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渣受改造计划快穿——by灵魂麻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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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的名字很有特点。
叫靳周涵。
作者有话要说: 唐念:ouo
第73章 6-3
文艺片的票房其实并不会很高,但扛不住主演的名气大,在这个大网络时代,靳周涵这个名字已经几乎家喻户晓,流量热度持续了半年也没有降下来的迹象,这场电影不是首映,处于中间靠后的场次,但中间的位置依旧座无虚席。
唐念临时起意,定了过道边上比较靠后的位子,位置比较偏僻,不易被人打扰。
电影名字听上去很有内涵,但他没心思记,剧情简介也没怎么仔细看,但文艺片大多是悲剧结尾,唐念并不怎么关注剧情,他只是一时兴起想看看这个流量TOP的演技,以及无聊打发时间。他看了个疏疏落落,故事本身依旧俗套,大概就是个同性之恋得不到接纳造成的悲剧,但两个主角少年无畏的追求和反抗精神是它的魂。唐念看着两人从懵懂青涩到大胆求爱再到种种挫折最终形同陌路,最终两人擦肩而过的背影仍然有触动他的一瞬间,也在此时,他听到了身后一声低低的呜咽。
在电影院里吸鼻涕的人很多,哭的如此悲恸动人的只此一位。
距离得近,便如一枝独秀。
后面几分钟的剧情他完全没看,心思被身后那位仁兄引过去大半,正在犹豫是不是该给他递一张纸巾,毕竟从他声音的抽动频率来看,应该是没有时间去找纸巾的。
唐念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的位置与他隔了一空排,座位是阶梯排列,他戴着一只纯黑色口罩,同色鸭舌帽反着压住了额前碎发,漏出的一双眼睛正直直盯着屏幕。
唐念没看仔细,但既然他戴了口罩,想必也用不着纸巾了。
这人选的地方与他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在角落偏僻之处,他整个人都缩在阴影里。
这是个没人会选的位子。
这人的反应又不是对电影毫无兴趣的,但醉翁之意不在酒,倒像是专程来哭的。
唐念想,这人估计也是个同,还有个求而不得的禁忌恋人?
散场之后,很多人都眼眶泛红急匆匆去了卫生间,唐念往那边看了一眼,那人没走,坐的很端正,动作温柔地从身边的位置上拿出一支花。
唐念分不清花的种类,不过那花看着很漂亮,而且不像假的。
等人都走了,那个人才慢慢站起身,意外地与要进入过道的唐念对视了一眼。
两个人都带着黑色口罩,唐念看电影的时候喜欢把卫衣帽子拉到头上,而那个人带着一顶遮住半个脑袋的鸭舌帽,匆匆一瞥,唐念偷看人家许久颇有些心虚,当即毫不犹豫转身离开了。
眼睛都快哭肿了,恐怕真是失恋了吧?
放映厅的灯光已经大亮,靳周涵握着海棠的手微微颤抖。
*
出了放映厅,唐念看了一眼手机,才发现陆廷深给他打了电话,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的,唐念先给陆廷深回了个信息:刚刚在看电影,有事?
他等了一会儿,陆廷深没回,于是回拨了另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唐念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对面却没有人应答。
唐念顿了一顿,挂断了电话。
神经病陆衡。
还有两个小时自由时间,唐念没了兴致,便打算去剧组看看,刚想给司机打电话,突然有个人走到他面前,递过来一支颜色娇艳的花。
“先生,这是一位先生托我转交给您的。”
唐念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没有见到那个疑似失恋的男人,“不好意思,他有说为什么吗?”
那人摇了摇头,示意他接花。
唐念只好先接了花,那人便直接离开了。
唐念:“……”
周围有人看到的不仅窃窃私语,唐念不喜欢被人围观,边打电话叫司机边往外走,出了商场的时候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唐念到的时候剧组开工还有一个小时,副导正满头大汗的指挥着人布置场地,一见到唐念眼睛都在放光,“唐导,您今儿来这么早,唉,这是海棠吧,开的真好!”
唐念看了看手里的花,车上没地方放,他便一直拿在手里,“这是海棠花啊,有没有瓶子先装一下?”
副导立刻笑道:“对对,还是您想的周到,这花这么鲜,放久了要坏了!”
唐念把花给了他去安置,自己则是想起了靳周涵其人。
巧的是,靳周涵是在半年前开始火的,参演了一部文艺制作电影,成功拿下了最佳新人奖,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到如今已经成为娱乐圈顶级流量,演技暂且不论,他的观众缘是非常不错的,几乎了解了他的人十有□□会路转粉。
唐念在圈子里名声不大,失忆前好像还有一部电影拿了个奖,之后半年都没什么动静,现在正在筹备的这一部也属于空窗期随便玩玩的小制作,他也不怎么上心,一直都是副导在盯。
但今天看了那部电影,又莫名其妙被人送了花,唐念觉得整个人都怪怪的,比昨晚那种慌张到急切地想抓住些什么东西的感觉更加莫名其妙,此前从没觉得失忆对他的生活有什么影响,现在却好像所有的不对劲都一股脑的蹿了上来,猛地打得他措手不及。
唐念鬼使神差地打开网页搜索了自己的名字,入目便是一张背光的侧脸照,画质不是很清晰,拍的很随性。
导演,代表作品《酒坞》《亿万光年及你》……
内容很少,少到他一眼便看到了获奖作品主演的名字。
靳周涵。
唐念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连带着太阳穴也跳了两下,他挑了挑眉,抿起的嘴角轻轻松了下来。
副导刚回来就看到老板对着手机一脸认真,他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屏幕上放大的帅脸,心里不禁感叹了老板一句贼心不死,本着忠言逆耳的本分进谏道:“这不是当红的靳影帝吗?听说他最近的那部电影很火,文艺片卖出了商业片的票房,马上要拿下第二个金影了!”所以您就别痴心妄想了!
唐念看了他一眼,很怀疑这人是不是靳影帝的死忠粉,“你还挺关注他的?”
副导跟老板的思路错了频脸不红心不跳的大吹彩虹屁:“关键是影帝流量高,圈子里还真没不知道的。”
唐念漫不经心翻着百度,“我。”
副导一愣:“啊?”
唐念抬头,道:“我就不知道。”
副导:“哦……啊?”
唐念看的好笑,年轻人成日里装严肃,眼下这幅吓傻了的表情尤其搞笑,非常适合做成表情包。
没等他拍照,陆廷深的电话先打了过来,唐念收了笑,没什么心情解释,摆摆手把人打发走了。
“喂,怎么了?”
“没什么事……想你了……嗯,在剧组……好,晚上见。”
副导还没走远,这通用时不到二十秒的电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默默吐槽老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脚踏两条船,迟早火葬场!
唐念不知道副导脑补怼了他一肚子屁话,陆廷深是看见下午他那个没打通的电话回过来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那支海棠花和疑似陆衡的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告诉他。
晚上陆廷深要请他吃饭,这种心照不宣的约会已经持续了小半年,两人都没什么进展,昨晚一时冲动想跟陆廷深上床的感觉一天下来也被磨的干干净净。
唐念丢开手机把脑袋放空,突然觉得自己有那么点神经质。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有请靳影帝为我们表演抖神帕金森
靳周涵:是人吗?
副导:我不配拥有姓名吗?
第74章 6-4
唐念在市中心有一套房子,但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人了,陆廷深晚上来接他的时候,唐念突然说了一句:“我家去吗?”
陆廷深楞了一下,略为迟疑地看向他。唐念从来没有带他回过家,今天是怎么了?
唐念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蹦出这样的想法,但今天的事情让他心里总有些古怪的感觉,他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于是向陆廷深伸出了手:“车钥匙?”
陆廷深隐隐觉得他今天状态不对,上了车之后聊了几句听他语气正常,也便没有太过在意。
直到车子开进了小区,陆廷深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他以为唐念是要带他回唐家老宅,谁知道竟然拐进了这片小区。
陆廷深看着房子里陌生又熟悉的装饰摆设,要不是唐念还一脸认真地问他想吃什么,他几乎要以为唐念恢复了记忆。
“你会做饭?”
唐念白了他一眼,“你要我做饭?”
陆廷深:“……我也不会做。”
唐念嗤笑一声,把手机砸到他怀里:“所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陆大总裁今天出门是没带脑子吗?吃什么自己订!”
陆廷深:“……”
这一顿意料之外的温馨晚餐终究还是以定外卖的方式落了幕。
吃过晚餐,陆廷深收拾餐桌的时候,唐念看到阳台角落里蔫哒哒的盆景,才想起今天收到的那只海棠花被他落在了片场,他起身去给阳台上可怜巴巴的小东西润了润土,靠在小厨房的吧台上看陆廷深收拾碗筷。
“你说一枝花被折下来能活多久?”
陆廷深本来沉浸在这温情脉脉的氛围里,心不在焉地洗碗,突然被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道:“什么?”说完也意识到自己不太专心,又补救道:“什么花?”
唐念本来也没指望他能正经回答,但这么一打断,他顿时也没了问下去的兴趣。
算了,在怎么好看也已经被摘了,能活多久?
他又换了个话题:“你知道靳周涵吗?”
“哐当——”
陆廷深手里的盘子掉进了水池里,一通“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尖锐杂乱。
唐念没发现他那一瞬间的僵硬和惊诧,看了一眼水池里狼藉一片的盘子,皱眉嫌弃道:“……你可真行,还好我这盘子耐摔,不然裂个纹我就把你拆了。”
陆廷深难得没有借机调戏一句“怎么拆”,而是微微垂着眼帘,声音冷淡又克制道:“你怎么开始关心别人了?”
“关心吗?”唐念咬住小拇指尖轻轻摩挲:“我今天去看了他的一部电影,有点想请他搭一部戏。”
陆廷深将水开到最大把盘子上的泡沫洗净,眼睛里的情绪晦暗不明,“这种人可不好请。”说不定哪天就会反咬你一口。
后面那句他没说出口,怕一不小心勾起唐念某些糟糕的记忆。
唐念向前倾身:“我差钱吗?”
陆廷深正侧着身子摆放餐具,闻言转身面对唐念,手里举着盘子无奈道:“念念,盘子裂了……”
唐念:“……”
陆廷深放下手里的东西,微微笑了笑:“念念,你不差钱吧?”
唐念:“卧槽……”
话没说完,唇瓣先被人咬了一口,罪魁祸首逗弄般摩挲了两下,故意低声道:“嗯?说这种话,想自己动手吗?”
唐念:“……怎么没s死你?”
陆廷深愉悦地笑出声。
真是个好问题,唐念失忆之前他也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这个人可以浪荡的这么没有底线,又为什么自己会对他这样近乎死缠烂打地追求。
这个问题,要是有答案的话,恐怕他也不会这样放纵自己去犯贱了。
“念念,做吗?”
从今天早上那一通视频开始,他就发现了唐念眼里毫不掩饰的渴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见面之后反而消散了,但不可否认,今晚是个重新确定两人关系的很好的时机。
唐念正个人被他抱上了吧台,扭着身子去搂他的脖子,轻轻在他颈间亲了亲,“你要在这儿?”
陆廷深掰着他的下巴亲吻,动作急切又粗暴,唇齿间却是温柔的近乎克制。
唐念不满地推开他。
陆廷深却将他拦腰抱起,“去卧室。”
……
床上这种事,有时候是很讲究合拍问题的。
唐念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的七七八八,陆廷深却还衣冠楚楚,他像个得到了什么心爱的玩具的小孩子,一点一点地摆弄,小心翼翼,有条不紊。
衣冠禽兽。
唐念开始还觉得舒服,可时间越久这种要做不做的感觉就越难熬,他是在不是个有耐心被调戏的人。
这种磨人的感觉他并不喜欢。
“够了!”唐念推开沉迷玩具不能自拔的男人,扯过上衣穿了起来。
陆廷深有些愕然,眼里带着不解和委屈:“怎么了?为什么突然……”
唐念看着裤子上沾上的东西心里厌烦,连他自己都惊讶于这种抵触又恶心的情绪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今天不想做下去。”
说完他便起身去洗澡,陆廷深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却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阻拦。
唐年关浴室门的时候对上他的眼睛,心里毫无波动,却意外地释然。他闭上眼睛往墙上靠,却不小心关了浴室灯的开关。
四周黑沉沉一片的时候,某些微弱细小的光亮便十分明显。
以至于他一眼就能辨认出这都是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唐念草草冲了冲,裹着浴巾出了浴室,他习惯把吹风机放在床头,而且显然就算是失忆之前的他也不会改变习惯。
“吹个头发。”
陆廷深贴心地把床单换掉了,这让唐念不爽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他看着披着浴袍的心上人睨着自己一副“命令你天经地义”的样子,将将压下去的火气又有复燃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