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那个反派——by指尖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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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神色无常,面色无异,天知道从那小窗户只能看到两颗星星,哪来的月亮,还月色真好!
临渊弯腰从牢门走进去,牵着霁月的手往外走去,“你来这里干什么?”
霁月落后临渊半步,看着牵着他的人的侧脸和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眼神复杂难辨。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不一会就到了两人的寝宫。
“别乱跑,你自己先休息。”安顿好霁月之后,临渊才回到御书房下旨处理丞相一事。太后和十三皇子都牵扯之中,下面的人不好处理,还是得由皇上下令才可。
且说留在寝宫的霁月,只满心的疑惑。不把他关进地牢,还把他带到寝宫,难道、霁月灵光一闪,这是要把他单独关在寝宫的意思?
临渊揉揉太阳穴,他最烦的便是这些凡事俗物,一向是只凭实力做事,却懒得在其他世故方面多费心思,是以他虽修为高深,被尊为魔君,但一直独来独往,魔域殿也从未有第二人。不像其他修者,修为足够了便会开山立派,广收弟子。
不过以后他有魔后了,他和魔域殿都该由他的魔后打理才是。
临渊耐着性子处理完必须由他决定的事情,终于回到了寝宫。只是看着眼前的景象,临渊努力压制着额上的青筋,只见他龙床上的被单被霁月撕成一条一条的,系在一起成了一条长绳子,一端系在床柱上,另一端绑在了霁月的脚上。
“你又在闹什么?”一个‘又’字简直道不尽临渊的无奈。本以为这次霁月比他年长,合该不会太胡闹才是,是他太认真想多了。无关年龄,只人的本质难变。
霁月曲着腿靠在床边的墙壁上,脸上满是倔强和隐忍,“哼,成王败寇,你如今得势翻身,我落入你手,你肯定会折辱我。还特意把我单独关在寝宫,难道不是你想时时刻刻亲手折辱于我?”
临渊眼神一沉,哪怕说这话的人是霁月本人,只是说说并不是事实,他只听到折辱霁月的话便心里不快。只要想到那种可能暴戾的情绪便压制不住,临渊走过去坐到床上,和霁月面对面,“为何要折辱你?”
“明知故问。你现在心里不一定想着要怎么报复我,还不是简单痛快的处死我,难道不是在计划怎么让我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临渊定定的看着霁月,“你便是这般看我的?”
霁月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小声嘟囔道:“我都做了那样的事,你想怎样都是应该的。”
凝滞的气氛散去,临渊眉目舒展开来,轻笑一声,“你到是提醒了我。说我太过怜爱,弹龙根还说太小,叫你哥哥,搂着我讲故事。还敢抢女人进王府。”临渊每说起一件便靠近霁月一分,话落之后一把推到了霁月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本想着你太过劳累让你休息,如今看来你精力十足。”临渊扯开霁月的腰带,霁月的衣衫向两边滑落,露出白皙劲瘦的胸膛,“说起来,这一晚我倒是等了好几年。”
霁月哆哆嗦嗦的,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目前正在发生的事。临渊一寸寸的摸过霁月的身子,以前是只能看不能吃,所以便克制着不太与霁月亲密接触,不然难受的是他自己。不过现在,可以随心所欲了。
霁月的双腿被迫分开打开在临渊身体两侧,临渊单膝跪坐在霁月两腿之间,摸着霁月的大腿内侧。霁月像只被吓傻的小仓鼠,僵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腰上被垫上了柔软的被子才回过神来了,颤着声音问道:“你要干什么?”
“干你。”
“要、要怎么干?”霁月显然是真的在疑惑,表情无辜又迷茫。
临渊吻上眼前淡粉色的唇,一边还不忘安抚着霁月胸膛上孤零零的两点,霁月被他吻得眼里满是水雾,脚趾在空中蜷在一起。
感觉到下身的动作,霁月努力眨掉阻挡视线的水雾看去,一下子惊醒了,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下身。
临渊一愣,也被霁月的动作惊呆了,眼看着他就要提枪上阵了,却被霁月的手挡在外面。临渊正对着霁月的脸,脸上虽然是笑,却满是阴森和黑气,声音低哑,“手拿开。”
霁月咽了咽口水,对上临渊的视线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大着胆子硬气道:“不拿开。”
“自己拿开,别逼我亲自动手。”
霁月扛不住临渊的压力,手臂没有离开,却磨磨蹭蹭的分开手指,露出被遮挡的入口。
“……”临渊简直被霁月的骚操作给震撼住了。
“你可别乱来啊,那里怎么可能进的去,我给你揉揉不就嗷~呜、呜……”脚上绑着的黄色破烂床单绳子在空中被摇晃了许久。
早上临渊起床的动作都没有惊醒霁月,足以看出昨晚霁月的劳累。临渊洗漱完穿戴好龙袍才回到床上,把霁月散乱在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霁月,该起床了。”
霁月迷迷糊糊的醒来,刚一动作就又跌了回去,头脑也清醒了几分。
临渊手伸进被子给霁月揉着腰,“起来收拾一番,该上朝了。”
霁月脸色有些发红,闻言眼神一闪,把脸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上什么朝?我不上朝。棋差一招我才败于你手,你最好小心点,别被我抓到机会翻身。”
临渊垂眼看了一遍霁月脖子和胸膛上成片的红色吻痕。
霁月被揉的舒服,眯着眼睛,“你别以为我就这么简单的被你打败了,就算如今被你囚禁在寝宫里,百般折磨,但我是卧薪尝胆。朝堂正是百废待兴、需稳固民心之际,势力并没有完全被你整合在一起。你要想坐稳皇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临渊搂过霁月的腰,让人趴在了他的小腹上,“朕何时让你卧薪尝胆了?卧龙床尝龙根足以。”霁月瞅着眼前的轮廓静默了几秒,然后抬起涨红的脸,嘴唇张合了几下,憋出一句骂道:“你个、小兔崽子。”
临渊脸蓦得一黑,手里差点加重力道弄疼霁月,“……再敢叫干哭你。”
“小兔崽子。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出来,本王是不会屈服的。昨晚那些、那些本王才不怕。”
第117章 觊觎朕后官的摄政王
见临渊沉默着没有言语, 霁月还特意提示道:“本王才不会被你干、干哭。”
临渊叹了口气, 低头亲了亲霁月的嘴唇,“不要引诱朕,最近事情很多, 官员的罢免和调动都很费心,还有很多位置空缺需要安排人,不能陪你君王不早朝。”
临渊说着手里拿着霁月的朝服准备给霁月穿上, 岂料霁月身体一滚重新裹上被子,“我不去。我要睡觉。”
临渊昨日是有些过火, 等了几年的事情一朝得愿, 还有霁月不停欲拒还迎的撩拨让他难得的有些失控, 看着霁月扶着腰下不来床的样子心软又心疼, 也就没有非让他起床去上朝, 柔声道:“你再睡会, 我下朝后叫你吃饭。”
这次上朝比平时时间长些,丞相一脉的官员尽数入牢, 正是用人之际,不仅提拔了士族子弟, 有才的寒门子弟也都放进了各部, 以便查看个人的能力, 再行安排官职。
想起女主, 临渊就让人进了户部, 想女主一个财务经济方面的高材生, 总该有些优点, 算数应该比旁人强些。只要别人不来惹他,临渊一向对所谓的主角或者旁的人如何都无甚心思,既不会眼红的非要去抢夺主角机缘,也不会嫉恨主角的得天独厚,受天道眷顾,非要虐虐主角才心理平衡。
好不容易下朝回到寝宫,霁月还在抱着被子呼呼大睡。临渊瞥见从被子下方延伸出的烂床单,就轻轻的坐到床尾,掀开一点被子,动作轻柔的准备解下系在霁月脚上的绳结。
脚一被碰上霁月就很警醒的睁开了眼睛,“你干吗?”
临渊险些被他吓了一跳,没好气道:“既然醒了就起床吃早饭吧,也该饿了。”
霁月盘着腿,把脚藏在下面,不让临渊碰他脚上的绳结,“本王就在床上吃。”
临渊面色古怪的看了霁月几眼,还是让人在床上洁面净手漱口,然后端着粥亲自喂给霁月喝。临渊几次欲言又止,直到碗快见底了才纠结的说道:“你要好好的锻炼腰。”亏霁月在他小时非要教他骑马,在他差点摔下来扭到腰时还万分猥琐的教育他要保护好腰,男人的腰可是很重要的。
他明明都没有让霁月受伤,只是红肿了一些,怎么就下不来床了?
霁月险些被呛到咳了一阵,瞪着临渊,“你羞辱我。锻炼好了更方便让你玩弄吗?”
羞辱个屁!“……你还吃吗?”
霁月眼神颤颤的看向临渊双腿间。
临渊撇开脸,侧过脸狠狠的咬了下牙,转过脸冷静道:“是粥。”
“哦哦,是粥呀,我当然知道是粥。你还想给我吃什么?”霁月一脸狐疑警惕的盯着临渊。
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蠢货!
“朕在御书房处理政事。”临渊交代完去向之后就不在霁月这厮混了。等他把眼前这些事情处理完之后,就该着手立后大典了。
霁月自己躺了一会觉得无聊,观察了一会四周,就偷偷解下自己脚上的“链子”,乔装打扮后混进了地牢。
“丞相大人今日可好?”霁月让人给他搬来了椅子,特意垫了软垫,施施然的坐上去,然后不明显的皱皱眉毛,放缓了动作。
丞相一看见霁月就表情愤恨,一副恨不得啖其肉的模样,恶狠狠道:“李卫投靠了你。”李卫正是丞相的心腹,前晚负责率兵控制皇宫,也是喊出保护丞相,暴露丞相身份,使丞相叛乱人赃俱获的关键人物。
“怎么会?他一直是本王的人,何来投靠一说。”
霁月不像丞相有个十三皇子的外孙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霁月若登临帝位,难堵众人悠悠之口。是以丞相虽然防备着摄政王,却怎么都没料到摄政王会反咬他一口,却完全让小皇帝得利这个局面。
丞相看到摄政王身上的服饰,精光一闪,“不对,若最后是你赢了,你今天就不会穿成这样。莫非你和皇上联手了?摄政王爷聪明一世,当初在朝堂上摄政王和本官两方制衡,如今你除了本官,你以为皇上会放过你?从龙之功对别人来说是泼天富贵,对你可是催命符。”
“这就不牢丞相大人费心了,反正丞相大人也看不到那一天。”
丞相气的胸口起伏了几下,“王爷来这就只是为了逞口舌之利?”
“哪能啊?本王只是听说抄家时有一大笔脏银对不上数目,思来想去,丞相是用在了打造兵器上吧?”
丞相轻蔑的看着霁月,如橘皮的脸一笑就好像是裂皮了一样,“摄政王一向神通广大,既然找到了又何必来问老夫。”
“大人不想说也行,反正本王时间多的是,慢慢找也一样。只是可惜了文采斐然的大公子,听说还是这次的三甲。二小姐也是花容月貌,我见犹怜,想必也很招男人喜欢。太后和小十三就不用大人操心了,毕竟是皇家的人,全看陛下想如何处置了。六公子是刚过的八岁生辰是吗,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真是可怜了。”
随着霁月笑意盎然的一个个提出来,丞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丞相双手抓住栏杆,死死的瞪着霁月,恨声道:“霁月!你可真是最忠心耿耿的一条狗。你以为你又能有什么下场?古往今来都是狡兔死,走狗烹。”
霁月拍拍自己的腿,抖掉不存在的灰尘,“也不知陛下政事处理完了没有,本王就不在这和大人闲聊了。”
“等等。”丞相神色委顿,一瞬间像老了很多岁,“我告诉你地点,摄政王发誓护我子嗣安全?”
“啧,诛九族的罪,本王可没这么大能耐。让他们死的痛快些还是可以的。”
“霁月!”丞相死死的瞪着霁月,“万事还是要留一线。王爷难道就不担心审问时老夫说出些什么,想必陛下会很感兴趣。毕竟王爷帮助老夫诸多。”
“丞相知道为什么选陛下成年礼那晚吗?如今告诉你也无妨。陛下成年之后即将亲政,本王自是要还给他一个干净清明,只忠于陛下的朝堂。不只是要肃清你的势力,同时还包括肃清摄政王的势力。”
“你、你这个疯子!”
“本王会好好打点贵府上所在的牢房。时候不早了,本王就不打扰丞相大人了。”
“等等,”丞相神色一紧,他很清楚大势已去,那批兵器和金银根本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丞相也知道霁月并不是非得到不可,并不值得大费周章的去寻,只是毕竟是个威胁,以霁月忠心耿耿的性子,无法容忍不可控的威胁存在于皇上面前,所以霁月才来威胁审问他,用最简单的方法得到兵器的下落。还拿他的子嗣威胁。
丞相神色委顿,到了这一地步,他连谈判的筹码都没有。丞相有声无气的说了个地点。
丞相行事一向谨慎稳妥,若不是因为和摄政王共谋,在摄政王故意的推波助澜下根本不会如此仓促的起事。宴会往来人员繁多,又有进宫的戏班和舞姬能掩人耳目,再加上摄政王起事再前,能浑水摸鱼还能把罪名推给摄政王,天时地利,这才被迷昏了头,岂料都是摄政王的算计。
丞相实在是想不通,当初他们共谋暗中谈判,皇位由十三皇子继位,然后划分一块富饶的封地给摄政王,由他管辖,根本就是国中国的厚利。并且还答应把小皇帝交给摄政王处置。他能看出摄政王对小皇帝异样的心思。
所以摄政王提出这些条件时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