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娇少爷的白月光 番外篇——by慕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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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苏父一瞪眼,“不会管,不能学吗?”
王总啧了一声,心道你家这位二少爷还真不一定能学会。他借机留意着苏清的神情,今天这位可是把他大哥拽了下去,明摆着是想要苏家这公司。
“我不要这公司,”
苏清推了下眼镜,无视掉旁边疑惑不解的视线。他思酌几秒,温吞又谦逊的请求:“父亲,我想和您分家,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清:精打细算.jpg
第15章 生母
苏父虚弱无力的靠在病床上,眼神昏浊,闻言差点直接从病床上跳下来。
他瞪圆了眼,“苏清!你说什么?!你想干什么??”
分家?
这人是傻了吗?
王总偷摸跟身边董事会的人递了个眼神,从对方眼里看到的尽是不可思议和疑惑。他重新将目光转过去,看见那位苏二少爷懒懒散散的解释:“对啊,父亲,我想分家。您能把公司里属于我的那份股份给我吗?”
苏父气得说不清话:“你!”
苏清笑了笑,“您放心,拿走属于我的那份股份以后,我虽然和苏家再无干系,但是您二位还是我的父母,我会如旧孝顺二位的。”
这话听起来客气。可细思下来,话里尽是针芒一般的尖锐。
“为什么要分家呢?小清,分家以后你又能做什么?”苏母也一改之前无条件听顺他的模样,微蹙起眉,“你是在外面欠债了?要拿钱抵债?”
苏清摇头:“不。”
“那是因为什么?”
这话道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是啊,这位苏二少爷什么本事都没有,除了花钱就是花钱,分家以后又能靠什么养活自己?只可能是想拿着剩下的家产挥霍度日!
难道是想拿着钱去哄钟家那位?
放着大有前途的家族企业不去做,还要分家。
真是蠢货!
苏清慢条斯理的别好西装外套的纽扣,说:“我不看好家族企业。我需要一笔资金来运营自己的公司,那会比苏氏企业更值得期待。”
听听!多猖狂的话!
旁边的董事会忍不住讥讽,“以为自己是谁呢?”
苏母也懒得再理自己那个突然发疯的儿子,苦口婆心的劝苏父:“你不要听他胡讲,他一定是被今天的事刺激到了,他肯定不是认真的。”
“不,”苏清说:“我是认真的。”
“闭嘴!”
苏父觉得自己一定是造了天大的孽!大儿子刚做出背叛家族企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二儿子又要闹分家!
苏清温吞道:“父亲,您别气着。”
苏父攥紧放在床边的拐杖,眼睛通红,“我不气!我一点都不气!你不是要分家吗?不是嫌弃家里企业没前景吗?好!分家!”
他把拐杖举起,向着苏清的方向狠狠扔了过去。
苏清错步一挡,将拐杖挡了下来。他弯腰把拐杖捡起,还未起身,便听见苏父冷着语气跟他讲话:
“既然分家,你就不再是我儿子。苏清,如果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被你糟蹋了,你必须以双倍的条件补偿回来!”
苏清站直起身,“可以。”
“到时候别想抵赖!死了也得给我把钱交出来!”苏父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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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下来,有关苏氏企业机密泄露案的舆论几乎累积成山。不论是苏家、还是负责这次案件的相关警方,都承受着巨大的舆论压力。
但即使是这样,案件被破后,警方也并没有立即把案件主谋揭露出去,只说案子已经结束,主谋已然落网。
可到底也没瞒多久,苏执望还是被家有门道的媒体扒了出来。
热搜再一次被苏家占据。
#苏氏准继承人苏执望偷窃机密#
#苏清分家#
广大网友:“?????”
这是闹了哪门子鬼?
[观今日魔幻热搜——偷窃机密的居然是苏家那位大少爷?是我脑子进水还是他脑子进水了?为什么要偷自家机密啊?这完全没有作案动机啊!]
[换苏清就有作案动机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双标。/dog]
[楼上,你这话就不对了,苏清是什么人?大家心知肚明!]
[只有我一个人关注后面那条热搜吗?苏清放着家族企业不去继承,还他妈要分家?他是真蠢还是真蠢啊?不想继承家业就放着我来!]
钟烈一眼扫过这些评论,
苏清这次能顺利澄清,他也帮了些忙,
可这人却连要谢他的意思都没有。
他走到冰箱前,准备拿罐冰啤酒,刚要拉冰箱门时却看见上面贴了个便利贴。家里有很多这种便利贴,某人用隽秀清瘦的字体一笔一划写着:
“请将物品按照分类放置,谢谢。”
钟烈抱臂站在冰箱跟前,慢吞吞吐槽:“怪毛病。”
然后把第二层的小蛋糕塞进了最下面的水果一层,还把冰箱侧面的鸡蛋摆到了啤酒旁边,看见原本规规矩矩的摆置被弄得乱七八糟以后,才算满意。
他拎着啤酒走到书房,又看见书柜上贴着一个便利贴:
“不许动。”
钟烈叼着喝完的啤酒罐,把所有感兴趣的书都抽了出来,搬到隔壁屋。
他把啤酒罐捏扁,正准备翻书看。结果还没等他看几页,手机响了。
他顺手接通:“谁?”
电话那端传出个女声:“小烈啊,连妈妈的电话都忘记啦?”
放在膝上的书打了个滑,掉落在地。
钟烈怔着神,“妈?”
“也是妈妈的错,妈妈太久没和你联系,最近国外的事情太多。”女人问:“你在国内待着还好吗?学习怎么样?有谈对象吗?”
钟烈:“……”
“小烈”电话那边沉默一瞬,又说:“妈妈已经回国了,你现在在家吗?”
苏清回家时,入眼便是堪称狼藉的屋内。他不过是离开半天,家里就翻天覆地般变了个模样。那小孩像是故意跟他作对,偏偏要把家里闹成这个样。
苏清也不恼。他把西装外套脱了,扣着袖口往里间走。
钟烈突然从书房冒出来,挡在他面前,“我妈要来。”
苏清挑了下眉,绕过他继续往书房里面走。
“她身体不好,之前在国外就一直住院,最近身体刚刚好转,我也没想到她会回国。她肯定不能去钟虚仁那里。”钟烈跟在他后面,见他没有要回应的意思,忍不住扣住他的手腕,急道:“她只是来这里看我。”
苏清被他攥住,偏头看他。
钟烈被他这么看了一眼,反而觉得心口莫名发烫。
“你这么急干什么?”苏清轻轻开口:“我有说不许钟夫人来吗?”
钟烈蹙眉,松开了他。
“只是小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苏清垂下眼,细细揉着手腕。
钟烈反问:“什么?”
苏清淡声说:“你不是说我勾引钟先生吗?你还把钟夫人往我这边引,不怕我偷偷使坏?譬如告诉钟夫人一些钟先生的事……”
面前小孩的眼神倏的沉下,一秒便成了那个恨不得吞食他的小狼。
苏清忍不住笑,“逗你呢。”
他正好有事要找这位钟夫人。
“钟夫人不是在国外管理家里企业吗?怎么想起回来了?”他把被钟烈扔到桌上的便利贴整理到一起,挑了下眉,“难道是想跟钟先生离婚?”
钟烈冷冷剜他一眼。
苏清迎着他的冰冷视线走近,把便利贴粘到了他额头上。
钟烈觉出他指尖冰凉,滚了下喉结,“你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啊,小朋友。”苏清轻轻笑着,“去把冰箱和书柜按原样收拾好,不然我可保不齐稍后钟夫人会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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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漫按照地址找到这栋两层小楼,可是临敲门时却又犹豫了。
她想起刚刚医生同她讲的话:
“夫人,这次回国做手术风险极大,我建议您还是把这件事同小少爷讲清楚。另外,如果可以的话,建议您同钟先生也说一声。”
李青漫死咬着唇。
她对不起小烈。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在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抛下小烈。
即使她丈夫是个混蛋,可这跟小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她扶了下额,重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抬手按下门铃。
都已经想好见到小烈第一面后应该说什么了。可等门打开,李青漫一抬头,看到的却是个戴细边金属眼镜的斯文青年,弯着双噙笑桃花眸,生得极为漂亮。她甚至晃了下神。
苏清温声问候:“您就是钟夫人?”
“啊?”李青漫回过神,“对,我是。”
“小烈最近暂居我这里。”苏清侧过身,很有礼的微微颔首,“请进。”
钟烈见到了这个已经许多年未见的母亲,也没想象中的那般激动。他略显生硬的坐在沙发上,有些不知所措。
甚至还会下意识的想看苏清,想离苏清近一点。
这种心理让他深觉可耻。
苏清察觉到了这小孩的心思,
他默不作声沏好了茶,在靠近钟烈的位置坐下。
钟烈压低声音:“她心脏不好,你不要刺激她。”
苏清笑了笑,“好。”
“小烈在学校表现怎么样?学习成绩还好吗?”李青漫关切道:“有女朋友了吗?我之前跟你讲过,要早点谈恋爱。你学习不好不要紧,但要早点结婚。”
“我成绩可以,不用担心。”钟烈皱起眉,不知道为什么,又下意识看了苏清一眼,说:“也有女朋友了。”
苏清正准备端茶,听见这话,颇为惊讶的偏头看了他眼。
“那就好!”李青漫笑得合不拢嘴,早点结婚好,她还想死之前抱个孙子呢。
“对了,这位是?”她又望向苏清。
钟烈:“是苏家那个二少爷。”
苏家二少爷?
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李青漫望着他,脸色有些难看。
她听说过苏家那个二少爷——游手好闲不学无术,而且性子骄纵。钟虚仁怎么能把儿子放在这种人身边?
实在是计较着这件事。
李青漫一抽出空,就去阳台上给钟虚仁打了个电话。她很久没给这个人打过电话,她觉得钟虚仁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让她生理性反呕。
电话很快被接通,
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不耐又烦躁:“怎么是你?”
“钟虚仁,你就把儿子送到这种人身边?苏家二少?他是什么人?儿子在他身边能学好?”李青漫冷言指责他:“你有没有尽到做父亲的义务!”
钟虚仁默了一瞬,“你回国了?”
“呵,是啊!”李青漫冷笑:“我回国了!”
“阿仁,你在跟谁打电话啊?”电话那边突地冒出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男人用透出困倦的鼻音撒娇:“阿仁,我想给你口,我给你口好不好啊?”
李青漫没想到自己打个电话都能听到这么恶心的内容!
她突然觉出心脏一阵剧痛,忍不住浑身颤栗,连说话声也变得虚弱无比:“钟,钟虚仁!你现在在干什么?”
音孔那边传出一阵类似于唇舌交缠的水声,然后是略带喘息的呻·吟,
钟虚仁说:“跟你没关系。”
头顶上的日光仿佛在霎那间被乌云弥盖,眼前只剩昏暗。
李青漫不受控制的瘫软下来,心脏处传来的抽痛感让她近乎失去知觉,只能依稀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喊她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好,渣,一,男,的。
第16章 赛车
“那个电话是李青漫打来的。”做完以后,钟虚仁吻了下他的眼角,心不在焉似的抽了毛巾,走去浴室,“她回国了。”
谭谧挑了下眉,“哦。”
他还以为是苏清呢。
上次他在办公室里质问钟先生到底喜不喜欢苏清,原本以为会得一个了断,却没想到钟先生居然会吻他。那是一个热烈到近乎让他窒息的吻。
他们在办公室里做了第一次,
后面接连几天,钟先生几乎离不开他,甚至把他接回了家,让他睡他家里的床。在许多次床事中,钟先生都跟他允诺,说会尽快离婚,然后跟他求婚。
钟虚仁在浴室里冲澡,略微沙哑的声音透过淅沥水声传来:“她跟我提起了小清。说不愿意让钟烈在小清那里住。”
谭谧听他提起苏清,有些不悦。
“另外还有一件事,你知道吗?”水声停了,钟虚仁裹着浴巾从水汽里走出来,他似乎在想什么,想的很入神,“偷窃苏氏企业机密的人被抓住了。”
谭谧这才想起苏执望帮他偷机密,诬陷苏清的事,心虚之下还有些窃喜,以为是苏执望把事情办成了。
他装得疑惑:“是谁?”
钟虚仁说:“是苏执望。”
什么?
谭谧愣了好久,难道是他听错了?
“是谁?”他睁大眼睛望着钟虚仁。
钟虚仁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奇怪,“苏执望啊,苏家那个大少爷。”
耳边仿佛凭空响起一道惊雷,劈得他头晕目眩。
钟虚仁说:“听说他还想诬陷小清,结果小清早有准备,把他和马瑞公司的协议摆了出来,这才算是逃过一劫。”
谭谧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有气无力问:“他,他提到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