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渣攻ooc成深情男友之后竟被玩家做了这种事——by威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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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奥实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昨晚说了一行又一行情话,总不能转头就去投海吧。他在海滩上找了一会儿,什么踪影也不见。
倒是看见了一只横在岸边的快艇——旁边还有个水手。
那天上岸时,轮船上下来了几个水手,这个人就是其中之一。
水手朝他咧嘴笑:“玩得开心吗?”
“还好,”白星河也和他搭讪起来,“你是从C城过来的吗?”
“是呀……来补给物资,”水手递给白星河一袋东西,“这些是楚老板交代,拿给小楚老板的。”
“是什么?”
“说是药片……你懂的嘛。”
估计是什么压缩血片之类的玩意。
白星河:“楚奥不在岛上?”
水手:“他连夜回了帝都,要是这儿有什么麻烦,我会过来的。”
“为什么突然回去?”
“哦,就是公司的事情,”水手说完,又摇头,“没什么,别担心。”
白星河问不出来什么,也不再问了。
倒是水手欲言又止:“反正……也许明天就回来了。”
楚奥不会死了吧。
白星河已经想象到吸血鬼进入休眠期,躺在棺材里下葬帝都吸血鬼公墓,葬礼的操持,被楚阑残忍打断:“理论上,他明天就回来。别一副神魂颠倒独守空闺的样子呀。”
白星河:“?”
什么鬼。
“你联系得到他,是吧?”
“没有,我不是。”
“不然你和水手都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岛?”白星河往楚阑嘴里塞血片,“贿赂你,快告诉我。”
楚阑被俘虏得美滋滋,嚼着血片说:“信号都是时好时坏的。我真不能告诉你,楚奥要杀了我的。”
这两人到底想干什么?
白星河不耐烦:“无聊死了,我游回C城得了。”
楚阑差点跳起来:“别呀。真的没事儿……大概……”
在楚阑委屈的操作下,信号屏蔽器出现了。
楚阑:“我拿掉这个,你保证待在这里不去跳海?好吧,你可别说是我干的。”
屏蔽器关闭没多久,白星河的手机就一通叮当作响。未读短信息几百条,微信像炸开了似的卡住了。
休假的第二天,骑士微信群不少人在讨论他,怀疑他被杀了的。几天之后就只剩下了骑士所通知——和以往的不一样。
“异常,速归集合。”
哪儿异常了?
白星河看得一头雾水。
短信都是骑士所的同事们联系他问到底去哪儿了的内容,只有队长的信息与众不同:“小心楚奥。”
时间是今天上午,还是新鲜出炉的一条信息。
白星河避开楚阑,走到窗边打电话。
响了很久,队长才接了。
他长话短说:“我在海岛上一时半会回不去,信号屏蔽了,发生什么事?”
队长:“你没事吧?各地都出了大规模的吸血鬼袭击人类的事件,总统和国王都被杀了,现在一团乱,你如果回不来就先在那儿待着。”
白星河发了会儿怔,队长说得轻描淡写,可是那两位都被杀,而且是被吸血鬼杀掉……
他立即问:“现在上面的命令是什么?”
队长冷冷说:“‘屠杀’。白星河,拿好你的枪,杀了楚奥……切记小心为上。”
挂了电话,白星河突然觉得脖子有点凉。
吸血鬼这是在……
造反啊。
网络上也乱套了,各种血腥图片和新闻到处都是,比白星河想象的情况更糟糕——骑士搞不好已经控不住场。
楚奥……
也参与其中了吗?
“白星河?”
楚阑站在门边,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声,“你没生气吧?”
白星河微微一笑,把手放在了衣袋里:“没有啊。”
“噢……那我回房间睡觉了。”楚阑一如既往地懒散,绕过白星河,关上了门。
见楚阑躲开了,他紧绷的神情才松了一些。他手里有枪,可是谁知道这两个吸血鬼有什么阴谋。为什么要把他关在岛上……
仅有的媒体报道之中,楚家都占了重要分量。
他们在这次事件里扮演了什么角色不言而喻,当初队长和其他人的警惕并不是空穴来风,只是已经太迟了。
作为被吸血鬼圈养在与世隔绝海岛上的唯一骑士,他竟然成了最后一位远离喧嚣的人类。
楚奥辗转回到帝都,又辗转返回海岛。
帝都的长辈把他叫回去,看了一眼,说了几句话又让他走了。大约他们也曾经听过一些风声,说楚奥与一位骑士有染。楚奥和谁恋爱睡觉在长辈们看来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本人。长辈们看重他,他却对“事业”没有什么兴趣,放在古代就是闲王一个。
楚奥这次去帝都也有看看情况的意思,如果和他想象的差不离,那他就没必要带着岛上那两个远走高飞了。
返回海岛时已经是深夜。
人类的作息颠来倒去,有时候一整天都在床上睡觉,有时候夜晚却很精神。
他匆匆推开门,身上的衣服都没换,迎接他的却是一个黑黝黝的枪口。
“你去哪里了?”
年轻的骑士就站在门边,仿佛他们第一次在棺材外相遇,前者凛凛威风,没有留情,手指已经扣着扳机。一副打算就地枪决他的样子。
这是把他禁锢在原地、又无端解开他封印的人。
楚奥关门的动作一顿:“回帝都。”他觑着枪口,“怎么了?”
“楚阑在房间里,”白星河解释,“我没有杀他。”
“我是问你怎么了。”
“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吧,”白星河露出无奈的表情,尽管如此,手里的枪依然指着楚奥的脸,“你把我关在这里,为什么?”
“你知道了,”楚奥说,“不希望你卷入那场风波而已。”
“可我本来就是骑士。”
“你去了也是送死。”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
楚奥:“就是你想的那种情况,如果是古时候,这叫造反。”
吸血鬼是被放弃的种族,然而他们拥有永生的寿命,不愿在这漫长的时光都被称为不可见人的怪物。
“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没有想过我的处境吗。”白星河是骑士,入队时在十字架下宣誓,他维护人类的利益,这是所有规律的宗旨。
这场战争无论谁胜谁败,他都不该被蒙在鼓里。
楚奥:“你希望我怎么做,看着你被活埋在棺材里?”
楚奥走上前一步,渡银制的枪支离他很近了。吸血鬼恐惧银器的东西,一把银勺子都能灼痛他们,那么柔软、徒手就能变形的普通金属,无所不能的古老的吸血鬼却不能抵抗。
白星河垂下眼帘,他想了很多,就算没有这次意外,他也很快就要离开了。也许楚奥会想方设法把他初拥成为吸血鬼,以怪物的身份堕落活下去——幸好这是个秘密。
“我要走了,去帝都,还有更远的地方。”
白星河手里的枪指到了吸血鬼的胸前。
“在你看来你的做法是对的,或许换成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吧,但是……你的归宿是无边无际的黑夜、长生不老和棺材,不是我。”
眼前的场景变得破碎,好像一幕幕的卡频电影。
子弹射中的地方是心脏,流出来的是吸血鬼的鲜血。楚阑哭着跑出来了。吊灯在旋转。
“……是你错了,从前也是这样。”
世界崩溃之前,白星河听见这样的呓语。
这个声音好像是楚奥,也仿佛是别人,究竟是谁?他也想不起来了。
第50章 伪贫穷学霸x假富二代纨绔1
伪贫穷学霸x假富二代纨绔1
眼看着一群人已经入座准备打牌了,杨恩忍不住问体委:“你怎么把白星河也带过来了?”
体委不明就里,听这语气,仿佛把白星河叫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多么不合适似的。体委还没说什么,当事人白星河已经替他发问了。
“我不能来?怎么,你不欢迎我啊。”
杨恩抬眼一看,白星河懒洋洋地坐在体委隔壁,估计刚才的话他听见了。
说别人坏话被抓包,杨恩有些尴尬,不过好在其他人也没在意,嘻嘻哈哈地就这话打趣起来。
“杨恩这么说话,星河你可得赢他个五千多回。不赢不是人。”
“他就是觉得你从来不参加班级聚会,整天搞小团体和颜庐他们玩,吃醋了不高兴了。”
“怎么能这么说我们班花呢——”
白星河莞尔:“我手气不好啊,五千多回有点难。”
气氛热烈,于是这段插曲就此揭过。
今天是一中校运会,高三也停了课,大部分人都没有参加比赛项目,要么聚在一起吃喝玩乐,要么在教室里刻苦学习。以白星河为代表的这一拨人当然是玩最重要,开了个真心话大冒险的聚会找乐子。
这种邪恶游戏本质是为了捉弄人,看人出丑。一伙人呼啦啦洗了牌,按规则开始抽扑克。
“抽到鬼牌那位自觉亮出来哦。”
桌上顿时被丢了不少数字牌,唯一一个画着鬼脸的,是白星河的扑克。
他在一片哄笑中懊恼说:“又是我。”
他手气不好,不是开玩笑,从前玩这类游戏他都是被推出去丢人的。
为什么在游戏里的游戏也不例外呢?
体委:“说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其余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要怎么惩罚白星河,毕竟他是第一回 来玩这种游戏,大家对他还是很新鲜——白星河和他们不算很熟。
“当然是大冒险。”
真心话这种梗,十有八九会问到下三滥问题,他才不想说呢。
体委嘿嘿一笑:“大冒险?行,现在起从门口路过的第三个人,你要和他接吻十秒。失败就继续找下一个人,大家说好不好鸭?”
白星河:“……”
果然还是逃不过。
但是,哪个路人会任他亲十秒啊?
“哇,体委好绝一男的。”
“万一亲到教导主任就完蛋了。”
“我来看看谁会让你白白吻十秒。”
一伙人撇下白星河,汹涌挤到门口去数人了。
他们是在社团活动室玩的游戏,今天校运会,不少人在社团楼插科打诨偷懒,路过的人还不少。几个人齐声喊着:“一个、两个——三个!”
白星河被他们挡着看不见人,只听见他们爆笑的声音。有几个同学转过头来朝他挤眉弄眼:“你有福气啦。”
“第三个是谁啊?”
他总算挤到门边了。
走廊上正巧路过两个女生,手挽着手双胞胎似的,他以为这俩就是第三个:“什么?我还要亲两个?”
“什么啊,不是这俩,”体委手一指,往走廊尽头的人影戳了过去,“看见那个男的没?是他。你是不是觉得眼熟?好好想想是谁。”
白星河眯起轻度近视的双眼,往那个可疑的背影看了又看。
这会儿这人正背对着他们,左手夹了一支笔,估摸正在复习背诵。个高腿长,腰背挺直,他们班上男生都是高个子,他一时半会想不出来这是谁。
体委憋着笑提醒他:“你真认不出来了啊?这是我们敬爱的班长。”
说完这话,众人视线的中心,这个长腿哥哥忽然转了身,白星河正巧能把他的侧脸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忍不住发出暴躁的声音:“我靠。还真是他?!”
他身后一群人也爆炸似的哄笑起来。
“你艳福不浅啊!”
“班长好帅好帅的。”
“班长从来不玩这种无聊游戏,白星河要折戟了。”
班长大名冷鸢,是理科一班传奇人士。
不仅人长得帅,身世坎坷,还稳坐理科年级第一名榜首,无论什么考试,他回回都是第一。这一届的高三理科学生连起誓发誓都深受冷鸢的毒害——“等我考到第二名,我就和你回老家结婚。”
更重要的是冷鸢人如其名性格高冷,从来不屑玩这种无聊游戏。
白星河眉头一皱:“那我要怎么亲他十秒呢?”
话是这么说,他人已经走出门了。
走廊的尽头是社团活动室2号,冷鸢站在门口默背单词。
如果说白星河和班上其他人是普通不熟,那么冷鸢和他们就是近乎陌生人了。
冷鸢不爱和人往来。
向这样一位高冷沉默的奇男子索吻,难度不亚于去找教导主任求婚。
他悄悄摸摸地走到冷鸢面前,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
在白星河不厌其烦又迈前一步,几乎要和冷鸢撞在一起的时候,后者终于冷冰冰地放下了书本:“你有什么事?”
很好,成功了。
白星河:“是这样的,我有事儿想找你帮忙。”
冷鸢没理他,只是忽然转过头往后边看了一眼,了然似的淡淡说:“你们在玩游戏。”
哦嚯,班长真是火眼金睛。
“是的,”有事相求,白星河不得不狂吹彩虹屁,“班长你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动机,太厉害了,不愧是理科班省状元预备役、一中天才学霸校草、未来的荣誉校友、老林的——”
“你要我帮你什么?”
冷鸢无情地打断他。
白星河飞快地说:“我觉得你长得太好看了,巧了我也是,所以我们接个十秒的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