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要HE前白月光回来了——by宁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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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种情况,随意提出要换宿舍的话,学校未必准许。
饶绮罗当场画了符咒,将符咒贴在了门框的上面。
弄完,她低着头又写了一张。
红色字体有些奇怪,很难看出是什么字。
她将灵符给了林赏。
“给你的,辟邪。”饶绮罗说道,许怀醉没有半点反应,似乎没有生气。
林赏一脸疑惑,珀眸茫然的看着手里的符咒。
上面扭曲诡异的笔画他只当是术法上的字体,许简徽瞥了一眼,眉头一跳。
饶绮罗,搞事情?
温桃醒来的时候,有些分不清昨天的经历。
他把事情跟林赏说起,林赏一脸茫然。表示昨天关门之后,两人都睡了,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
许简徽默默的看书。
不用特意的抹去记忆,反正以温桃那种,随口说个梦境他也信。
温桃不疑有他,林赏那副模样,就知道不会撒谎。
他也就放心了,继续潇洒玩游戏。
许简徽照常到约定的老地方等着饶绮罗。
交流术法到一半,许简徽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饶绮罗给了辟邪符咒。
“你的确是个狠人。”
饶绮罗听懂了其中的意思,笑脸盈盈。
“至少,师父挺高兴。”第二天就甩了一本术法秘籍给她。
啧,真好。饶绮罗美滋滋。
而另一边林赏拿着手里的符咒,皱了皱眉。
为什么莫名觉得这张符咒上,好像没有术法的力量?
问了问179。
179说道:【别问。】
俊美妖异的男人推门进来,便看到床边的青年珀眸无辜的看着他。
手里拿着灵符,似乎在看上面的字。
没有丝毫的惧怕,苍白的手指微勾,拿着灵符低声笑道:
“想知道写了什么?”
林赏抿了抿唇。“可以知道吗?”
像这种术法符咒,好像一般都不告知的。
许怀醉微微弯腰,薄唇贴上那敏感的耳垂。
“当然可以,你是当事人之一。”
木质雕花的大床两边的床幔被缓缓的放下,遮住了里面奢靡暧昧的场景。
看着青年眼角泛红,嗓音软绵带着哭腔的拒绝。
许怀醉低头吻了吻,低声哄着。
早生贵子什么的,不要就不要吧。
让他一人独占。
独享你人生中熠熠辰星,汹涌爱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个世界修仙,啊哈!
——
饶绮罗:早生贵子!
许怀醉:(术法秘籍扔)
许简徽:早生贵子!
林赏:给我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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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69.修无情道的白月光
飞星教, 坐落在悬崖峭壁山势险要的流宁山之上。飞星教主京阙近日得一极品炉鼎少年, 天生媚骨, 至阴体质,与其交.欢可修为精进,丹田充沛。
虽媚骨勾人,那少年却是样貌精致绝伦, 眉如远山, 眸色水润, 唇如三月桃花,一副柔弱楚楚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分明是极品的炉鼎,那飞星教主却好像被对方勾了魂,旁人碰不得, 也不能多瞧上一眼,藏在奢华空荡的殿中,好生养着。
众人皆说,这飞星教主只不过一时被迷惑,又怎会真的倾心于一名炉鼎少年身上。
可过了几月,却听闻那魔教之中张灯结彩, 贴上了囍字。
那嗜血的魔头,竟然要娶一炉鼎少年进门。
众人道, 可笑可笑。
只不过没等到那飞星教荒唐的喜事,又听闻了一件震惊全修仙界的消息。
那玄极云宫之中,闭关修炼多年的折尘仙尊沈微尘竟出关现世了。
玄极云宫, 剑修辈出,其中沈微尘更是将其门剑道功法修炼到巅峰。
只不过这人人钦羡的目光之下,那人却是眉眼如云宫上绝美的冰雪。
天清地浊,吾弃爱与憎。
竟是为了道法精进,要修那无情道。
不说凡人百姓,就是修仙界的女修士闻言皆是伤心欲绝。
这一闭关,便是百年。
飞星教教主京阙,同他针锋相对,势不两立。虽百年前同其决斗过,只不过未曾分出高低。
闻言沈微尘走那无情道,京阙转身便寻了炉鼎。
你若是修无情道,我便双修修炼,看是无情无欲厉害,还是这痴缠爱恨更胜一筹。
他寻过多个炉鼎,少女,美人,尝起来却通通无味,越发让他心境暴躁,功法偏移。
唯有一次,穿着红衣,露着莹润双肩的少年撞进了他的怀抱之中。
身骨纤弱,气息干净。
小脸苍白,低声的开口:“求你……救救我……”
他的身后,是几名凶神恶煞的粗鄙大汉。
京阙瞧了几眼,笑了。
“你可知……你在同谁求救?”
飞星教教徒,皆修邪门功法,杀人见血,无恶不作。
京阙成为教主之后,收敛了些许,只不过功法依旧,邪气诡异。
修仙界尚拿他没有办法,魔道更是惧怕此人。
虽相比那几名恶人,京阙样貌出众,唇边带笑,端着风流公子的模样,却远远比那几人要凶狠得多。
京阙将那几人杀了。
手握上那少年清瘦的手腕,却眸色一沉。
少年竟然是至阴体质的极品炉鼎。
看着少年不自知,神情感激,说倾尽所有都要报答京阙。
俊美邪气的男人将少年拉入怀中。
“用你做报酬,如何?”
原以为少年会一脸恐惧,挣扎着逃跑。
却只是用另一只手擦去了眼泪,不带一丝犹豫。
“好。”
只不过等京阙将手放在少年的衣带处,要将其解开时,少年歪了歪头,珀眸里水润又透彻。
他不解的问道:“这是何意?”
“你不懂?”京阙皱眉,还以为对方是故作矜持。
可那双眼,又干净明亮,直勾勾的看着你,仿佛要将男人那脏污嗜血的灵魂看穿了一般。
他竟是真的不懂,懵懂无知,以为男人所说的以身做报酬是让其做些苦力。
京阙气笑了,若是做苦力,怎么可能将少年放在他的床上。
可对方那副模样,他竟然心生疼惜,没有同之前对待炉鼎那样对待少年。
飞星教徒见男人便会下跪,唤其教主。
少年却可以奔向他的怀抱,直呼其名。
京阙,京阙。
好像,一切都是美满的。
凤冠放在了一旁,林赏低着头,神情落寞。
【哎呀,别难过,我以为你习惯了。】179借着安慰打击道。
《九劫飞星录》男主京阙自幼被抛弃村野之中,被路过的飞星教前教主捡了回去,将其收养成人。前教主一生无妻无子,将京阙当做自家孩子一般对待,也更加的狠,为了让京阙成为下一个教主,费劲了心思。
京阙尚且年幼,却经历了太多磨炼,只不过没有等京阙成长,那前教主遭叛徒所害,惨遭不测。
京阙那时无力同教内其他人争夺,落个狼狈不说,差点连命都丢了。
只不过到底是男主,负辱多年,终是将飞星功法修炼的炉火纯青。
曾经辱他欺他之人,皆成为了一捧黄土。
他成长的过于快速,心性难养,性情变得邪戾乖张。
只不过随着之后的发展,身世的揭开,又得贵人的指点,才慢慢的收敛。
飞星教也渐渐的洗脱掉魔教的名号,越发朝着正派靠近。
京阙天赋极高,又同玄极云宫的沈微尘实力不相上下,巴结的人比比皆是。
原主自是一路陪伴,京阙也好像沉迷在平静安宁的生活之中,为原主摘花赏月。
可到底,这修仙界的强者美人众多,弱小普通且只是炉鼎身份的原主,自然是被无情的抛弃了。
京阙直白,原主扔了就扔了,也不管其死活,
好像之前的情深,都是假象。
那阴暗见不得人的角落,原主却是被一群道貌岸然的正派修士欺辱致死。
世人皆说京阙同那沈微尘势不两立,可谁又知道,沈微尘是其心上的白月光。
为其洗脱魔教污秽名号,只为靠近那深藏茫茫雪色之中,眉眼冰冷的折尘仙尊。
大道无情,运行日月,沈微尘心中唯有修仙之道,断情断爱。
京阙注定求而不得。
为了追逐着沈微尘,京阙苦练功法,温养心境,却只是一人得道,飞星永存。
林赏耗费了一些精力,原主本就是炉鼎的体质,他稍稍的提高了一些,夺了京阙的注意,也故作楚楚可怜懵懂无知,将其触碰拒绝。
好不容易,临门一脚。
他跟京阙喜结良缘,就要HE了。
却不知是谁,提起那玄极云宫的折尘仙尊。
说其出关现世,身穿婚服的京阙手里的酒杯掉落在了地上。
他同少年说道:“我去去就回。”
直到红烛燃灭,宾客散尽。夜幕星出,都没有再见到京阙出现。
少年虽没有修炼功法,可喜宴之上,那没有丝毫遮掩的嘲弄讽刺,他听得一清二楚。
到底只是一个低贱的炉鼎,还妄想成为飞星教的教主夫人。
痴人说梦,痴人说梦。
红盖头之下,少年泪流满面。
他颤抖着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火辣的口感仿佛如火焰一般灼烧着喉间。
若只是对手,又为何将他抛下。
这场喜事,对少年而言,更像是刑场。
少年被扶着回到了京阙的房间。
京阙回来的时候,教中还挂着喜庆的绸缎喜带。
他的婚服上,带着风霜白雪。
他只是遥遥的,朝玄极云宫的位置看了一整夜。
连那人的面都见不到。
太阳升起时,他好像才反应过来,他将少年独自一人留在了喜宴之上。
回到房间,少年双眼通红,神情凄凄。
京阙心中微动,涌出些许愧疚。
“林赏。”他轻声叫道。
他的确,是冲动了。
那人闭关百年,多年没有听闻他的消息,再次一听,便忘乎所以了。
林赏看到那双眼里的愧疚,摇了摇头。
目光落在被风雪浸湿肩膀,他嗓音带着些沙哑脆弱,似乎哭过。
“怎么这么不注意?当心风寒,我去替你放些热水。”
京阙一愣,看着纤弱的少年从自己的身旁走过。
明明对方只是越过他去替他放水,京阙却觉得好像两人之间有了距离。
他喜宴时将他抛下,少年一言不发,没有质问的气恼,只是当心他沾染风寒。
修仙之人,哪里会像凡人一样虚弱。
他拉住了林赏。
“你……不怪我吗?”他问道。
林赏沉默了,他怪的。
他一人在那热闹的喜宴上,身旁却没有他的身影。
睁开眼是鲜艳的红盖头,颜色就像是他心头滴下的血。
是不是……因为他是炉鼎,所以不值得……
珀眸里情绪复杂混乱,他脸色苍白,犹豫的没有开口。
林赏第一次没有遮掩心中的情绪,京阙有些生气。
却不是气少年,而是自己。
他将林赏抱入怀中,低声承诺:“我重新再许你一次,再重新让那些来参加我们的……”
“不用了。”林赏说道,眉眼柔和却又让人心疼。
其实多少次,也没有用了。
他宁可就现在这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挣扎着,退出了男人的怀抱。
“我去给你准备点吃的。”说完,林赏离开了房间。
徒留京阙眼底茫然,怀中空落落的。
之后的日子,好像恢复了平静。
两人只字不提婚礼的事情。
在外人看来,虽然两人关系如初,可到底林赏经历了婚礼上的笑话,自然暗地有人戳他脊梁骨。
一个炉鼎,居然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炉鼎,不过是可以随意抛弃的玩.物。
哪怕林赏此等炉鼎体质,修炼可使修为一日千里,却仍然摆脱不了其中低俗的意味。
这一日,京阙迟迟的没有见到少年。
问过教仆之后,才顺着石子道路往厨房走去。
走了几步,就看到少年小心翼翼的端着汤,准备往这边走。
京阙眉眼顿时柔和。
少年虽然身份较为难以启齿,可到底乖巧懂事,得他怜惜。
上一次,是他做的不对,将少年置在其中受辱。
只不过林赏还没有走几步,途中打扫的教仆却是拿着扫把挡去了少年的路。
林赏不解。“麻烦,让一下可以吗?”
他眉眼弯弯,笑容柔软且小心,见对方似乎有些不善,他不愿意与其多说,避免跟他产生冲突。
只是对方要挑事,可不看你的态度。
“你装什么?一个炉鼎,还真以为是教主夫人呢?”那教仆讽刺道,目光上下的扫过少年。
林赏哪里不懂,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