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恶毒师尊——by风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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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渐书微笑着看他。
“咿——”秦舟别开脑袋,“还说你不是变.态。”
被冠以“变.态”之名的君渐书,认命地给秦舟展示其他的东西。
秦舟从一开始的还想回整君渐书,到后来看到越来越突破他想象的东西,有的甚至需要君渐书讲解他才能理解要怎么用。他开始有些慌了。
他开始真正觉得,君渐书刚才的话不是在骗他,而是说实话。
要是让他把这些很有修真界特色的小玩具都试一遍,他恐怕以后都不用出天璇殿了。
别的不说,就那瓶瓶罐罐的情.药,都让秦舟心惊胆战。
他看向君渐书,微笑:“你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君渐书笑了笑:“师尊知道我的随身空间有多大吗?平时看见什么有意思的东西,都会装进去。”
秦舟想了想:“所以从前我和你一起出去的时候,你说没带我的换洗衣服,都是假的咯?”
忽然露馅的君渐书轻轻咳了声。
·
虽然在天璇殿里互相打闹也挺好玩的,就算玩腻了,也可以换去天枢殿,或者蓬莱宫的任何一个角落。
不过作为一个对于自己的名声还有些追求,至少不要一出去就被人当做魔修打死的人,秦舟这么浪着过了几天,还是开始出去帮三洲除魔。
主要是想挽回自己在穿越回过去之前,在修真界捣乱的传闻。
顺便坐实一下他除魔阵法主人的身份,接受一下不明真相的群众的膜拜。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阵法就是他造出来的。
反正天道只要不要被魔族吃了就行,也不会拆穿他,秦舟不管怎么说都不会有人能拆穿他的。
秦舟提着一把竹青剑,每次除魔前都特意在围观群众面前晃晃,让他们看清剑身的颜色。
没过几天,秦舟使用君渐书的剑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完美秀了一波恩爱的秦舟十分开心。
不过也有一些人不是很相信,觉得秦舟只不过是拾了君渐书一把不用的武器罢了,就那么显摆。
而已经被秦舟折服的人,看不惯他们的嘴脸,便和人吵了起来。
特别是秋刃,他用两刃枪和人“吵”了很多架了,一点都没输过,而且“吵”的酣畅淋漓。
至于秦舟,对于这些人理都不理,继续我行我素地秀恩爱。
君渐书经常呆在蓬莱宫中,不亲自上阵除魔,便派了傅延去协助秦舟除魔。
于是傅延这几天,便见秦舟秀恩爱看得够够的。
到了最后,他看秦舟的眼神都是直的了。他只能看到这个人的安危与否,将他其他的秀恩爱行为,全部排斥在视线之外。
秦舟对此不是很满意,还特意拿着君渐书送他的东西去逗傅延。
一向冷淡的傅延,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呵、呵。”
秦舟:“夭寿啦,傅掌令使笑了。”
傅延恨得牙痒痒,却拿他没办法。
倒是自此以后,真正练成了面对再无赖的人都心如止水的心性。
不过有一天,傅延忽然发现秦舟变了。
原本为了掩盖实力,不至于让修者觉得太过恐慌,秦舟都是放慢了速度除魔的。
这一天,他却好像放弃了这些桎梏,开始全力除魔。
最显著的标志就是,他不再使用竹青剑牵制魔族,而使用了舜弦琴。
琴音悠扬,只在魔族旁边转了几圈,便将它们尽数剿灭。
傅延愣了一下,还以为用灵力也能消除魔物了。
仔细看看才发现,原来是秦舟将除魔的阵法和舜弦琴的功法融合在了一起。
看着旁边还一头雾水,但是对秦舟两眼放光的修者,傅延很想劝他们一句。
散了吧,需要神器的。
迅速除魔完毕的秦舟,却好像没有管他们的想法。
原本秦舟除魔完毕,还会再秀一秀竹青剑,挽几个剑花才会将剑收回去的。
今日他却没有做,除完魔以后,便非常冷酷地对傅延道:“傅延,走了。”
就连调笑的傅掌令使都没叫。
傅延发现了不对劲,于是跟上了秦舟。
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甩开了其他的所有修者以后,傅延叫住了面前的人:“秦舟,停下。”
秦舟原本准备把他也甩掉的,闻言却只能回过头去,极力隐忍着自己的表情问:“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今天的状态不太对。”傅延顿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秦舟听了他这话,却勾出了一抹有些勉强的笑容:“这个问题,你不如去问你的好宫主。”
傅延愣了一下:“宫主他……对你做了什么?”
这语气,仿佛就是在问,宫主虐待你了吗?
秦舟哭笑不得,神魂娇嫩的部分又猛然受了刺激,他一时没忍住,紧紧咬住了唇。
艳骨不受控制地被激发了一瞬,又很快在秦舟的尽力下被压制下去。
傅延只觉得自己的思维空白了一瞬,过了一会儿才搞明白,秦舟话中的意思。
他原本以为,是宫主伤了大公子,没想到是恰恰相反……
看着秦舟被逼红的眼角,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耳尖悄悄发烫。
他的喉结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逃也似地跑掉了。
秦舟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给君渐书传音:“你看看你,非要玩什么羞耻play,把你的好长老气走了吧?”
君渐书略带笑意的声音很快从传音中传过来:“那是师尊把他吓走的吧,我可没让你那么说。”
秦舟哼哼了一声:“都是你的错。”
“好好好,都是徒儿的错,师尊永远是对的。”君渐书调笑着道,“不过师尊现在还好吗?”
“好得很……”秦舟咬着牙蹲下身去。
但这样做一点用都没有。
君渐书对他的神魂动了手脚,就算他现在抛弃羞耻,在外面取悦自己的身体,也是无济于事的。
娇嫩的神魂被搅动的越来越厉害,秦舟猛地支吾一声,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量传音:“不肖徒弟……给为师过来!”
“谨遵师命。”君渐书带笑的声音,下一秒出现在秦舟耳边。
他将秦舟抱起,神识探过去,给予秦舟更多的刺激。
感觉到他神识的那一刻,秦舟气哭了:“你有病啊!”
“有病”的君渐书:“嗯?”
秦舟却好像只是想发泄一下情绪,该反抱住他的动作倒是一点也不虚。
君渐书于是笑了笑:“师尊不喜欢吗?”
“你不要这么问……”秦舟轻轻地喘息,“我肯定说不喜欢啊。受折腾可是我。”
意思是,其实还挺喜欢的,只是碍着脸面不好说。
那就好。君渐书轻轻拍着秦舟的肩:“徒儿有好好控制程度的,绝对不会出现像第一次那样,让师尊失态的事情。”
所以就会不断地出现让他离失态只差一线的场景是吗。
秦舟愤愤地咬了他一口,声音里已经带了些哭腔:“你这什么玩意儿啊……说好的神识,为什么身体会有反应……”
而且,和上次不一样的地方啊。更难受了。
君渐书揽着他,在周围放了禁制,而后将秦舟轻轻放在草地上。
细尖的草叶划着秦舟的肌肤,让他忍不住往君渐书靠去。
君渐书于是笑纳了这一份大礼,怜爱地亲了亲他的眉心,低声吐出宛如恶魔般的低语:“这是上次师尊和我打的赌,里面要做的第三件事,还剩下五十多件……师尊要身体力行,教会徒儿啊。”
秦舟恨恨地咬住他的耳垂,用牙齿在上面磨了磨:“干不干了?不干换人!磨磨唧唧的!”
·
君渐书最终用行动表明了,他不仅开始前磨磨唧唧的,过程中也磨磨唧唧,直到秦舟实在受不了了,对他烦的要命的饿时候,君渐书才最终做完了这件事。
秦舟最后累得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见君渐书睡在自己旁边,直接一脚将人踹下了床。
君渐书从睡梦中被踹醒,睡眼朦胧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愿赌服输,师尊不能这样。”
“和那件事无关,我就是忽然想踹你了而已。”秦舟非常友善地强词夺理。
君渐书没有话可说,只能翻了翻,又滚回秦舟身边,继续睡。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
现在修真界中的魔族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魔气,也被各种势力承包了。蓬莱宫中的魔气很快被清理干净,旁的地方也不用秦舟累死累活地帮忙。
秦舟于是只偶尔去魔气最严重的地方帮帮忙。
方丈洲的这处,是修真界中存留的最后的魔族了。
秦舟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魔族,对于它们竟然还有些记忆。
那些魔族仿佛也还记得他,在看见他的一瞬间,顿时兴奋了不少。
在魔渊之中一直用艳骨的秦舟:“……”
你们的记忆力能不能像脑子一样差啊?
不过就算是“老相识”,秦舟却没有什么念旧的心,他直接几下将魔族给除去了,而后转身就走,潇洒的不可思议。
只是经过这一遭以后,还是有好事者将魔族对秦舟反应特别激烈的事情散播了出去。
话经过几次传播以后,便变成了“秦舟和魔族有染,才能那么快地消灭它们”。
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这话也没错吧。但是在修真界中说,这不就是明摆着和他不对付嘛。
秦舟留意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名声,每当快要被洗白的时候,就会有个人跳出来编出一些恶心的话,传播开来,让他的名声以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受损。
原本秦舟是不想在意这些的,但是之前君渐书通过散播流言,将他名声洗的半真半假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再者,秦舟也不想在别人提起他时,会第一反应想到“这个人和魔族有染”,那也太恶心了。
抱着去排除异己的心态,啊不,为了验证这人和修真界究竟有没有仇怨,是不是被魔气侵染了,秦舟很快在君渐书的帮助下,找到了谣言的散播者。
这人出身一个极其微末的门派,平常就算是他们的掌门,在修真界之中也没有什么话语权的,更别提他这种混了几百年都还在筑基期无法突破的废物。
这种没有办法出头的心态折磨着,让他十分喜欢凑热闹,编造一些让人愤慨的谣言,或是让人能够热血沸腾的事情,而后假装确有其事地卖给茶馆的说书人。
看见最终在污蔑他的是这样的人,秦舟的兴致很快就没了。
说实话,这种没脑子的人,他一只手就能按死。
但若真是按死了,恐怕真的会落下一个排除异己的名声。
他于是决定换个方法。
他将这个人带到了他们宗门的大堂中,召集了这个门派的所有人。
秦舟高高坐在上面,看着底下有些瑟瑟发抖的谣言散播者,忽然觉得有些无聊。
分明事不关己的时候说的那么起劲,现在生命受到了威胁,还不是一样的懦弱。
他淡淡道:“关于这位道友说我对于魔族有特殊吸引力一事,本座今日特来澄清。还望在场各位,不要加任何修饰地记住今日的事情,并且将它说出去,为我秦某人洗脱冤屈。”
以他的身份,说这话,简直像是一个巨型怪物在朝着蝼蚁说,我要跟你们好好谈谈。这种事情太过荒诞了,在修真界几乎没有发生过。
可今天,它就确确实实地发生了。
实在有些迷幻。
这个小门派的人战战兢兢地点头,准备听秦舟的话。
秦舟于是道:“是你说我肯定和魔族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交易,才能够号令他们?”
底下的人连忙摇头:“这话不是小人说的,小人从来没有说过这等诬陷尊者的言辞,小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奔秦舟随手扔的一个禁言术给封住了嘴。
秦舟淡淡道:“你说的有一半是对的,我确实对魔族有影响力。不过与其说是我对魔族特殊,不如说,我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特别的——”
随着他的话,艳骨被轻轻激发了一下。
空气中仿佛有一阵什么荡了过来,将所有人的视线全都抓了过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秦舟的脸上没有办法挪开,包括原先瑟瑟发抖的那个散播谣言的人。
秦舟将艳骨的效力挥散,淡淡道:“明白了?”
所有人都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这些人大都出了一身冷汗,只觉得若是方才秦舟若是要求,自己恐怕会豁出了命去帮他达成所愿。
只是在后怕的同时,又忍不住去回想,方才秦舟的模样。
实在是世间罕见,让人心生喜爱。
这种感觉,在之前那个散播谣言的人心中更甚,甚至扎下了根。
他现在一旦想起自己从前试图中伤过秦舟,便感到羞愧难耐,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打爆。
秦舟环视了一圈,却见没有人回应他,便自顾自道:“至于我和魔族有染一事,却是凭空捏造了。要如何惩罚这人,要看各位。我就先告辞了,剩下是你们的家事。”
说完以后,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了艳骨的影响,那人应该能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
秦舟出了这里以后,原本想要回到蓬莱宫和君渐书会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