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娇气小哭包 番外篇——by多金少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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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栩宁轻轻地掀开眼皮,看了一眼贺知渊的脸色,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声音都跟着轻了起来,“……你怎么不说话啊?”
贺知渊低声说:“你穿这么点,不怕着凉?”
邱栩宁说:“热嘛。”
“热可以开空调。”
邱栩宁为难道:“开了空调又冷,不过我体质还可以的,不容易生病的。”
他视线里是贺知渊温凉光洁的皮肤,他突然起了坏心,伸出手指,抓住了啾啾,揪了一下,果然听见贺知渊闷哼了一声。
邱栩宁听了,抬起脸来,看着贺知渊笑了起来。
贺知渊扶着他的腰,惩戒性质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说:“你这么无聊?”
邱栩宁感觉到他动作的急迫,反而安分起来,小声说:“是有点无聊。”
又总是觉得下一秒可能就绷不住了,邱栩宁便艰难地转移了话题,说:“我妈说走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吃个饭,我不知道怎么拒绝,所以先答应了,到时候我们要不要再撒个谎话啊?”
贺知渊的注意力并没有被转移,他目光落到了邱栩宁的身上,邱栩宁本身很白,也许是养得好的缘故,他皮肤越发白皙透亮,散发着莹莹如玉一般的温润光泽,从贺知渊的角度看下去,就能看见他纤细漂亮的脖颈,艰难冒出头来的细小精致的喉结,漂亮的锁骨,还有领口之下的大片风光。
贺知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的,前面三个月其实也可以做,但他没有动,到现在这个月份,更不能动了,所以他忍得越发辛苦,像是吃不到肉的狼,眼底都憋着一团火,他听了邱栩宁的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显得很敷衍。
邱栩宁也感觉到了他心神不宁,垂眸看去,便看见了他那散发着幽幽暗光的眼神,这种眼神他倒是经常能看见,但到这会儿,配合那什么食用,他都知道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了。
邱栩宁艰难地从他身上下来,坐回到了沙发上,说:“你快点去穿一件衣服吧,不要着凉了。”
贺知渊顿了一下,低声应了一声,起身去卧室穿好了衣服,又拿了一件邱栩宁的长袖出来,“你也穿。”
邱栩宁“嗯”了一声,接过衣服,瞅了贺知渊一眼,贺知渊说:“你哪里我都看过了。”
邱栩宁脸红,掩饰自己的尴尬,说:“我现在不好看,你不要看了吧。”
“……”贺知渊便转过了身。
邱栩宁确定他没有偷看,才去换衣服,换好衣服,两人又坐在了一块儿。
在这段时间,邱栩宁瞥见他还有点弧度,犹豫了一会儿,大脑又发热起来,“我给你用手吧。”
贺知渊听了,轻轻地“嗯”了一声。
邱栩宁便诚恳地进行了手部锻炼,算是给贺知渊解决了一下。
结束后,邱栩宁起身去洗手,这一会儿却是好久都没出来。
贺知渊在门口敲了敲门,问:“你好了么?要我帮忙吗?”
邱栩宁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还没,等等。”
听见邱栩宁说话,贺知渊放下心来,他在门口等着他出来,又等了一会儿,邱栩宁打开门,从厕所里出来。
贺知渊看看他的脸,注意到他的脸有些潮红,“没事吧?”
邱栩宁说:“没事啊。”
但过了一会儿,邱栩宁又去了几趟厕所。
再次从厕所出来,他神情很犹豫地问贺知渊:“憋太久……也会流水吗?”
贺知渊表情明显有些疑惑,“什么流水?”
邱栩宁脸红了起来,双眼也带上了羞赧的光彩,“就……流水啊,湿(哒哒的,流好多出来。”
他们俩的那档子事除了耐力不匹配,其他其实是很有默契的,邱栩宁爱哭,那也很自觉的会流水,两人都不懂,都以为是正常的。刚刚邱栩宁去厕所,就发现湿(哒哒的,一开始以为是尿急,结果前面是干燥的,湿的是后面,擦了好几次,还是一直流。
难道他比贺知渊还那什么吗?邱栩宁感到苦恼,又很羞耻。
贺知渊听他说完,表情一滞,随即有些迟疑地开口:“……哪里流?”
邱栩宁脸色更红,耳尖也漫上了一层粉色,“就那儿啊……后面。”
贺知渊蹙眉看着他,走近伸手碰了碰,脸色大变,“这不是xx!”
邱栩宁看他脸色变得很吓人,也慌了,“……那是什么?”
贺知渊拿出手机打电话,手指都有些抖,“是羊水破了!”
“………”
第135章 手术
羊水破了!
邱栩宁还不至于不知道羊水是什么, 虽然肚子不痛,但他还是紧张了起来,磕磕巴巴地问:“怎么办?怎么办啊?”
贺知渊还在打电话,伸手抓住他, 语速很快地问:“大门钥匙在么?”
“在, 还在我外套口袋里。”邱栩宁紧张地说。
此时电话接通了,贺知渊向电话那头说明了情况,就赶紧抓着邱栩宁出门, 连鞋子都来不及换, 直接穿了拖鞋出去了。
贺知渊还没有车, 这个时候还是中午,恐怕还得堵车, 但也没有办法, 他打了一辆车,带着邱栩宁直奔医院过去。
也是很幸运, 虽然处于下班高峰期,但马路上车不多, 因此花的时间也并不多。
杜明峰大老远请过来的医生也准备就绪,借用了大医院的手术室,但邱栩宁看诊还是其他, 都不用录入到医疗系统,因而除了少数几个医生助手,都不会太清楚邱栩宁的事情。
到了医院,邱栩宁被医生带进去检查处理。
贺知渊满头大汗, 脸上的表情也有些焦躁紧张,杜明毅也赶过来了,他住的地方离医院还更近一些,因而比贺知渊更早一步到了医院,见到贺知渊,问:“怎么会突然羊水破了?你们干啥了?”
贺知渊有些懊恼,语气低沉道:“没干什么,突然就破了。”
杜明毅安抚道:“别紧张,看看情况先,医生不是说了,羊水破了也分情况的吗?”
贺知渊没说话,邱栩宁这种情况很特殊,一点小问题都会让他很紧张,而且羊水破了,也不是小问题,他那个小傻子,竟然会以为是那个。
在外边儿等了一会儿,才见医生助手出来,对他们说:“现在孕妇的情况还好,羊水少量渗出,已经做好处理了,不会早产,不过还有一个月预产期,建议住院,方便观察。”
贺知渊没有犹豫,“住院吧。”
杜明毅也松了口气,说:“最后一个月了,生完就没事了,你小子以后都得注意了,一个就这么折腾了,要是再来一个,那还不得累死。”
不可能再有了,贺知渊想。
贺知渊给邱栩宁安排了一个vip病房,很安静,还有电视看,邱栩宁躺在床里,正在深呼吸,见到贺知渊走进来,他小声说:“哥,你把电视打开,我想看电视。”
贺知渊说:“不准看,看书吧。”
贺知渊拿来了一本书,递过去给他,邱栩宁一看,是一本格林童话,他无言,“这个我已经看了好几遍了,现在不想看了。”
贺知渊说:“那就和我聊天吧。”
邱栩宁眨了一下眼睛,安静地看着他,“聊什么?”
贺知渊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你刚刚是不是笨蛋?”
邱栩宁知道他说什么,顿时脸就红了起来,反驳道:“我又不知道,而且我后面本来就不是生小孩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想到羊水那上面啊?”
贺知渊笑了起来,手指往下,轻轻地放在他肚皮上,问:“肚子痛不痛?”
邱栩宁说:“不痛啊,一点都不痛。”
贺知渊问:“还觉得湿吗?”
邱栩宁感觉了一下,说:“现在没有流了,医生让我一直抬高屁股,或者躺下来不要坐起来,我真的要在医院躺一个月啊?”
贺知渊说:“你听医生的。”
邱栩宁愤愤地说:“只有这一次了,我以后都不会生小孩了,绝对不要生了。”
贺知渊听了,唇角挑起,笑了起来,说:“那就不生。”
邱栩宁说:“你以后都要戴套套,不能直接进来了。”
又想到了什么事情,有些呆愣,贺知渊注意到他的表情,问:“怎么了?”
邱栩宁说:“那个,我又没有生理期,这样的话,也没那什么安全期,这样的话,岂不是每次都要戴套啊?”
贺知渊问:“你不想戴?”
邱栩宁脸热起来,眼神发虚,“也不是不想,就是……你不是不喜欢吗?好像也不是很舒服,这样的话,好像也有些可惜。”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邱栩宁羞恼道:“我当然知道,我就是觉得有些麻烦。”
贺知渊说:“我又不嫌麻烦。”
邱栩宁卡壳说不出话来,干脆将被子拉高,盖住了脸。
贺知渊虽然觉得说这个话题有些太早,不过还是跟上邱栩宁的思路,说:“如果你喜欢不戴,那我去结扎,这样就算不戴,你也不会怀孕。”
邱栩宁拉下被子,目瞪口呆,“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算了,还是麻烦一点好了,我不嫌麻烦,你也不嫌麻烦,你还是继续戴套吧……”
又顿了一下,眸光闪烁着羞赧的光,小声说:“不然我在上面也可以呀。”
贺知渊:“……”
邱栩宁窥着他的脸色,小声接道:“这样谁都不会怀孕了。”
贺知渊问:“你想在上面?”
邱栩宁红着脸,说:“也不是很想啦,就是很好奇。”
贺知渊严肃地说:“不要好奇,你在下面最好,我喜欢哔哔,不喜欢被你哔。”
他说得这么直白,弄得邱栩宁脸红心跳的,干巴巴地说:“我就是随便说说的,我还是在下边儿吧,还有,这里是医院,你不要说这种话,你不害臊我都害臊。”
贺知渊语气也和缓了,轻声说:“相信我,以后我都会做好保护措施,不会嫌麻烦,只有这一次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邱栩宁重新拿被子捂住了脸,只露出了一双清亮的眼睛,他看着贺知渊,声音闷闷的,“我当然相信你,那以后用腿也要戴的吧,小蝌蚪会钻进去,然后还是可以怀孕。”
“……”贺知渊说:“嗯,都要戴。”
邱栩宁发觉自己一和贺知渊在一块儿,没聊一会儿,就能扯到未来的畅想上,不由得脸更红,挪了挪身子,感觉到下边儿的干燥,心里松了一口气。
在医院的话,时间就变得很慢,贺知渊不可能一直陪着他,他还得上课,还要跟着杜明毅一块儿干事儿,因而给邱栩宁请了一个很年轻也很老实的女护工来照顾他,他长得秀气漂亮,虽然一头短发,但护工还是将他当女生的,因为年纪相近,个性也活泼,时常给邱栩宁讲些八卦和趣事儿,竟然也打发了许多的时间。
这一日,邱栩宁接到了周明美的电话,听见周明美说:“最后一天了,我们今天下午就回家去了,宁宁啊,中午咱们一块儿吃个饭,把你哥叫上。”
邱栩宁很娴熟地撒谎:“妈,我今天没有空,有作业要做。”
周明美不悦了,“有啥事儿啊?都这么多天了,还不能一块儿吃个饭啊?”
邱栩宁为难地唔嗯了一会儿,才说:“要不然下次吧?妈,我其实真的很想你,但作业真的很重要,我最近天天熬夜到凌晨三四点,都还没做好,明天就要交了,我得再加把劲才行。”
这谎话说下来,他脸都红了,撒谎也是个技术活,他脸皮到底还是太薄,说出这种显得自己很辛苦学习的话真的很羞耻,要是让周明美知道他一开始就休学去生孩子,她还不得要生气气死。
周明美听他这么说,有些难受,“学习都这么紧张的啊?他们还说考上大学就轻松了,结果你上了大学还要熬夜?你在家里都不熬夜,你到大学去反而还熬夜写作业?你们老师是谁啊,有联系方式吗?我要和他谈谈,怎么给学生布置这么多作业,都大学了,还不能放松一点。”
邱栩宁连忙说:“不行,你去联系老师,我多尴尬啊,而且老师不是一个班的老师,他是一个大课的老师,同时给三四个班上课,大家都在做这个作业,就我委屈,不是很尴尬吗?”
周明美被他说服了,“那中午是真的不能一起吃个饭了吗?”
邱栩宁吸了一口气,轻声说:“要不然下次吧?寒假的时候,你再来玩,我们还能去滑雪。”
周明美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行吧,你有主意,我不给你拖后腿。”
这话说的有些幽怨了,邱栩宁也没办法,他之前是不敢,现在是不能,“妈妈,对不起啊,下次我一定陪你。”
周明美说:“算了,你好好学习吧,下次就下次了,那我挂电话了,你赶快做作业,饭也要记得吃。”
邱栩宁自然全都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后,他捂住了胸口,发觉心脏跳得厉害,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这种事情,可不要再有第二次了,他都受不了了。
从朋友圈刷到了周明美到家的消息,邱栩宁才真正的放下心来,剩下的时间,就是静静地等待预产期了。
时间过得很快,第四周开始的凌晨,邱栩宁从睡梦中惊醒,他摸了摸身下,一片濡湿,急忙打开灯,拉开裤子一看,脸顿时就白了,他将睡在旁边陪床的贺知渊推醒,磕磕巴巴地说:“又!又湿了!又流羊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