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病弱反派 番外篇——by山科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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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来不及多想了,距离下课没剩下几分钟,抄了选择题,填空大题随便写了几笔,看这人名历史一个个写的像模像样,陆丰理觉得,自己这次的成绩可能要突破新高,甚至愉悦地哼起了小调。
起码也能有个四十分吧?!
而今天大概是拆封出卷子的日子了,许相臣在面前开口道:“历史老师在办公室要找你俩,你上次的考试没抄?怎么她脸色那么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会不定期改一改文
回忆篇大部分是张清野的视角,所以和平时他给别人的印象可能不太一样,他现在其实也没有后期那么疯狂,还算比较正常的
除了刘壮被眼镜男毒死以外,人都是刘灿杀的,第一晚死的姑娘是他推下去的,因为他不想死,所以杀了刘倩,王娜是他拿斧头砍的,毒是眼镜男放给刘灿喝的,然后故意嫁祸给自己妹妹,妹妹之所以想挡住粉末只是因为害羞,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放在营养品里的毒素被刘壮抢了……
医院这篇真的有点没写好,它原本应该是以老人为主角的一个短篇,设定也不是在医院,是在农村,开了无限文以后才给放进来当成了一个案子,我把很多懒得写的短篇都融了进来,又因为想看护士攻……总之有点后悔,没太考虑就写了,写着写着也感觉有点平淡。
冬天的时候听前面两位老人聊天,拿着刚从医院带出来的光片,赶公交车,听到两人是癌症,一直在讨论肿瘤,觉得有时候生命真的很可畏,本来想以一个在路边摊卖头绳的重病老人为主角的,后来就变成了这样。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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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三人行,必有奸情
“张清野, 你觉得历史上有没有拿金属命名的正常人?”历史老师是一位中年妇女,带着一副金丝眼镜, 身材有些臃肿, 肥嘟嘟的脸上, 带着三分严厉,仿佛学术探讨似得语气,对着面前的三人。
张清野皱着眉头,秀气的脸上, 没有什么神色装饰,他没出声,在埋骨之城有很多人们都活的十分随意,不拘小节也不在乎什么风水, 他甚至见过拿十二生肖取名字的,什么李猴李鸡李羊, 听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逻辑性的错误。
不过他很清楚,埋骨之城和现实世界是不同的。
小老太太像模像样地捏了捏鼻梁, 张清野这次虽然成绩不错,不过明眼人却都能看出来这不是他自己写的,抄也算了,抄这种答案,明显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她也懒得浪费口舌,只道:“你给我去走廊拖地,一周。”
后者脊背笔直地在几人目光中一声没吭退出了房门, 临走之前陆丰理撇了他一眼,心道活该,抄个答案都抄不明白,也就拳头大的脑子,许相臣的答案上可没有啥马丁啥银的,张清野连这个都能搞错,心里还没骂完,听得小眼睛长叹一声,又道:“陆丰理你过来。”
两人的卷子被摊开并排放在桌上,陆丰理皱了下眉头,来办公室之前他以为是因为自己这次成绩进步太大才被找的,不过现在看小老太太的神情好像又不太对。
“你这卷子,谁给你写的?”
陆丰理背手仰着头:“我自己写的。”
小老太太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压抑好情绪,终于开口道:“你也给我去走廊,罚站一周。”
“为什么啊?”站一周可要比拖地一周累太多了,陆丰理简直惊呆了嘴,张清野才只是拖地,凭什么他要罚站一周,简直匪夷所思。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给我问?你这答案怎么来的?”小老太太终于忍不住了,对陆丰理喝一声。
陆丰理心虚皱了皱眉头,嘴上却一点也不松:“我自己答的,你总不能因为这一次成绩好就冤枉我抄别人答案吧。”
小老太太盛怒之下反而像是冷静下来,把卷子铺开,她把许相臣叫到身边。
“相臣你告诉我,明太祖是谁?”
“朱元璋。”许相臣低头看了看卷子,又抬头看了看陆丰理,这次都没有老师出声,他先问道:“你知道你写的谁吗?”
“你写的朱茵。”
“应该写李世民的地方,你写的李亚鹏……看来皇/帝在您眼里都是老戏骨。”
事到如今陆丰理再傻也要想明白怎么回事了。
从办公室出来以后,两人走去饭堂,他俩去的算晚了,学生三三两两往回走,许相臣到一楼点了两碗面,听陆丰理骂了一路,最后气愤道:
“他居然改我答案!”还都是从电视上找的人名!
许相臣哭笑不得,吸一口面喝一口汤:“这不能怪张清野,我告诉过他别给你抄,你还老骚扰人家,而且这叔叔阿姨也要求让你自己学习的。”
话虽如此,陆丰理觉得大家都是站着说话腰不疼,他要是能学的明白,何苦去抄呢!再何况看不惯张清野也不是一两天了,哪里管许相臣在中间调和,咬牙切齿,两人回到教室已经接近午休,许相臣回班睡觉去了,张清野却还在走廊拖地。
陆丰理在学校里虽不是什么欺男霸女怙恶不悛的混混,却也是有很多兄弟朋友的数一数二的人物,除了实在不爱挑事打架以外,他也算半个校霸,中午走廊人走的差不多了,他便从各个班级开始拜访,不一会儿功夫浩浩荡荡带了一群人,从走廊另一头朝着张清野走过去。
后者正拿着铁水桶,一点一点把水均匀泼在地上,然后用拖布擦,张清野虽然脸色阴沉,工作倒是挺认真的,他很快也看见了陆丰理,这人走近了反而不走了,十分随意往墙上一靠,那是他平时罚站的位置,随后指挥他的兄弟带着一双双泥鞋,踩上了张清野才刚刚拖好的地面,像是跳舞似得一蹦一跳,反看张清野立在原地不动如山。
一行人一边笑一边闹,不到一会儿功夫,整个地面几乎都黑了,目的达到就走人,陆丰理在其后幸灾乐祸,走廊里基本没什么人了,偶尔有几个回来的晚的,也基本都在看热闹,窃窃私语,陆丰理校霸的名头谁没听过,虽然欺人太甚,也只有忍着的份,在别人眼里,累倒是其次,如此当众被羞辱,实在太没面子。
张清野脸色都没变,提起水桶,顺着走廊继续泼水打湿地面,陆丰理嗤笑一声,暗道一声怂包,眼看这人离自己越来越近,速度也越来越快,速度虽快,却并不见桶里的水少了多少。
他慢慢感觉到了不对。
不过时候已经晚了,陆丰理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那人靠近自己时突然放慢了速度,张清野举手用力一扬,一铁桶的水都淋在陆丰理头上,后者只来得及听见哗地一声。
泼完了水,张清野盯着陆丰理的眼睛,顺势也坐在了地上,把水桶随便一扔,叮叮咚咚滚出了好远。
“呀!”随着陆丰理一声怒吼,还在熟睡的人们纷纷从教室里跑出来,校霸闹事,没人敢出声,远远看见许相臣对着两人跑过来,陆丰理一口恶气梗在胸口,刚想张口叫他过来,许相臣已经把地上的人扶了起来。
“不要紧吧?”
张清野原本冷淡的表情,在看见许相臣以后,才终于挂上了一点脆弱委屈:“我没事。”
在去医疗室的途中一直低着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许相臣会不清楚自己在捉弄陆丰理吗?
离开走廊时,张清野回头的眼神,就仿佛在警告身后气鼓鼓的人,看,不管你们认识多久,他都是最关心我的。
不过是明目张胆的炫耀罢了。
他多想告诉所有人,快看呀,这个世界上原来也有一个人,是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的。
他也并不是多想报复陆丰理,如果要说起来,这大概可以算是恃宠而骄。
事后张清野总会想起来,曾经那个会在第一时间信任他,不管他与谁对立,永远无条件选择他的人,与后来连他靠近都如临大敌,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甚至亲手将他杀死了的许相臣,真的还是同一个人吗?
许相臣在指挥蜘蛛捅穿他脊背时,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点心疼?
被强制退出游戏,从埋骨之城的家中醒来,张清野终于才明白,原来他的感情在付出时那样炙热干脆,收回时也丝毫没有余地,原来被许相臣杀死,和在埋骨之城的每一次死亡都是一样的,都是那么冰冷绝望。
原来许相臣身上那些温暖光芒,在收回的那一刻起,一点都沾染不到自己。
等许相臣想要离开时,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不管是什么手段,是欲拒欲还,是强硬是温柔,是欺骗还是真挚,不管他如何着急惊慌,许相臣都不愿意留下,他已经再也留不住了。
张清野就像是一只没了头苍蝇,苦恼急躁东碰西撞,却不得要领。
该怎么办呢?
在漫长的夜里,安静的房间一片黑暗,不管是亲人或者爱人,张清野想不到自己在这世上,还有任何一样寄托。
张燃死亡的案子,也是埋骨之城的游戏之一。
逐渐地,那也成为了张清野麻痹自己的方式之一,虽然他并不愿意回忆起自己往生全部的痛苦——其中自然也包括张燃的死亡,可那里面的许相臣,是会对着他笑的,他在那里总是比现在快乐很多。
这事闹的不大,不过之后很多天,张清野再都没有去学校,再见到他时,陆丰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他总是不计较那么多,和许相臣一起放学。
“过几天有运动会。”许相臣抬眼看了看对面的人:“我报名了百米跨栏,你要去吗?”
张清野没有什么表情,默默摇了摇头,拒绝地很干脆,张燃就在身侧等他回去参加游戏,他不希望这个不正常的父亲和许相臣过多接触,以他的性格,本来也不习惯和谁多解释什么,想要转身的前一秒却还是忍不住干巴巴说了一句:“我没空。”
虽然听起来也并不是多用心的解释。
坐上车,张燃眯着眼睛笑了一下:“清野交了新朋友?”
张清野犹豫了一瞬,也仅仅一瞬,身旁人也还是捕捉到了。
“不算熟。”
不能被张燃发现,心底有一个声音不停在提醒他,一定不能被张燃发现自己的感情。
他需要一个听话的儿子,一条可以控制的狗,这一切的前提,是张清野离不开他舍不得他,张燃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人对张清野好。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被许相臣两人听见,一时间都愣了一下,谁都没想到张清野会这样回答。
陆丰理看着许相臣苦瓜似得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很快就到了周六。
马尾辫女生叫王洁,是张清野的同桌,也是许相臣不熟的小迷妹,这一天她起得很早,听说许相臣报名了男子一百一十米栏,身为小粉丝,和她的小伙伴们早早就坐在了自己班的位置上,塑料椅子还有点冰,王洁带了垫子,吃着便当,看台一排一排的座位还没多少人,不过没多久也热闹起来。
等到人群差不多都坐满了,许相臣的一百一十米栏也快开始了,他还是有点心不在焉的,看台上也许看不清,不过陆丰理离得近,看这人明显不在状态。
他比谁都清楚许相臣在等谁,即使已经被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心里也还有那么一点希望,实在让人不爽。
陆丰理强行压抑着想要暴揍张清野的冲动,距离比赛还差五分钟了,张清野已经不会来了,即便环顾四周,也没有那样一个人影,他却说不上高兴。
说实在的许相臣不太开心,他也开心不起来。
张清野不会来了,许相臣抹了一把脸,虽然心底难以有点失落,不过比赛就是比赛,他既然报名了,就得好好参加,认真做着拉伸,不知道有点热还是怎么的,总觉得今天的栏特殊的高,不过他也没多想,全神贯注看着赛场。
之所以许相臣会报名,也真的是因为文科班没什么人了,唯有的几个男生里,许相臣算是运动神经比较发达的,老师本来也没指望他能拿个名次,反正往年文科班也基本没在这种比赛里拿名次,小老太太早就麻木了。
更别说自己教的几个奇葩学生已经够她操心了,啥都要比,她早晚得气死,三十岁以后她就学会了放宽心态,养生喝茶,世界万物皆是过眼云烟……
小眼镜一口茶水没咽下去,反而灌了一鼻子。
只见不远处,姗姗走来了一位奇装异服的男人,高大而略微有点消瘦的身形,穿着厚重的风衣,黑色鸭舌帽和墨镜的遮挡下,仅露出半张脸,也能感觉出来他十分白净,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笔直的身形一屁股坐在王洁身边,随后从背包里掏出了望远镜,
和爆米花。
在这炎炎夏日,不注意到他才是有问题。
王洁送到嘴边的小香肠,吧唧一下,又掉了下去,她目瞪口呆,前后左右观察了一遍,这才对着风衣男问道:“你是……同桌?”
风衣男点了点头。
“张清野?干嘛呢这身行头,你偷你爸的衣服了?现在是夏天啊!”
张清野没出声,掏出爆米花嘎嘣嘎嘣地嚼,香味甜腻,速度飞快,好歹也做了半年的同桌,王洁通过他仅露出来的半张脸,感觉这样的张清野似乎挺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