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当炮灰h——by衾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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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自小受到良好教育不允许他冲动,叶皖真想冲上去给原身这傻逼弟弟一嘴巴子,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他妈的用别人的卖身钱还能理直气壮,什么狗屎的王八蛋!
叶皖强忍着怒火,硬邦邦的开口:“我负责挣钱还债你们花钱拉债,想循环到什么时候?”
“哥,你能挣钱就帮家里分担着点怎么了?”叶晨嬉皮笑脸,大大咧咧地说着:“爸这辈子也说不听了。”
叶晨和叶城显然是一条线上的蚂蚱,都是坚决不把他这个‘劳动力’榨干不罢休的那种。
只要你能给钱,谁在乎你做什么工作呢?出不出卖色相□□的,比他们等着要钱重要么?
上辈子没体会到残酷的人情冷暖,这下子叶皖可算是尝了个够了。原身能忍气吞声,叶皖却不是那样的人,他当机立断的问:“一共欠多少钱?”
叶城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你一共欠多少钱?有他妈的多少追债的?!”叶皖讽刺的掀了掀眼皮:“我总得知道自己负债多少吧?”
“你!有你这么跟自家老子说话的么?!”叶城看着这次回来送钱不知道为什么截然不同的叶皖,心下渐渐涌起一阵危机感,气急败坏的嚷嚷:“你他妈还有没有点尊卑?不知道大小了是吧!小心我他妈的大耳刮子抽你!”
“别说那些没用的行么?”叶皖受不了的皱眉:“我是要帮你还钱啊。”
“”
沉默片刻,屋子里顿时想炸开了锅。叶城和叶晨这下子真的以为叶皖傍到了什么大款,一个赛一个的开始嚷嚷,兴奋的满面红光!
“打住。”这两个人嗡嗡的叶皖脑子只迷糊,受不了的一挥手:“直接总结一下要多少钱,周末我会带着律师过来。”
叶皖说完就要走,却被懵逼的叶晨连忙叫住:“等等——你带律师干什么?”
“做个公证。”叶皖回身看着三个面面相觑的无耻之徒,淡定地说道:“给完钱,咱们就断绝关系。”
“所以你们想好了,得多要点。”
五分钟后,叶皖在一家子人的咆哮到静止声音中大获全胜的走了出来。
试问,对于一家子钱串子而言,一个能给一大笔钱的从此断绝来往的儿子,和一个要是不断绝关系从今往后一毛不拔的儿子,哪个更有吸引力呢?
答案自然是明摆着的。
有这样的一家子吸血鬼是原身的悲哀,但他们休想从自己身上占到便宜,甚至是为他们动气都不值得。叶皖深吸两口气,心平气和了下来。他回家立刻在网上查询到了一大堆律师的信息,看来看去都没有什么满意的。
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是律师的原因,挑选特别苛刻,叶皖总觉得网上联系的这些律师漂亮话说的全面,能力却很一般且花哨。他也不想找个多优秀的律师,只用帮他拟好合同协议书然后去公证处办事儿就好了。
可找了一晚上也没找到一个靠谱的。
第二天叶皖在学校老老实实的答了一天的卷子,写完最后一道题交上去的时候好整以暇的欣赏着面前三位老师的惊讶。
何彦飞上午刚判完叶皖答的几科卷子,看着全高分几乎都有些神志错乱了。此刻更是目瞪口呆了半晌,才怔怔的问:“叶皖,你休学的一个月,找了什么神仙补课老师么?”
“”叶皖:“我从小到大从来不补课。”
步入社会后更容易发现学习是这个世上最简单的事情了,何须要找补课班?
叶皖淡定的装了个逼,随后深藏功与名的点了点头离开了。他做完理综卷子的时候早就过了放学时间了,此刻天都有些擦黑了。叶皖拿出手机纠结片刻,给许程溪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来,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你好,哪位?”
“我是叶皖。”
“嗯?”许程溪似乎是有些惊讶:“小朋友,有事么?”
“你的衬衫和外套还在我家呢。”叶皖想着昨天自己一气之下差点把那两件衣服扔了,最后堪堪忍了下来。他语气僵硬的问:“你还要么?”
那边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你给我送来么?”
“你不要就算了。”叶皖把手机当成他的脖子捏。
“小朋友,你生气了?”许程溪有点不明白自己光谷他的生意怎么能让他气成这样,不过他对叶皖还有兴趣,从善如流的道了个歉:“不好意思,是我错了。”
他这般诚恳的态度让叶皖火气降下去不小,沉默半晌才说话:“没事儿。”
其实也不怪许程溪,他又不知道自己现在不是b更对男人没兴趣的事情。理论上许程溪还算是照顾他‘生意呢’。
就在他刚刚要说服自己的时候,许程溪又说了一句:“不过你让我上去,真不是邀请我么?”
“”叶皖咬牙挂了电话。
逗完小朋友被挂电话的许程溪忍俊不禁,脸上的笑意立刻被旁边的狐朋狗友捕捉到。旁边的哥们儿料想是有情况,连忙急吼吼的问:“我去许哥,笑的挺荡漾啊,跟谁打电话呢?!”
许程溪侧头遥遥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中间搂着新情人笑的神采飞扬的周行远,意味深长的说:“在追人。”
“卧槽,许哥你还用追人?”在座的各位败家子都是条件极好的眼高于顶,许程溪在他们中间都是条件最好的那一个,兄弟们都有点震惊,忙问:“谁啊谁啊?”
就连周行远也好奇的把小情人抛下向他奔来,挤眉弄眼的调侃:“兄弟,你也栽了?”
许程溪看了看周行远醉酒潮红的俊颜,再看看这人怀里搂着的新晋小花旦,水灵灵嫩生生的一个小姑娘。他突然觉得这水旱两路都通的货偶尔也是值得咨询一下的,许程溪顿了一下,轻声问:“你想包养别人的时候,一般都是怎么开口的?”
“你也想包一个了?早说让你弄一个了。”周行远戏谑的一笑,坐在他旁边大肆传授着自己的惊艳:“按照老子这脸蛋,基本上提出包养都能答应,要是遇到性子烈点的,就多砸点钱。”
他搂着的小明星听的脸都绿了,但愣是一声不敢出。
周行远边说着边递给许程溪一根烟,邀请他一起吞云吐雾。后者接了过来却没点燃,无意识的把玩着,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那你上一个,用了多少钱?”
“卧槽,你说叶皖?”周行远一下子表情仿佛吃屎,大骂道:“别跟我提他!”
虽然是他先厌烦,还主动联合老妈把人甩了的,但一想到那天给叶皖打的电话周行远迄今为止还觉得脸上仿佛被人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而且羞耻!
他居然被自己包养过的小b反将了一军!想到那天叶皖的无情铁嘴,周行远就觉得脸上一阵火烧火燎的。
“哦?”许程溪瞧着他难堪的神色,饶有兴致的问:“怎么了,你不是如愿以偿的甩了他么?”
他不禁想起来那天周行远求他去咖啡馆看看的时候在电话里的叮嘱,声音絮絮叨叨的带着一丝婉约的不舍和同情——
“你就帮我去看看吧,那小不点对我可痴心了,我怕我妈给他说哭了,那地儿就在你们医院周围你就帮我去看看呗!”
“许哥,当我求你了还不成?叶皖跟我怎么说也半年了,我是不好意思面对他,要不然也不至于让我老娘出马解决,你就帮我盯着点,我新到的那辆车送你了!”
然而想起叶皖口齿清晰的把周行远当做货物‘加价’的场景,许程溪怎么看都觉得跟周行远形容的痴心小情人相差甚远啊!
“谁啊谁啊?”周围好信儿的的哥们儿过来凑热闹:“周哥脸色这么难看?”
“说他之前包养的那个小男孩呢。”坐在旁边刚刚听到全过程的左信然插口道:“怎么,那小玩意伺候的周哥不爽。”
“那倒没有。”男人聚在一起谈论‘性’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情,周行远食髓知味的眯了眯眼,感慨的笑道:“身子软腰细,骚的很。”
要不然他也不会打破了自己三个月的包养期限,跟叶皖纠缠了半年。
周围顿时响起了一片了然的暧昧低笑,许程溪听着,感觉手里的酒它突然就没味道了,难喝的紧。啧,无聊。他皱了皱眉,果断起身:“我先走了。”
第10章 当爸爸
在网上挑挑捡捡了许久,叶皖才选定了一个口碑和过往官司打的都不错的律师,约定了周六见面。
但等叶皖打车到了他说的那家咖啡店,却发现是他穿越过来的第一天被甩一脸钱的咖啡店。叶皖顿时有些感慨——他如今都快穿过来一个多月了,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现在,居然都快适应了。果然人类才是适应性最强的动物。
咖啡馆下午人少,叶皖一走进去就看到了约好的王律师坐在窗边等着他,面容单薄戴着眼镜,一副文绉绉的模样,见到叶皖走过来有些诧异的微微一笑:“是你约的我?”
叶皖点了点头:“没错。”
王律师不禁挑了一下眉头——也不能怪他惊讶,眼前的少年面容稚嫩,漂亮俊气的紧,一身干净清爽的运动服还背着一个双肩包,怎么看都是一个高中生的模样。而他平日里的客户,还没有一个这么年轻的,这让王律师下意识的就不禁有些担心这学生能不能支付的起自己高昂的律师费。
于是待叶皖坐下,王律师的第一句话就是:“同学,你知道我的收费标准么?”
叶皖拿资料的手一顿,不禁笑着看他:“我就是按照一级律师标准找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王律师一怔。
“然而就算是一级律师,收费也是有限制的。”叶皖手指轻点桌子:“我目前不打算打官司,只需要有律师作证公证就可以,雇的是一般代理,想来你也不能胡乱收费吧?”
“谁打算胡乱收费了?”王律师没想到这个高中生懂的还挺多,心思被浅显的戳破,他不禁有些气急败坏,瞧着叶皖冷笑道:“你说的倒是头头是道,想学法?”
“对啊。”叶皖大方的点了点头,但没什么闲聊的心思,直接问:“我可以开始陈述我的内容了么?”
王律师只好忍了这口气,闷闷的问:“关于什么方面的纠纷?”
“家庭纠纷。”叶皖一顿:“说的在具体一些,是想跟家里父母彻底断绝关系。”
这种案子常见,王律师并没有意外。但不意外,并不意味着这种官司好打,相反的,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庭纠纷往往是最不好打的一类官司。
“这个不好办。”王律师十指交叉,认真的说:“按照现有的法律,无法断绝。即便是你想简单的把户口本上自己的名字去掉,没有充足的原因,即便父母同意了和你断绝关系,公证处和派出所也不会那么方便说话的。”
“有充足的理由。”叶皖拿出那份跟环脂签下现在被自己赎回来的卖身契,递给王律师,一本正经地说着:“我父亲常年赌博欠下一堆的钱,他们逼我出卖□□赚钱还债,签这份合约的时候我还不满十八岁。作为我的监护人,他们属于触犯了未成年人保护法。”
“往严重了说。”叶皖在王律师的瞠目结舌中冷冷一笑:“他们算是犯了强制□□罪,如果不想坐牢,就只能听我的。”
“律师先生,你只要这么威胁他们就好了。”
“你”王律师作为一级律师,当然也是知道这些的,理论上在看到这份合约上的年龄时,接下来该怎么办才能让当事人父母同意解除关系自然不需要叶皖的提醒。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少年神色会这么冷,说话会这么绝,好像他嘴里讨论的人不是他的父母一样。
这得是受了多大的伤害才能这么冷酷无情的啊?王律师看了一眼手里这份卖身契一样的合同,心下都不禁涌上几丝同情了。
同时又有些可惜——这小男生脸蛋生的很是好,被迫做这种皮肉勾当,能不可惜么?
“你放心。”之前还想着叶皖要是个不谙世事的富二代就坑他一把的王律师此时此刻又正义了起来,信心满满的说道:“我一定认真办。”
这段时间已经学会了装成小男生的叶皖收起了锋芒,弯起眼睛一笑:“谢了,收费方面你尽管开口。”
许程溪昨天做了一宿的大手术,头脑发胀的厉害,刚刚下班想着到咖啡馆买一杯咖啡提神,推门走进来就看到叶皖和一个长相还算周正的陌生男人‘含情脉脉’相视一笑的一幕。
一瞬间,他握着门把手的手指不禁一紧,不禁被气笑了。
许程溪自问他从小到大精神面貌还算不错,竟没想到被一个b拒绝了之后,人家还找了一个怎么看都不如他的男人。看着那俩人持续性的‘相谈甚欢’,许程溪忽然觉得做了一宿手术的困乏全都消失殆尽,站在柜台目不转睛的看着拿后背对着他的叶皖。
同时偶尔也忍不住看一眼叶皖对面的那个男人,二十七八左右,发型和西装都有些古板的硬拗时髦感的架势。长的还勉强算能入目,手腕上的手表是中端奢侈款,看整体的打扮气质,也应该算是一个小有本领的金领级别,但不够包养叶皖这个价位的b吧?
而叶皖和王律师对着身后灼热的视线浑然不觉,竟然越聊越觉得投缘,颇有种热火朝天的架势——
“叶同学,我很好奇。”王律师兴致勃勃的问:“你钻研法学有多久了?看起来对这方面颇为熟悉。”
“唔,有几年了。”叶皖遇到同行,自然有话说:“我对这方面一直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