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娇少爷的白月光 番外篇——by慕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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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拿不到这些,钟虚仁,我有证据可以证明你是婚姻中的过错方,你照样讨不到好,”李青漫口吻冷淡,“不过是损失几套房产的事,如果能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德行,我认为也是值得的。”
钟虚仁气得双手都在抖。
李青漫要求他将名下所有房产一分为二,一半改成钟烈的名字,一半改成她的名字。并且要求他将钟氏企业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交给钟烈。
答应了这些条件以后,
他还剩下什么?
“百分之五十有点多,”钟虚仁咬着牙,“百分之三十。”
李青漫望着他笑,“不行。”
钟虚仁盯着协议上的条件,觉得自己向前一步便是深渊,向后又没有退路。他原本一直犹豫不决,不敢选择。
现在倒好,
有人把他逼上了那条路。
“钟烈也是我儿子,我会为他着想。”钟虚仁声音有些发颤,“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做到了,我可以把我的那份股份也留给他。”
李青漫怔了一瞬,诧异望向他。
“对外,我们的离婚时间要改成两年前,你出国之前。”钟虚仁说:“只是改一个离婚时间,对你不会产生什么影响,你应该没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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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办好离婚后,约定在次日中午一同发出离婚声明。
毕竟李青漫是李家唯一的千金,钟虚仁也是霸占信息安全行业龙头的企业负责人,双方都是公众人物,离婚这么大的事,确实应该公之于众。
“钟氏企业总裁钟虚仁V:今天正式作出离婚声明,我和李青漫女士于两年前端午节离婚,当时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公开,造成大家误解,还请原谅。”
离婚就离婚吧,
两年前离的婚??
[两年前??你糊弄谁呢?]
[楼上,李青漫那边也发声明了,也说是两年前,emmm……]
[人家夫妻俩的事,咱们就别掺和了。好聚好散哈!]
[如果是两年前离的,那钟虚仁这两年搞得情人也不算婚内出轨??还有谭谧,前两天刚爆出来的,原来算是正经恋爱?]
[不止是正经恋爱,你们去看钟虚仁后面发的那条微博。]
“钟氏企业总裁钟虚仁V:前段时间听闻有人传言我和谭谧@谭谧V的不正当关系,所以决定今天站出来把事情一并澄清。我和谭谧于上个月月初恋爱,恋爱关系正当,如今已经准备结婚。”
钟烈是从李青漫那里得知的消息,但也只知道她和钟虚仁离婚了,会在今天公布声明。直到尹疯问他:“你爸妈两年前就离婚了?怎么没听你提起?”
两年前?
钟烈偏头看他,“什么两年前?”
尹疯就把屏幕上的声明给他看。
钟烈大致扫了一眼,皱起眉,快走两步到路边,给李青漫打电话询问。
李青漫说:“只不过是个离婚时间而已,改就改了,反正也不重要。钟虚仁只不过想要个面子,小烈,作为条件,他现在可算是身无分文了。”
钟烈冷声道:“他以前做的那些龌龊事,你也准备放过了?”
“他可不是近两年才开始做那些龌龊事,那些脏东西都长在他身上了,他洗不掉的。”李青漫说:“不管怎么看,这对我们母子都是百利无一害的选择。”
钟烈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尹疯察觉到他情绪不对,稍微一猜也就猜到了,问他:“你还回家吗?”
钟烈摇了摇头。
“那你现在……”尹疯为难一刻,“你要去找苏叔?”
钟烈看他一眼,“你晚上有事?”
“有啊,我要去补课,你别指望我逃课陪你,我可不像你成绩那么好,”尹疯叹气,“再不学我连个本科都考不上。”
“哦。”钟烈悠哉望向路的另边,“那我去泡吧。”
尹疯:“???”
钟烈在手机上找了最近的一家高档网咖,准备打车过去。
退出地图导航时看到了苏清的消息界面,眼神停滞一瞬。
他已经两天没有联系那个人了。
不出意料的是,苏清也没有主动找他。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两天前,他问苏清喜欢什么样的房屋结构,准备着手在A大附近找房。
苏清回他:“小朋友,你那么着急干什么?等考上A大再找也不迟。”
现在想想,那个人大约已经做好了他不考A大的准备。
钟烈在网咖包间里打毫无趣味性的网游,消磨时间,直到晚上九点。
钟烈回去时路过苏清家门口,正好看见苏清那个小助理从屋里风风火火跑出来。小助理也瞅见了他,愣了一瞬,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这么晚了,刚出来?
钟烈心里觉得别扭,没怎么想就走去拽住了正往车里钻的助理妹子,“打扰了,我想问一下,你来找苏清干什么?”
小助理觉得莫名其妙,“我来找老板谈工作啊。”
“上班时间朝九晚五,加班两个小时,一共十个小时的时间,不够你们谈工作?”钟烈冷声询问。
“不是,”小助理盯着他,“你管我?你和老板什么关系?”
钟烈反问:“你不知道?”
“哦,恋爱关系?”小助理翻了个白眼,“恋爱关系,连人家生病都不知道?那你这个男朋友可真是个摆设。”
钟烈怔了一瞬。
“老板今天发高烧,挺严重的,上午都烧得神志不清了,我听他打电话,说家里有猫上蹿下跳,他自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小助理说:“我带着医生过来给他看病,顺便帮他喂猫。他家那只猫可真的太凶了。”
小助理还想抓着他吐槽几句,钟烈却又不听了,扭头就往阁楼里面跑。
他进屋时,小黑猫就蹲在门口,歪着脑袋炸起毛,喵呜一声。
钟烈弯腰把猫抱了起来,径直往二楼苏清的卧房走去。
整间阁楼,除了二楼那间屋还亮着灯,其余地方都是漆黑一片。
钟烈每迈一节台阶,心疼和愧疚就重一分。他想,苏清说的对,他就是个没成熟的小孩,不懂事,就会闹脾气。
苏清上午时难受的厉害,中午助理带着医生过来,给他输了液,傍晚吃了一些流食,又捂着被窝睡了一觉。
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他听见屋外的脚步声,以为是小助理去而复返,闷在被窝里问:“是忘了拿什么东西吗?都这么晚了,快点回去休息吧,今天实在是麻烦你了。”
钟烈推门进屋时,正听见这个人闷着鼻音,温顺乖巧的跟他道谢。
他心尖一软,喊:“苏叔。”
苏清一愣,从被窝里探出头,漂亮的眼里闪着光,“你怎么来了?”
“我路过,看到你的助理刚走,就拉着她问了两句。”钟烈坐到他床边,把怀里的小黑猫放到床上。小黑猫立即灵巧一跳,跳到了苏清的腰腹处。
钟烈温柔触着他发烫眉眼,心口憋闷,“你怎么不跟我说?”
“你还要上学,”苏清望着他眨了眨眼,“倒是你,可不止这一天没联系苏叔。你平时每天都要给苏叔发消息,这两天一条消息都没有。”
他还病着,那双眼里带着水雾,在昏黄光线下泛着涟漪。
苏清说:“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没有,”钟烈想也没想。他的指尖从对方的眉眼一路掠到唇角,
苏清偏头吻他的手,“撒谎。就是因为苏叔说要你去Saimen大学,你生气了,觉得苏叔不喜欢你,对不对?”
钟烈摸着他的唇角,轻声问:“那我可以不去吗?”
问出这个问题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但他还是问了。
苏清从床上坐起来,盯着他,
钟烈立即自己收了话题,说:“你的脸有点烫。”
小黑猫从他的身上跳下来,蹲在他枕边,翘着腿舔自己的毛
苏清顺手把小黑猫抱进了被窝里,按住它始终乱动的猫爪子,
低垂着眸,在想一些事。
他知道小烈在想什么。
小烈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并且刚刚成年,没什么安全感。
他这段时间以来,无论是最初以养成游戏为目的,还是后来真的打算谈个恋爱试一试,他都习惯性的把温柔和溺爱不加节制的灌输给了小烈。
钟烈黏着他,不想离开他,在他意料之中,也是他想要的。
钟烈拿了冰袋给他,“下次再遇到什么事,要跟我讲。”
“好,”苏清温顺应他:“小朋友,苏叔想清楚了。”
钟烈:“什么?”
“你不想去上Saimen,是不是害怕苏叔会忘掉你?或者是担心苏叔会不认你,我觉得像你这种占有欲强的小朋友,应该是这样想的。”苏清用手挑起他的下巴,抬眸直视他。
他的手有些湿,温度冰凉。
冰袋覆在他额头上,冰凉的水从他额角淌下,顺着一路滚到了他的锁骨处,融进了那片烈焰花的刺青。
小黑猫突然窜进他怀里,苏清没管它,扬起脖颈吻啄少年的喉结。
“苏叔可以跟你做,”
他体温灼烫,呼吸也烫的厉害,眼尾蔓延出一抹令人惊心的绯红。
苏清靠在他怀里,听他胸腔里重如擂鼓的心跳声,慢吞吞道:“这样苏叔就永远是你的人。你打下烙印,苏叔原地等你,这样好不好?”
第52章 孤岛
窗外枝丫在光影下错综交杂,不远处的漆黑夜幕里偶尔扫过汽车尾灯。
寂静无声之中,一场雪纷纷扬扬下了起来,纸片般大小的雪花拍打在窗上,将屋内旖旎暧昧的气氛反衬到了极致。
小黑猫被两人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惊得窜起,逃命般跳到旁边的书柜上,
等确认自己不会被这场搏斗伤及以后,这只脾气暴躁的小黑猫方才歪着脑袋,饶有趣味打量着床上滚在一起的两个人。
“你等我?苏清,你是真傻还是在跟我装傻?我需要你等我?”钟烈红着眼看他,探在他睡裤底下的手猛地用力。
苏清被他磨得闷哼一声,眼尾洇出的水光映衬情动神色。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他明明只是讲了句心里话,就要被小朋友这样翻来覆去的折磨。
额上的冰袋因着轻微颠簸掉在床上,
冷水混杂着某种不明液体,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钟烈心疼他发烧,浑身还烫着,又恼怒这人刚才说的话,发脾气一样不轻不重咬着他的耳垂,问:“知道错了吗?”
苏清无辜看他,茫然摇了摇头。
“别再想着哄我走,苏清,如果我想要你,随时都可以,不需要等那么几年,你明白吗?”钟烈用命令般的语气询问他,“明白了吗?”
苏清呼吸很轻,抬起眸一动不动盯着他,乖巧又温顺。
他沉默半晌,又在某个瞬间突然弯起唇角。苏清偏过头,抬腿勾住他的小臂,藏在温顺底下的恶劣破土而出,疯狂生长。
他用足尖轻轻戳了下他的腰,装得茫然而认真,
“那我们还做吗?”
耳边所有声音归于虚无,
钟烈呼吸急促,偏头看他,在他眼里看到了黏人的爱意。
屋里的窗关得并不严,呼啸的雪噼里啪啦拍在玻璃上,将窗吹出了一条缝隙。几片雪趁着机会从窗缝中溜进来,飞舞在半空。
钟烈把人抱着抵在墙上。
睡裤堪堪挂在那人清瘦干净的脚腕处,随着剧烈的颠簸摇摇欲坠。苏清几次被折腾的吃痛,却只埋头闷哼了几声,还记得凑近去吻小朋友红得可爱的耳尖。
钟烈见他明明疼得眉心蹙起,却还乖得不行,
他眼底嘴角都噙着笑。
他突然觉得,苏清也未必不会为了他放弃理智,你看,现在这个人黏着他,贪婪无底线的索要,不知羞耻的尝试禁忌,看不到一丝往日理智的迹象。
“亲爱的,”苏清在逐渐加快的节奏中乱了分寸,呼吸又轻又急。本来就滚烫的体温进一步升温,冷白皮肤迅速泛起病态的红。
他在兵荒马乱中疼得失神,却又愉悦笑出了声,
他抬头吻他,蛊惑他:“你就这么点能耐?嗯?”
还未说完的半句话,又在钟烈更加莽撞的推进中湮灭没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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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清洗是小朋友帮的忙。屋里被折腾的乱七八糟,也是小朋友帮忙收拾的,这场胡来一直持续到次日凌晨,
苏清昏昏沉沉醒过来,看见受了惊的小黑猫还立在衣柜上,仿佛见证了什么火山爆发,炸起浑身的毛转来转去。
他出了几分钟的神,这才想起昨晚都发生过什么。
苏清慢吞吞从床上起来,仔细看了半晌自己身上的痕迹,在一点点扣回忆的细节。腰上的咬痕是什么时候咬的?小朋友跟他做了什么样的姿势?
他想,昨晚做到最后,小烈也没服他的软。
苏清看了眼时间,洗漱过后便去了公司。加上昨天生病,他已经快要两天没去公司,助理那边应该堆了一桌的事情。
临到公司时,他还收到小朋友的几条消息:
[小烈:你昨晚答应了,不会再提送我去Saimen的事。]
[小烈:A大那边我会想办法。]
[小烈:你病好了吗?有没有受凉?]
[小烈:苏清,以后我发消息给你,你必须回。哪怕扣个一也行。]
苏清笑着回了个好。
他这边刚回完消息,苏母破天荒的给他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