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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白月光炮灰番外篇——by雪山肥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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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骏从容道:“儿臣才疏学浅,并无高见。只是儿臣也从史书上得知,唐朝太宗皇帝颇爱兰陵王入阵曲,当时的宫廷时常奏演,成为了一段佳话。”
  慕容骏看向礼部尚书与几位忠厚的翰林院学士,他们都摸着胡须摇头晃脑道确有此事,就连书名,也都给太子报了出来。
  太子自信一笑:“看来这曲子,倒也非是禁曲,既然非是禁曲,为何不能奏演,与父皇有何干系吗?”
  皇帝、舒妃:“……”
  皇帝这才醒悟过来,唐太宗玄武门之变也诛杀过兄弟,前头的皇帝若是不顾忌,他何必非要带头追究,那样史书要如何记他?
  皇帝懊恼地瞪了一眼舒妃,此事就是舒妃非要去问张贵人才引发的,也是舒妃大惊小怪,不断在他面前提起兰陵王生平,长吁短叹,否则他怎会想到已死多年的荣王?
  皇帝暗恨舒妃小家子气,不过才宠了多久,就敢在他面前胡言乱语,令他在群臣,在太子面前丢脸,看来这舒妃也是宠不得了。
  皇帝面色稍霁,主动对众人道:“既非禁曲,那便没什么了,看来是舒妃误会,令朕差点错怪了张贵人与齐贵人。”
  皇帝怜惜地看向倒在地上受了伤的张贵人,命人将他扶起来,送回毓秀宫,又派了数位太医,为张贵人治伤,此事就算揭过了。
  因二皇子不中用,他如今较为看中舒妃所出的三皇子,并不想狠罚舒妃,只是罚俸了事。
  齐钰为太子捏了把冷汗,太子数次为他进言,齐钰只怕拖累太子,太子殿下真好,竟为了他拼命,真的不怕惹恼皇帝吗?
  虽然暂时度过了危机,可是这样太危险了,若是皇帝或者舒妃事后想起来,觉得太子突然为他说话很是可疑,会不会觉得他们两个有私,太子就是想保住他?
  太子为他进言,他也不能连累太子,齐钰趁着皇帝尚有一丝悔意,主动道:“皇上,臣方才一直想说,其实臣这支并非兰陵王入阵曲,皇上只要比对一下便知了!”
  太子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用意,两人在御前的话并不一致,说明他们私下并无瓜葛,对他们两个皆有利。
  慕容骏也配合着,现出了错愕的神情。
  寿宴主角皇后一直保持缄默,此时用绣帕擦了擦嘴角,出人意料地道:“皇上,既然不是兰陵王入阵曲,为何舒妃要一口咬定呢?”
  皇后方才很生气,她在恼张贵人在她寿宴上犯了错,惹怒了皇帝,如今她已都看出来了,原来并非张贵人的过错,就是舒妃蓄意挑拨,皇后之前本就与舒妃斗了几回合,舒妃敢搅了她的寿宴,她当然要拿出六宫之主的气势来。
  皇后道:“本宫并不想偏袒任何人,本宫只是觉得,皇上面前岂能说谎?不若就按齐贵人所言,重新奏一遍,孰是孰非,也能给受伤的张贵人一个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保护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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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撒娇
  舒妃脸色微微发白, 但她也不认为自己的心腹会弄错,她是早就得知张贵人要献的是兰陵王入阵曲,打算以此做文章,这才故意在寿宴上装惊艳, 追问张贵人。
  寿宴若是出了岔子, 皇帝最终定会怪怨到皇后身上,惹得帝后不合。舒妃所出的三皇子如今愈发得皇帝看重, 舒妃也开始心大起来, 她知道皇后看她不顺眼,反过来亦是一样,皇后膝下无子, 何德何能占据凤位,早就该给她让道了。
  至于毓秀宫的两位男妃, 舒妃从没在意过这两人的死活, 张贵人一看便是个惯会勾引皇帝的, 死了就少个人与她争圣宠了。
  只是没想到, 太子会现身皇后寿宴, 还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 太子与皇后……这是联手了吗?
  舒妃内心只慌乱了片刻, 即便太子与皇后联手又如何, 太子不得帝心, 皇帝断不会让太子继位,日后登基的一定是她的三皇子!
  舒妃对心腹极有信心,也不想在皇帝面前露怯, 故而善解人意地道:“皇上,臣妾也赞同皇后娘娘之言。”
  皇帝本来可有可无,既然舒妃与皇后都同意了齐贵人的建议,皇帝摆了摆手,命人尽快准备。
  太子此时道:“张贵人已受伤,恐怕不能再舞,父皇不若只比较奏乐。”
  皇后正有此意,也连声附和太子,总不能让血肉模糊的张贵人再在她面前舞一遍,这可是她的寿辰,太膈应了。
  皇帝自是准了。
  没人提可以让齐贵人代舞。
  齐钰感激地望向太子挺直的背影,知道对方一直都在竭力帮他了。
  此次事发突然,彼此都没什么准备,可是太子,似乎永远不会令他失望。
  皇帝随意点了几名乐师,乐师们略准备了一下,重新奏起张贵人献舞时的曲子,以及真正的古曲兰陵王入阵曲。
  皇帝赫然发现,虽开头是有些相似,到后来真的很不一样了。
  这就说明齐贵人并未说谎,寿宴上的这支舞,实际也与兰陵王入阵曲没什么关系。
  皇帝回想起舒妃询问张贵人时,他并未听见张贵人答了什么,从头到尾,都是舒妃在大惊小怪。
  “舒妃。”
  皇帝严厉地看向身边的女子,舒妃脸色白得吓人,她竟不知会出这样的岔子,她的心腹在她面前指天发誓,一定咬定是兰陵王入阵曲,怎会变了?
  她虽一时想不明白,可是惯会见风使舵,一发现不妥立刻跪下请罪,三皇子虽未参与其中,也跟着母妃一起跪下了。
  “皇上,皇后娘娘,看来臣妾是弄错了,因臣妾身边一名信任的宫人如此告诉臣妾,臣妾不该不经查验,就误会张贵人。”
  与嚣张跋扈的敏嫔母子不同,舒妃与三皇子一直隐忍,绝不会轻易让皇帝恶感。
  皇帝尚未追问,舒妃甚至主动将令她误会的心腹交代出来,丢卒保车。三言两语就让皇帝觉得,她虽做错了事,主要还是受了下人蒙蔽。
  皇帝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此时殿外有内侍着急冲进来道:“皇上,方才张贵人在毓秀宫醒过来了,二话不说便要上吊寻死,幸好被太医们拦下来了!”
  皇后很不满皇帝对舒妃的态度,趁机添油加醋道:“皇上,张贵人何辜……皇上可还记得他方才献舞时,兴高采烈的模样,遭此横祸,叫他往后如何想得开!”
  皇帝当时被舒妃撺掇,正在气头上,张贵人平时爱争宠,性子刻薄,众妃嫔也没人出来为张贵人说话,皇帝当即便令内侍传了棍子。
  张贵人大庭广众之下被半褪了裤子,打得皮开肉绽,醒过来哪还有脸继续活?
  皇帝本来缓和了的脸色,复又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永寿宫奴才全部杖毙,舒妃向张贵人赔礼道歉,这几个月不必再到朕面前来。”
  皇帝思量之后道出了处置。
  皇后一声轻叹,看来只能到此为止了,皇帝终究还是念在三皇子的面子。
  齐钰本也没指望能让舒妃如何,只是想杀一杀舒妃的锐气,替张贵人讨回些公道,可是在皇帝眼里,就算张贵人失去性命也不会重罚舒妃,毕竟舒妃乃是三皇子的生母。
  想想张贵人日夜排演,一心一意只为了讨皇帝欢心,可是这个男人却视他为草芥,如此薄幸。
  齐钰为张贵人感到悲哀。
  皇帝已乏了,正要令人都退下,有人冲出来道:“父皇,儿臣有事要启奏!”
  皇帝定睛一看,是多日未曾见的二皇子。
  慕容骥如今不能轻易入宫,以前他与他母妃都看不上皇后,而今不得不巴着给皇后贺寿的机会入宫来,毕竟皇帝除了逢年过节还会叫二皇子入宫,平常已不会轻易问起二皇子了,慕容骥而今,也深刻体会到了失宠的滋味。
  比二皇子更惨的是他的母妃,敏嫔已很久没见到皇帝了,皇后寿宴前,直接命人到延禧宫训话,令敏嫔不要出来碍她的眼,皇帝得知后竟也未说什么。
  因此慕容骥更想争口气,把握住这次面君的机会。
  他已乖顺了很多,对皇帝也拼了命地孝敬,不止给皇后备了礼,也给皇帝送了,可是皇帝没有多看一眼,寿宴上,皇帝看到的只有三皇子,还赏赐了三皇子御酒,以前对他来说这都不算什么,眼下不论他再如何努力,皇帝都不会再看他了。
  慕容骥又急又绝望,宴席上的一切他都没怎么上心,一直到他见到了太子。
  慕容骥如今对慕容骏的恨,已远超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坤宁宫众人都在盯着齐贵人时,慕容骥却眼珠不错地盯着太子,恨不得马上就找到太子的错处。
  慕容骥正绞尽脑汁,忽听耳畔三皇子挤过来,小声道:“二皇兄,你看太子殿下的手,是不是受伤了?”
  慕容骥瞪了三皇子一眼,他也恨夺走父皇宠爱的三皇子,不想与之多言,可是相比之下,他最恨的还是太子。
  慕容骥不觉循声望去,结果还真给他发现了一处不妥。
  太子手上缠裹了布条,手心洇出鲜红的血来,应当是才受伤不久,且用来裹伤的非是纱布,是很随便的一根布条子,这就说明太子处理伤口时很是匆忙,连命人去取纱布都来不及。
  可是为何呢,太子与皇后的关系并不和睦,慕容骥自己若是易地而处,受了伤断不会不先找太医,而先赶着赴宴。
  除非太子是入宫之后受的伤,又遇见什么,必须马上入殿。
  慕容骥并不善层层剖析,为了向太子复仇,竟也认真地想了下来。
  他想到了太子与齐贵人,曾先后进入坤宁宫正殿。
  关于太子与齐贵人有染的流言,慕容骥至今也不能确定是真是假。
  但是他看见,齐贵人穿了藏青色宫装,露出颈项的那一截里衣领子是浅青色,瞧着是与太子裹伤的布条一个颜色。
  慕容骥就怀疑,是齐贵人撕了里衣,为太子裹伤。
  且光凭他们两个先后没隔多久入殿,太子就说不清了。
  慕容骥精神陡然一震,定是三皇子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决定马上就向皇帝告状,免得被三皇子占了先,根本没发现三皇子在他身后露出得逞的笑意。
  “父皇,请听儿臣一言!”
  慕容骥才刚出声,一名年轻内侍疾步过来扶住他,嗔怪地劝道:“二殿下,奴才不是告诉过您,不要吵到皇上吗?”
  慕容骥与他不远处的三皇子皆是一脸愕然,看向这名眼生的内侍。
  这内侍力气极大,慕容骥一时竟挣脱不开。
  意识到这并非自己心腹,二皇子怒道:“你是何人,放开我!”
  推推搡搡,内侍终于放开了慕容骥,皇帝也听见了吵嚷的声音,不满地向二皇子瞥过来,就在此时,慕容骥胸口忽然间落下一个褐色的油纸包。
  慕容骥愣愣地看着那个纸包,他自己并不清楚这是何物,怎会到了他身上。
  皇帝也发觉二皇子的异样与可疑的油纸包了,令内侍总管王德福过去查看。
  王德福捡起油纸包,粗略扫了一眼之后,脸色倏变,紧跟着又看了好几眼。
  王德福也顾不得二皇子了,托着油纸包奔回皇帝面前。
  “皇上,二殿下身上掉下来的这个油纸包里,奴才瞧着……仿佛装了五石散!”
  本朝皇族一律禁食五石散。皇帝大怒,立刻唤太医来验,得出的确是五石散的结论,这东西是他亲眼看着从二皇子身上掉下来的,是二皇子所带无疑,想他不过才冷了二皇子几日,二皇子竟敢用这种东西,这是想给谁脸色看!
  “孽子,给朕滚,朕不想再看见你!”
  皇帝一把将方才没甩出去的玉盏丢了出去,砸在二皇子脚边。
  “父皇,儿臣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会到儿臣身上的……真不是儿臣!”
  慕容骥蓦地想起方才那名眼生的内侍,可是那人早已不知去向,再去看三皇子,三皇子怕引火烧身也退到了一边。
  他堪堪醒悟过来,自己又是被算计了。
  是太子还是三皇子动的手?
  这对慕容骥而言已不重要了,他又被父皇厌弃,拼命也要把太子拉下来!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父皇您看太子的手伤,他一定是——”
  慕容骥不顾一切大喊,慕容骏岂能容他说完,一个箭步行至慕容骥面前,太子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紧紧扯住二皇子的衣领。
  慕容骏阴冷地笑了笑,慕容骥从太子的笑中品出了一丝寒意。
  太子从从容容,接着他的话道:“二皇弟,你可是要父皇看孤手上的伤?”
  二皇子迟疑片刻,用力点了点头,求助般看向皇帝。
  皇帝也困惑道:“太子的手怎么了?”
  慕容骏将二皇子放下,背在身后的手亦缓缓伸到前头来,许是太过用力的缘故,又渗了不少血出来。
  江禾小跑着过来,向皇帝告罪之后,跪下来替太子拆开之前的包扎。
  皇帝远远看了一眼,道:“骏儿的手是如何受伤的?”
  慕容骏不慌不忙道:“出府前,不慎在车架上划了个口子,府里有郎中已看过了,并无大碍,许是方才被二皇弟碰到,又有些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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