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by多金少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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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明玙心想,不可以,澹台熠就算死,也应该被他手刃,而不是悄无声息地被毒药毒死。
澹台明玙沉默的脸上,在此刻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这时候倒是透露出一股符合他年纪的天真来。
这几日一直很太平,宋普吃好喝好,永安王家的两个总过来跟他凑麻将打,倒也有说不完的话。
澹台瞳倒是沉默了许多,澹台越一如既往的话多,他正搓着麻将呢,想到一事儿,大咧咧地问了出来:“我现在得叫你皇后娘娘了吧?哎你说,你现在都是皇后了,也得劝劝我堂兄再纳几个妃子吧?”
宋普搓麻将的手一顿,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我还看不出来世子还爱管别人家里头的事情哦。”
澹台越道:“看你这话说的,我堂兄嘛!我这个做弟弟的还不得多关怀关怀?我堂兄都一大把年纪了,是时候要个孩子了,你又不能生是吧?都是皇后娘娘了,也得劝劝我堂兄开放后宫,雨露均沾,为我们老澹台家开枝散叶,生几个胖娃娃,嫂子你说呢?”
宋普:“……”
在旁边走神的澹台瞳也被他这一番话吓得回过了神,伸手猛掐他,将他疼的叫了起来,“瞳瞳,你掐我做什么?”
澹台瞳磕磕巴巴地说:“这是堂兄和堂嫂的事情,你不要多嘴!”
又扭头对宋普道:“堂嫂,他脑子不好使,你莫要生气,等会儿我告诉堂兄,让堂兄教训他。”
澹台越叫道:“若是舅舅在,他也会与我说一样的话,我又没有说错。”
澹台瞳生气了,“你少说几句不行吗?”
澹台越还要说什么,门外传来了曹喜的声音,“陛下驾到。”
澹台熠大步地走进门,看见澹台越和澹台瞳还在此处,蹙了一下眉,说:“你们怎么总往孤这儿跑。”
脸上难免露出嫌弃的表情。
澹台瞳便主动地说:“堂兄,方才我哥欺负堂嫂。”
澹台熠一听,金眸登时盯住了澹台越,“你敢欺负皇后?”
澹台越一见澹台熠就怂,支支吾吾地还有几分委屈,“我说的也是实话,怎么都说我。”
澹台熠看向宋普,见他脸色还好,就问:“他与你说什么了?怎么瞳瞳说他欺负你?”
宋普看了一眼澹台越,也不客气地道:“他让我给你纳几个妃子,给你们澹台家开枝散叶。”
澹台熠笑了起来,此时笑也似乎没什么温度,目光重新落到澹台越身上,道:“孤的事世子也要管,看来是闲的不轻。孤有皇后便够了,倒是世子你,这般年纪都是孤身一人,孤今日便给世子做主,给你赐个婚,为澹台家开枝散叶的重任孤也托付给你罢。”
澹台越一听,眼睛亮了,脸颊微红,有那么点羞涩地道:“陛下真是我的好堂兄,既如此,我也就不推辞了,陛下要给我赐几个漂亮点的媳妇儿,最好像那恭王那样也来三个,我可以!”
澹台熠:“……”
他嘴角抽了抽,他头一次见赐婚还这么高兴的。
澹台熠是来见宋普的,澹台瞳有眼色,赶紧将澹台越给拉走了,只剩下了澹台熠和宋普。
澹台熠看了一眼桌上的麻将,道:“宋卿日子越过越滋润,可有赢钱?”
宋普笑着比了一个数,道:“你堂弟还蛮有钱的,将玉佩都输给我了。”
澹台熠才看到桌子上有一块儿晶莹剔透的玉佩,触景生情,想起了自己的小金库,心里又是一痛。
宋普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让灯笼拿出了一盒东西,对澹台熠笑,“陛下,臣要送你一样东西,你猜猜是什么。”
澹台熠猜道:“莫非是什么宝贝?”
宋普夸张地瞪大了眼睛,鼓掌:“陛下果然神机妙算,一猜即中!”
灯笼适时地打开了盒子,里面果然躺着由粉蓝琉璃雕刻成的盘龙。
澹台熠看着此物,心里想的却是如今倒要宋卿来送他东西了,说来也怪有些不是滋味 。
宋普道:“陛下送了臣那么多东西,聘礼也下得那么重,臣也实在无以为报,只好以臣一片真心回报给陛下,陛下一定要收下这饱含了臣真情的宝贝,这样臣也开心。”
澹台熠微垂眸看他,也不知是宫里的膳食要比外头好还是其他什么缘故,他越发觉得宋卿长得唇红齿白,有一种如明珠一般温润明亮的风采,即使这大殿之中光线通明,也遮掩不住他的光彩,比起那些宝贝,他现在更想好好抚摸他柔软白皙的皮肤,亲亲那红润的嘴唇,再进一进那越发湿软的后庭。
澹台熠想到便做,已顾不上去看那盘龙,伸手就捏住了宋普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黑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形成的阴影遮住了宋普半张脸,他睁眼看过去,只能看见澹台熠浓密的浅褐色睫毛,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澹台熠掀起薄薄的眼皮,那双如太阳的一般澄亮耀眼的金眸便与宋普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即使未看见澹台熠的脸,宋普也觉得他是在笑,嘴唇上的温柔稍微退开了些许,澹台熠柔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孤在亲宋卿,宋卿还分心?”
宋普还未说话,澹台熠便从鼻腔里发出了哼哼的声音,压着声音道:“孤要好好罚宋卿。”
声音里也仍然带着笑,宛如羽毛一样轻轻地撩拨着宋普的心脏。
这次宋普闭上了眼睛,与他好好接了一次吻,而后退开,宋普才想起来灯笼还在这里,脸顿时就红了起来,张嘴道:“灯笼,你出去。”
灯笼自然是不敢看他们的,听宋普开口,便赶紧应了一声,要出去。
澹台熠却是叫住了他,“你等等。”
灯笼疑惑回望,澹台熠眯着眼睛道:“你还在皇后身边伺候?”
灯笼愣愣地应了一声。
澹台熠沉吟片刻,道:“净身了?”
灯笼:“……”
他脸顿时白了,眼神带着求助看向了宋普。
宋普赶紧道:“他只伺候臣一个人,应当不用净身罢?”
澹台熠严肃地道:“这是宫规,寻常奴婢又怎能进宫?”
宋普只好道:“那臣送他回宋府罢。”
澹台熠又改口道:“一个奴婢,孤不与宋卿争,宋卿想留便留罢。”
宋普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笑来,“谢陛下恩典。”
澹台熠甜甜蜜蜜地道:“也只有宋卿能让孤屡次破例。”
说着,看了灯笼一眼,刚才还显得甜蜜的语气顿时变了一个调,“还不退下?”
灯笼赶紧放下宝贝儿溜了。
大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澹台熠才开始扒宋普的衣服,道:“孤对宋卿这么好,宋卿也应当投桃报李,今天便试试从后头…那叫什么?”
宋普被他急不可耐的样子逗笑了,听他这么说,便接道:“是推车式?”
澹台熠停下来想了想,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道:“此名粗俗,孤觉得应当改名叫苍龙布雨式。”
宋普:“……”
胡言乱语的。
第144章 发难
澹台熠这条苍龙不辞辛劳地布了一晚上的雨,将眼前这块肥沃的土地浇得泥泞不堪,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宋普能感觉到澹台熠贼兮兮地抬起了他的身体,在偷看他,却也没有力气阻止,也没心力去羞涩,反正他哪里都被他看光看透了,事到如今也算老夫老妻,没什么好羞耻的了。
他不止身上湿乎一片,脸上也都是眼泪,泪水染红了他的眼角,连眼里都覆盖着浓郁的水雾,烛光落在他眼里,也折射出细碎的光芒,看着就惹人疼。
澹台熠偷偷摸摸看完了想看的美景后,才看向宋普的脸,望见他眼里的泪光,又低头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宋普浑身细皮嫩肉,又特怕疼,或许也是因为如此,感觉也较为强烈,此时来了两轮,手指都不大抬得起来了。
可他也能感觉到澹台熠还有使不完的精力,不多时便又在蹭他,弄得他皮肤都黏糊糊的,不免有些后悔。
他们不仅实用性能不匹配,连忍耐方面都有着很大的差距,其实只要一次,宋普便累了,只想休息,但对于澹台熠而言,一次是不够的,这么久了,来俩轮已是勉强,但澹台熠还想再来一次,这就是问题了。
或许允了他三场,等习惯了又来个四场五场六场,那真是没完没了了。
宋普现在才明白,场次多这种事情,对于强壮男人或许是什么能说出口炫耀的事情,但对于他,委实不算什么好事,因为感觉一旦过度,便不是快乐,而是折磨了,他现在便有这种感觉,一场还能说是享受,但俩场便当真是折磨了。
果然,澹台熠开口了,他附在宋普耳边,压着声音沙哑着问:“宋卿不行了?”
澹台熠用过这招,当时宋普打肿脸充胖子回答是男人不能说不行,稀里糊涂又来了第二次,但现在宋普自暴自弃了,他要是行,能让澹台熠在上头耀武扬威?
他声音都叫哑了,也不见澹台熠心疼他停一停,可见男人一沾上这种事情就不是人了,是禽兽了。
还问他行不行,宋普气呼呼地掀起汗湿的眼皮,瞪了他一眼,道:“臣不行了,陛下再继续,臣就要散架了!”
澹台熠被他瞪了一眼,也心虚起来了,他赶紧抱着他语气温柔地道:“孤疼惜宋卿,宋卿既不行,便到此为止罢。”
宋普便又喊起疼来,澹台熠一看,宋普皮肤白,膝盖上的青紫一眼便能看见,不由得更心虚,披了一件衣服拿了药酒给他擦。
宋普皮肉娇嫩,也怕疼,澹台熠力气又大,在床上总能折腾出一些伤,就像此时的跪伤,即使床上垫着厚厚的床垫,也架不住长时间的跪姿。
更别说,他腰两侧也被澹台熠给捏青了。
澹台熠便连腰也一起擦,宋普这会儿耐力也变好了些,虽然觉得疼,却也没有疼到掉眼泪的地步,看着澹台熠给他擦药,还有心情开玩笑道:“陛下收敛力道已有成效,若是以前,怕不会把臣的腰给捏断了。”
宋普腰肢是不同于澹台熠的细,他较澹台熠更为纤细,那腰肢澹台熠两只大手竟能圈合过来,这样细的腰肢,他天天握,也握出把握来了,再亢奋上头,也不会在这上头使劲,至多在底下发力,苍龙布雨,浇湿浇烂那块儿肥沃的土地,享人间极美。
说来宋普不止这纤细腰肢,他还生着两团圆润柔软的肉瓣,大有浑身的肉都长在这地儿了。
澹台熠天天说破瓜,其实也没有说错,这样可爱美好的地儿,可不就像成熟香甜的瓜,甜滋滋,甜腻腻,尝一口还想尝第二口第三口,要是能一辈子都尝下去,那才美妙。
澹台熠觉得自己是最过日子的皇帝了,当机立断地娶了宋卿,每日听听宋卿那张巧嘴说话,看看宋卿那张秀气又漂亮的脸蛋嬉笑怒骂,又随时随地都能尝那口甜瓜,这世间又岂会有比他还快活的皇帝?
想到此处,澹台熠语气有些甜腻地刮了宋普一口,金眸熠熠生辉,“当初孤与宋卿第一次沐浴,就在想宋卿这身子长得娇小归娇小,却是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还忸忸怩怩的,看着倒像是在勾引孤了,你说,你是不是早就打着勾了孤的主意,在孤面前装模作样?”
宋普本来舒舒服服地在他怀里被他伺候着上药呢,听他突然来了这一句,差点没喷出血来,“你胡说,臣没有!”
澹台熠不信,“宋卿总夸孤长得好看,难道那时候心里没有邪念?”
“……”宋普诚恳道:“陛下,臣一开始不是断袖。”
澹台熠眯起了眼睛,“难道孤一开始是什么断袖?”
宋普:“……”
澹台熠看着倒比他更像断袖。
澹台熠见他无话可说,顿时得意起来,“孤从前可不是什么断袖,若不是宋卿,孤怎会断袖?”
宋普简直无语凝噎,再看他,就差背后有条狗尾巴欢快地摇动了,不由得无语,“……臣实话告诉陛下罢,当初陛下说要纳臣当男妃,臣吓了一大跳,因为臣当时喜欢的是女子,并不是断袖,臣回去后还辗转反侧了好一些日子,生怕不明不白的就成了陛下什么男妃。”
澹台熠一顿,唇角的得意消失了,“宋卿这是何意?”
宋普继续一脸诚恳地说:“臣的意思是,又岂是臣勾引陛下,是一开始陛下在勾引臣,陛下懂了吗?”
澹台熠抵死不认,“胡说!孤没有!”
宋普说:“那臣就不知道了,要说勾引,陛下还主动地在臣面前露了腹肌,又让臣给陛下纾解,即使是共浴,也都是陛下先主动,臣何来勾引一说。”
澹台熠一听,倔强地道:“孤从前便发现了,宋卿总是偷偷摸摸看孤,难道不是心悦孤的表现?”
这个宋普很老实地说:“那是因为陛下长得太好看了,臣从未见过比陛下还好看的人,因而时常忍不住看看陛下的侧颜,但若是叫臣直视陛下的容颜,反倒会有一种被烈阳灼伤的感觉,因而臣那时候都是能低着头与陛下说话便低着头与陛下说话,绝对不轻易直视陛下的脸。”
澹台熠自得地道:“宋卿这话倒是对的,孤也从未见过相貌比孤还出色的人。”
顿了一下,道:“孤母后除外。”
这自恋的脾气倒是一如既往。
宋普本来精力是挺不错的,不然也很难在澹台熠面前伺候,但现在总是被澹台熠折腾,体力倒是比从前消耗的还要快,尤其这事后,说几句话就累的慌,本还想与澹台熠聊聊,只是眼皮太重了,没说几句便两眼一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