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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番外篇——by清茶淡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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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铮起先不解,很快也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看向晏止澜:“晏、晏公子……”
  祁璟令人接过他手里的茶盏,重新斟了杯酒给他,冲他一颔首:“喏。”
  郑铮的眼眶迅速湿润了,他对着祁璟匆匆道了声谢,转身对着晏止澜时,却又犹豫不决起来。
  晏止澜却不像他那么优柔寡断,劈手从他手里接过小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倒放,给众人示意一滴酒水也没留下,然后对祁璟略一点头,衣袖一展,施施然离席先走了。
  在场的众人都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听错了话,等他们反应过来,晏止澜早已走到大殿门口,仅余一抹衣摆在大殿门口一闪而过,随即隐没在黑夜中,再也看不到了。
  祁璟本想做个好人,没想到晏止澜比他更绝,做的更彻底,这下子真的心服口服,对晏止澜由衷钦佩起来。
  等宴会散场,他回到寝殿,晏止澜早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祁璟也没想太多,他今日喝的也不少,全身懒洋洋的,拼着最后一点意识洗漱完,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如今回忆起来,晏止澜在隔日一大早确实说了什么,只是他急着上朝,没听太清楚便匆匆离去。等他下朝回来,早把这事忘了个一干二净,晏止澜也从未再提起,他哪里还记得?
  祁璟看着眼前的晏止澜,强自压下心虚,故作不满道:“那次分明是你自己要喝的,怪我作甚?”
  晏止澜目光深沉的看了他一眼,他眼珠极黑,瞳仁又大,看人的时候就显得很专注,让认无形中有种“他很重视我”的感觉。
  祁璟觉得再多看一眼,自己就要沉溺在他那双黑潭似的眼睛里了,没出息的往后退了一步,干巴巴的逞强道:“你、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要是想打架,我才不怕你!”
  晏止澜嗤了一声,移开视线,召出七星。
  祁璟顿时全身紧绷,警惕的看着他。
  谁知晏止澜将七星横在身前,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干净的帕子,专注的擦拭起剑身来。
  祁璟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他紧紧皱着眉头,看着晏止澜气定神闲的样子,抓狂不已,差点没忍住想破口大骂:有病吗!灵剑又不沾染灰尘,擦毛线啊!
  作者有话要说:  补今日份的更新,明天会晚点更,晚上11:30左右更新。明天以后还是定时晚九点见。么么哒!爱你们!
  ————
  推荐一下基友的古耽,超好看der!
  《我靠种田来续命》by黄鱼不黄
  文案:
  萧安穿了,穿成了一个父母刚去世,连锄头都扛不起的农家少年郎。
  穷山恶水?亲戚势利?没关系,他还有系统。
  金坷垃、黄金甲、红糖糯米小糍粑,只要你能想的到,就能在系统里换的到,只是——
  系统:积分余额不足,积分余额不足,积分余额不足。
  萧安:说吧,积分怎么赚。
  系统:种地。月底自动扣除当月的生存积分。
  萧安看了看自己的余额,又望着屋前光秃秃的土地,不禁落下了贫穷的泪水。
  不过,那个水洼里是不是趴着一个人?
  之后村里人就都听说了,萧家那个没用的小儿子从地里救回来了个人,虽说那人是个傻子,但长得俊呐,下田干活都是一把好手。
  而记起一切后的“傻子”陆景只有一个烦恼,那就是该怎样含蓄又不失其意地告诉自家的小爱人他的封地真的很大很大呢?
  多年后,
  陆景:不论天长地久,我始终对你死心塌地。
  萧安:什么地?在哪?多大的?
  陆景:……
  媳妇儿沉迷种地无法自拔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第28章
  两人偃旗息鼓,各自安生。
  祁璟见晏止澜已经酒醒,彻底放下心来,拉开一只凳子与他对面相坐,只要这人不发疯,怎么样都好,旁人耍酒疯要么是胡乱说话,要么是呼呼大睡,眼前这个倒好,一言不发直接召唤灵剑杀人。
  祁璟发誓,在他视线范围之内,绝对不会再让晏止澜碰一滴酒!
  灯下美人灵剑,赏心悦目。美好的事物谁不喜欢?何况美是不分男女的。
  祁璟心安理得的趴在桌子上看晏止澜擦剑。
  兴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炽热,晏止澜擦完灵剑,将之收回灵海,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事?”
  祁璟愣了愣,总不能说自己是一不小心看他看入神了吧?
  脑中灵光一闪,他仓促的找了个话题,无话找话:“宫内的两起命案,你怎么看?”
  晏止澜闻言,顿了顿,直言不讳道:“不是你。”
  祁璟大感意外,他从来没想过除了福佑,第一个相信他的人是晏止澜!激动之下猛地站起来,探身往前,凑到晏止澜面前,抑制不住的兴奋:“你怎么知道不是我?”
  晏止澜稍稍往后仰了一些,跟他拉开点距离。
  祁璟这才发现刚才太过激动,一时情急凑得太近,近到两人差点儿鼻尖碰上鼻尖。
  他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坐回去,两只手臂交叠放在桌子上,满怀期待的盯着晏止澜看,两只眼睛亮的发光,让晏止澜莫名想起半夜墙头上出来溜达的野猫眼睛,在夜色中绿光幽幽的盯着毫无所觉的猎物。
  祁璟等的心急,忍不住催促道:“快说呀!你怎么看出来的?”
  晏止澜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暗道自己可笑,祁璟是猫,难不成他自己是猎物?他顿了片刻,挥散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望着祁璟道:“你整日都与我在一起,没有作案的时机。”
  祁璟对上他一双似乎早就洞悉一切的双眼,立时明白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但是他一向是输人不输阵,怎么会轻易承认自己蠢笨?便梗着脖子强词夺理:“说不定我是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溜出去杀人的。”
  晏止澜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祁璟摸摸鼻子:“怎么?不行吗?”
  晏止澜没有回话,下一刻,灵剑七星出现在两人面前。
  鉴于有前车之鉴,祁璟瞬间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做出防备的姿态:“干什么?想打架?”
  晏止澜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在祁璟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七星灵剑趁其不备,嗖的一声往他身上窜去。
  祁璟吓得大叫一声,忙聚起灵力撑起结界抵挡。然而方才孤注一掷撑出的结界仿佛是用了他一切灵力,这会儿不管他怎么凝神聚气,灵力都没在指尖出现,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七星往他身上蹿来。
  下一瞬,他的眼睛蓦地睁大,七星灵剑锋利的剑尖堪堪碰到他的衣角,剑身上面那层原本薄薄淡蓝灵光,骤然爆发成一片,在他和晏止澜中间竖起一道流光溢彩的屏障,瞬间将两人隔绝起来。
  祁璟死里逃生,抹了把头上的虚汗,看着将自己跟晏止澜隔绝开的屏障:“……”
  什么意思?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那片屏障,不疼不痒,但是戳不动,脑中突然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难道晏止澜不是想杀他,是想囚禁他吗?囚禁子在这个小破地方?
  祁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普通修士区不比世家皇族区,各色各样的人都有,鱼龙混杂,极为复杂。若是晏止澜将他绑起来随便丢哪个角落,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他还真不容易。
  这么一想,祁璟突然有种脖子凉飕飕的感觉,总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危险是怎么回事?
  兴许是看出了他在胡思乱想,晏止澜难得的开口解释道:“七星结界。”
  祁璟回过神来,听到之后一脸茫然,他当然知道这个结界,无缘无故的撑起结界干什么?不就是想要把他困在这里吗!困得住他的人,困不住他的心!只要丹核还在晏止澜身上一天,只要丹核还没有被晏止澜彻底炼化,他就有机会控制丹核,偷偷溜走!
  一想到还认主的丹核,祁璟莫名有了底气,对着晏止澜挺直了腰背,挑衅的冲他一抬下巴。
  晏止澜却没理他,只沉声道:“有七星在,你出不去。”
  祁璟好容易聚起的一腔斗志瞬间付诸东流,原来不是想囚禁他,是跟他解释这个,他闷闷的:“……哦。”
  不过跟晏止澜唱反调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本能,反应过来之后,张嘴就想反驳,话到嘴边忽而想到好像确实是这样。他一向是睡在床的里侧,想要出去,势必要越过睡在外侧的晏止澜,而事实上,每次晏止澜还在打坐修炼,他就已经睡得昏天暗地人事不省,等晏止澜一上床,七星必然横在两人中间,他若是敢逾矩一步,就会被七星结界弹回来。这么一看,他要是想要做点坏事,还真是不容易呢。
  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那我若是白天杀人呢?”
  “不可能,”晏止澜淡然道,“那两名女子必须在子时、阴气煞气最浓重的时候死去,怨气才会最盛。否则即便是用幻灵石也无法将怨气聚集出灵体来,更不可能控制灵体来伤害你。”
  祁璟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才不甘心的弱弱道:“可是她们身上都有天门剑法的痕迹,还有我的灵力的痕迹,这该怎么解释?”
  晏止澜微微垂着眼,默不作声。
  这里正是最诡异,也最棘手的一点。各个世家皆有不传外人之秘法,处在最顶端的皇室也不能避免。祁氏的天门剑法只传储君,在世家贵族之中也不是什么秘密。如今大月皇室,天门剑法练得所成、且有此能力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老君上祁望山,另一个便是祁璟。
  祁望山身处高位多年,想要什么没有?没有必要在退位之后做出如此昏聩、无异于自毁墙角之事,而祁璟,正如他所言,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机会。
  这个明显是别人设的局,一个针对祁璟、针对祁氏设的局,这个局设的并不高明,且漏洞百出,很容易被人识破。但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局,却让人倍觉棘手,明知道它是假的,却找不出它的破绽。
  仅仅天门剑法这一条,就将祁璟和祁望山深深卷入其不能抽身。
  这个幕后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晏止澜方才出去转了一圈,已然听到有人在谈论皇室不仁,祁璟残□□荡,强迫不成便草菅人命,滥杀无辜。远离皇宫的平民修界尚且如此,可想而知,身处上层修界、与皇室无比紧密,消息无比灵通的世家贵族那边又会如何议论。
  流言四起,人言可畏,祁璟已然被卷入了这场莫须有的流言漩涡正中心,而他们却对幕后之人毫无所知,甚至连一丝线索都没有。
  晏止澜有种直觉,恐怕背后之人的目的并不是仅仅想要祁璟身败名裂这么简单,一国之君不仅品行不佳且暴行深入人心,统治之下的人民对其不满,积怨愈深,长久下去会引起什么后果,经历了上世的他自然清楚。
  恐怕用不了多久,祁璟便会成为众矢之的,即便这些事情他没有做过,所谓三人成虎,到时候又有几个人会相信他是清白无辜的?
  祁璟观着他的脸色,看他似乎陷入了深思,自觉再争论未免显得自己幼稚,便百无聊赖的敲击着桌子玩。他默默地等了一会儿,忽而耳朵一动,听到窗户那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动静。
  晏止澜显然也听到了,先他一步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子,一只白色的小鸟扑楞着翅膀飞进来,飘然落到了他摊开的手心里,化作一张叠着的信纸静静的躺着。
  祁璟略有些好奇,但也见怪不怪,修真界里每个人都有特定的传送讯息的法子,很明显,这只白鸟就是晏止澜与人互递消息的途径。
  晏止澜展开信纸,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渐渐凝重起来,捏着纸张的手指也渐渐用力,直捏的指关节泛白,手背青筋直爆。
  祁璟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样子,刚压下去的那点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从他这个角度,是完全看不到纸上写的什么内容的,然而能令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的晏止澜情绪波动如此之大,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晏止澜垂下眼帘,两指微微一捻,信纸便在他指尖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气中。他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祁璟,目光晦暗不明。
  祁璟不明所以,但是也看出来他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缩:“怎么了?”
  晏止澜狠狠闭上眼,复又睁开,望着他,声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艰涩:“你曾问过我,是否有兄弟姐妹。你怎么知道?”
  “啊?”祁璟有些莫名其妙,“我是问过,怎么?问一问也不成吗?”原书里靳黎确切表明过身份,他就是晏止澜的胞弟。为了寻找靳黎的下落,他不问晏止澜问谁?谁知道,晏止澜竟然说他没有兄弟姐妹!且言辞不似作伪,令他大失所望。若不是找不到正主,只好继续曲线救国,他怎么还会待在这里委曲求全继续刷晏止澜好感?虽然他性子是好,但是不代表他不要脸好吗!
  晏止澜的双手不由握成拳,半晌才稳住心神,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异样:“我要回晏府一趟。”
  祁璟见他神色不对,终于还是有些担忧,连忙道:“我跟你一起去。”
  晏止澜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必。”随即召出七星,御剑远去。
  祁璟呆了呆,大怒:这是欺负他不会御剑吗!
  没错!失去丹核的他,确实不能御剑了。
  祁璟气愤了半晌,招来侍卫,让他们带自己偷偷的跟上晏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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