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反撩觊觎我的挚友/扑倒不成反被撩 番外篇——by燕纾/李玉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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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回,而且早就看他不爽,小祁少师是外来客,这一个星期来,他总是早上七八点被送过来,下午五六点被接走,绅士高冷的小模样吸引了所有小女孩的目光,连托儿所的老师也对他分外照顾。
大年纪的孩子说,他家一定很有钱,车子是豪车,接送他的是保姆,但为什么他也没家人照顾,还要被送到这里来呢?
小霸王懒得想其中的缘由,他也不懂自己随便欺负的人,会给他的父母带来多大的麻烦,他想揍就揍了。
小安安拉住一个人,还想用口头语言劝住他们,“不要打架啊,不能打!”
最后演变成了,“你们太过分了,不准欺负弟弟!”
小安安撩起袖子冲上去了,挡在小祁少师面前,有人打过来他就打回去,他也不是好惹的,奈何对方年龄大,比他高比他壮。
他被揍得有点惨,手里还紧紧攥着抢回来的长命锁。
不大的托儿所里一团糟,低年纪的小孩子哭声震天,还有凑热闹的大孩子趁机滋事。
小安安的琥珀色瞳孔眼前一团花,脑子被揍得晕乎乎的,等他被回来的温文良抱在怀里,发现那个弟弟被放在担架上,呼吸急促,脸色非常不好,正要被抬上救护车上。
脑子顿时清醒过来,小安安大喊,“弟弟,你的项圈!你还没拿回你的项圈!”
他以为的大喊其实声音很小,连温文良也是出了托儿所才听到的,那时他们已经追不上,找不到了。
“爸爸,我们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要还给弟弟。”在诊所上药时,小安安这样说
温文良摸摸他的头,这项圈怕是还不回去了,就算送去失物招领也没人受理,还有可能被人昧下。
听他朋友说,那户人家是来江城休养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早就回去了,更重要的是,他们家境不凡,保密措施做得很好。
“儿子,你拿着吧,以后有缘遇见再还给他。”
小安安的小脸故作老成,“我帮弟弟保管,爸爸帮我保管。”
“好。”温文良接过来,发现银锁的背后刻了两个字,“狸奴。”
“爸爸,你在念什么?”
“你现在还不认得的字,回头爸爸再教你这两个字。”
小安安乖乖点头,也不问温文良要回来看。
回家后,温文良给李华莲看过说过,就是忙得忘了教小安安这两个字,然后就再没机会教导小安安了。
半年后,温文良在山洪中丧生,他代为保管的长命锁一起被埋葬在下面,也因此,温之卿丧失了和祁少师相识的第一次。
那一天,仿佛天地崩塌,李华莲哭得很凶,她一辈子只大哭过三次,她出生那天,她出嫁那天,温文良去世那天,然后抹了眼泪继续生活,为了孩子,不能倒下。
温文良一语成谶,温之卿和祁少师确实有缘再遇了,只可惜那时候他们谁也没认出谁。
他们长大后的第一次遇见,不是温之卿以为的蓝花楹下,那是在一个不知名的高中。
初中的奥数竞赛办得热火朝天,各个市的精英学生们汇集在一个学校考试。
而他们俩就是这么有缘,分配到了一个考场,于是祁少师便有了惊鸿一瞥。
时逢梅雨季节,考场外面下起了雷阵雨,教室里乱糟糟的,学生的吵闹声让祁少师头疼。
他伏在课桌上闭目养神,黑色卫衣的兜帽盖头,过长的头发遮眼。
耳边听到有高傲的男生训斥另一个男生乡巴佬,不仅土里土气,还毛手毛脚,雨伞甩落的水弄脏了他名贵的鞋子。
祁少师闭着眼睛皱皱眉,想着干脆打道回府算了,一开始就不应该听老师的劝来参加竞赛。
忽然耳边一静,鸦雀无声,一个好听的男生声音劝开了两方,不过祁少师还是没睁开眼,只是心里记住了这个音色。
考试铃响了,各个同学按考号纷纷落座,他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前排的同学把试卷传下来给他,不一会又转回来。
“抱歉,同学,能打扰一下吗?我带的笔借给了别人,你有多余的笔吗?”这个人就是刚刚那个人。
看在他声音好听的份上,祁少师没有嘲讽他圣母,为了帮别人亏待了自己。
手边的黑笔递出,祁少师睁开眼,微微抬起头看过去,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怔了一瞬。
前排的温之卿只能看到他一点精致的下颌,全部面容被帽子和头发挡住是看不清的。
温之卿笑着谢过他,转回去专心考试,一场考完他再转回来,后面位置空的。
同来的同学过来叫他,温之卿握着一支笔发愁,“我还没把笔还给他。”
“你在前面没看到,我在后面坐着清楚看到,那男生半个小时就解决了试卷,收卷的监考老师都惊讶了。”
“这么厉害?”
“是啊,那种人根本不是我们能比得上的,我看他也不在意丢一支笔,安安,算了别还了,我们走吧,老师在等我们集合呢。”
“话不能这么说,他借给我是好心,没有昧下他东西的道理,不过确实找不到他,只能算了,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遇见,能还给他。”
“这得看你们缘分了,可是你看清他模样了吗,只怕以后遇见了也认不出来,哈哈。”
“我没看清他,但他应该认得出我。”
“想多了,安安,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就像刚才故意为难我们同学的男生一样,瞧不起我们这些乡下来的。”
不会的,他不是那种人,温之卿心里默默说,他有这种感觉,但他知道和朋友争辩无用,也就闭口不谈了。
两年后的高一下学期,在集英中学的校园里,祁少师确实认出了他,也确实没有和他相认的意思,但并不是如温之卿朋友所说,是瞧不起他。
那纯粹是一份傲娇心理在作祟,你认不出我,凭什么要我先说出来,我多没面子啊。
祁少师完全没意识到,当时他遮得严严实实,温之卿要怎么看清他的模样。
日子久了,这一茬就默默过去了,倒是午夜梦回,祁少师突然回忆起了小时候那段记忆,越看越觉得像,主要是那双眼睛很好认。
这一天正是弥子暇和南谨云婚礼那天,地点在海边的古堡,他们分到了一个大套间,落地窗外就是波涛汹涌的海面和如水的月光。
祁少师哀嚎一声,重重往温之卿身上一趴。
腹部一重,温之卿被压醒了,迷迷糊糊问,“怎么了,少师?”
祁少师趴在他身上幽怨抬头,“还我项圈。”
温之卿不明所以,听祁少师说完小时候的事,脑子里也浮现出了那段记忆。
“原来那个弟弟是你,可惜我把你的长命锁弄丢了。”埋在大山里恐怕找不回来了。
只是缘分竟然如此奇妙,他们兜兜转转,几经波折,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
下个月就是他们的婚礼,从年少时的相遇到如今,已经过去十几年,他的少师也已经三十了。
昨日的高中毕业如在眼前。
“谁是你弟弟,叫哥,还有啊,温之卿,原来你……”祁少师望着他的目光意味深长,“这么小就会撩拨小朋友心房了。”
他都不记得,那时候怎么会主动坐到温之卿身边了。
温之卿红着脸小声反驳,“你也撩拨了我的心房,而且……而且难道那不是定情信物……吗?”
“是,是定情信物。”祁少师趴在温之卿身上大笑,“现在你把我们的信物弄丢了,是不是该赔偿我的损失?”
温之卿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这个道理,矜持地点点头。
“很好,爬上床,关上灯,我们现在就洞房。”
“还……唔还早……下个月……”温之卿的唇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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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说想看婚礼,那好叭,还有两章番外,婚礼就放在最后一章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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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鹅,这雷锋当着当着,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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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效绝对有四毛钱,发怒变身成东北虎真的超真实!】
——【不是乡村土味种田文吗,怎么又从起点升级文跳到无脑狗血小黄文了!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又!?】
苟平生:虽然我斗殴、车速,社会摇比舞无人可及,但我知道,我是新时代好雷锋!
【小剧场】
苟平生:来啊,来干啊,看老子一剪刀不绞了你!
唐风眠:你逃不掉,世界上的每个角落,有风的地方就有我,风中传来的每一丝属于你的气息,皆让我发狂。
苟平生:你好骚啊,能别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阴恻恻的话吗,好慌!打不过,说不过,每天还要被迫亲亲抱抱举高高,好烦,草!
唐风眠:明白了,公务稍后处理,满足你。
苟平生:……话尾那个词是脏话啊喂!
CP:1v1he年上
真—有病的阴鸷金发帝王攻VS真—倒霉的骚话作死健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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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狗血苏文,误揪,涉及生子,直播,地下城,改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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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番外三 十年后
从江城市政大院开出来的车子驶进了一个花园小区, 外面烈日当空, 吴昊急忙打了一把伞, 撑在祁少师头上。
伞下的男人西装笔挺熨帖,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边眼镜,黑眸幽深,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只有他掩嘴打哈欠,疲倦地摘下眼镜时, 吴昊才能从他身上看出几分,十年前那个削瘦的少年影子。
这一路走来,吴昊看着祁少师越发长大成人,莫名有一种老父亲的欣慰感。
中途高中毕业后,祁少师把他遣送回去了一段时间, 但他依旧时刻关注着祁少师, 知道祁少师在为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而努力。
看他在法庭上有理有据地把人怼得体无完肤,默默献上掌声;看他下了律师席后,和迎接他的温之卿拥抱,默默转过身。
只可惜前几年,因为祁少师的父亲屡次给温之卿的公司找麻烦, 其他人又都袖手旁观, 祁少师明知这是他家人的激将法,还是选择踏入官场从政, 从江城的底层做起, 他没法看着别人为难温之卿而无动于衷。
吴昊也是因此被重新送回祁少师身边, 继续当他的保镖。
吴日休笑话他傻,吴昊看着他弟和他的弟媳妇迟立,经历了半生的风风雨雨,彼此身边依旧是那个最初的人,心里难免有几分后悔,当初不应该揍他弟揍这么狠的。
“就到这,剩下的路我自己走,明早也不用来接我了。”
“您的伞?”
“不必。”祁少师头也不回,顶着大太阳径直步入电梯。
公寓是一层一户型的,升上十六层,从电梯出来就是他和温之卿在江城的家。
距离他们高中毕业已经过去十年了,当初选专业的时候,温之卿就跟他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只要知道一点,少师,我不想你太累,可也不想拖累你。少师,我不能成为牵绊你的枷锁。”
那怎么弄说是枷锁呢,为了对方而努力,同时也成就了彼此,工作再辛苦也不怕。
何况官场上的尔虞我诈还是挺有意思的,搞不懂温之卿为什么对他从政的意见这么大。
“温之卿?”人呢,祁少师在玄关处喊了一声,外套脱掉,眼镜随手放在鞋柜上。
祁少师懒得换脱鞋,直接踩着冰冷的地板进去,客厅灯光昏黄,映出长沙发那一个扶额沉思的人影。
温之卿的工作不用出门,经常一身闲适的家居服,在家里一待就是一整天,往常这个时候应该做好晚饭来迎接他了。
哦不对,忙昏头忘了,现在是大中午,他处理好公务提前回家了。
空气中的气氛凝滞,有点不对劲,祁少师敏锐地嗅到温之卿身上一丝低落的情绪。
“回来了,咱们准备一下,等会就可以出门了。”
温之卿想站起来,祁少师按住他,在他脚边单膝跪下,捧起那张温柔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