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恶毒寡夫番外篇——by多金少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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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说:“我知道,这点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陆花想了一下,又说:“林哥哥做饭是真的好吃,谁嫁给他真的很幸福了。”
常清一惊,说:“你不准对他有什么念头。”
陆花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不会的啦,他就像我哥哥一样……不过说起来,这么久了,都不见林哥哥找对象,当演员这么累的吗?连找对象的时间都没有?”
常清一本正经地说:“是啊,没时间谈恋爱,而且你林哥哥一心扑在事业上,短时间内不会谈恋爱。”
陆花叹了一口气,说:“幸好你和我二哥在一起了,不然我二哥也要注孤生了。”
常清觉得好笑,他想起了陆怔那个德行,摇了摇头,说:“不一定哦,你哥哥没有我,也一定会有别人。”
陆花的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什么意思?我二哥在外面有人了?”
常清说:“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你二哥的性子,有点……嗯,怎么说呢,就是闷骚。”
陆花听了,极其感兴趣,“闷骚?”
常清抿了一下嘴唇,仔细想了想,“其实也不是闷骚,就是,在你们面前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但是在我面前,很不一样,像一个喜欢博取关注的小孩,假如不是我,也会是另外一个合适的人,你可能不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哥哥是一个很不错的对象,不能说很完美,至少各方面都会让人很喜欢,这样的人,只要有人发现他的魅力……”
陆花表情古怪地说:“你对他评价这么高啊。”
常清看见了她脸上古怪的表情,声音放轻了许多,“你不觉得你哥这几年变化很大吗?”
陆花说:“我承认,他是变了许多,嘴巴也没有那么毒了,也学会怎么当哥哥了,但是吧,我还是觉得他浑身都是缺点,作为哥哥,他其实还是不太靠谱。”
常清说:“但作为伴侣,他很靠谱。”
陆花摇摇头,说:“只有你才能感觉到他的靠谱。”
常清笑了起来,他想去摸陆花的脑袋,手刚伸出去,便想起来,现在的陆花已经不是他可以随便抚头的存在了,已经是个穿上高跟鞋,比他还要高几公分的大姑娘了。
略微有些惆怅,小孩子长起来为什么那么快呢?
陆花也没有察觉到他此时有些微妙惆怅的心情,继续问:“你还没说,我二哥怎么闷骚的呢!”
常清回过神来,说:“也没什么好说的。”
陆怔那也不是闷骚,而是不加掩饰的明骚,也不好和陆花说,至少陆怔在别人面前都掩饰得好好的,他也不好跟陆花说什么,陆怔难道不要面子嘛?
陆花见他不愿意说,撇了撇嘴,也没有继续逼问。
她看了一眼时间,说:“还有一周的时间,你就要结婚了……你要不要减一下肥啊?”
常清震惊,“减肥?我……我现在肥吗?”
陆花说:“……也不是肥,我感觉你现在被滋润的满脸肉嘟嘟的肉,要是瘦一点也好上镜嘛。”
常清有点受打击了。
回去后,他照了许久的镜子,最后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胖了一些。
陆怔一回来,就看见了常清闷闷不乐的脸,他有些纳闷,“你怎么了?”
常清说:“我是不是胖了?”
陆怔没想到有朝一日,常清也会给自己抛送命题,他想了一下,昧着良心说:“没有胖,谁说你胖了?”
常清看了他一眼,说:“不用哄我,我最近是胖了许多。”
陆怔说:“谁哄你了?”他说着这话,凑近常清仔细看了看,沉吟了一会儿,说:“好像是有点胖了,不过不明显,挺可爱的。”
假话里掺真话可信度更高。
常清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其实他还是蛮注意身材的,所以身材还挺好……毕竟每天晚上都要脱衣服躺床上去,不保持一下身材久而久之还真的容易自卑。
陆怔抱住他,“怎么,你还在意这个?”
常清没说话,在意,当然是在意的,毕竟一周后就要结婚了,但是他身材管理都没做好,能不在意吗?
陆怔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伸手捏了捏常清的脸,闷闷地发笑,“这不是挺好的吗?手感变好了。”
常清:“……”
他睡得好,吃得好,又很少照镜子,哪里知道他胖的只有脸呢?下巴都圆了,不单单是手感变好了的问题。
陆怔说:“不说这个了,来睡觉。”
常清冷漠地是说:“不了,你睡吧。”
陆怔有些诧异,“你不睡?干嘛去?”
常清说:“减肥。”
陆怔:“……”
减啥肥啊。
陆怔平复了一下心情,笑吟吟地说:“床上竞技也能减肥,来……”
搂着常清一阵吨吨吨之后,陆怔在他耳边轻声说:“说实话,没什么影响就不用减了,也不胖,管那么多干什么?”
常清被他弄得舒畅得不行,骨头软了,脾气也软了,听他这么说,也没有什么反应。
陆怔声音甜腻地在他耳边说着话,“你和大哥结婚的时候,也没有大办,这次给你办个漂亮盛大的婚礼,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怎么样?”
常清哼唧着,没有说话。
陆怔晃他,“怎么样?”
常清说:“随便你咯,我对这些倒是不在意……”
陆怔笑了起来,“蜜月旅游你挑哪里?我工作安排好了,可以休息一个月。”
常清想了想,没想出来,主要是事后困顿得不行,思维也慢了许多,“再说吧……”
陆怔倒是精力满满,一点都没有疲惫的意思,“再说?不能再说了,这个都得提前准备好。”
常清嘟囔道:“都听你的,反正我和你在一起,就已经很开心了。”
陆怔一愣,唇角翘起来,露出了一个充满温柔的笑,他现在笑起来倒和常清越来越有夫妻相了,一派柔和气,连眉眼处的锐气和冷然都不知道在上面时候消失殆尽了,只剩下一点柔和点缀,陆花也不止一次说过他谈恋爱谈得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你这时候说甜言蜜语没用,公粮交完了,没有剩的。”陆怔在他耳边轻声说。
常清哼了一声,“那真是谢天谢地。”
陆怔捏了捏他的脸,“口是心非。”
常清闭着眼睛,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些许的困意,他轻声说:“我这把老腰,早晚被你折断。”
陆怔无奈地笑了一下,躺进了被窝里,伸出手臂,关掉了床旁边的夜灯,然后搂住常清,也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眠。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他们结婚的日子。
常清这时候也出奇的焦虑紧张,陆花给他整理衣服,感觉到了他的情绪,有些奇怪地说:“你不会是恐婚吧?”
常清不答反问,“我现在还胖吗?”
陆花语塞,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之前只是随口一说,不胖!真的不胖!”
她已经被二哥教训过了,胖这个字眼,看来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不能轻易说出口。
陆适这一天也穿了一身妥帖的灰色西服,头发也梳了上去,格外清爽俊秀,这几年他个子也涨了许多,堪堪180的样子,站在人群中也很瞩目,只是那脾气似乎也没有改变多少,风风火火的,言语之间总是透露出一股嫌弃来,“又不是花姑娘头一次上花轿,有什么好紧张的,你应该都有经验了才对,我哥才应该紧张。”
陆花不满地说:“话也不能这么说,本来这种时候就容易紧张啊,要我,无论结多少次婚,我都紧张!”
陆适说:“别自个代入,要你,你估计嫁都嫁不出去,也不会有这个烦恼了。”
陆花气恼,“你!”
陆适说:“难道不是?你知道你在我那些朋友里的外号是什么吗?是男人婆,是灭绝师太,我告诉你,你再不收敛一点,以后可嫁不出去了。”
陆花憋得脸颊通红,“你那些狐朋狗友,可别落到我手里,不然我修理死他们!”
陆适正想说什么,常清打断了他,“好了,不要吵了,你们吵得我越来越紧张了。”
陆花吐出一口气,白了陆适一眼,抓住常清的手臂,小声地说:“你这么紧张要怎么办嘛?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
常清想了一下,“有酸梅吗?”
陆花连忙点头,说:“有的!有酸梅!我去拿!”
她说完,便拉着陆适的手臂一块儿出了门。
常清坐了一会儿,又照了一下镜子,这一周略微节食还是有效果的,他的脸颊收了许多,也有明显的下颌线了……幸好赶上了,不至于拍照的时候,留下一个满是幸福肉肉的模样。
想到这里,常清心情稍微好了许多。
陆怔不知道从哪里钻了进来,一进门就抱住了常清,他看看常清的脸,笑道:“你今天好看。”
常清眯了一下眼睛,“只有今天好看?”
陆怔说:“每逢喜事精神爽,今天自然最好看。”
常清笑了起来。
两个人的手指在衣服底下挠来挠去,眉眼都覆上了浅浅的笑意。
这种愉悦的、美妙的心情,倒是不加掩饰,两个人都是开心的,只是常清的样子,又比陆怔多了许多紧张,陆怔过来也是想说这件事,“陆花和我说了,你很紧张?”
常清直白地点头,“有点。”
陆怔问:“紧张什么?后悔嫁我?”
常清顿了一下,说:“倒不是后悔,我怎么可能后悔,都这么久了。”
陆怔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就算后悔也不行了,用我用了这么久,还想退货?没有这个道理。”
常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什么退货不退货的。”
陆怔那双狭长、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常清的脸,低声说:“别想太多,你只要知道,过了今天,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就行了。”
常清说:“我怕我不够好……和你说你可能不懂。”
陆怔蹭了蹭他的脸,声音低沉起来,因为鼻音渐浓,而带上了几分甜腻的感觉,“我也怕我不够好,做人丈夫也是第一次,你还能比我不习惯?”
常清笑了起来,“你说的对。”
陆怔说:“别紧张,就算紧张也别这个时候紧张,晚上去床上,你想怎么紧张就怎么紧张,没准还能更……”
常清捂住了他的嘴,“别说出口。”
陆怔眉眼弯弯,闷笑道:“不说。”
常清感觉到手心的异样,瞪了他一眼,抽出了手掌,“行了,我不紧张了,真的不紧张了,你快点出去。”
陆怔确认道:“真的不紧张了?”
常清说:“真的!”
陆怔低头在他额头落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出去了。
陆怔后脚刚走,陆花前脚就进来了,她给常清带了一袋子的酸梅。
常清吃了几个,感觉心情好了许多,陆花在旁边看着他,说:“好点了吗?好点的话,我们出去吧?”
常清点了点头,被陆花挽着手出去了。
陆家的亲戚其实不多,直系的亲属没有多少,倒是有不少隔了好几层的叔叔婶婶等亲戚。只是陆花陆适对他们态度都算不上热络,陆花私底下跟常清说:“这些人很坏,我爸妈刚去世,连葬礼都没来得及办,就想着来我们家公司分一杯羹了,也是大哥人太好,还给了他们一个小公司打发他们。要是我,一毛钱都不会给他们。”
常清明白了,小声说:“希望不会来捣乱。”
陆花竖起眉毛,“他们敢!”
他们敢不敢也不是陆花说了算,他们刚说了他们没多久,就有人碰上了常清,陆花在常清耳边提醒说:“是我一个叫叔公的亲戚。”
常清听陆花提醒,便礼貌地叫:“叔公好。”
这位叔公显然对常清很有意见,上下打量了一番常清,撇了撇嘴,说:“也是奇了怪了,俩兄弟都找男人当老婆也就算了,还都找一个人。”
常清没说话,陆花便先开了腔,“叔公!你再说这种话,我们家不欢迎你了啊。”
叔公板着脸说:“这种小叔娶嫂子的事情,也只有你们家不知羞,悄悄领了结婚证也就算了,还摆在明面上搞酒席,你们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不想来呢!”
陆花翻了一个白眼,“也不缺你,要走赶紧走,没人拦你。”
叔公生气,“看你怎么说话的?你哥没教你?老师没教你?长这么大了,嘴还这么坏,没大没小,没家教。”
陆花也有些生气,“我哥结婚的日子,也就你来砸场子,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哥好,见不得我们家好?”
她话刚说完,常清捂住她的嘴,小声说:“你少说一点。”
说着,常清直起身子,对叔公说:“你要是觉得丢脸,就去和陆怔说,就算丢脸,也丢不了你们的脸,你也不必大包大揽,觉得我们给你们蒙羞。”
叔公脸颊泛红,丢下一句“不知所谓”就离开了。
陆花掰开常清的手指,说:“他才是不知所谓呢,大好日子,特地赶过来说这些话,谁爱听啊?真当他是长辈我们就得奉承他啊,反正我是不乐意的。”
常清说:“算了,别和他们吵。”
陆花眼珠子转了转,说:“我要和我哥说。”
常清没有管她。
陆怔这次婚礼是在隔壁颇有名气的岛屿上举行的,一是离得近,二是有那个气氛,所以也就没怎么折腾,选定了这块儿开始筹备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