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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用"餐"全攻略番外篇——by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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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说着,他看了看一身轻甲的兄长,他并无什么被押解地痕迹,故而,西北王其实存了心,并未想将他的兵交给朝廷处置。
  桃翁应了一声,扯着白熠一同跟在了西北王的身后缓缓行着。
  白熠又问:“那你们此次带了多少兵马?”
  桃翁此时便不说话了,一双小眼睛略有些警戒地看了他一眼,外姓王带兵入都城?
  这若是被旁人听得,恐怕便能直接扣上一个谋反的帽子,变成个杀头的大罪了。
  而前边被那小将背负着的西北王却是缓缓开了口:“你只需知晓,这都城中,唯有本王能护住你便是。”
  他在最前方,白熠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能听到他口中冰冷的很,并未有什么感情起伏,好似也并不需自个儿的感激。
  他这话说的张狂,但他也确实有张狂的资本。
  白熠看着他的背影停了半晌,知晓自个儿今日问的已然多了许多了,便敛了神情,不再说什么了。
  但低垂的眸光掠过这西北王的一双腿时,他心中却还是升起了些怜悯,这西北王一张脸已然毁成了那般模样,腿亦成了如此。
  若朝廷知晓,他这王位应是坐不久了。
  若他不是西北王,大约会比常人还要悲惨数倍。


第23章 他大约是怒了?
  桃翁并未随着西北王一同去,此时正应了那玄烈的吩咐,将白熠带去他的小居。
  沿着这镇远王府中的九曲回廊,只绕着长长走了一圈,白熠便有些分不清南北了。
  他不由往身后看了看,此时天色已缓缓暗了,整个王府看起来暗的很,他略有些担忧。不过,方才玄烈在正院停时,白熠还是记得清楚,上头几个大字分明的很,正是寒春堂。
  不似这种武人住的地界,他却实实在在是住在那处院子。
  “三公子,您这院子便是此处了,瞧瞧可还满意?”
  桃翁已在他前头停了下来,转而一脸笑意瞧着白熠。
  白熠这才回过神,眼眸中便映入了一片灼灼颜色,只见这院子中竟是栽种了几颗合欢树,这树上一簇簇合欢开的正盛,似一把把粉嫩嫩的小扇子,看得白熠不由愣怔起来。
  他这才退了两步,转而看向了院子的名匾,他自个儿都未发现,自个儿竟激动得很。
  无忧居。
  正正是饕餮作为天帝时,带他去凡尘曾住过的院子之名。
  白熠不由问道:“这合欢是谁栽种到此处的?”
  如此说着,一双凤眸紧紧盯着那桃翁,仿似紧张得很,桃翁年纪大,脑子却好使的很,小眼转了转便道:“这合欢,大约是皇上将院子赐下之时,便在此处了。”
  只不过,这匾却是王爷亲自题的……
  白熠不由微微一笑,心中道,这次他想的果然没错,饕餮便是投身,竟都捡个极占便宜的身份,只他如今,却是可怜至此。
  却不知饕餮若见到他,会是怎样一副吃惊模样?
  不过,不管饕餮是怎样的身份,自己终归是要将他带去无色天,九重天的荒唐,便也该在此处了结了。
  他心中不由庆幸饕餮并不知晓那九重天的狐狸,便是无色天上的凤凰,但却又有些隐隐失落……
  遂,看着那名匾不由心中复杂,缓缓只道:“桃翁便替我谢过王爷罢,我当真极喜欢这处院子。”
  转而却又将方才的话推翻了:“不,还是由我自己去谢过王爷罢。”
  桃翁乐呵呵应了下来,叫了个小丫鬟服侍左右,自个儿便转身离去了。
  白熠缓缓走进院子,便与身旁的小丫鬟攀谈起来:“你叫什么姓名?”
  那小丫鬟行了一礼,恭恭敬敬道:“奴婢名相思。”
  “唔,倒是个好名字。”
  他真心赞了一声,伸手将一朵缀在繁茂枝叶间的落花拿下来,问道:“你可知道,当今皇帝是什么样的人?”
  相思垂着眼睫,眸中掠过些疑惑,而后声线平平道:“奴婢不知。”
  白熠也并未想着能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不过听她如此干脆,却还是不由轻笑一声。
  关上房门之前,他道:“你可能为我去准备些木料?还有纸笔。”
  相思依旧露着两个发髻低低应了一声,白熠并看不清她的脸,他闭了眸子便扑到床铺上,如今的身子已然疲累不堪,没一会儿,他便沉沉睡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寒春堂内。
  西北王玄烈看着眼前俯跪着的女子,不由微微疑惑道:“他要木材纸笔?”
  他要这些东西作何?
  相思依旧声线平平,又加了一句道:“正是,且他还询问了皇帝。”
  玄烈又不由想起这少年在高台上所说的话,他所说的虽十句有九句为虚,却也难保有那么一两分真意。
  不过,对皇帝吗?恐怕只能付诸东流。
  他微微眯了眼眸,一双寒眸好似刀锋般,竟是凌冽无比。
  “将他要的东西准备好,其余的,他想知道便告诉他,无需瞒着他。”
  玄烈挥了挥手,那相思便低低应了一声,转身退下了。
  白熠此次于睡梦中极香甜,梦里没有饕餮,没有周焱,没有白狐……唯有一树合欢,倒是安逸地紧。
  忽而耳中却被一阵轻微声响惊动,只听一个平板声音在外头唤他:“公子,你要的东西备好了。”
  这声音极有辨识度,正是他新得的丫鬟相思。
  白熠方醒来,不由看着帐子发了一会子呆,这才缓缓应了一声:“进来罢。”
  他并未栓门。
  相思推门便直接进了屋,手中端着一方砚台,还有各种杂物,笔墨纸砚倒是都带齐了。
  她目不斜视,将东西一律放到书桌上,又转身出了门。
  白熠只听得一阵叮叮当当地声响,闷声并不清脆,不一会儿,便见相思抱着许多木头进了屋,似个螃蟹般,小心翼翼地横行着。
  白熠差些忍不住闷笑出声,这西北王是个冷性子的,教出来的侍女竟也如此有趣。
  他挥了挥手,忍不住道:“放在那噗……咳,放在那便好,你辛苦了,去歇息罢。”
  相思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便弯了弯腰,转身离开了。
  于一个侍女来说,她统归还是极为听话的。
  这门甫一关上,白熠赫然挂上了一副认真模样,便转身自床上翻了下来,开始捡起了一根木头捯饬起来。
  不时又持笔写写画画,遂,便一直忙活到了几近凌晨时分。
  此时还没有什么丫鬟小厮在外头活动,他拉开房门四处看了看,见周遭俱是空荡荡模样,不由微微勾了唇角。
  遂,转身回去,将几个精致的小物件俱放到了衣袖里头,亦将自个儿沾满墨汁的宣纸折了折,塞到胸前,便垫着脚尖出了门。
  白日中的路已然很是难寻,这夜晚中磕磕绊绊,便更是难找。
  庆幸白熠此时的居处出了垂花门,便能看到那曲曲弯弯的抄手游廊,他不由眸光一亮,便顺着抄手游廊往前寻去。
  前方乃是一片花池,但这身兼将军一职的西北王,大约是爱树更多一些,故而白熠满眼望去,看不到太多花儿娇妍的模样,反倒是一棵棵大树连带着枝叶在微风中哗哗作响。
  如此听着,竟颇感热闹,再无甚夜间的孤寂了。
  他走着走着,忽而眼前看着一处名匾模模糊糊,有一寒字打头,不由微微勾了唇角,脚下亦加快了步伐。
  玄烈通常浅眠,不论是在何处,他已习惯了日日警惕。
  故而,今日房门乍出了一丝动静,他便立马醒了,但却是伪装的甚好,呼吸匀地很,只等这“刺客”自投罗网。
  便是如今这双腿不得用,他仅凭着一双手,亦要过不少夜行人的性命了。
  他闭着眼,实则耳中却是听着那人极细微的呼吸声,身体亦是渐渐绷紧了,一双铁臂缓缓蓄力,虽是准备将这人的脖子扼断。
  白熠刚刚行到床边,正打算伸手将这沉睡中的西北王唤醒,却没料到,这人竟一手便将他扯甩到了一旁,而后眸光锋利地将他脖颈直接扼住。
  白熠只觉得,自个儿若是只凰,大概这会儿肚子中的蛋都要被摔出来了。
  他后背痛得很,但如今最难受的还是被扼住的喉咙。
  “呵,你是受谁指使来杀我?”
  玄烈看着白熠,仿若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白熠这才不由微微皱了眉,玄烈竟是真想杀他,他并未挣扎,只是蹙眉指了指自个儿的喉咙。
  被玄烈这么掐着,他便是想说什么,亦是有心无力的。
  玄烈并不怕他此时跑了,便松了松手,见他本白腻的脖颈此时却是添了几处青紫,看起来颇觉惊心怵目。
  白熠缓缓喘息了一会儿,这才咬牙道:“你这人……可知道什么叫做恩将仇报?!”
  他将此话说出来,却不由沉默了三分,他此时对这西北王好似还没有什么恩……
  果然,只见玄烈嘲讽地笑了起来:“哦?说的是你自己吗,小刺客?”
  他捏着白熠的下巴,眯着黑眸,一副嘲讽模样。
  却见白熠此时面色微红,一副面若春花的模样,大约是方才被扼住脖颈的原因,还在微微喘息着,一身葛纱红衫衬着一张精致俊俏的脸,看起来颇有些活色生香的味道。
  西北王在此时终是体会到了,什么是晨间之欲。
  他心中忽而涌起一种冲动,想将面前这个少年直接拆吃入腹,半点不剩。
  他呼吸微沉,半晌,却是将白熠拨到了一旁。
  白熠并不知道他要作何,冷不防被推到一旁,却是骨碌碌滚到了床角,袖兜中的一堆小玩意儿,亦纷纷撒到了床上。
  他觉得脸痛地很,不由一脸愤愤看向了玄烈,他是想扶持一人将饕餮兜起来,但是,却没料到,这人的脾性,竟比饕餮差地多!
  玄烈看见这一床小东西,眸中亦不由微微疑惑,转而捡起来一样,便问:“这是……什么?”
  看起来似个座椅,但这座椅下方却是有两个轮子,说是车,又更加不像了。
  如此看了看,他眸中却是不由微微亮了起来,再看白熠的目光亦是截然不同了。
  白熠冷着脸,伸出手便啪地将他手中的东西打掉了,口中微微一笑只道:“你方才不是说了吗?我是个刺客,这些便自然是刺杀你的东西!”
  玄烈看了看滚落在床上的小玩意,虽是细小的很,却仍能看得出一副精细模样,又抬头看了看白熠,不由抿了一张薄唇。
  他,大约是怒了?


第24章 你说反,那便反罢
  沉寂了片刻,玄烈忽而道:“你辛苦了。”
  他垂眸又扫了一眼床铺上散落的小物件,大约那木料都是用到此处的,这如此精致的模样,眼前这少年应整晚不得眠。
  他伸手又捞了一件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口中缓缓道:“是我误会你了。”
  这次,白熠并未伸手将那小物件打掉,他想了想自个儿方才的怒色,不由还微微蹙眉,如今怎的脾气都见长了?
  不过,效果左右还是好的,他暗暗挺了挺脊背,一副正襟危坐模样看着玄烈。
  “无妨,将军得用便好。”
  他用了一整个晚上做出来的,乃是一个较为简易的轮椅,对于如今来的玄烈来说,还是极为实用的。
  玄烈定定看了他半晌,缓缓问:“你有何求?”
  他虽见了这少年,一颗心便止不住蹦,但终归能控住自个儿,将理智排在第一位。
  他们今日初见,白三公子对他这好,未免过了些。
  白熠薄唇一勾,并不卖什么关子,坦荡荡道:“自然是有所求的,在下之父母长姐如今还在那天牢之中受尽苦楚,我如今却也是辗转难眠……”
  如此说着,一双清凌凌的凤眸便直直看向了玄烈。
  令人闻风丧胆的西北王玄烈,却是忽而心中松了松,继而便似卸下了一身重担般,微微勾了勾唇角……
  玄烈很快便意识到自个儿笑的有些不合时宜,便又迅速敛了表情,硬生生将一个不露声色的笑憋成了抽搐模样。
  他清了清喉咙,绷着面目道:“你孝心可嘉,本王自会想想法子。”看着白熠一双眼眸,他忽而又道:“你如今可有什么法子?”
  玄烈观这白三公子,实不似传闻中那般顽劣,虽性子活泛了些,但终归还是个头脑灵活的少年。
  白熠左右看了看四下情境,眼角微微抽了抽,由衷道:“法子倒是有的,不若,我们下床谈一谈?”
  自玄烈将他误认为刺客,一举扔到床上,他在这一角还没挪一挪地方……
  两人虽俱是正襟危坐,但在床上,总觉得有某些怪异难言。
  不多时,两人便转战书房,这寒春堂的书房不算多大,却是五脏俱全,宽大的乌檀木书案后头乃是一雕灵芝檀木独座,再往左边看,一半圆拱门里边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张凉榻,只不过,隔着四君子屏风,看得不是太清楚罢了。
  虽是整体大气的很,但色调却过于暗沉,四处竟俱是青黑色的纱幔,全然没有春日的鲜活模样,看着总是压抑地很。
  白熠不由多嘴了一句:“这春夏之际,房内未免过于暗沉了。”
  他来时观这西北王府,却也是暗沉沉的,似没生机的模样,也就是那些相思子还带了些色泽,但太过浓烈的黑与红,却是更让人心中沉寂压抑。
  玄烈被他背负着,垂首便能看清他白皙的颈项,不禁心中柔软了几分,口中便道:“你不喜欢,大可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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