吧。”
两人闲话家常了几句,电话挂了。
A说:“得,你被男朋友查岗啊?小心点。”
白星河说:“我又不出去鬼混,心虚什么。”
A:“那你骗他在学习,耍他呢……”
B忽然问:“你这次是认真的吗?”
白星河笑了一下:“什么啊,玩玩而已。”
孟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啊……这样不行。”
A嚷了一声:“这有什么?算了,喝酒吧。”
晚上,白星河摇摇晃晃地从A家里出来,他没有车,一路步行回家。
游戏里的建筑跟记忆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他忽然在楼下看到了一个不该在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他看见那个人的手,长着一样的刺青。
白星河头疼极了,好像沉寂多年的感情突然就沸腾起来。
“怎么喝酒了?”
男人走近了。
白星河看清人影的刹那,脚步也停下了。
……齐辉。
“是你啊……”
他失望至极。
第17章 鬼王x男新娘17
鬼王x男新娘17
寒风之中,男人沉默的身影有如鬼魅。
白星河缓慢迟钝地察觉自己失言,赶紧换上另一副笑颜:“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来了?”
“我来见你。”
齐辉转而瞧上白星河的住处。
一套老城区的房子,位置不好,房子也旧了。屋檐下挂了两只灯笼,结着蛛网,在风里颤悠悠地摇晃,是与门口对联一样饱经风霜的黯淡颜色。
不像是他这样的阔少该住的地方。
齐辉对他有一些了解:富二代,女装癖,顽劣,只听祖辈的话,与生父关系不好……除此之外就是齐辉自己的理解,没有什么客观性,不值一提。
回到这间房子上,男人很快就找到理由:少年离家出走,搬到了老房子里。
他只猜了个轮廓。
正巧这时白星河没什么话好说,大方介绍了他的住处:“我妈妈过世之前买的房子,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了。她留给我的。你进来吧,为什么要在外边吹风啊。”
他搓着手拿钥匙戳门,戳了几下没对准眼,继续戳。
“……”
齐辉旁观了几分钟,冷不丁夺走了钥匙,咔擦一声开门了。
白星河恼羞成怒。
“怎么回事?你偷换我的锁了吗?变态……”一看见齐辉斜睨他的脸,他又马上醒了:“我醉了,不要同我计较。”
齐辉没理会他酒后发痴,轻车熟路进门,又打开了电灯。
屋子小,一室一厅的样式,与他上次来时没什么分别。客厅沙发上丢着两条被子和枕头,显然是白星河把这儿也当成卧室用了。
齐辉倒了杯水,一回头发觉少年已经躺在沙发上安眠。
“喝水吗?”
白星河迷茫的褐眼睛慢慢睁开了,透出一点疑惑。
他看上去困惑不已:“你怎么在这里?”
“我想见你。”
齐辉再次如实说。
“这么热情……多不好意思啊。”白星河哈哈笑了一下,又忽然想起什么,“我要去洗澡,你等下。”
白星河爱干净,喝了酒是不能上床睡觉的,必须先把酒气洗白白。齐辉饶有兴趣,端着茶水观察了一会结婚对象的醉态。此刻白星河是个醉鬼,行动不太便利,踉踉跄跄滑进了浴室,弯腰去摸水龙头。
+
一只纹身的手抢先一步打开了热水。
哗啦。
然后是腰上一紧,被人搂住了。
“咦?”
他扭过头一看,又是齐辉。
齐辉正在脱他的上衣。
衬衣解扣子麻烦,穿衣服还容易系错位置,所以白星河很少穿带一排纽扣的衣服,只不过今天出门随意抓了一件白衬衫穿了。男人似乎与他不同,这会儿搂住少年解得很有兴趣和耐心,仿佛是在剥一颗美味荔枝。
他身上的白衬衣很快被脱掉,落入衣篓怀抱。
脱了衬衫就该脱裤子了,白星河忽然警觉不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住了自己的裤腰带,嚷道:“你干什么?我自己来……”
齐辉也不勉强,松了手说:“你能行么?”
语气颇为遗憾。
“不要问男人行不行!”
白星河冷笑了一声,为证明自己很行扒光了裤子。
齐辉问:“要我帮你洗吗?”
他极有礼貌:“不用,你是客人,坐着吧。”
于是白星河在浴缸水中游弋,齐辉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持续观察。
白星河大概是醉得不轻,两颊漂着红晕,像被咬过,眼睛也有点丧失视力似的迷惘。他趴在浴缸边缘,一只手拨着水花,仿佛在幻想自己是一条鱼。
“星河,”齐辉问他,“和谁一起喝酒了?”
“A,BB和孟狄。”
“AB?”
孟狄这个名字齐辉有印象。ABB又是谁?
“A是安齐爱爱子。他这个名字,哈哈哈,因为是在R国出生的,入乡随俗取了个三个字的名字,连名带姓五个字。大家叫他爱爱,我管他叫AA和A,因为太长了容易嘴瓢。B也差不多,名字太长了,我有时候叫他宝宝和bibi,好肉麻啊。”
“你朋友?”
“嗯,我和他们挺好的,都是坏蛋,在一起就很开心。”
他那些年少轻狂的破事,齐辉也有耳闻,不过在齐辉看来和坏这个形容很有距离,毕竟鬼界和人界的道德标准天差地别。
齐辉斟酌着安慰他:“你挺乖的。”
“是吗?”
“是。”
“可是我骗过你。”
“已经原谅你了。”
得了这句释言,白星河夸张地松了口气:“太好了。”
“谢谢你,”说完,他又诚恳地拉住了齐辉的双手,上身探出浴缸,傻气地鞠了个躬,“我最不想骗的人就是你了。”
他弯腰的时候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像只脆弱待宰羊羔。
齐辉揽住少年的腰,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缓慢地游离到颈侧。
白星河被他亲得皱眉,躲开了,又从浴缸里光溜溜走出浴室,什么也没穿。他说:“我洗好了,你去洗澡吧。”
与以往一样,白星河上了床。
之后大概是睡着了,再苏醒时,白星河迷迷茫茫见着一个下身裹浴巾的男人走到床边,瘦且高,肌肉紧实,人脸蛇身的怪异刺青一路烧到下腹,顺着人鱼线蔓延到被浴巾遮住看不见的地方。
齐辉无声地坐在床边。
白星河一时鬼迷心窍,悄悄探出手去摸他的纹身,那张似曾相识的怪胎人脸,浮在腹肌表面的位置……从前也见过。
被抓住了。
“想做吗?”
做?
白星河没反应过来,眨了一下眼睛。
男人攥紧他不安分的手,身体压上去,年久的床榻发出沉闷的声响。白星河被堵住了,唇舌被另一个人纠缠,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你干什么啊。”
他清醒了一点,突然害怕了。
齐辉看着他,好像一只野兽,眼睛能勾住人,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把他的手绑在床头柱子上。
白星河这才慌了:“啊?”
齐辉低下去,指尖摩挲他的脸,很难得笑了一下:“乖一点,刚刚才夸过你。”
【难以描述】
在梦境中被一条蛇这样那样纠缠不清时,白星河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以为是闹钟,不想理会,倒头睡死。
一只手臂越过他,忽然取走了声源。
“谁?”
齐辉在他耳畔低声问。
“……”
“他在睡觉。”
“不方便,你中午再打。”
电话挂了,白星河倒是醒了。
他挣扎着支起眼皮,见到男人坐在床边翻弄着一只手机,也不知道在设置什么,手机发出嘟嘟嘟的声音,赤.裸后背上除了熟悉的纹身之外,还多了几道爪痕,拜昨晚的激烈play所赐,两人身上都不太能见人了。
想到这里,白星河又有点气:怎么昨晚就引狼入室了呢?应该赶齐辉到客厅睡觉的。这人看起来性冷淡,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禽兽不如!
“怎么了?”
齐辉问。
“畜生。”他小声骂骂咧咧。
“……”
“笨蛋!”他继续痛斥。
“我?”
“不是,是说我。”白星河躺了回去,用被子挡住脸,“你这个变态。”
齐辉很满意,又伸手揉了一下他的脑袋:“我去做饭?”
“嗯……等下,刚刚谁打给我电话了?”
“孟狄。”
“是他,有说什么事吗?”
“问你作业的事。”
“这样啊,”白星河想起来了,“我们几个打算一起抄孟狄作业来着,我明天过去找他。”
齐辉若有所思,说:“嗯,去吧。”
喝了粥,白星河抱着靠枕在沙发打盹,齐辉没事人一样继续向电视机发送脑电波。他打了个哈欠,问齐辉:“你还不回鬼界么?”
“我回去干什么?”
“……上班啊。”
“没出大事的话,他们足够处理事务了。”
“???”
白星河立即以“你变了”的疑惑眼神打量齐辉,对方这种冷漠口吻简直不像当初的工作狂魔。
他心生怀疑:怎么会这样,难道男人结了婚就变懒?
齐辉又不耐烦了,捏住他下颌说:“我让你不要乱想了。”
白星河别开眼:“我随便想想而已。”
齐辉俯下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再过几天,我会回去。”
也就是说,鬼王还要继续下凡三五天。
白星河表示将尽地主之谊:“等我写完作业,我带你在附近玩玩吧。”
齐辉自然是欣然应允。又睡了个午觉,白星河夹着一书包作业本练习卷出发去孟家开垦荒地,他一进门,三双视线嗖嗖将他上下打量。
“干嘛?”
A揶揄道:“你速度这么快的吼,三垒都上了。”
B也说:“车速一百三啊,没想到,啧啧。”
白星河无语地看向了孟狄:“……大家都知道了吗?”
只有孟狄没开他玩笑,点头说:“我打电话的时候他们都听见了。”
很好,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不是处男了。
白星河一边续在心底对齐辉骂骂咧咧,一边岔开话题掏出作业本:“快来拯救弱小无助可怜的我……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