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究竟怀了谁的崽——by比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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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资立刻现身,“丞相。”
“贺长洲深夜惊扰圣驾,拖下去,等明日处置。”
扶资一愣,“拖?这……”
贺长洲强忍着怒意,“不必麻烦,我自己会走。但我想问丞相一句,我走了你会把皇上怎么样。”
“我会把他怎么样。”萧世卿笑了,笑的同时浑身戾气暴涨,“我会抱他,吻他,甚至进入他,让他再怀上我的孩子——这个答案,贺小将军满意么。”
赵栖龙躯一震。萧世卿这是认真的吗,这个进入,是他想的意思……吗。
废话,不是怎么再怀孩子!
贺长洲胸膛剧烈起伏着,“你凭什么?”
“凭,”萧世卿一字一句道,“他是我的人。”
贺长洲深吸一口气,冷笑道:“恐怕只有丞相一人这么认为。”
萧世卿看了赵栖一眼,“他会亲口告诉你,放心。”萧世卿没有耐心和扶资废话,微微侧身,“还愣着?”
扶资只好上前,低声道:“贺小将军,走罢。”
贺长洲没有动作,他回头望着赵栖,“皇上。”
“……嗯?”
“你要我走吗?”贺长洲的眼睛很亮,带着藏不住的祈盼,“我只要你一句话,即便整个天机营的人来拿我,我都会拼死留在你身边——我只要你一句话。”
“朕……”赵栖偷偷瞟了瞟萧世卿,看对方的脸色,非常确定自己如果说了“不要”,是真的要被进入的。他清了清嗓子,用息事宁人的口吻说:“你先退下罢。”
贺长洲眸子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了下来。他的剑蠢蠢欲动,但是赵栖并不需要他的殊死一搏。即使他赢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攥紧的拳头骤然松开,贺长洲低下头,径直朝门外走去。扶资松了口气,跟在他身后。
与萧世卿擦肩而过时,扶资听到对方说:“关在隔壁便是。”
扶资道:“可是赵四公子也在。”
“无妨。”
扶资略为惊讶,不敢多问,“属下遵命。”
扶资出去的时候关上了门。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后,屋内彻底安静了下来,赵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他受不了这种安静,用不大但是足够萧世卿听清的音量喊了一声:“哥哥。”
萧世卿一步步走上前,沉默的伸出手,抬起赵栖的下颔,眼眸幽深如潭,“他碰了你哪里。”
赵栖屏息道:“没、没有。”
“没有?”萧世卿轻轻一笑,“不要撒谎啊,栖儿。”
萧世卿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给了赵栖一种错觉——他并没有在生气。
在萧世卿蛊惑下,赵栖不自觉开口:“就抱了一下。”
萧世卿的指腹摩挲着赵栖的脸颊,嗓音沉沉:“还有呢?”
赵栖小小声道:“还有,他亲了朕一口。”
萧世卿眸光一凛,迸发出的杀意让赵栖忙不迭地解释:“但是朕把嘴巴闭得紧紧的,所以……”
萧世卿没有应声,他的手来到赵栖的领口,粗暴地扯开了他的衣衫。
赵栖不安地抓住他的手,“哥哥要做什么?”
“别怕,”萧世卿的声音依旧低沉且温柔,“只是检查一下而已。”
夏日炎热,赵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萧世卿轻轻松松地把它解了下来。眼看自己就要全裸,赵栖忍无可忍,推拒道:“不要了……”
萧世卿动作一顿,停了下来,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检查自己的猎物。
小皇帝上半身赤裸着,寝衣松松垮垮地落在腰间,腰部以下藏在被子里。他的肩膀,锁骨,手臂不像成年男子那般硬朗,又不似柔弱女子那般纤细,恰好在两者之间,阴阳相宜。
就是这样一副算得上瘦弱的身体,小腹微微隆起着,带着些许的弧度。一想到这里面藏着什么,萧世卿克制已久的呼吸,乱了。
“皇上想好了么,”萧世卿突然道,“要不要生下我们的孩子。”
赵栖喉结滚了滚,没底气地说:“还没有,哥哥再给朕一点时间,好不好?”
“可以。”萧世卿勾了勾唇,“你可以慢慢考虑,五个月再给我答案也不迟。”
“……”五个月后,他孩子都生了,还考虑个毛。
萧世卿的指尖落在赵栖的肚皮上,像一根轻盈的羽毛,若有似无地撩拨着,缠绕着,语气却是漫不经心的,“今日我听程伯言说了一件趣事。”
赵栖被萧世卿撩得心尖和声音同时发颤,“什么趣事?”
“他说,皇上腹中龙嗣过大,若不采取些助产的措施,将来生产时恐怕会受累。”
赵栖的耳根瞬间烫了起来,心里不住地埋怨程伯言多嘴。“哥哥别担心,朕会多走走的……”
“不是这个。”萧世卿的手悄无声息地探进被子里,“是另外一种方法,皇上知道是什么么。”
感觉到大腿上冰凉的触碰,赵栖一阵战栗,大脑也跟着陷入了混乱,“不、不知道。”
“不知道没关系,”萧世卿贴在赵栖耳边道,“我知道就可以了。”
赵栖勉强保持着清醒,试着把萧世卿的手推开,但他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推又推不动,又不想放弃,这样反而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萧世卿倾身上了床,赵栖的手被他扣住,压倒在棉被上。萧世卿居高临下打量着他,笑着说:“说起来,贺长洲和赵桥就睡在隔壁。”
赵栖:“!!!”
好巧不巧,就在此时赵桥的声音透过薄薄一层的墙壁,传进了赵栖的耳朵里。
“贺小将军?这么晚了,你到哪里去了?”
贺长洲虽然没有回答,但赵栖知道,他和他们只有一墙之隔,而且两张床都靠着墙壁,他翻个身隔壁都能听到动静。想到这点,赵栖不自觉地放轻呼吸,也不敢说话了,只是委屈地看着虚压在自己身上萧世卿,用眼神无声地控诉着。
萧世卿时刻注意着不压到赵栖的肚子,动作温柔得让人沉醉,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恶意的戏谑:“所以待会皇上不要叫得太大声,否则他们会听见的。”
赵栖气息一窒,眼中怨上加怨。
萧世卿嘴角微扬,“还是说,让他们听见也不错?”
“萧世卿!”赵栖用气音说,“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萧世卿笑意更甚,压低嗓音道,“我做了什么,皇上就说我过分了?”
赵栖说不过他,干脆闭目咬唇不理他。
萧世卿欣赏着小皇帝隐忍的模样,调笑道:“还没开始玩,皇上为何就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赵栖眉头拧在一起,在萧世卿怀里细微地颤抖着。
“有一件事,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萧世卿修长的手来到赵栖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这里,小溪(栖)流水。”
第72章
赵栖睁开眼后, 愣神了许久, 才想起他现在在哪里。
虽是夏日,但村里的清晨还有些凉意, 被窝里倒是暖的。赵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枕边——很好, 没有人,看来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个屁。
这次他没有中春药, 也没有喝醉,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的每一个细节, 记得萧世卿的手从微凉到温热, 记得自己在他怀里不止地细微颤抖,拼命忍着不发出声音,甚至记得他是怎么……发大水的。
赵栖用被子捂着脸, 觉得自己三观都被颠覆了。他书读得少, 但是哪有男孩子会发大水的,这不科学!
这时,肚子里的龙蛋在他肚皮下一个踢动,像是在提醒什么, 赵栖彻底萎了。
好吧,连男人都能怀孕生孩子,还谈个鬼科学。
万幸的是, 萧世卿并没有做到最后,给他保留了最后一点作为直男(?)的尊严。
“醒了?”
听到这个声音, 赵栖把脸埋得更深, “……嗯。”
萧世卿道:“那起来用膳罢。”
赵栖闷不吭声。
萧世卿走到床边, 扯开他手里的被子,“你想把自己闷死不成。”
赵栖抬起头,对上萧世卿深邃的双眸,迅速移开视线,“朕不饿。”
萧世卿不容置喙,“不饿也要吃。”
“朕不想起床。”
萧世卿没有再勉强他,端来熬得细烂的小米粥,自己先尝了一口再递到赵栖嘴旁,“来。”
赵栖推开萧世卿的手,“朕说了不要。”
萧世卿眼眸一沉,两人之间的氛围随之变得紧张起来,“你在闹什么别扭。”
“你……”赵栖羞耻道,“你明知道有人在隔壁能听到这边的动静,你还强迫朕。”
萧世卿笑了笑,“强迫?皇上昨晚在臣手里,不是挺舒服的么。”
“朕一点都不舒服!”这话是口是心非了,他爽还是爽到了,只是这种半强迫性质的欢爱实在有点伤自尊。特别是他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的时候,萧世卿衣冠楚楚地捉弄他,在他耳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还逼他去看那湿润的手指……特么又苏又狗的,让他连反抗都显得是在玩情趣。
萧世卿眯了眯眼睛,赵栖以为他要发怒,警惕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想到他又是一笑,道:“头一次伺候人难免不熟练,多练练便是,下次臣会让皇上舒服的。”
赵栖惊恐道:“还有下次?”
“为了你来日生产容易些,此事要常做。”萧世卿想了想,道,“三日一次,如何?”
赵栖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朕拒绝!”
萧世卿的声音放轻了些,带着些哄劝的意味,“皇上乖,这是为皇上好。”
这种好给你你要不要?
赵栖起床后就板着一张脸,对谁都没有好脸色,特别是对程伯言,看他就像在看卖了自己的队友。
“你为何把助产的事告诉丞相?”
程伯言苦涩道:“丞相亲自来问微臣,微臣不好说谎啊。”
赵栖冷酷无情,“你月俸没了。”
随驾的侍卫和村民忙活了一天一夜,终于打通了出村的路,赵栖一行人带着招募来的于沉水踏上归程。
一路上,贺长洲一直想找机会和赵栖说话。无奈他被萧世卿“软禁”着,走到哪扶资跟到哪,他一靠近赵栖,扶资就会出声提醒,“请将军不要为难属下了。”
贺长洲远远地望着赵栖的马车,表情复杂无比。赵桥打着哈欠,骑马从身后赶上,“贺小将军昨日睡得好吗?”
贺长洲看了他一眼,反问:“你睡得好?”
“挺好的啊。”
“你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赵桥茫然道,“什么声音?”
贺长洲抿了抿唇,“没什么。”他的听觉优于常人,赵桥没听见的,他都听见了。
他听到了模糊不清的人声,显然是说话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即使听不清说话的内容,对他而言已经是万分的折磨。他控制不住地想,想那两人会做些什么,想得他心如刀割。
其实,他们早就做了什么,贺长洲自嘲地想,皇上肚子里的孩子便是最好的证明。
回到江夏后,于沉水片刻不停歇,走马上任,主理淮水两岸的一切水务。至此,赵栖的南巡之路也到了尾声。
动身回京的前一日,赵栖宅在屋子里,百无聊赖地看着江德海和小紧子收拾来,收拾去,一只手伸着,让程伯言帮他诊脉。
从村里回来后,赵栖陷入了自闭,话比平时少了不少,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江,紧,程三人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也问了是怎么回事,赵栖只是给他们一个幽怨地眼神,说:“没事,朕犯矫情呢,不用管朕。”
三人面面相觑。
赵栖确实觉得自己怪矫情的,不就是被助了下产,至于这么丧么,而且他也承认了,被助产还是挺爽的。
难道,他是真的要弯了吗……
程伯言诊完脉,道:“皇上和龙蛋都很好,胎位也很正常,只是龙蛋还是偏大,还请皇上平日里克制饮食,多多走动。”
赵栖心不在焉地答应着。
一旁的梅川道:“胎儿过大也无须忧心,只要皇上用我的暖玉疏通产道……”
赵栖眼角一抽,“你给朕闭嘴。”
梅川非但没有闭嘴,还顶了下嘴:“皇上如果不相信我,又为何要千里迢迢把我带来。”
“朕……”赵栖叹了口气,挥挥手,“算了,你们都下去吧。”
几人对视一眼,一同退了出去。
小紧子一头雾水:“皇上这是怎么了。”
江德海忧心忡忡:“我伺候皇上十几年了,还从没见过皇上这般心事重重。”
小紧子无不赞同:“是啊,过去皇上一有什么心思,全写在脸上呢。”
梅川不以为意,“孕夫和孕妇一样,易焦易躁,此乃常见之症,哄一哄,顺着他们就好。”
小紧子无奈:“可我们哄了,也顺了,没见皇上心情好啊。”
“我们哄有什么用。”程伯言道,“得龙蛋另一个爹来哄。”
几人恍然大悟。
江德海为了主子豁出去了,“我去请丞相来!”
江德海前脚刚走,李迟苏便来了,说要求见圣上。
小紧子委婉道:“皇上此刻心情不佳,王爷还是改日再来吧。”
“改日?”李迟苏笑道,“明日皇上就要回京,哪来的改日。小公公帮本王通报一声罢,就说……这说不定是数年内的最后一面了。”
小紧子只好道:“请王爷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