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反撩觊觎我的挚友/扑倒不成反被撩 番外篇——by燕纾/李玉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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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美味在前,南谨云几人实在忍不住了,不过也只是吃了点易煮熟的,更多还是在拿啤酒灌肚子。
大概是他们喝上头了,看到小公寓里高档的家庭卡拉ok设备,简直控制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思。
“我们来K歌吧,先把气氛嗨起来!安安,这位集英少帅的东西能用吗?”
虽然温之卿觉得现在的气氛已经够奔放了,也不在意唱几首歌,祁少师呢,才懒得介意他们动他的设备,搞坏了再换就是。
唱歌就唱歌吧,南谨云他们赶着温之卿上去唱,还给他点那种暧昧之极的歌曲。
温之卿也是不好意思让他们饿着肚子干等了祁少师这么久,再让他难为情的歌词,他也一本正经唱出来了。
南谨云他们乐得拍桌子哈哈大笑,温之卿端着架子觍着个脸唱《痒》和《威风堂堂》,简直是大型逼良为娼的现场!
“安安,别把前面那段喘气声漏了啊!不合格不合格!”
“换一首换一首!云妹,给安安点首《青媚狐》!”
庞俊杰提醒,“不能故意漏了这歌的精髓!”
柔媚的男歌手娇喘声立刻传遍了整个客厅,四周的邻居大概都以为这屋里的人在进行某种的不和谐的运动吧。
“班长,抱歉大家,我真不行了,真不会唱。”
温之卿的脸皮都红得发烫了,开头那段喘息还有中间的娇笑……恕他无能为力!前两首的歌词他都是跟着调子念出来的啊!
“安安,你真没用,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南谨云干脆抢了话筒自己上场,“我来!让寡人来给诸位爱妃现场高歌一曲!”
“好!南哥威武!”
南谨云一开口,客厅几人都惊呆了,温之卿本来要起身离开回位置,一时也愣住了。
南谨云唱得居然和原唱差不离!还更媚!他还搔首弄姿,攀着温之卿的胳膊扭腰扶臀,这是要上演活春宫吗!?
客厅门“咔嚓”被人暴力打开了,祁少师黑着脸出现在门口,客厅几人瞬时惊醒。
几张面孔面面相觑,温之卿手足无措之下脱口而出:“不是!少师你别误会!”
祁少师顿时冷了脸,回身关门出去。
门口的陆九阳和弥子暇双双侧身让开,齐齐发出声,“哇——哦!”好一出年度误会狗血大剧!
屋里南谨云扭着小腰还在忘我唱歌,已经神志不清串词了,“来呀,快活呀……”
温之卿头疼地扯开他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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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捂脸(*/?\*)看到上一章新加的作话了吗,我要入V了,周四哒,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吃土的蠢崽崽呀,鞠躬笔芯!
明天停一天,周四有万字更新,关于上辈子的安安和少师的,我要证明我不是后母,给他们一个美好的结局,有点意识流的东西,希望不要被锁了,可怜可怜我吧~
第52章 回忆杀三合一章
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整栋办公大楼, 职员们心不在焉地处理着公务,不时被市长办公室传出来的声音吓得胆战心惊。
“快!拦住他!”
“您不能离开,这是检查令, 请您留下配合调查!”
“没有必要。”
眉眼冷峻的高大男人破门而出, 在褐发鹰眼的保镖护佑下冲破重重人群,疾步从安全通道下楼。
耳边夹杂着风声和惊呼声, 接进来的电话也都是劝阻他的声音。
“小六,这回是你父亲的政敌牵连到了你, 可你也不该任意妄为, 擅自取消订婚, 让乔家有了可乘之机陷害你,他们原本是站在你这边的!你先听话留下跟他们走,爷爷一定会找关系帮你撇清关系!”
祁少师默不作声, 脚步不停,径直坐上接他的车,开口却是让吴昊开车出发。
“吴昊!不准开,我命令你, 带小六回去!”手机里换成了祁穆师的声音。
前头的吴昊听到了,却头也不回地继续发动车子。
留下?哼,留下就是束手就擒, 祁少师是什么结局,只能由他自己决定,他绝对不会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狼狈地带走!
“小六,我告诉过你要小心霍启吧, 松着点,不要用高压政策,他就是个不要命的暴徒,和境外的毒枭关系也匪浅,你断了他的财路他能不反扑你!?现在他反咬你一口,指认你是那个叛徒,怎么办!我知道你想利用他引出后面的大鱼,可现在整个祁家都要因为你这一步大伤元气!你走这一步的时候有问过我们吗!”
祁少师撑着头垂眸,只回了轻飘飘的一句话,“他该死,他觊觎我的人。”
“你这是公私不分!”
“你是想说我以公谋私吧,”祁少师疲惫地揉揉太阳穴位置,凉凉一笑,“我倒是想自私一回,可你,你们,从来就没有给过我这个机会。”
对面那头一阵沉默,是他们对不住他。
风驰电掣般,吴昊灵巧地操纵着车子避开拦堵的车辆。
“祁穆师,你也被监控着吧,好不容易和我联系上,也不能让这通电话浪费了,你不是一直想代替我从政吗,我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
祁少师手指敲击着手机壳,声音空洞洞地瘆人,“只要你舍得,让霍启的无期徒刑变成死刑……”
马路上各处响着鸣笛声,江城的车站火车站和机场都警戒起来了,他们都以为祁少师是要离开江城,却没想到那辆车拐了几个弯后直奔江城郊区的别墅。
别墅的工作人员都被赶了出去,偌大的地方瞬时变得空荡荡的。
祁少师累了,想回家,可这个地方依旧没有他想要的家人,在他回家的时候迎出来说一声,“你回来了”。
夜色慢慢落下,二楼的钢琴室,祁少师拿着一本书无声吟诵着,那是温之卿书里一个反派角色的一段颂词。
“不需神的光环,不求至高无上的荣耀,不问苍生,不求长生……”
吴昊跑进来,一激动捏爆了手上的耳麦,“六少,我们之前放出去的消息有成效了!虽然我们在境外丟了一批物资,可我们成功阻止了一大批毒品进入国内!”
“哦。”祁少师头也不抬。
吴昊以为他一时没想到这之间的联系,“您是大功臣,六少!天无绝人之路,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
祁少师晃晃手上的纸,声音幽幽的,“它能抵消我通敌的叛徒罪名吗?”
不等吴昊回答,祁少师自顾自地接话,语气云淡风轻,“功劳是他们的,我只是个收了贿赂的叛徒,哦,未来为了好看一点,他们可能会给我戴上贪污腐败的帽子。”
“即……即使是这样,您还有大少那边的出路,您告诉他的消息也是个抵罪的大功劳!”
吴昊急切,“时间会证明您的清白和深谋远虑,您所为的不只是某个家族,而是为了我们整个国家层面的利益!”
祁少师讥笑,“你这不是悖论吗,既要那些人相信我泄露出去的消息,又想我是无罪之身。”
不知情的人只会肆意诋毁他,知情的人更不会把他的事轻拿轻放,势必要利用起来谋求利益的最大化,而他就是那个必要的牺牲品。
“吴昊,不用挣扎,放弃吧,”祁少师走到窗边,抬头眺望黑夜里的远方,“我面前只有一条死路,只等天明,或者……是死亡,或者,去坐上个十几年的牢,过暗无天日的日子,在此期间还要忍受着那些小人肆意的欺辱。”
而这是他最不能忍的,心高气傲成他这样子,宁愿选择玉碎也不愿瓦全。
“您的结局不能是这样!”吴昊心急如焚,“我带您逃走,国外还是哪里,只要您平安无事哪里都好!”
“不需要,吴昊,”祁少师冷声拒绝,“我这个废物偶尔也会想为大局奉献一下,让这条捡来的命变得有价值一点。”
吴昊不死心,余光不小心扫到摆在钢琴上的鸭舌帽,灵机一动,“您不想再见温之卿一面吗?您就甘心,还没得到他就这样完全退出他的生活吗!?”
“不。”祁少师回答得迅速,黑框眼镜下,沉寂无波的眼里有了光彩,很快嘴角却又勾起一个自嘲的笑。
“不,他是最清正不过的人,更见不得这些污秽,我曾经答应过他要做好一个父母官的本分,就这样离开也好,免得再见面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代。”
如果他死了,也许不出几个月几年就能恢复名誉,反而他活着更加难办。
自己人必须要做出合适的样子惩治他,如果外面的人迟迟疑疑不敢相信他泄露的消息,那他布的局也就更难收网了。
而他没那个耐心等待,太累了,他为什么要废那个心陪他们耗呢?
反正他的职责已经尽完了,温之卿也不能说他什么了吧?那他是苟且偷生还是体面地死,总能由他自己决定了吧?
陷入绝境,祁少师还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吴昊简直要疯魔了,嘴里喃喃自语,“他们不能带走您,谁也不能伤害您,我决不会让他们带走您!不能,谁也不能!”
第一眼在祁家老宅见到祁少师,他就发过誓要保护好这位小少爷,这是他的使命和职责!
祁少师皱皱眉,也不管他的好保镖如何取了狙.击.枪,借助良好的安保系统,尽职尽责守在外面阻止任何人进别墅。
直到持枪拘捕的危险行为招来更多的武装力量,天亮过后,他们一起命丧黄泉。
天边黑了又亮,祁少师只管随意地弹奏着狂想曲,嘴里吟诵着那段烂熟于心的颂词。
“不需神的光环,不求至高无上的荣耀,不问苍生,不求长生,得一人,心安,慕一人,情深。”
祁少师永远忘不Y、X、Z、L。了十七八岁在偏远山村过的那个暑假,那里的阳光是燥热刺眼的,空气却是自由惬意的,河边的木芙蓉花开得甚好,温家院子里的木棉花芬芳袭人。
夜晚降临,温之卿就躺在他旁边的席子上,慢悠悠唱歌给他听,古朴的歌谣引人遐思,头顶星汉灿烂,无边无垠。
吉日兮良辰,慕之愉兮情深,得之悦兮心安……
暮色苍茫,他们天南地北地畅聊,说着跟别人说不出口的心事,温之卿说,总会有一些光能刺透黑暗,带来黎明的希望。
他想做那束光,还温之卿一个清明天地,让他的岁月静好,无忧无虑,再不受那些压迫和欺凌。
从政的愿望在那时模糊定下来。
之后远赴海外求医养身体,双修学位,从江城的底层职位爬到高层,其中艰辛无法和外人言说,温之卿几次劝他,受不住官场的煎熬就回来,他们可以一起做一些轻松点的文字工作。
可是温之卿不知道,支撑他在这条路上前行的动力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念头,无数双手推动着他前行,他必须向他们妥协才能护好温之卿生活的这片天地。
我们合该是天生一对啊,温之卿,如果我不管不顾,自私一回,早在年少时就把那些心思倾吐,我们的结局会不会有点不一样?
可我那时喜你,厌你,也恨你,你这个人,为什么总能搅乱我心神,紧紧攥住我所有的注意力。等我明白亦能正视对你的心意时,我却早已经长大,没有任性的权利了。
两年之后,一切尘埃落定,真相水落石出。
祁穆师顶替了祁少师的职位,成为了江城市的新任市长,并隐隐有往中央发展的势头。
当时那个紧急关头,他理智地放弃了某些东西,如今为了弥补歉疚的心理,一方面他尽力找出祁少师那件案件的真相,恢复祁少师的名誉。
另一方面,他所做的额外补偿措施就是,把在乡下种地插秧自给自足,浑浑噩噩写书过日子的温之卿拉出来见一个人。
“她疯了。”江城郊区的精神病院,祁穆师抬抬下巴指着禁闭室里的女人说。
温之卿也不知道她是自己疯的,还是被人逼疯的。
乔欣然一身蓝白病服,双目呆滞,早已没有当初的光鲜亮丽。
“温之卿?是你啊,你居然还活着,你怎么没陪着少师一起死呢?”
温之卿看着眼里慢慢恢复光彩的乔欣然,脸上微怔过后是隐忍的怒意,“我都听祁大哥说过了,你为什么要怎么做,为什么要陷害少师?!”
“因为我爱他啊,可我得不到他,就只好毁掉他了,哈哈哈……”
“这都怪你啊,温之卿!”
笑声戛然而止,乔欣然声嘶力竭,“我跟在他身后这么久,他从来就没有回头看过我一眼,因为他眼底只有一个人,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你,外人谁也入不了他的眼!”
“他想成为江城的最高当权者,护佑在这片土地上发展的你!可你却越走越远,一个江城也留不住你,他对权利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哈哈……你还不知道吧,你走多远他就想把手伸多远,你那些名誉还有所谓的成就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乔欣然扑倒玻璃墙前,她以为这样就能让温之卿的自尊心受挫,可温之卿只是捏了捏放在膝盖上的手,神色怆然。
他的成就如果没有自身的足够底气如何能建立,祁少师只是为他提供了一个没有黑幕的外部环境。
乔欣然疯狂的爆发后是瘆人的魔怔表情,“他那么一个淡泊名利的人啊,他从出生那刻起什么没有?祁家能给他一切,哪怕他是个什么用都没有的废物!”
“可他却不选择留在京城而是来了江城,哈哈……祁少师也有无能为力的一天啊,为了拥有更大的权势,拼了命地往上爬,终于……有了一个机会,他能坐上更高的位置,只要他妥协几分,接受外面人的贿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