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弃夫后 番外篇——by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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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完】
后续在养老番外里,因为该死的作业,只能拆开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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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攻爱着的日日夜夜》BY只怪你太傲娇
文案:涂川被陷害了,为了自救他抱上了凌大金主的大腿。
但金主非常之难伺候!!!
不但嫌弃涂川做饭难吃,而且嫌弃涂川演技拙劣倒胃口,更甚之还恶趣味的要看涂川的换衣秀?!!
涂川富贵不淫,威武不屈,矫情的守住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某次洗过澡之后金主喊涂川下楼,涂川猜到金主是要干什么,故意穿的非常性感妖娆。
金主:“……”
让你下来吃个饭,怎么你脑补出了那么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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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番外四
两位“大师”面面相觑, 连他俩都看不太出来是什么,怕不是个修为深厚的老妖精哦。
茉莉花茶上来得比较快,老爷子严肃着一张脸端了茶壶和杯子过来,说:“新鲜的、晒干的茉莉都有,味道淡了就自己加点进去。”
“多谢。”苏子清和申屠伽叁一同说道。
老爷子还有很多单子,没多留就去柜台后面的高达房顶的架子上挑茶叶了。
苏子清问旁边的中年男人:“这位阿叔,那你们见过吗?就是那东西, 没见过的话怎么知道一定不是人啊?”
“诶我见过我见过。”嗑瓜子的大婶又来插一句,“那晚我下楼给孩子倒牛奶的时候看见有黑影在厨房里,大、大概这么高, 这么宽,可诡异了。”
“诶李大婶,那天你还报警说有小偷是吧?”另一桌靠窗的也探头过来问。
李大婶又抓了把瓜子:“可不是,警||察说我家的门窗都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那人是怎么进来的?”
听李大婶一说,别的客人也纷纷说自己遇见的, 都是一个高高瘦瘦的黑影,每次遇见都在厨房一类的地方。
吃了一肚子茶,苏子清多要了一份鲜花饼带走。
苏子清和申屠伽叁走在无人的街道上,积雪被踩得咯吱响。
“小道士, 我见你刚才那表情,是知道什么妖怪了?”申屠伽叁揽着苏子清问。
“大约有点儿想法,今天下雪,估计还会来, 我们到街头等等吧。”苏子清捂着热乎乎刚出炉的鲜花饼暖手。
雪越下越大,半夜的时候鲜花饼已经被苏子清和申屠伽叁你一块我一块吃完了。
申屠伽叁抖开苏子清带着的羊绒毯将人裹住:“今晚还来不来啊,这也太冷了。”
苏子清哈了口热气在手上,说:“今晚一定会来的,现在冬天,不出来找吃的就会饿死,饿死跟冻死只能选一个的话,动物们肯定宁可冻死。”
“动物?猫?”申屠伽叁想了一圈会冬天觅食的动物后问。
“黄鼠狼。”苏子清无奈道,“我记得镇子外面有一窝黄鼠狼,当时我还给它们几块鲜肉呢。”
说起肉申屠伽叁也想起来了,那天他刚从四九城回来,明明说好了苏子清晚上给他做炒肉和排骨汤的,结果回到家就剩一道豉汁排骨了。
苏子清说喂黄鼠狼了的时候申屠伽叁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呢。
昏昏欲睡地等,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动静终于出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被金色的光反弹,随即摔到了大街上。
金光照耀下,黑影逐渐缩水,变成一小团在雪地里瑟瑟发抖。
“为了这小东西,我可给每家每户都放了张辟邪符。”苏子清将一窝黄鼠狼交给张珂的时候抱怨,“百来张诶,我要画多久啊。”
张珂笑呵呵地说:“这不是有奖金吗?用奖金买点儿黄纸鸡血回来再画就是了。”
苏子清可不乐意:“本来我画符就不好,我的符都是我哥帮我画的,现在没了那么多,你们风水协会难道不报销吗?”
“不是不报销,你哥画的那种,协会真报销不了,换成普通黄符你看可以吗?”张珂也很无奈啊。
“那还是算了吧,普通黄符我跟伽叁都用不了。”
这事就此结束,后来苏子清和申屠伽叁常去茶楼吃茶,若是老太太和老爷子得空,会跟他们讲讲茶该怎么泡、小点心该怎么做……
然后,苏子清在两位老人实在做不动的时候将茶楼买了下来,像两位老人在时一样,申屠伽叁给客人煮茶,他去后面厨房给客人做小点心。
客人换了一茬又一茬,没有人对这两位不会老的主人家报以一样的目光,一切都像曾经一样。
来这里,就是歇一歇,喝口茶。
时间如流水,苏子清和申屠伽叁送走一位位最亲近的亲人,在送走最后一个的时候,他们的后辈送来了风水协会的调令——他们该回到海底去了。
东海风浪依旧,苏子清选了一风和日丽的日子,站上曾经来过的悬崖,去曾经捡过螃蟹的海滩再做一次螃蟹汤给申屠伽叁。
“伽叁,走吧?”苏子清握着申屠伽叁的手。
“好。”
苏子清和申屠伽叁一步步走向大海,风吹来两只活了一百多年的僵尸的声音,宛如当年。
“伽叁啊,如果将来我们时间到了,就一起去跳海吧?葬在海底,多洋气呀。”
“都听你的,我们可以一直躺在海底……然后我们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完】
苏子清和申屠伽叁线完结,啊……好惆怅啊,写到这里,真的觉得舍不得,离别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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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番外五
皇帝上位之前, 只是一个藩王,而且是被兄长勒令此生不许进京的藩王。
分封地之后,军师问皇帝:“老大,要不咱们反吧?”
皇帝淡淡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幼童时,老皇帝四处征战,没有空回来看皇帝一眼, 皇帝兄长好歹有个名字,皇帝一直喊老四老四到十来岁。
老皇帝回来,总算想起要给几个儿子起名, 皇帝这才有了名号。
后来皇帝长到十八九岁,又跟着父兄去四处征战。
皇帝年轻,不明白为什么总有这么多战事,一直打打打, 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老皇帝、皇帝兄长以及他自己, 过得比普通人家都不如。
渐渐的,皇帝及冠、长成青年,明白了权势、地盘,就开始想掌握一切。
随着皇帝的势力兵力越来越大, 老皇帝愈发年迈,分配权力的时候到了。
老皇帝中意的不是皇帝,而是皇帝的兄长,为了制衡已经掌握全朝四分之一兵力的皇帝, 老皇帝只能把剩下的兵力给皇帝的兄长。
然后给了皇帝一块北边的封地,让他无召不可回。
也是在北边这块封地,皇帝遇上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就可惜是他哥派来监视他的。
再厉害的人,总归会死,尤其是已经年迈到几乎说不出话的老皇帝。还好圣旨早早立下,只要老皇帝一断气,皇帝的兄长就能上位。
千里之外的皇帝,却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不知道皇帝的兄长怎么想的,偏生等老皇帝咽气了才传令去让皇帝会来给老皇帝送终。
“无召不可回”,生生断掉了皇帝与父兄之间大半情谊。
几十年亲情,比不过权势。
送老皇帝去皇陵,皇帝还得回京城给皇兄复命,得了皇兄的圣旨才能回封地。
皇帝的兄长没有多余的话,送他一个人,再有一道永生不进京城的圣旨,让他在北边好好过活,对封地的子民好一点儿,其他地方的事,就不牢他操心了。
皇帝知道兄长在说他到处平乱的事,论兵力而言,就算没有他,同样是常年征战的皇兄,自己也能摆平。
而那个皇兄送给皇帝的人,就穿着一身青衣在殿外等着,个矮,恁小一张脸,就是个白面书生,不知道皇兄给他做什么。
三天后皇帝就带着手下还有那个小白脸回北边,结果还没到百里,小白脸不行了,一下从马上摔下来,要不是旁边的士兵挡了一下,怕是要当场摔死了。
皇帝多年行军,第一次在半路上找庄子暂住,就因为这该死的小白脸。
其实一路上小白脸都没说过话,让他跟上就跟上,让他停下就停下,乖得很。
皇帝的副手去找了郎中过来给小白脸看伤,郎中说,问题不大,就是舟车劳顿,小书生身子骨不好,得静养好几个月。
副手当即就叫了出来:“好几个月?可是——”后面的话又不能说,只好看皇帝,等他拿主意。
这时候皇帝大概明白皇兄为什么塞这么个小白脸给他了。
身子骨弱、怠慢不得,而且肯定是跟皇兄那边有联系;这样的话一是可以拖住皇帝,不让他安生,二是如果小白脸没有给京城传消息,那就意味着人不行了,皇帝要谋反。
一箭双雕。
皇帝也不能说自己完全不想谋反,可这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呢,皇兄就直接把名头给他摁了,不是逼着他谋反吗?
因着最后一点亲情,皇帝打算修书一封给皇兄,问他小白脸生病了,要修养几个月怎么办。
寄信回信都是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不到半个月皇帝就收到了回信。
回信上说,全凭皇弟拿主意。
皇帝没想到皇兄就回了这么句噎死人的话,正要再写一封直白的信给皇兄,副手就来说,小白脸醒了。
一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小白脸叫什么,反正私底下都叫他小白脸。
这次回京城皇帝没有带军医,只能让副手再去请郎中,好不容易人醒了,得看看是不是还用修养几个月。
皇帝少时学的儒家思想,重礼,就算私底下再怎么喊小白脸,面上还是要叫公子的。
“小公子可算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皇帝端着得体的笑容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对面。
床上的小白脸恭敬地起身行礼被皇帝拦住:“可别下来,让郎中来看过再说,要是你出点什么事,本王跟皇兄可没法交代。”
小白脸愣愣地坐在床上,好半天才抬起手比划。
“等等,你不会说话?”皇帝抓住小白脸比划的手,“那会写字吗?”
小白脸指指脖子,摇了摇头,随后在手上写:会写字。
皇帝松开手,说:“那你等一下,本王去拿纸笔。”
“给,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皇帝将纸笔塞小白脸手里之后问了一大串,比查人身份过往还详细,肯定是查消息的一把好手。
白蔹。
嗯,小白脸叫白蔹。
皇帝闷笑出声,白蔹莫名地抬头看他,不过没有问他为何发笑,继续写方才皇帝问他的那些问题。
十几个问题,白蔹写了三四页纸,字迹漂亮工整,比皇帝手下那个记录的酸书生好看多了。
拿到白蔹回答的皇帝笑了笑,让白蔹好好休息,等郎中一到就拖着副手出门,让他去白蔹的家乡查一查,看白蔹是不是瞎说的。
当然,也可能皇帝的兄长把白蔹的履历都整理得干干净净让人看不出毛病。
可皇帝是查消息的一把好手,教副手怎么去查出真实的资料,再用暗号将消息送回来;他们就不走了,反正白蔹要休息好几个月呢。
然而副手没有再回来。
副手是跟了皇帝十年的亲信,没有回来。
皇帝重新派人去查,人回来说副手尸骨无存,应是被人丢下山崖,之后被野兽吃了。
有些跟副手关系好的将士直接就来问皇帝要不就反了吧,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不动手,等着让人把老家都端了吗?
皇帝不想的,总觉得这事太过刻意,副手去查白蔹,副手就死了,像故意让他去谋反然后等他和兄长两败俱伤之后坐收渔翁之利。
“再查。”
这次皇帝亲自带着兄弟们去白蔹的家乡查,留下十分之九的兵力保护白蔹,在查明真相之前,白蔹不能死了。
结果让人难以接受,动手的人是皇帝的三哥。
老皇帝兵力分配不均匀,四分之一被皇帝早早捏在手里,剩下的四分之三,老皇帝为了让大儿子上位,直接拨了四分之二给老大。
剩下的四分之一却都给了跟老大关系最好的老二。
老三就顶着个藩王的名头去封地,跟光杆司令似的,这谁都受不了啊。
于是干脆设计,想办法让老大、老二、老四打起来,最先死的肯定是老二,然后再等老大和老四打完,老三再去散布胜利者不仁的消息,就能轻而易举地将人心笼络过来。
皇帝查出是老三的时候气笑了,这个老三,平时吊儿郎当的,还挺有脑子。
既然对方不义,就不能怪皇帝不仁。
都是用计,没上过战场的老三算个屁啊,皇帝直接就让老三把自己的脑袋送到老大的铡刀下,打响削藩第一炮。
此时皇帝已经带着修养好的白蔹回了北边,养着个闲人,时不时看一眼白蔹寄出去的信,要是出格了就删掉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