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by多金少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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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江明还想追问,谢糯玉拉了拉他的手,让他别说了。
宋普看了看谢糯玉,关怀地问道:“糯玉应当快考试了罢?可有准备?”
谢糯玉笑道:“不用在陛下身边伺候后,我也有了更多时间准备,心里也有了些把握。”
宋普道:“这般便好。”
常江明坐到他身边,忽地闻到他身上有股药香味,讶然道:“阿普你身上好浓的药味,你这是哪里受伤了?”
宋普一顿,看了常江明一眼,没有想到他鼻子这么灵敏,开口回答道:“我摔了一跤,擦破皮了。”
话音刚落,灯笼敲门进屋,对宋普道:“少爷,恭王殿下又给你请帖,想请少爷去恭王府一聚。”
宋普遛了恭王有一段日子了,这时候却没有心情遛了。
毕竟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直男了,对恭王那种感同身受的快乐也少了很多。
他让灯笼去回了帖子,说他身体不便,改日再登门拜访便将此事忘到了脑后。
常江明等人陪他凑一桌打了一下午的麻将,宋普赢了他们身上所有的零花钱,心情才好了许多,正要换场,打几轮扑克的时候,灯笼又过来禀报,对宋普道:“少爷啊,恭王亲自登门来寻少爷了。”
宋普:“……”
常江明等人听了,都有些疑惑了,“恭王怎对阿普你这般亲切?”
宋普还没说话,恭王便进了院子,他看见宋普,唇角顿时翘起了一个弧度,大步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阿普,本王听说你病了,便过来看看。”他对身后的侍卫点了点头,让侍卫将随身带来的箱子放到了地上,“这是本王为你寻来的一些补气血的药材,阿普可吃上一些,也好叫身体快些好起来。”
宋普眨了眨眼睛,道:“谢恭王殿下关怀,在下只是受了些皮肉伤,倒是用不着这些药材,殿下还是拿回去罢。”
恭王听他说到皮肉伤这三个字时,笑容顿了顿,垂眸看他,“皮肉伤?阿普是怎么受的伤?可是本王皇兄……?”
宋普连忙道:“当然不是,在下只是摔了一跤,并非是陛下做的。”
恭王一听,叹气,又十分心疼地道:“阿普不必为本王节省药材,左右本王体魄强健,用不上这些,若是能让阿普身体好些,就算是仙药,本王也会为阿普寻来。”
宋普此时与之前的妖艳jian货形象完全不像,倒像是个端庄贤淑的良家妇男,“谢殿下,在下真的不需要这些。”
恭王也能感觉到他的冷淡,他看了常江明等人一眼,表情上有些抱歉,“本王还有话与阿普说,你们可否暂避一二?”
谢糯玉听了,对宋普道:“阿普,天色已晚,我们就不多叨扰,先行告退了。”
宋普喊了一声灯笼,“送客。”
灯笼连忙将常江明等人送出了院子。
整个院子里只剩下宋普还有恭王两人,连恭王的侍卫都退了出去。
他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宋普,声音温润又不乏柔情,“阿普这几日未见,怎么对我冷淡了这么多?”
他要伸手过来去牵宋普的手,宋普自然不能让他碰到,毕竟这种时候澹台熠大概率会找人看着,虽然他没有证据,但澹台熠那自我的性格,总会不经意间透露出他知道自己和恭王相处的细节,以此让宋普知道了他又搞了监视的小动作。
恭王看着宋普躲开了他的手,眼眸微暗,脸上作出一副有些黯然神伤的情态来,对宋普道:“阿普怎么与我生分至此?”
宋普严肃道:“我想了想,为了避嫌,殿下还是别来找我了,若是被陛下知道,我也受累。”
恭王顿了一下,道:“那阿普便要忘了往日与本王的那些情分了么?”
他其实也能感觉宋普之前的妖艳有几分刻意的痕迹,不过各取所需,也尚且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内,但这宋普现在又是何意,他想抽身了?
宋普道:“我哥管得也严,若是被他知道我与殿下有苟且,殿下恐怕与我哥也做不了挚友了罢?”
恭王笑了起来,道:“阿普何需担心,也正是因为我与智云是至交好友,他一定可以理解我们的情不自禁。”
呸,胡说。
恭王说完,见宋普依然一副端庄禁欲的模样,心里像是被倒了一窝蚂蚁,在他心尖上轻轻地啃咬,往日都是他来撩拨他,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
恭王捏了捏拳头,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又瞬间消弭,他再抬起眼,又变成了那个游刃有余的恭王,他一派的从容不迫风轻云淡,眸光紧紧地锁定宋普,微笑道:“阿普,明日到望月楼来,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宋普看他这个模样,心里就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他道:“殿下也知在下还在养伤,恐怕不便赴约。”
恭王倒了一杯水,修长的手指往宋普那边推去,温柔地道:“是本王亏待了阿普,若明日阿普过来,本王会让你满意。”
他俯过身,压低声音道:“本王会做的比皇兄还好,让阿普欲死欲仙。”
宋普:“……”
他眼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看在恭王眼里,却以为是受宠若惊,他心里瞬间安定了下来,“阿普想要的,本王也能给。”
他说完,站起身,对宋普又笑了一笑,道:“阿普明日过来望月楼,务必对任何人保密,毕竟我们做的事情,不能叫本王皇兄知道。”
恭王离开后,宋普还久久回不过神来,他是完全没想到,恭王竟、竟真的…………操,他说不出口。
宋普捂住了脸,气笑了,这一家子都是神经病变态啊!
而恭王那边回到了王府,吩咐了自己的管家,拿来了一摞资料书。
他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到了书桌上那一摞春图,迟迟未敢打开看,直到夜色降临,小厮为他掌了灯,他才手指微动,打开了最上面第一本的春图。
第95章 孤想看
宋普不知道恭王可是挑灯夜读了一整晚, 他在一开始的惊恐惊吓之后,便觉得这件事情极其好笑了。
恭王热衷嫂子文学他能理解,但面对他这个男嫂子,他也能迎男而上……是个狠人。
他或许是个假直男,但恭王应当是纯的直男,毕竟原着里他遇到女主之前就已经有一后院的女人了,完全没有好男风的倾向, 这时候竟说弯就弯了, 宋普是不信的。
究其心理, 宋普得出了结论, 恭王应当是想尽快拿下他了。
对此,宋普打算对他的邀约不予理会,于是翌日便放了恭王鸽子。
而恭王在望月楼等了两天,都未曾等到宋普过来, 从望月楼回到王府, 听管家说宋普有信过来, 顿了顿, 情绪未明, 待看了来信后,他将信揉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又将那纸团展平, 夹到了平日常读的书页里。
*
宋普放了恭王鸽子也没带怕的, 他现在的靠山是澹台熠, 他胆子大了,飘了,膨胀了!
只是澹台熠也不可能真放他好几天假,宋普只在家里歇息了三日,宫里就来旨,让宋普进宫了。
宋国公这种时候也顾不上心疼宋普,只知道澹台熠这些时候委实干了些实事,朝堂里已经开始出现好的风向,心里也实感欣慰,对宋普也抱有了对他而言过于沉重的期待,对他笑道:“你不亏是我儿子,我之前便听说是你劝陛下上早朝的,你是梁国的大功臣,陛下定会记得你的好,这些日子便再辛苦你,多督促陛下罢。”
说罢,还要亲自送宋普进宫。
宋普有些漫不经心,虽然知道可能真的会有那么一天,但真的离那种事情近了,他便说不出来的别扭。
他对此的理解便是他并非是gay,对自己作为男人、雄性的认知是非常清晰的,可以屈服于快感,但在主动权上,被作为同样是男人的澹台熠侵入,他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自尊心无法忍受。
连被澹台熠看一眼花花,都觉得羞愤非常,这样又如何能与澹台熠做那种事情?
当然,他做上面那一个,他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澹台熠那个性格,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在上位的,恐怕这也是他最坚不可摧的底线。
这便是分歧了。
宋普沉醉于澹台熠那神颜,经常为他的脸产生头晕目眩之感,心脏的雀跃心动骗不了人,但他不想和澹台熠做那种事情。
光是想想澹台熠那size,他整个人都会有裂开一遍又一遍的恐慌感。
还放药玉,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放药玉的!这是他作为男人最后的底线!
宋普进了宫,见到澹台熠。
澹台熠此时在画画,宋普走过去要看,澹台熠却第一时间用另一张白纸盖住了画纸,没让宋普看到。
宋普顿了顿,问:“陛下这是画了什么?怎么还不让臣看?”
澹台熠镇定地道:“孤还未画完,待孤画完,再给宋卿看罢。”
宋普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可疑,“陛下画的是什么?能否让臣知道?”
澹台熠弯起唇角,望着宋普笑,“孤画的自然是宋卿。”
宋普眼皮一跳,“陛下画的是臣?”
澹台熠颔首,“孤给宋卿画了一副人像,不过还未画完,待孤画完,便赠与宋卿,宋卿可当做传家宝。”
宋普:“……”
宋普笑道:“如此,臣提前看一眼也无不可,陛下,还是让臣看一眼罢。”
说罢,就要去掀书桌上的白纸。
澹台熠压住他的手,道:“宋卿还是别看了,孤怕你会受不住。”
他越这么说,宋普越要看,他痛呼了一声,“陛下,你又弄疼我了!”
澹台熠的手顿时退开,“孤都没使劲,怎又弄疼宋卿了!?”
趁这个机会,宋普一把掀开了盖在上面的白纸,那底下的画顿时就暴露在宋普眼前。
宋普只看了一眼,眼前就是一黑,澹台熠这画的能是正经的人像?这特么是小黄图!小黄图啊!!!
还是那种不着寸缕暴光了所有重点部位的小黄图。
澹台熠还要在他耳边遗憾地道:“孤还未完成这幅巨作,便被宋卿看了,不能给宋卿一个惊喜了。”
宋普手指都颤抖了起来,羞耻感叫他脸颊通红,红到耳朵尖,他忍着耻意道:“陛下为何要画这种东西?”
澹台熠道:“孤也是新得了些灵感,宋卿应当还未见过自己的后庭花罢?孤画下来,宋卿也能对自己多些了解。”
我敲你妈,听到了吗,我敲你妈。
宋普挤出微笑,“臣应当不需要这个。”
他酝酿了一下,对澹台熠道:“不瞒陛下,臣不喜欢这样,陛下偷看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将其画下来?也未经臣的同意,还要送臣这种图,陛下如此轻浮,臣又怎敢将自己托付给陛下?”
澹台平日里虽好糊弄,但事关自己的利益,他又变得格外精明起来,“宋卿此言差矣,宋卿只差一步便能成为孤的皇后,宋卿也并非女子,又何必遵循女子那一套繁文缛节,宋卿还看光了孤的身子,孤也未说过什么,怎的孤看你一看,你反倒如此不满起来了?”
又霸道地说:“你的后x花迟早得被孤摘下,孤看一眼,画一画怎么了?宋卿若是不满,也可画孤的龙♂。”
宋普:“……”
他竟无言以对,差点就要给澹台熠鼓掌了。
他故作黯然神伤地道:“可是臣不喜欢这样。”
澹台熠蹙起了眉,“宋卿为何不喜欢?”
宋普捂脸,“臣害羞。”
他这话倒是没有做出一副娇羞的表情说,而是很正经的说出这种话来。
他的耻度看着是比澹台熠低了太多,至少他连主动去看自己菊花长什么样都做不到,更别说去看自己的小黄图,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实在过于羞耻,他虽然也有二十岁了,但自觉还是个孩子,不曾恋爱,也不曾有过性经验,结果到这边来,恋爱都没谈上,就要面对澹台熠的♂,实在是……接受不了。
澹台熠也能看见他羞红的脸色,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为他脸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也将他皮肤的薄红全都映照的格外清晰,这样整个人都红透了的宋卿,也格外可爱,澹台熠心驰荡漾,表情都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宋卿何必害羞,左右孤都要进去,早日习惯也好。”
又道:“宋卿若是在不喜,孤画了就不赠与宋卿了罢,孤自己珍藏便好。”
宋普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听他这么说,便住了口。
澹台熠将白纸盖了回去,问他:“宋卿这几日药玉可放了?”
宋普顿了一下,说:“因为身体不适的缘故,臣停了几日。”
这话一出,澹台熠不高兴了,他金眸微垂,语气都凉了起来,“药玉要每天都放的,停上一日,听说便会缩小原来的模样,那般宋卿前些日子的努力便都白费了。”
他说到此处,忽地抬眼去看他,眸光闪烁起来。
宋普看他这幅模样,心头便是一跳,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果然,下一秒便听澹台熠道:“孤前几日看,宋卿那般狭小,不像是放过药玉的样子……”
他的语气逐渐怀疑了起来,“宋卿实话实说,只是这几日未放?”
宋普:“……”
他服了,就那么一眼,澹台熠是怎么看出这么多的!
他挤出了笑容,道:“臣当然只是这几日未放。”
澹台熠喉结滑动了几下,端庄矜持宛如君子地问:“那日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