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白月光炮灰番外篇——by雪山肥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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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骏守了一夜,每次都在他即将要做噩梦时安抚他,齐钰接下去睡得很沉,次日倒是不提噩梦了,红着脸羞涩道:“阿骏,我后来梦见,咱们生了七个小孩,五男两女。”
慕容骏:“……”
慕容骏勾唇,倒是个不错的梦。
见他无碍,慕容骏仍坚持唤来刘太医,把齐钰做噩梦的事提了,刘太医把之前所开安胎药方子改了改,加入了少许安神药。
齐钰服过药,又有慕容骏亲自看护,没再做任何噩梦。
皇后身体总不适,福王一反不问世事的态度,殷勤地带着几个儿子过来探望,频频在帝后面前露脸,看来还没断了让皇帝过继子嗣的心思。
慕容骏淡淡一笑。
甜甜这回当众不适,他召的又是产科圣手刘太医,瞒不了多久,干脆就当着福王的面,下了一道诏书,宣布皇后有孕,大赦天下,为皇后祈福。
福王一脸谄媚还未收回,脸瞬间就被打肿。
皇后竟然能生??
福王怎样都没料到,皇后当初没长出来的孕痣,把大家都给坑了!
之前因得罪皇后被骂的福王妃,自以为聪明地安慰丈夫,皇后这胎未必是皇子,他们的儿子还有机会,依旧被福王骂了个狗血淋头。
福王觉得王妃就是个蠢妇,皇后能孕,皇帝就能有自己的孩子,帝后都还年轻,哪还会想着过继?
与皇帝相比,他年纪已不小了,再蛰伏下去,恐怕这辈子就过完,得尽快想想别的办法了。
只是福王光顾着骂王妃蠢,却不知他自己再蹦跶,也逃不出皇帝的五指山。
宋尧处,解决了宋君之后,宋尧也很快亲自将龙角送至皇宫。
“不错啊宋大侠。”
齐钰自来熟地朝宋尧挤眼睛,书里支线说过宋家内部觊觎龙角的人有很多,别看宋尧送得顺当,这其中也是经历过几多周折的。
宋尧瞥他一眼,面对曾被自己称为妖后的少年,宋大侠特别不好意思,不自在地低下头,硬邦邦地道:“救人要紧,尽管用,别客气。”
宋尧之前说了要自己查,不会轻信,当然已查过了。
关于孝仁太后的死因,皇帝曾昭告天下,只是江湖人平时不大关注宫中消息,刻意打听一下,很容易便打听到了实情,
他也发现,原来皇帝在民间,名声相当不错,民间流传着许多帝后恩爱的故事,百姓印象中的皇帝,虽有不足,也只是严苛了一些,喜欢怼朝臣,宋尧无所谓大臣如何,比起大臣们,他更关心百姓,亲眼见到百姓安居乐业,就觉得皇帝不算昏聩。
何况送到宋家的信也证实非皇帝所写,而是宋君挑拨离间,那他口口声声昏君、狗皇帝,还要行刺人家,就有些太过了。
宋憨憨这个人,头脑简单,但是心胸还算开阔,意识到了错误就想弥补。
虽然一句对不起,至今还烂在肚子里,但在设计捉拿宋君时,宋尧二话不说就出了大力气,因子修受伤,后来还默默当起了皇帝的侍卫,没有官职不要俸禄的那种。
宋尧的转变与示好,齐钰都看在眼里。
他没追完全书,不知宋尧与慕容骏最后的对决,但是书中宋尧站在慕容骏对立面,多是因为民不聊生,再加上慕容骏素有暴君的恶名,宋尧才会挺身而出。这是个至情至性的特殊“反派”,难得与男主作对不是因一己之私,若非齐钰偏爱男主,说不定也会支持宋尧……
这个世界的宋尧武力虽高,却好解决,慕容骏已非暴君了,宋尧与他之间并没有任何仇恨,只要弄清楚这一点,原书中的对立就不存在。
若非宋君插这一杠子,齐钰还真没考虑过要如何对付宋尧。宋憨憨一不与皇帝为敌,竟成了宫廷侍卫队的吉祥物。
龙角一送过来,就被段太医火速拿去救子修,几副药下去,子修有了起色,虽仍是没醒,面色红润,脉象亦趋于平稳,以前在齐铭与齐钰与他说话时,子修没任何反应,如今眼皮底下的眼珠竟会跟着转动起来。
段太医笑道:“看来说话真的有用,请再多与他说一些。”
齐铭与齐钰轮番上阵,齐铭还是拿起菜谱,齐钰趁自家老公不注意又抱了许多话本子来,宋憨憨也想凑热闹。
“你来做什么?”
齐铭对宋尧的态度始终有些冷。
宋尧也不在乎,从怀里掏出一本红皮册子得意道:“这是我宋家武功秘籍,子修最想看的一本,保管我一念他便马上坐起。”
“什么秘籍?”
齐铭很是怀疑,悄咪咪瞅了一眼封面。
“……阴阳和.合夫妻功??你竟然给他念这个!”
“拿错了,不是这本!”
宋尧笑容马上消失,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换书。
齐钰快笑死了,没想到憨憨是这样的憨憨。
慕容骏不喜齐钰与宋尧走得近,也拿了一叠圣旨过来,煞有介事在齐钰身边坐下。
“噗,阿骏,你要读圣旨吗!”
齐钰发现自家老公的想象力有时也是杠杠滴。
慕容骏点头。
齐钰道:“圣旨有什么好读的,快别读圣旨了,子修会紧张,要不你也一起来读话本吧!”
齐钰把话本子塞给慕容骏,谁让太子总是要他夜里读不可描述的部分,他虽不能让太子当众读一模一样的,寻常的话本还是可以尝试的。
慕容骏本无所谓念什么,甜甜给什么便念了。
齐钰怀着自己的小心思,指手画脚,故意耍赖,非要说个别对话子修听不清,要慕容骏抑扬顿挫、充满感情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
齐铭这些日子早已修成了江禾的心态,看淡一切,见怪不怪了。
宋尧初来乍到,很不习惯,刚听得冷心冷面狠起来能诛他九族的皇帝念了无数遍的“我心悦玉儿”,酸得牙都要掉了。
偏偏有人还傻笑着怎么听也听不够。
宋尧笑骂,真是一对不知羞耻的夫夫!
在一片鸡飞狗跳的热闹中,子修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这是昏迷以来的第一次。
齐铭一直关注着他,见状激动道:“快看,他要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黑黑没事,也没走~
甜甜梦见的就是真结局,太子说的,其实也是黑黑做过的。
挠头,大概就是原书黑太子死前的祈愿,导致甜甜穿书,遇见了太子。可是黑太子重生过来时,却没能遇见玉玉(生不逢时!)
是不是有些绕,对不起大家,请相信我是甜文QAQ~
另外不会真生七个的,不是小安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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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黑店
子修终于醒了过来。
他很奇怪先见到的是宋尧的脸, 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谁, 宋尧已被齐铭一把推开了。
“宋小哥,觉得如何?”
子修还说不出来话,焦急地握住齐铭的手。
他还记得要拦住宋君!
齐铭明白他在担心什么, 引他目光瞥向一旁在互念话本子走火入魔的帝后。
“都过去了,你放心, 皇上皇后都平安,宋君已死了。”
子修点点头, 嘴唇微启。
齐铭还沉浸在漫天的喜悦之中, 未能听清, 特意凑上前去。
子修又说了一遍。
“吵死了,让我安静会儿。”
齐铭:“……”
齐钰后知后觉发现子修醒了,惊喜地叫来了段太医,段太医道子修已无大碍,接下去好好养伤便是了。
段太医得了帝后大赏,外加一件紫色的锦袍, 心情愉悦地走了。
皇帝很快拎着怀孕的皇后回了蕊珠宫,宋尧起身抻了抻筋, 表示他出来得太久,得回去了。
子修床前, 只剩下齐铭一个。
齐铭无奈,这些无情无义的家伙。
子修再醒时,眼前还是齐铭,齐铭讪笑:“不好意思, 你没得选,只有我了……”
宋尧胡乱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施展轻功飞檐走壁,突觉胸口疼痛难当,这才发现自己受了伤。
这伤应是力排众议要献出龙角,与反对的宋家人过招时留下的,宋大侠并未对外吐露半分,只是这会儿自己撑不住了。
早知如此,就不逞强,让宫里太医给瞧瞧了。
宋尧有些后悔,不敢再运功,捂住伤处,跌跌撞撞地走着,他出来得急,身上没带任何伤药,想找一位郎中帮忙。
经人指引,总算到了郎中家,敲了很久的门却没人理。宋尧实在受不了了,踹门而入,想买一点伤药,自己包扎解决。
他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往臆想中的药柜走去。
宋尧打开一只抽屉,摸到的却是衣裳。
又打开另一只,全部都是叠好的衣裳。
宋尧窘了,定是路人乱指路,这恐怕不是郎中家,他找错地方,也疼得不行了。
宋尧将衣裳取出来一件,忍痛撕成一条条,想将伤处先缠紧一些,等不太疼了再去寻郎中。
他费力地扯着衣裳,未提防身后飞来一根硕大的木棒。
有人怒吼:“盗衣贼!”
啥,是不是误会了??
宋尧回头,忙要澄清,木棒夹着风,咚地一声敲在他额头。
宋大侠眼前金星四射,晕了过去。
含烟举着木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几日他雇的男帮工告假,一时没能找到替代的人,来铺子里偷鸡摸狗的便多了起来,含烟只能自己多上心。
他如今住在与铺子相连的小院里,夜里听见前头有响动,跑出来查看,就见到一条黑影在翻箱倒柜,还弄坏了他家的衣裳。
含烟不看则已,一看怒冲九霄,这些衣裳可都是齐钰给的,店也是他和齐钰合开的,被贼毁了如何交代!
含烟想也没想,操起男帮佣留下的木棒,摸到盗衣贼身后,狠狠打了下去。
打完贼便晕了,含烟找来一根粗绳,把贼捆得像只筒子,栓在房柱上,怕人醒之后乱叫吵到左邻右舍休息,还往贼嘴里塞了一块臭抹布,打算天亮就报官去。
路过柜台,瞅见了一锭银子,含烟更生气了,定是贼人从别家偷走的不义之财,是证据!
含烟气呼呼把银锭收好,就去睡了。
谁知天亮,他的小店迎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以至于他一下子就把贼忘在了脑后。
子修醒了,宋君处置了,胎也很稳了,齐钰就开始坐不住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光写话本子,得出去透透气——比如去看看含烟开的小店,想当初还是他给出的主意,可是他一次都还没去过呢。
齐钰已是皇后,不可能自己偷偷摸摸溜出去,记得太子以前答应过,想去找含烟就能去的,齐钰觉得太子应当不会食言,大方向慕容骏提出了要求。
慕容骏沉吟片刻,果然准了。
齐钰很是得意,他难得自己出趟门,把路上可能要用到的东西都想了个遍,按他身体的状况,马车必要坐,随行人员也免不了,齐钰打算从香梨香杏里挑一个,也好一路照应他,暗卫和侍卫,江总管那边会替他安排,可是临出发前,本来站在马车前的香杏却换成了一名低着头的内侍。
江禾抱歉地道:“香杏忽然身体不适,香梨又有差使,奴才自作主张从蕊珠宫重新挑了个人,请您恕罪。”
齐钰不是特别在乎,香杏不舒服,肯定不好出远门,江禾挑的太子那边定也知情,应是能靠得住的,齐钰和善地道:“没关系,不必在意。”
齐钰踩着脚凳登上马车,内侍怕他站不稳,特意在后边扶了他一把,照顾得周全,出发后也不进到他的马车里来,这内侍会驾车,就在外面为齐钰赶车,有何吩咐唤一声即可。
车厢里够大,齐钰裹着厚实的斗篷,伸直了一双腿,舒舒服服地躺下来,他开始体会到带内侍的好处,除了沉默寡言了些不太热闹,竟挑不出一丝错,若是叫了宫人,他可能还不好意思如此放纵,自己一个人,想怎么舒服怎么来。
孕期觉多,齐钰闭着眼睛,小睡了一会儿,朦朦胧胧间有人进来了,圈住了他,齐钰包子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乖乖扒着对方的手臂不动了。
到了含烟开的成衣铺,马车停了下来,开门没多久的含烟眼见突然来了辆马车,出来瞧热闹,可是等了半晌,车里没下来人。
含烟小心上前掀开车帘,想问问里边的人有何需要,就见到皇帝陛下穿了一袭玄衣,怀抱着一只睡得流口水的包子安静地坐在车里。
含烟忍不住掩唇,又觉得自己太失礼,正要轻声询问,慕容骏已不耐地朝他丢了个眼神,让他不要打扰。
含烟红着脸将轿帘放下,自行退到一边。
之前在宫里,他只是听说皇帝日日都宿在皇后的蕊珠宫,还赏赐各种各样珍贵的东西,含烟就觉得这已是盛宠了,如今亲眼得见才知,与皇帝为了皇后睡个安稳觉,能委委屈屈一直憋在马车里相比,翻牌子、赏赐又算得了什么呢?
含烟轻轻一叹,好友得宠至此,他真是既高兴又羡慕。
齐钰这场觉没睡多久便醒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宫里,习惯性往身边人怀里蹭了蹭,想腻歪,一抬头蓦地发现这是在马车里,而抱着自己的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