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凶我是攻 番外篇——by轲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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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被布蒙着双眼,鼻梁高挺,唇角这会儿轻微勾着。
感觉有那么点儿得意洋洋的痞气。
邢文坐那儿等了好半天没等着动静,刚要开口,穆琛柔软的唇就撞了上来。
来势汹汹地吻住了他,饿狐扑食那样骑了上来,邢文半点儿没预料,直接给推得往后摔在床上。
几下嘴都要给啃肿了,穆琛还妄图扒他衣服。
“停停,医院呢。”邢文自己先举枪了。
“我订的房间,没有监控。”穆琛这么说着,还是缩了手。
刚起身又出其不意倒回来,摁着在邢文脸上脖子上多亲了几口。
“干嘛呢臭狐狸。”邢文蒙着眼躺床上,抬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真肿了。
“狐狸发.情。”穆琛直白地回答,“你看上去太好吃了。”
邢文再笑,坐起来揽过穆琛,给他换个方向,让他坐在自己两腿间。
“商量个事儿。”邢文从背后亲了亲穆琛发烫的耳朵。
“拿枪抵着我商量吗。”穆琛垂着眼。
“嗯。”邢文恶作剧地多往前坐了点儿,“正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就是这么短小QAQ
明天要上早课就不接着熬夜了
晚安晚安~
第65章
翌日清早,穆琛亲自开车,将邢文和邢爸邢妈送往机场。
俩夫妇一路都沉默寡言,穆琛也没怎么说过话,下了车将邢文的行李搬下来。
“先进去吧,说会儿话我再给他带进去。”穆琛对两夫妇说。
霍婉柔皱了皱眉,显然有点儿迟疑,邢昭一手带过了妻子,淡淡道:“别误了点。”
穆琛点个头,拉开后座车门钻进去。
邢文没蒙昨天那块布了,今天给换上的是个触感毛绒绒的狐狸头眼罩。
穆琛一看就笑得直往他身上撵,实在太违和也太“可爱”了。
“让你给我换一个的。”邢文头上爆井字,一手推开穆琛一手要把眼罩摘下来。
穆琛急忙摁住眼罩,跨他腿上亲了下去,邢文自然地搂过对方的腰。
以前一直觉得这人除了赚钱就无欲无求了,没想到在求爱方面可以这么起劲儿。
“待会儿误点了,狐狸。”邢文大手托住了半边。
穆琛即刻一颤,伏在他肩膀上,唇湿湿地吻他线条好看的脖子:“宝宝,我舍不得你,你把我带去吧。”
“昨晚都商量好了,你也答应了的。”邢文蒙着眼看不见,却能清楚听见对方的声音。
“嗯…”穆琛往上攀了点儿,这都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抗议。
“听话。”邢文声音很轻柔,行动倒不是。
穆琛一激灵一窜:“别…别玩了!误点了!”
“没事儿,你来得及。”邢文笑,“哎你都窜我脖子上了,赶紧下来…”
“你又欺负我!”穆琛摔下来,猛地啃了他一口。
十分钟后,穆琛微微红着脸,在机场来往行人诡异的目光注视下,牵着戴了狐狸眼罩的邢文步入候机室。
“终于来了,登机了。”霍婉柔站起来,神情明显像微微松了口气。
“走了。”邢文将头转向穆琛,结果离太近差点儿亲上了,鼻尖蹭过穆琛的脸。
穆琛想了想,还是毫无顾忌地张开手臂抱了上去:“宝宝我爱你,早点儿回来。”
分开前还悄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邢文受不了这么直接的告白,顿时有点儿脸热。
邢昭想从穆琛手里接过邢文,邢文摆手示意不用扶了,拉过自己的行李箱后将眼罩摘了。
这个机场他来过几次,忽然摘下眼罩除了很难适应强光,还得承受这一场景带来的强制记忆回溯。
有旅行,大都是出差,跟着穆琛一起。
“不用回头了。”穆琛从身后说,“我在后边。”
邢文半眯着眼,一下就笑了,就这么挥了挥手,跟着邢昭和霍婉柔走向登机口。
穆琛全程看着,一直看到了飞机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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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挺漫长乏味的,坐的头等舱,邢文和俩夫妇分坐不同的位置,一路上都没交流。
飞机落地以后邢昭的车被开过来,三人又沉默寡言地上了车。
俩夫妇在前座,邢文一个人在后座。
“医院远吗?”邢文望向窗外的景色,完全陌生的城市让他安定了不少。
“有点儿远。”隔了会儿邢昭回答,“今天先住我们那儿,明天再过去。”
邢文懒懒应了一声,不大习惯这么长的时差。
“想睡可以睡会儿。”邢昭说,“到地儿了再喊你。”
车子飞驰在平整的公路上,最初的景色是一如国内大城市的繁华,渐渐车流变得稀少,这是在往开发区地带开。
跟邢文猜想的一样,邢昭说的“我们那儿”指的就是俩夫妇工作的研究院。
“下车吧,已经提前让人给你收拾出了房间。”霍婉柔说。
邢文一起下车,自然地打量了一下研究院的轮廓,挺艺术的,外形上看更像个博物馆。
他在心底里悄悄叹了口气。
多他妈可笑,一辈子醉心于科研的爸妈,真要在今天研究上他了。
昨晚他跟穆琛说过自己大概的计划,但没说全。
主要怕穆琛担心之下硬要跟过来,他这会儿心里并不是百分百地有底。
“还站着干嘛呢,进来啊。”邢昭立在门前,将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回头喊他。
邢文看见对方的脸就不适,邢昭很快转身进屋,邢文愣了会儿,这才迈步跟了上去。
进门便很有科研院的感觉,装修布置以冷白的色调为主,但采光不错,四面都是落地玻璃窗,以至于没有那种又冷又惨的感觉。
穿统一制服的人忙着四处走动,路过了都态度尊敬地朝霍婉柔与邢昭打招呼,随后再将视线投向邢文。
虽然都是一晃而过的,但确实就是那种看小白鼠的眼神。
俩夫妇没管他,有个干瘦的矮个子女人走过来,用不大流利地英文向他搭话:“邢的儿子?你的房间在这边。”
“可以说英文。”邢文用英语说。
女人一下子便笑了起来,即刻切换回自己熟悉的语言:“那就方便多了。”
研究院内部就像个迷宫,邢文边走边记着路线。
女人他领着他往研究员们的生活区走,眼前的布置渐渐温馨起来,但比起家更像旅馆。
一路上随处都有监控摄像头,偶尔还有奇怪的机器人路过。
“这也是你父母的研究成果之一,他们真是十分杰出的科研专家。”女人用崇敬的语气说。
“它撞墙了。”邢文指着惨烈撞墙的机器人说,“看上去不大聪明的样子。”
女人:“……”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曲折的走廊行走,身后传来机器人频繁撞墙的动静。
终于,伴随着花瓶落地的破碎声,傻子机器人叫嚣:“我好痛!”
“噢我的天。”女人很是头疼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将手里的卡片递给邢文:“就是这里了,你进去吧,我现在得去收拾惨局了。”
邢文谢过她,研究了会儿将卡片插入门边的仪器,房门应声开了。
他将行李箱推进去,里头是个完整的套间,有浴室没有阳台,看上去不像能从窗口逃出去的样子。
房内倒是没有装监控摄像头,不过准确来说,应该叫“一眼扫过去没有装”。
邢文人挺困的,但这会儿实在不是睡觉的时候。
万一醒过来就躺在别人的研究台上呢。
邢文四处看了一圈,隔了没多久房门被敲响。
“邢邢。”邢昭的声音。
邢文放下手里的纸巾盒,过去将门拉开了,刚要开口问,又想起不知道藏在何处的摄像头。
“你要补觉了吗?”邢昭手依然插在口袋里,“如果暂时不睡,我可以带你四处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吧,我也看不懂。”邢文进了洗手间。
邢昭一下子像给噎住了,有些儿神色尴尬,似乎在思考接下去该怎么说。
“让自己孩子小看了这么多年,总该打一次翻身仗。”邢昭冷着脸说,“我带你见识一下这些年里,我们呕心沥血的励志佳作——”
“你是不是太多年没讲过中文了。”邢文一脸冷漠地洗着手,顺带观察着浴室里的状况,“如果是那个智障机器人刚才已经看见过了。”
邢昭:“……”
邢文洗了手再多洗了把脸,感觉人精神多了才走出去。
邢昭还站着,刚一直没说话邢文还以为对方已经走了,这会儿看清楚他的脸就开始回溯记忆。
其实记忆里也就是那个样儿,邢昭只是相对霍婉柔跟他对话的次数多些儿。邢文长大以后父子俩更是见得少,见了也大都是冷漠对话,邢文随便几句话就噎得邢昭没话可说。
“走吧,我不困,就当打发时间。”邢文移开了视线。
邢昭这才如释重负,率先转身走了出去,邢文锁好门,将房间的卡片塞进兜里。
“邢邢。”邢昭忽而停下脚步,从兜里将个什么抛了过来:“吃了,省得犯低糖。”
邢文反射性抬手接了,那是颗小糖丸。
邢昭转身继续走了,邢文盯着“糖丸”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将包装纸撕开,迅速塞进了嘴里。
那就相信对方一次。
俩父子拐过走廊转角,那个刚被弄好的傻子机器人这回将自己卡在了两个柜子之间的缝隙里。
邢昭急忙将机器人扯出来,邢文嘴里糖衣化了,这会儿给药片的味道恶心到想吐。
但是渐渐的,当他望向邢昭时,那种困扰了他两天的状况一点点消散了。
大脑强制性的记忆回溯明显逐步慢了下来,像长时间因为高速运转而发出剧烈轰鸣声的机器被拔掉了电源,轰鸣声渐息。
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虽然才短短两天,但这一切如常的世界真的带给了邢文难以形容的莫大舒适感。
解药吃下去以后,他都想直接从这里出去,好回去见穆琛了。
“能拿给你的只有抑制剂,跟你当初吸入的催化剂呈反向作用。”然而邢昭昨天傍晚在病房内说过的话提醒了他。
他还是得找到从根源上解除这种症状的办法。
“走吧,”邢昭拍了拍机器人给撞得有点儿平的脑门,对邢文说:“带你看看我的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听到了一个绝妙的咕咕理由——
“双十一剁手了,我现在没有手码字了呢!”
顺带一提,今天的更新是拿我拿下巴抵住长按键,语音输入写出来的!(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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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昨天傍晚,被夕阳染红的病房里。
邢文侧躺着,面向窗户的方向。穆琛跟着穆有天去缴费,霍婉柔被一个电话叫走,房里仅剩他和邢昭。
“霍特斯。”邢昭忽然开口。
邢文没回应,脑海中还盘旋着各种猜测,结果邢昭很快将真相告诉了他。
“那是我们二十年前研发的一种药水,能有效增强视觉神经与大脑之间的连接,以做到…过目不忘。”邢昭说。
邢文手臂抖了抖,虽然有猜测过是这样,但亲口听邢昭承认还是很不一样的。
“在我…五岁生日的时候?”邢文慢慢问。
“嗯。”邢昭注视着他的背影,“但没能成功,就像你现在这样,出现了过载的状况。我们于是采用了抑制性的药物,让你尽可能地维持在一种相对平衡的状态上。”
“你们真是疯了。”邢文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他和父母从小就没打过多少照面,现在看来不止是因为他们忙科研,还可能是因为根本不敢见他。
“我该庆幸没给你们喂点儿别的什么毒死…所以这次呢?将气体药剂用在蛋糕上好催发药效,在我没法儿反抗的时候带出国,好继续停摆了二十年的研究?”邢文坐起来,终于回过身直视邢昭。
这么直视对他的大脑十分不友好,然而他这会儿只觉得无比的愤怒。
虽然长大这些年里,父母从来就不是他的偶像,既然没有期望值那就全然谈不上失望。
但他还是能察觉到那么点儿…隐约的难过。
“邢邢,对不起。”反而是邢昭不敢直视他。
“对不起没用。”邢文说,“在你做这事儿时开始,就该想到一千句一万句对不起都解决不了问题。”
邢昭不吭声。
邢文手一伸:“既然你都说了,那解药呢?”
“没解药,只有当年给你用过的抑制剂。”邢昭说,“二十年前药水的配方丢了,这就是他们想将你本人带去研究所的原因,留存在你体内的药水是他们最后的研究希望。”
“他们…那你呢?”邢文忽然反应过来,邢昭这么将自己与研究院区分开来,极有可能是在倒戈。
“我...这回没办法苟同他们的做法,我从婉柔嘴里听过他们大致的研究方案,根本没把你当人。”邢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