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孕父最心机 番外篇——by朦胧心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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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霄图宠溺地摸了摸他的毛绒头发。
“不算暴露商业机密吧?”
“不算。”
秦尧拿出手机将他们几人在银杏林品酒,美景的照片发到宿舍群里,老大和老二纷纷叫好,唯独老三没发声,秦尧回复几句,随后才艾特狄湛。
庞野―老□□学了,老四你不用喊了,他现在估计在忙。
秦尧一惊,抬头看了看神色淡然的白霑,又问―他去哪儿了?
符晨―他说去国外学校了,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告诉咱们,去了国外才发信息的。
秦尧―好吧,我继续观赏风景了,你们学习吧,(奸笑/表情)……
到了晚上,几人泡了会儿温泉,霄图和秦尧不和他们那几个在一处,看着被热气熏红的脸,霄图心一动,柔声道,“尧尧,今天活动量有些大了,累不累。”
秦尧躺在温泉边上,道“总共3个小时,我才走了20分钟,休息椅都被我暖热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们分手了。”
霄图解释道,“给你增加烦恼,所以我才没有说。”
秦尧道,“刚刚脱衣服的时候我给狄湛打电话了,没有通,他被伤了…”
霄图道,“尧尧不要想了,再泡5分钟我们出去吃些宵夜。”
“他们什么时候分的?”
“……狄湛住院那会儿,好了,不要想了,分手是人家的事,不合适迟早要分的。”
“恩……我想吃鸭血粉丝汤,鲜虾小笼包,再来两杯梨汁。”
霄图慢慢扶起他走出温泉池,“宵夜是排骨粥加一个小蛋糕,不吃吗?”
“一起吃。”
“……好,多吃点儿争取涨到130。”
亲了亲鼓起的小肚皮,霄图脸上泛起柔意,“尧尧,今天他要在踢你,等他生下来我揍他。”
秦尧一吃饱就想睡觉,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霄图还在借着宝宝的口一直摸他,算了,由他去吧…
霄图见打起小鼾的秦尧,轻笑一声盖好被子,抱住两个宝贝一夜好眠。
隔壁的白霑显然没有这么好的睡意,地上的烟头,烟灰散满了他四周,白天因为秦尧他没敢抽,望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迟疑了很久,最后还是打了…
“您好,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白霑听着机械般的话语,愣了半晌,手里的烟慢慢烧到了他指尖…烟掉落,白霑看着手上的黑点,自语道,“湛湛,你已经跑了……”
逗留了许多天,唯一的成果就是霄图钓到三条草鱼,但是最后还是放了,秦尧窝在他怀里,望着车窗外一望无际的江水,“哥,我们还没有度过蜜月哎。”
霄图道,“已经快七个月的大肚子,你还想跑去哪儿,银杏林已经是极限了,未来的3个多月里你只能待着家,等生下宝宝后我们去环球旅行,我这几天在物色私人飞机,到时候让你玩个遍。”吻了吻他额头。
秦尧勉笑道,“我先去看火山。”
霄图失笑道,“把你烧成一个小黑炭,忍耐几月,我们就去。”
“可是我还有学业。”
“文物系……咱们家里多的是,你在家多看看多研究就好了,爷爷的小宝库里都是珍品,到时候让爷爷给你讲课,不过你大肚子可不能去沾染这些,毕竟是从墓里出来的,多少有些病毒。”
“我知道啊,你整天在家里看着我,就差去厕所我在里面蹲着,你站在旁边看着了。”秦尧撅起嘴捏住他的脸,“监视我监视我,罚你给我洗内裤。”
霄图无辜道,“我已经给你洗了六个多月的内裤了,”随后轻笑道,“你的内裤质量不行,才洗了两次就破了。”
“分明是你的手劲大,我的和你的是一个牌子,只是型号不同。”
“我手劲确实大了些,回了家我在看看你屁股上的手印落下去了没。”
秦尧连忙捂上他的嘴,害臊的望了望前面开车的司机,“不要脸,不和你说话。”
“我这是在关心你。”
秦尧拉开他胸前的拉链将脑袋钻了进去,顺带捂着耳朵,铁了心的不搭理他。
霄图见这架势低下头偷偷贴在他耳旁小声道,“昨晚我发现尧尧的屁股大了一点点,肥了一点点,触感很好,尧尧要努力。”
秦尧一听,隔着里面的薄绒衣一口咬到他的胸膛,时不时还发出呼呼的声音,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生气,多羞耻!小小的空间里他还要面子呢。
“嘶,尧尧不要玩火…”咬就咬,为什么还要来回摩…觉得他耐力很好吗。
回到家里秦尧又开始了猪的生活,每天最好的娱乐就是在花园里散散步,听着霄图四处乱蹦的小段子…
冬天的第一场雪下了,秦尧从家里搬到了医院,听着外面呼啸的寒风,他预产期就在这些天,心里的事越来越多,整个人除了肚子外,其余的地方还是四肢纤细。
“尧尧,这是你爷爷刚刚写好的几个乳名,你看看,”舒嫫拿着一个笔记本递到秦尧面前,看着高鼓的大肚子,柔声道,“小外孙,快点出来,奶奶和爷爷都在等你呢。”
“团团,舟舟,瑞瑞……团团吧,妈,孩子的大名取好了吗?”
舒嫫笑道,“叫霄晨熙,寓意是第一束耀光。”
秦尧道,“这个名字真好听,也是爷爷取的?”
舒嫫道,“是阿图取的,昨晚你睡着的时候,阿图翻了一夜的字典。”随后拍了拍秦尧身上的被子,安慰道,“尧尧别怕,小骆亲自给你刨腹,虽然有些痛,忍忍就过去了,不要担心,爸爸妈妈在外面等你和小宝贝平安出来。”
“妈,奶粉过来了。”霄图捧着三个奶瓶和一罐奶粉,后面还跟着一个苦力,晁骆,抱着一箱小衣服。
他明明是来检查病人身体的…
霄图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一旁,笑道,“尧尧,宝宝闹了吗?”
秦尧摇了摇头,“宝宝现在叫团团。”将他的手附在肚子,“他在翻身。”
晁骆拍了拍霄图的肩膀,“我来检查了,起来起来。”
霄图立马起身静静的站到一旁,等晁骆检查又立马回到位置上,“怎么样了?”
晁骆笑道,“身体没有异样,宝宝也很健康,就在这两天了,看紧点儿。”
舒嫫收拾好小衣服,笑道,“阿图,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在过来,你爸爸快下班了,老爷子也等着我消息呢。”
“恩,妈慢点儿,外面风雪有些大。”
“照顾好尧尧。”
晁骆笑道,“检查完我也下班了,我家小东西有些闹腾,要回家去治治。”
“恩,明天记住早点儿来。”
“拜拜。”…
一时间病房里就剩他们两个人,墙上的电视剧里播放的叮当猫,软软萌萌的声音在病房里回响,霄图收拾完床上的杂乱,笑道,“尧尧,不要怕,老晁说父亲可以在手术室里陪产,亲自剪孩子脐带。”倒了杯热水递给秦尧,“到时候肯定会痛,你咬住我胳膊替你分担些。”
看见霄图傻笑的样子,秦尧一下子哭了出来,他实在忍不了了,这几个月霄图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哄他开心睡觉,生气的时候也一副认错的样子,明明是自己胡闹控制不了…
霄图拿起一旁的纸巾擦去他脸上的泪,心疼道,“尧尧不要怕,我错了,不该吓唬你,其实不疼,老晁到时候给你麻醉,我在旁边守着还能和你唠唠嗑。”
秦尧抽噎道,“我不想离开你,呜呜…不要离开……”
霄图哄道,“不离开不离开,我一直在你身边,好了,看你小珠子越掉越多,是不是水喝多了。”
秦尧埋在他脖子里,眼泪全落在了霄图的身上,“你要好好的…”我们还会见面的,只是那时候你就不记得我了。
“我们都好好的…乖乖的,不要哭了,都当爸爸的人了,应该高兴点。”
“恩…”到了半夜,秦尧的下身有些疼痛,看着一旁睡着的男人,刚想出声,便想到如果他死在晁骆手上,他们的友情会不会破裂…
“小诞,我该怎么办?”
小诞在他脑海里,他想什么小诞也清楚,回道,“等你生下来,我的能量可以保证这副躯壳存活一天,但是…就像植物人一样不可以说话移动,能量消失,这副躯壳也会死的彻底。”
“意思是,我可以在里面多带一天吗?”秦尧连忙问道。
“不可以,宝宝一旦脱离,你的魂体便会回到系统里陷入沉睡补充你自身能量,等你醒来的时候也就是接受下一个任务的开始。”
“原来你的意思是这样的,保存一天的活息……死在床上比死在手术台上要好。”
秦尧闷哼一声,霄图听到细微声响立即醒了过来,看秦尧难受的样子,心疼道,“怎么了?”
秦尧睁开眼睛,一滴泪渗进枕头里,哽咽道,“我肚子痛。”
霄图起身安慰道,“没事没事,”手伸进他的双腿间一股湿意慢慢沾到了他手上,“羊水破了,尧尧别怕。”
拿起一旁的手机叫起晁骆,顺便按下医院的紧急按钮,不到5分钟,十几名护士立即将秦尧送往手术室,等待晁骆的到来。
晁骆与舒嫫他们一起赶到了医院,连老爷子也来了,安慰了他们几句,晁骆立即换上手术服快走了进去。
霄图见他惨白的脸,贝齿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心疼了一番,将胳膊递到他的嘴边,“尧尧,不要咬自己。”
秦尧闭上眼睛不敢看霄图,他怕他会失控,身上的痛意一股接着一股袭来,即使注射了局部麻醉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这样的痛他经历过很多次,但这次是最轻的,而且这次也是他最不舍得的一次。
霄图在一旁轻轻呼喊着,过了一个小时后,看着孩子被取出来的那刻,霄图笑道,“团团出来了,尧尧真棒,”松开秦尧的手拿起一旁的手术剪―剪去孩子身上的脐带,他不知道这一松手,就是一辈子了…
秦尧听到小诞的呼唤,随着霄图的松手,他的魂体开始无意间昏迷被拉扯了出来,这一刻他听不到声音了。
霄图听着宝宝的哭声,见心率表上显示无任何异样,脸上的笑意越发深起来,吻了吻秦尧昏睡的脸,柔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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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世界结束了……痛心!
明天番外篇!
下一个小世界,老鹰‘抓’到小公鸡
第68章 哈特大草原番外篇
门外的霄图听到啼哭声心里一松, 掀开帐帘走到遮屏前,带些喜色道,“王子还是王君?”
骆臧叹了一声,望着床榻上已经没了声息的妃君, 鲜血染红了半面床, 艳色如此刺眼。
身旁的产仆们有些惊颤, 其中抱着刚出生的小王子的年迈产仆走上前, 害怕道,“骆医,该如何禀示大王?”
霄图见遮屏对处没了声响, 蹙眉道,“骆医,妃君和孩子可否平安?”
骆臧沉默了半晌,接过产仆手里的小王子向绣屏外走去。
霄图等了半刻,见骆臧手中哼唧的孩子,脸上泛起笑意,立即上前将孩子抱在自己怀里,邹巴巴的像个小老头似的。
骆臧道, “大王,是王子, ”随后跪在他脚下,沉声道, “望大王节哀, 妃君…薨了!”
霄图身子一僵, 脸上的笑凝固了很久,看着原本安静的小王子哭出了声,有些噪杂的哭声让霄图慢慢沉下脸色,漠道,“你不是说他的身子调理的好吗。”
骆臧道,“妃君受了惊,刺激了体内的孕囊使其出血增大,小王子出生后胎盘滞留在体内时间过长,从而引发血崩,而且血的流失加快了毒血运作,导致毒血流经心脉……大王节哀,臣有罪,请大王责罚。”
霄图的手开始动了,轻轻拍着怀里的孩子,峻色穆然,“许是饿了,来人,将小王子带下去喂些羊乳。”
“是,”年迈的产仆听此,立即小跑绕过遮屏从霄图手里抱起小王子,“小奴告退。”
产仆走后,霄图略过骆臧向床榻走去。
“大王,床榻污秽……”伺候在帐里的仆人纷纷下跪不敢吱声。
看着床边的狼藉和垂落在地的手,霄图眼中有些木色,捧起秦尧的手安放到自己胸口,坐到他旁边,撩开脸上被汗浸湿的几缕乱发,柔声道,“爱妃,我这里好像不跳了,该怎么办…”最后发出的几声哽咽令霄图不再说话,他是王,王是没有眼泪的,眼泪是丧失理智的一种状态,他不可以……
骆臧一直跪在遮屏外无法看到里面的景象,但从大王的声音便能听出来,王不但动了情还动了心。
帐内万籁俱寂,沙哑声忽然响起,“秦妃君心善雅人,不惜性命为本王诞下王儿,特封为秦后,入皇谱,进皇祀祖陵。”
“大王明德圣心。”众仆异口同声道。
骆臧轻叹一声,郑重道,“大王,您已有一后。”
“废了便是……”
七日后,白纱满天,偌大的狼纹红棺里放满了诸多珍品,霄图站在棺材正方淡漠无色,爱妃说过喜欢宝器珍玉,他如了他的愿,可谁来如霄图的愿…
霄图闭上眼睛,“葬!”
话一出,身旁的抬棺仆走上前抬起棺材慢慢进入皇陵,一刻钟…皇陵门慢慢合上,下次进入时,他便和秦尧永远在一起了…
一年后,南家因谋逆之罪被贬入狱,霄图亲自将南赫的头颅挂在风杆上来戒告蠢蠢欲动的其他牧臣,南蒂自杀于牢房中,霄图派人将其简单埋葬,但因墓太浅被草原上的狼群挖出成为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