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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皇宫养胖帝兽 金推番外篇——by且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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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晟从头听到尾,却是明白什么,尤其是瞧着这孩子睁开眼露出的一双丹凤眼有一两分眼熟,却不像常老,那这孩子的娘的身份也有了比较,怪不得常老几年前非要隐居山林,看来这老来子是其一,瞒着孩子娘的身份是其二。
  阮晟让许公公去准备,徐太医又替小常公子诊脉确定没问题才松口气,因为这里是谢宴的寝殿他也不便多待,很快就离开了,只是对今晚上的事却三缄其口,不打算说出来。
  小公子突然被绑还没确定歹人是谁,还是要等查出来再说。
  许公公送来膳食的功夫谢宴已经问出小孩的名字,叫常如安,也确定他爹的名讳的确是常老的,等小如安吃完膳食重新安心睡过去,谢宴确定他没事了才把小如安交给许公公。
  他这会儿还有很多疑问要问阮帝,常老是谁?怎么刚刚听着像是他们认识这孩子似的?
  再说了,这华阳殿热得不行,他这会儿觉得自己更加不舒服了。
  阮晟等安排好小如安,以有话要问谢宴为由让他陪自己回养心殿,谢宴正求之不得,乖乖跟着去了。
  阮晟路上狐疑看了眼谢宴,怎么今个儿这么乖?
  等到了养心殿,谢宴刚开始在外面被冷风一吹还觉得舒坦不少,等踏进寝殿,那不舒服的感觉又起来了,而且一张脸热气腾腾的,幽幽瞅了一眼一旁的阮晟,发现阮帝像是没察觉到一样,跟没事儿一样,他试探性问道:“皇上,您……觉得热吗?”
  阮晟心里有事,也没在意他问这话很奇怪,反射性摇头:“不热。”
  谢宴也就不好再多问了,坐在一旁才想起来自己的疑问:“皇上,今晚上的事臣之前带着出宫的几人应该告诉你了吧?”等看到阮帝点头才继续问,“那小如安到底是怎么回事?听你们的意思像是认识小如安,也认识他爹,常老是谁?”
  阮晟想了想也没打算瞒着他,常老的老来子找回来的事对外已经被他瞒了下来,李将军那边估摸着还会继续用之前的办法,他这边则是打算一边当不知道,一边继续追查到底是谁绑了常如安,确定这事到底跟李将军有没有关系,毕竟……常如安失踪的时间点太过凑巧,就像是……有备而来一样。
  阮晟解释道:“朕之前并不知道小如安的身份,是刚得到明王的禀告,说是常老的老来子几日前失踪了,李将军用自己的私兵帮常老寻孩子为由让他回了京,目的就是想借常老的身份对朕施压,说服朕不要独宠爱妃一人,广纳后宫让皇家子嗣绵延。对于常老这个人爱妃并未见过,因为他几年前就隐居山林,他是朕与父皇的恩师,在朝中威望极高。他不会对朕如何,但是……对爱妃怕是会不妥。不是爱妃有问题,而是单独针对爱妃是楚国人这点。因为……常老对楚国人都不太有好印象,不过,这次刚好爱妃救了常如安这孩子,对爱妃而言,是好事。”
  如果常如安的亲娘真的是他猜到的那个人,那这老来子对常老来说的确重中之重,怕是比常老自己的性命还要看重。
  谢宴救了常如安,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谢宴听完张着嘴:“所以等同于臣救了小如安,常老不会针对臣了?”
  阮晟睨了眼他震惊的模样,眼底忍不住带了笑:“不仅如此,常老怕是会将你日后供为座上宾,视为救命恩人。爱妃怕是还不知道这孩子对常老而言有多重要。”
  谢宴不认识常老,自然也不懂:“听皇上这意思常老是两人帝师,这年纪怕是不小了,怎么……这会儿?”难道是之前没孩子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阮晟对上他好奇的模样,也没瞒着:“其实常老对楚国人不喜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很少有人知道缘由,不过朕刚好是知情人之一,略知一二。常老算起来这会儿刚好年过半百,他几年前告老还乡隐居山林,他退居幕后之前,终生未娶。朕得知常老不仅已经成婚并诞下老来子时也挺意外的。常老年轻的时候家里穷困潦倒,好在他天赋高,做学问很有一套。”
  常老本名唤作常玉闻,他家里很穷,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双亲,独自一个人长大,活下来很不容易,不过虽然穷,他却有心想往仕途上走,出人头地,加上他的确很有天赋,也得了当时的夫子的看好。
  不过常玉闻家底太薄,他一边读书还要一边打短工,而他常年打短工的那家姓周,周家有个跟常玉闻年纪差了几岁的周姑娘。
  两人自幼一起长大,周姑娘越长越姿容绝色,及笄之后更是媒人踏破门槛,只是周老爷也知晓自己姑娘这姿容以后定有大造化一直没点头许配。周老爷却不知私下里周姑娘与模样极为周正为人也正直的常玉闻私下两情相悦。
  周姑娘知道自己父亲肯定不会同意两人的事,是以平时不敢泄露一二,只商议等常玉闻成了秀才公有了底气再前去提亲,到时候看在对方可能有出人头地的可能也许就能答应。
  本来这事只许等常玉闻来年中了秀才即可,可谁知那一年镇子里有个楚国来的商贾途径此处,意外得见外出游玩的周姑娘一面,当时惊为天人一见倾心,打探过后直接留了下来,不日就上门提亲。
  周老爷一开始不同意,可无奈这商贾出手颇为大方,绫罗绸缎金银玉器成箱的买来抬到周府,渐渐打动了周老爷的心。周姑娘知晓之后大闹了一场,直接将她与常玉闻的事摆到了台面上,周老爷大怒,直接将周姑娘禁了足。
  那商贾知道之后也不恼,只是私下里却给常玉闻设了套,让他被诬陷入了牢狱,甚至不知为何连当时的县老爷也给这商贾几分薄面。周姑娘求救无门也出不得府,就在常玉闻要被问斩的时候,那商贾终于再次上门,摆了条件给周姑娘,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心甘情愿嫁给他,写了婚书两人立刻成婚,那他即可就去将常玉闻放出来,保证他安然无恙,于日后仕途也无碍;第二个选择,那就是等常玉闻被问斩之后,他就离开,她依然是她周府的周姑娘,两人一别两宽他也不会再来打扰。
  周姑娘护郎心切,哪里会眼睁睁瞧着心上人问斩,只能眼含热泪同意了,当天就匆匆签了婚书,拜了天地,一切从简,并被迫生米煮成熟饭,直到一切成了定局,那商贾才让人放了常玉闻。
  等常玉闻出来之后,却被告知心上人已嫁做他人妇,甚至已经跟随夫君离开。
  常玉闻当时去追,可他一不知对方身份;二根本没有银钱,他就这么打探朝着一个方向追了一个月,却根本没找到人,他不得不回到周府,跪在那里几天几夜,直到晕倒被人带走,周老爷也没见他,所有人都不知周姑娘嫁的那人到底是何人,也无处可寻。
  谢宴听傻了眼,还有这种事?“不、不是,一个商贾有这么大的本事?让一个县令说定罪就定罪?”不是说士农工商,商贾最低?
  阮晟缓下嗓音,继续道:“那人自不是简单的商贾,只是当时常老并不知,他找不到人,又拿这些人没办法,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继续考试,只有成为人上人,他才能找到周姑娘。于是,日后几年,他终于成了状元郎,可等他寻到机会赶回去,周家早就不知去了哪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大概是当年的事对他触动太大,他后来一直没有婚配,当年父皇觉得他孤寡一人太过孤独,还想着给他赐婚,后来常老就讲了自己年轻时候的事,父皇大为触动,后来就没提过。”
  谢宴:“后来呢?那商贾到底是何人?周家到底去了哪儿?”
  阮晟叹息一声:“常老一直找不到人,可他一直存在着希望,他只知道那商贾是楚国人,随着他逐渐高升,他所有的俸禄都拿来派去楚国找人,只可惜,找了二十多年都没能找到。”
  “这怎么可能?就算再厉害,总不能那周姑娘在后宅从来没出现过或者没人见过吧?”谢宴觉得匪夷所思。
  阮晟睨他一眼,轻声道:“如果是别的寻常商贾人家,也许不可能,可那商贾身份的确不一般,他当年娶周姑娘的时候隐瞒了身份,他并非单单只是一个商贾,而是楚国的一个亲王,不仅如此,甚至不像他自己当初与周家说的那样没有妻室,不仅早就娶了王妃,甚至侧妃妾室无数。等常老派人去楚国寻找的时候,压根没想到,那时候对方已经从亲王……成了如今的楚帝,而当年的周姑娘也成了后妃之一。”
  谢宴没忍住差点脱口而出一声卧槽,幸亏硬生生忍住了,如果是寻常的商贾或者别的官,的确早就找到了,可如果一个人被困在深宫里,怎么可能找得到?“那什么楚帝不是骗婚吗?好好的一个姑娘成了妾室,他这简直是……不对,楚帝?你别告诉我是那个楚帝……”
  谢宴突然想到什么,一张脸变得古怪不易,他那便宜亲生父亲似乎就是楚帝啊?
  阮晟瞧着他这懵逼的模样,还是开了口:“楚帝当年没当皇帝的时候,周游各国,用这一套让不少姑娘成了他的后宫之一,有的带了回来有的就留在那里成了外室,所以……你只是其中一个流落在外的皇子之一。”
  谢宴:“!!!”日了狗!这种人怎么来的气运成了皇帝的?
  阮晟被他这表情逗乐了,他面上不显,只是嘴角弯了弯:“你放心好了,常老不是迁怒的人。”
  谢宴幽幽看他一眼:不迁怒怎么会不喜楚国人?因为一个楚帝,他把整个楚国人都直接一棍子打死了好吗?
  阮晟对于这点倒是还有点自信:“常老虽然不喜楚国人,但你的情况特殊,加上你生母可能也是当年受到欺骗的一个,常老对你会宽容很多。再说,你救了小如安,他很可能是……当年那位周姑娘所出。”
  “不是吧?可周姑娘不是成了妃子?”谢宴诧异不已,惊讶不已,如果小如安真的是常老一辈子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所出,那要是出了事,常老估计能……
  “具体的朕也不太清楚,不过当年应该是父皇出了手,也许用了什么办法让周妃离开了楚国皇宫,改名换姓,因为这个缘由常老才会隐居山林也说不定。”否则,他想不通常老等了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老来子,还正值事业巅.峰突然就告老还乡。
  谢宴慢慢把阮帝话里的意思给分析完了,倒是轻轻吐出一口气,虽然隔了这么多年好歹是在一起了,不过,这楚帝还真是操蛋,不过要不是这样,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皇子随便当细作也就算了,还前来和亲,没有利用价值就丢了,这种人,啧啧。
  谢宴气呼呼的,气到一半觉得自己更热了,忍不住扯了扯衣襟,露出一片胸膛,可即使如此,还是觉得热气散不出去,让他整个人都莫名有些不太舒服。
  阮晟不经意看过去,还以为他是气的了,安抚道:“跟你说这些是怕你到时候不了解情况担心常老会如何,你放心,有朕在,加上你救了小如安,朕自然会护着你不受到任何伤害。”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大概为了让谢宴相信,靠近了些,只是随着靠近,才发现谢宴身上很红,连一张脸也很红,他奇怪,“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谢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气得还是被热的,这会儿更加不舒服了,他揉了揉眉心:“臣没事儿,可能是气到了,皇上你……真的不热吗?”
  他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都不太好。
  阮晟也觉得谢宴这模样有点不太对劲,还以为他是发热了,抬起手碰了碰他的额头,结果体温正常,只是他刚要把手收回来,就被谢宴重新摁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并吐出一口热气:“皇上的手可真凉。”
  这养心殿的地龙怎么也这么热?还能不能好了?
  谢宴谷欠哭无泪,好在还能忍,只是瞧阮帝这模样似乎就他一个觉得热?
  阮晟望着谢宴这模样,大概是真的觉得不舒服,又把衣襟往下扯了扯,阮晟望着谢宴许久,终于小心问了句:“爱妃,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谢宴嗯了声,心不在焉摆摆手,大概觉得抓着阮帝的手显得他有别的想法似的,不舍得还是松开了,唔了声:“皇上啊,臣能不能……去洗漱一下,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皇上明个儿还要上早朝……”
  阮晟嗯了声。
  几乎是他回答完一瞬间就看到身边坐着的人嗖的一下就蹿了出去没影了,也让阮晟几乎到了嘴边的话,慢慢吞了回去,他就是刚刚看到谢宴不太舒服,可又不像是病了,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就是午膳那顿膳食,据许公公的意思之前一桌的汤汤水水都是为燕妃补身体的,当时他也没多想,可补身体前一晚他们又……那只能是那种可能性。
  可这会儿想想这都过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这么久才有问题?
  也许是他想多了。
  阮晟躺在龙榻上一直没怎么睡着,他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来晚上在外的时候,谢宴吃了不少吃食,还喝了好几碗酒酿圆子,应该不是那一点酒的问题吧?再说,那几乎等同于不是酒,可怎么都觉得谢宴那情况……
  谢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总觉得洗个热水澡被热气一蒸,他这会儿更加不舒坦了,软绵绵爬回到龙榻上,一扭头就看到一个人正躺在他身侧,他歪着头死死盯着阮帝,脑袋里还有点晕陶陶的,他这会儿也有点回过味自己是不是喝特么补汤喝多了?
  只是因为他体质特殊,所以才这么久才上头?
  他试探一般,伸.出一只手搭在了阮帝放在两人中间的那只手背上,果然,入手凉丝丝滑溜溜,让人想顺着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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