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凶我是攻 番外篇——by轲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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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在一片漆黑里坐了很久,最后推门出去了。
他不想听真相的其中一个原因是,他可能有机会回过去的世界,然而他对现状有了留恋。
不是因为过上了衣食无忧不用朝五晚九的日子,也不是因为实现梦想成为了有名的大摄影师。
就刚才那个奇怪的人来电话的瞬间,邢文第一个想到的是穆琛。
他觉得…舍不得。
如果他回去了,房里睡着的穆琛是不是就得变成别人的了?
邢文大步走出酒店,他都不清楚在这种十分不情愿的心理状态下,他为什么还是想去听那所谓该死的“真相”。
好奇心不是好事情,鬼片里的人都是这么死的。
一片漆黑、看不清前路的时候,其实闭上眼是最好的选择。
邢文顺着弯弯曲曲的坡路下去,这种积满雪的下坡路总是颠得人很不舒服。
尤其是突然一脚踩空的时候。
明明是铺得平整的道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大洞,上头铺了草和枝叶,雪下过以后便完全看不出来。
邢文瞬间反应过来,电话里那人没说完的后半句大概是:“有人想置你于死地。”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洞,邢文往下摔的瞬间,竟然看见了万丈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邢文:我给大家现场表演个,我醋我自己。
穆琛:老公快回来,两个世界都是我啊我是你的QAQ
最近挖了个新的主攻预收《养个球儿》,虽然不是接档,但有兴趣的可以收一收,以下文案:
谢鋆贵为一国尚书令,出身显赫位高权重,能文能武不说,还精通医术。
传言这位谢尚书没有感情,不苟言笑,更无情人子嗣。
然而最近,有人目睹他被个眼泪汪汪的毛球追了九条街。
隔天上朝,谢尚书肩上多了个呼呼大睡醒了要吃肉的毛绒挂件。
后来家国倾覆,谢鋆隐居村庄装瞎当江湖医生,只想过清心寡欲的小日子。
结果一名气宇轩昂的少年找上了他。
村里久旱的稻田有了好收成,水利疏通商业繁荣,谢郎中被窝里铺满了黄金。
谢鋆:放过我,我真不想当村长。
陆远:那就当皇帝!从哪儿开始打江山你说!
谢鋆:……
翩翩少年终日秒天秒地,一朝在敌人面前变回了毛球。
陆·毛球·凶巴巴·远边贴地蹦哒边嚣张大喊:均均我的谁碰我咬烂谁!
排雷与食用说明:
①主攻,1v1,HE
②攻受中途分开过,再度相遇以后双马甲,攻装瞎受假装自己不是球变的。
③互宠向,攻受双箭头。
④不是弱受不是哭包受,早期做球的时候还是孩子,偶尔哭俩下子。
⑤主日常轻剧情,前期养球后期种(ri)田(qiu)√
今日抽取评论:
①狐狸越来越软了~
②我在现场,我是那个帘布,啊啊啊
③hhhhhh狐狸变成美人鱼啦
④老邢你也下去啊 ←下去了√
⑤哈哈哈哈,诱了诱了,裸了裸了!!怎么觉得下一章要流鼻血(^3^)
⑥大大!看在我们那么可爱的份上,来个吻戏吧!(星星眼) ←有了吻戏(?)
⑦穆琛就是表情包产出大户啊,邢哥要是断他口粮,他就发邢文表情包,互相伤害!【滑下去真的好有画面感23333。另外,我也想知道其他时候狐狸怎么叫】
⑧⊙?⊙!哇,这谁顶得住啊,这层纸快捅破了吧
⑨下章doi给我看? ←今天也是没能成功doi的一天呢
第37章
邢文仅剩的唯一念头就是,从这里摔下去必死无疑。
洞内根本望不见底,能看见的只有漆黑,仿佛通往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难道这样就回去了?
疾风灌耳,邢文阖上双眼,恍惚听见有人很焦急地喊他的名字。
邢文睁不开眼,不知道是困得厉害还是什么,但能感觉到有人一直小心地护着他,好让他不受任何东西伤害。
“幸好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请好好休息。”讲日语的医生说完,礼貌地退了出去。
邢文躺在被铺里,室内暖气开着很舒服,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完全醒过来。
“你醒了。”眼前坐着蒋希。
房间还是他和穆琛住的那个温泉酒店的客房,邢文马上坐起来,身上似乎不怎么疼,看了看都是些擦伤。
难道那个洞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深,只是因为黑…但这样就没法儿解释他跌落时听见的风声,那是人下坠有一段距离才能听见的。
“嘘。”蒋希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穆琛哥睡着了,他救的你。”
穆琛靠坐在窗边,竟然维持着这个姿势睡过去了,睡衣外露出的手腕和小腿处像也有几处擦伤,被简单包扎过。
“你怎么在这里?”邢文小声问。
“我散步回来的时候,看见穆琛哥把你从洞里弄出来。”蒋希说。
“你总是出现得很巧。”邢文有点儿怀疑。
“对不起,”蒋希低头,“我希望我没给你带来太多不好的回忆。”
邢文看了他有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实在不该怀疑一个孩子,“算了,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没事儿,我自己回去就好。”蒋希起身,“我家的车就停在酒店门外,我就是来确认你没事的。”
邢文跟着起身,将他送到酒店门外,回来看穆琛还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睡着。
看样子很累,邢文很怀疑穆琛是哪儿来的力气把他弄出来的。
现在的穆琛脑袋半靠在窗沿,窗外飘着雪点子,落了白雪的大片树林安静而美好。
邢文目光在穆琛白皙的脖颈与锁骨处停留了一会儿,想了想俯下身子,双臂分别托住穆琛的腿弯和后腰…
然而还没抱起来,穆琛就醒了。
邢文维持着一个即将给公主抱的姿势,顿时有点儿尴尬。
“抱呗。”穆琛主动揽上他脖子,“我真没力气了。”
邢文略微别开脸,一鼓作气真将人抱了起来,没想象中那么重。
不运动的家伙没肌肉,抱手里甚至有点儿软,这种破烂身体可能不禁…操,想什么呢。
“你怎么把我弄回来的?”邢文将他放到床铺上。
穆琛一下子趴着了:“别提,那段是上坡路,打岳衡杰手机关机,一路上还遇不到人。”
“谢谢了。”邢文伸手给他拉被子,“要不给你捏捏肩膀?”
“我想要你给我揉揉腰,但我赌你不敢。”穆琛埋在枕头里说,“你大晚上的跑出去做什么?为什么不喊上我,多危险啊。”
“睡不着散步。”邢文撒了谎,伸手在穆琛腰侧捏了一下:“这里?”
“啊…你轻点儿,疼死了。”穆琛喊。
“行。”邢文耐心地慢慢给他捏,从手到全身都有点儿发烫,“你别乱叫,忍忍就不疼了。”
“我从来…”穆琛每给捏一下就酸爽一下,“就没…扛过…这么重…啊!”
邢文被他吓了一大跳,才发现自己一走神不小心捏重了。
“不准捏了!快松手!”穆琛大叫,“睡吧,我们睡吧。”
“明天找人…明天泡泡温泉,可能会舒服点儿。”邢文松了手,穆琛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两人都有点儿如释重负。
邢文原本是想提议找专业的人帮他捏捏的,但突然有点儿怕穆琛还是这么个叫法。
两人熄灯,邢文钻进被子里闭上眼。
虽然是两床独立被铺,但还是被并排摆放在一起,这种感觉跟睡在同一张床上极其相似。
刚熄灯的时候眼睛还没适应光线,邢文微侧过头去,只能隐约看见穆琛侧脸的轮廓。
“牵手?”穆琛将手伸过来。
“为什么?”邢文没动。
“我怕你再做噩梦。”穆琛径直钻进他被窝里,摸了摸:“你手呢?”
邢文怕他摸到不该摸的,赶紧递给他了,刚握上就浑身一激灵:“你手怎么这么冰?”
穆琛牵住他,邢文犹豫了会儿,握了回去让他取暖。
他可能是快疯了,突然想特别温柔地对这个人。
“另一只手要拿过来吗?”邢文问。
“你这么问,我会想整个人过去的。”穆琛说。
邢文:“……”
“你吓死我了。”穆琛小声说,“还记得之前在游轮上,我问你,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嗯。”邢文低低地应了一声。
“如果…你死了。”穆琛声音越来越低,“我会特别特别难过,难过到…把钱全拿出来,给你修一个比秦始皇陵还大的…坟。”
邢文:“???”
邢文极端怀疑人生地要抽手,穆琛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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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时前,穆琛像条废狐狸一样躺在房间的按摩椅上,目送邢文被岳衡杰叫出去喝酒。
章程斌的电话及时打进来:“你没猜错,他就住在你们楼上。”
“嗯。”穆琛瞬间生龙活虎地起了身,离开房间。
“这小孩儿家里挺有钱的,在塞纳河畔都有房子,他妈是个中德混血,爸爸音乐世家出身…”章程斌滔滔不绝地说。
“行了。”穆琛出了电梯,“只让你查他现在住哪儿,没让你查人家祖宗十八代。”
“你突然带着人的偷拍照找上我,我当你是十分钟内要这个人的全部信息。”章程斌说。
“你用了一个小时。”穆琛说,“平时少看乱七八糟的小说,真正的霸道总裁不是这样的。”
穆琛挂了电话,礼貌地敲了敲房门。
蒋希拉开门,先是愣了愣,随后像是一点儿也不意外地让出道:“进来吧。”
因为是楼上楼下,客房的布局看着没什么区别,房里没有其他人。
“你今天看见我了?”蒋希将一些日式点心端到矮桌上。
“到哪儿都能看见你,你一直跟着我们…准确来说,你一直跟着邢文吧。”穆琛在他对面坐下。
蒋希没答,但笑了笑。
“之前在游轮上,让海鸥…我们家养的白鸽送信的也是你。”穆琛说。
当晚的信纸不仅附了救人的讯息和游轮地图,还暗示了邢文家里被装了监听器,这就是他们这么快发现袁起可疑的原因。
“是我,”蒋希吃起了抹茶大福,“发恶搞短信的也是我。”
“为什么帮我们?”穆琛问,“你跟袁起…”
蒋希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厉声说:“我跟他不是一伙的!”
“你怕他,但他根本不认识你。”穆琛看了他一眼,“这说明,你跟他…”
“别提他了!”蒋希受不了地大喊,“算我求你,你知道一切以后一定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他。”
“什么一切?”穆琛将手枕在了桌案上,将兜里的录音笔亮出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不然我这就带你去牢里看袁起。”
“别逼我!所以说我最讨厌奸商!”蒋希几乎急疯了。
“哦,奸商。”穆琛说。
蒋希当即闭了口,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墙板上,动弹不得。
穆琛没赌错,蒋希跟他一样也是从现实世界来的,但穆琛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救邢文。
“这样说吧,实际我不是奸商。”穆琛诚恳地说,“我们平时都很注重互利互惠,合作共赢,尤其是在与对方达成共识的情况下。”
“被你发现以后,我会受惩罚。”蒋希恨恨地瞪着他。
“对不起。”穆琛说,“不过看样子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穿进来的。”
蒋希收回视线,喝了口茶:“关于我的事情我不能说,但你们现在剩的时间不多。”
“五天。”穆琛终于露出了不那么淡定的神色。
这五天再不结束梦境,邢文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梦境是现实的映射,有人对邢哥起了杀意,他潜意识里也感知到了危险,比如今天在神社的时候——”蒋希说。
穆琛想起那个突然砸下来的钢管,心里头还有后怕的感觉。
“所以车祸不是意外。”穆琛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整个人感到背脊发凉。
邢文现在躺在医院里,会不会有危险?
穆琛顿时被深深的恐惧感笼罩着,脑子几乎没办法思考,隔了会儿才说:“所以…是谁干的?袁起?”
这简直很让人费解,因为袁起喜欢邢文。
袁起是他公司旗下的模特,一天到晚跑他办公室里晃晃,就为了跑过来看邢文。
这种高大又身材好得藏不住的男人,实在太要0号的命了。
穆琛看袁起不顺眼很长时间了,但碍于身为老板的涵养,想炸着毛大声驱赶很难。
这样的袁起想置邢文于死地,只有唯一的解释。
邢文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关于袁起的。
这个秘密太大,大到袁起起了杀人灭口的念头。这样一来,蒋希的真实身份便很好猜测……
“不止袁起。”蒋希很是恐惧地念出了这个名字,“还有一个人,我不认识。但我猜测,只要像抓住袁…那样抓到他,梦境可能就会结束。”
“你记得有什么特征吗,告诉我。”穆琛说。
蒋希摇头:“我只知道...他年纪稍微大点儿。那个时候,我已经看不见了。”
“妈的。”穆琛终于炸毛了,“敢对我的人动手,回去就把他们都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