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by多金少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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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普额头青筋跳了一跳,有些咬牙切齿了,“臣那日……放了。”
澹台熠道:“宋卿莫要骗孤,当真放了?”
宋普觉得此时的澹台熠像极了在性骚扰,忍不住怼道:“陛下若不信我,又何必问我,不若找人监视臣好了。
澹台熠不悦,理直气壮地道:“宋卿此话何意?孤又岂是那种人?”
宋普对他的脸皮叹为观止,明明监视了他不止一次了,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澹台熠不知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在监视他,他从容不迫地道:“孤只是随意问问,宋卿反应如此大,孤有怀疑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宋卿也知道孤每日上朝格外辛苦,宋卿若是有心,也应当不敢欺瞒孤罢。”
宋普:“……”
他这话一出,宋普又心虚了起来。
澹台熠这些日子的确做的不错,已经有了一个君王的样子,但是他却什么都没做。
不,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他也牺牲了那么多,就前几天那个晚上,他作为男人的尊严简直丧失殆尽,他就没想过会有那么一天,伺候一个同性。
他牺牲也很大好不好!而澹台熠只是做回了自己的本职罢了。
宋普将自己心里的心虚按了回去,对澹台熠道:“陛下放心,臣自然不敢欺瞒陛下。”
澹台熠盯着宋普看了许久,不知想到了什么,鼻子竟又流出了血。
宋普看得一呆,还不等他说话,澹台熠便发觉了自己的失态,他仍然非常的淡定,从袖子里拿出了丝帕,擦了擦鼻血,冷静地道:“孤近日火气过于旺盛。”
传唤了曹喜,让他去吩咐厨房准备一些清火的汤。
而后扭头对宋普道:“孤还未见过宋卿使用药玉,孤想看。”
第96章 败家
宋普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 整个人都惊呆了。
偏偏这家伙一边流着鼻血,一边说着这种话, 还一副非常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都不觉得他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宋普勉强地笑了一下,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澹台熠道:“自然是有好看的,孤才会想看。”
宋普:“……”
他很佩服澹台熠能用这种理直气壮的口气说出那么性骚扰的话。
他吸了一口气, 道:“陛下还是不要看了,臣本来就羞得不行,陛下若还要亲眼看, 臣倒不知以后如何再面对陛下。”
澹台熠蹙眉, 目光落到了宋普的脸上, 将他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顿了一下,开口道:“宋卿可知孤迟早要进到宋卿身体里去的?若是知道, 宋卿这就羞到以后不能面对孤,那孤真的与宋卿行房了,宋卿是不是永世不想与孤相见了?”
“……”宋普一哽, 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陛下,这又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澹台熠静静地看着他,如同太阳一般闪耀的金眸里流露出“你忽悠,你继续忽悠”, 宋普目光一对上他这个眼神, 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觉得澹台熠傻, 但有时候又觉得他意外的精明,恐怕没有看上去那么好忽悠,但一次次的,也被他忽悠过来了,这时候的眼神,看着却不像是能被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的了。
澹台熠不知他在想什么,语气淡淡地道:“孤说想看一眼,宋卿便推三阻四,寻百般借口。宋卿觉得羞,伺候孤的时候倒是不羞,看孤的龙?也不觉得羞,孤想看看宋卿的后(庭倒是羞到不知如何面对孤。”
宋普:“……”
这能一样吗?啊!?
澹台熠道:“孤也摸过了宋卿的东西,宋卿那时候是不羞的,到了这会儿,又觉得羞了?孤怎么觉得宋卿就是不想让孤看。”
宋普:“……”
他发现澹台熠也是很能说了,他被他说的差点就有那么一点点羞愧了,但他要看他把药玉放进去?拜托,这是晋江文,不是海棠文,他怎么可能让他看,他不要面子的吗?
宋普是百般不情愿,又见澹台熠不肯退让,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开始抹眼泪,“……臣、臣就是不想让陛下看,若是这样,陛下还要执意看吗?”
澹台熠听他声音都哽咽了起来,立即伸出了手,捏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果然看见了他红红的眼圈,连睫毛都被沾湿了粘在了一起,他不由得心口一窒,“宋卿一个好好的男儿,竟说哭就哭?”
宋普道:“臣之前与陛下说过的话,陛下难道忘记了吗?”
澹台熠有些烦躁,但听到他这个话,语气下意识地软了下来,“孤没忘,但宋卿未免太过分,孤上朝辛苦万分,数月有余,宋卿只能放进去最小的一支,孤看不到宋卿的努力,别再说孤急,孤若是急,又岂会给宋卿送药玉温养,孤早就……宋卿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说到此处,也委屈起来了,他可是很认真的在做宋卿嘴里的明君,但他在干什么,他可是看过那地儿,就他手指头的一点,如何能纳入他?恐怕连最开始的都吃不进去,又如何能与他行房。
都一个多月过去了,宋卿还只能放进去最小的一支,这几日还都没有放,让他不得不怀疑之前也有过敷衍的时候,但这种事情,他又潜意识的不想让黑龙卫去监督,因而也不知宋卿到底做的如何,提出要亲眼看,宋卿又这般姿态,澹台熠也是有些恼火了。
这种事情,似乎就他一个人努力,宋卿拼了命似的拖后腿,让澹台熠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不想与他行房。
有这种怀疑也是正常,毕竟宋卿怕疼。
想到此处,澹台熠心顿时软了许多,连语气都变得轻柔了起来,“宋卿莫怕,有药玉做辅,再配太医院特制的药,到时候宋卿不会觉得有多疼,若还不够,南境小国去年有一批贡品,其中有一丸,有助兴之效,宋卿用在后庭之中,也不会觉得疼。”
宋普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没想到澹台熠还有这么多花招,后面那句话听起来就是传说中的x药,他受了现代科普文章洗礼,都说x药只是小说里杜撰的,他也信了,此时听澹台熠一说,他突然来了兴趣,问:“真的有这种东西么?”
澹台熠见他问,金眸微亮,道:“自然有,宋卿莫不是没见过?”
宋普点了点头,“臣还真的没见过。”
澹台熠笑了起来,道:“如此,孤便带宋卿见识见识。”
宋普:“……等等,臣只是想看看,不是想用。”
他警惕地看了看澹台熠,生怕他让他去用。
澹台熠唇角的弧度略微的掉了些,道:“孤是说让宋卿看看,莫非宋卿以为孤会马上让宋卿用?”
宋普松了一口气,道:“是臣多虑了,陛下心疼臣,臣心里明白,知道陛下万万不会逼迫臣用此物。”
澹台熠自然不会做出逼迫这种事情,他到如今还能保持这般慢悠悠的作风,无非是因为自己那高傲自大的矜持感,他不想表露出任何的急色,好像他很迫不及待要将宋卿带上床似的。
因而宋普此话,也说到了澹台熠心坎里去,他颔首道:“孤自然不会强迫宋卿用此物,若宋卿受不住,用此物缓解疼痛,会好上许多。”
宋普问:“陛下又如何懂这么多?”
澹台熠一顿,冷哼了一声,高傲道:“孤也不是少不更事之人,宋卿莫要小瞧了孤。”
宋普“哦”了一声,发觉话题已经扯远,心里暗喜,语气也松软了起来,“那陛下快带臣见识见识罢。”
澹台熠伸手过去,温热的拇指在宋普眼角处轻轻地揩了一下,道:“宋卿莫要哭了,孤见不得宋卿哭,以后若要哭,在孤的龙床上哭也好。”
宋普:“……”你在想屁吃。
澹台熠带他去见识了一下那传说中的x药,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放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大约婴儿拳头大小,呈现出黑暗料理一般的蓝色,看起来居然还有那么点晶莹剔透。
澹台熠轻轻地用手指头刮了一点粉末,戳到了宋普的嘴唇上,道:“此物还是甜的。”
宋普握住了澹台熠的手指,不让他继续送,“……陛下还尝过?”
澹台熠微微笑了起来,说:“宋卿可以尝尝,孤觉得是甜的。”
说罢 ,便又在他唇里送了送,他动作突然,宋普不可避免地吃到了一点,加之又的确好奇,便也没有吐,还真的吃进去了。
澹台熠问:“如何?”
宋普砸吧了一下嘴,回味了一下,惊奇地道:“……还真的是甜的。”
像是有蜂蜜的味道。
澹台熠笑了起来。
宋普看见他脸上的笑,顿时反应过来,“陛下你逗臣的?”
澹台熠道:“孤随口一说,宋卿竟也信了,宋卿当真稚子之心。”
宋普:“……”
澹台熠看他脸一下子就红了,眸光微动,忍不住低头下去,含住了他柔软的嘴唇。
“宋卿……孤也尝到了,此物的确是甜的。”澹台熠微微退开,说了这么一句,又低头含住了他的唇。
宋普眼睛下意识地眯了起来,仰起脑袋承受澹台熠这个吻。
澹台熠的嘴唇是温热的,柔软的,却又带着有些清凉的气息,让宋普有一种回到了夏天,坐在学校升旗台台阶上喝着橘子汽水的感觉,有一种松懈、甜蜜又全然欣喜的感觉。
宋普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很有活力地跳动着,只因为澹台熠的这一个吻,他整个人都浑身燥热了起来。
一吻结束,澹台熠伸手捏了捏他柔软的脸颊,道:“宋卿的脸红透了,孤批宋卿一天假,宋卿回家罢。”
宋普被他放开,眼里还有些迷茫,似不解他说什么,澹台熠笑了起来,低头下去,亲到了他的眼角上,尝到了他眼角分泌出来的泪水,声音又轻柔了几分,“宋卿,孤忘记告诉你,此物只用一次,便是长年有效,据说也是南境一国的重宝之一,宋卿还是回家歇息罢。”
宋普:“?”
很快他便懂了澹台熠所说何意,他只是尝了一点粉末,便全身都烫了起来,脚步虚浮,犹如踩在云端,他还以为是被澹台熠吻成这样的,没想到竟会是这种药物的作用。
他有些愤愤地瞪向澹台熠,音量都提高了几分,“陛下,这种事情为何现在才与臣说!?”
澹台熠眨了一下他那细长的金眸,无辜地回道:“宋卿也未曾问过。”
宋普:“……”
他真是无话可说了。
澹台熠道:“宋卿莫怕,只尝了一些粉末而已,不会如何,孤也不急,孤会让曹喜送宋卿回去。”
宋普也是跟火烧着屁股似的,迫不及待要回家了,“如此,臣便告退了!”
澹台熠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带着点哄的意味,道:“宋卿好好歇息,这几日吃些清热去火的膳食,总归会缓解,孤给你放几天假?再不济,孤再送你一些宝贝,喜欢珍珠么?孤还有一匣子南海粉珍珠,宋卿若喜欢,孤送你如何?”
“……”宋普:“臣想要陛下库房里的那座彩玉貔貅,陛下能送臣么?”
澹台熠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柔声道:“宋卿喜欢,孤又怎会舍不得。”
第97章 得意
澹台越和澹台瞳从围猎结束后, 便是住在了永安王在燕京的府邸,太医来了几次, 也将澹台瞳的身体情况摸了个清楚,只不过未曾告诉她,只告诉了澹台熠。
澹台瞳还不知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这几日有不少高门世家给自己递帖子, 一来二去,也认识了不少同龄的姑娘家。
这日,澹台瞳又接到了茶会的帖子, 要去赴约, 澹台越缠着她, 让她陪他打麻将。
就这几日功夫,澹台越明显是被燕京迷得花了眼,什么游戏都上了手, 最叫他痴迷的还是打麻将,他能和澹台钦月几人打到三更半夜还不散伙,但澹台瞳很难有这种精力, 她连和那些姑娘家喝喝茶,说说话,都觉得累,这也怪她身体实在虚。
见澹台越缠她,澹台瞳也有几分无可奈何, “你都多大啦, 还缠着我, 我是你妹妹,又不是你姐姐。”
澹台越将背露了出来,他身体健硕,这几日其实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为了有光明正大在家里打麻将的借口,他背上还缠着绷带呢,“我受伤了!瞳瞳,你忍心将我留在此处?”
澹台瞳无话可说,她一个娇小的姑娘家,被澹台越拉住,动都动不了,又生不起气来,只能脸颊鼓鼓地看着他,“你不要闹了,我要去茶会,会早些回来,等我回来,我再陪你打麻将?”
澹台越听了,心里一喜,道:“那好,你快快去,快快回来,我在家等你。”
终于将澹台越打发了,澹台瞳松了一口气,和嬷嬷一起上了马车。
她身份显赫,又从小在塞北长大,心性到底单纯了些,第一次情窦初开便是对宋凌云,但宋凌云是有未婚妻的,他那未婚妻据说十五岁便和他定了亲,但定完亲后便丧了母,守孝要三年,还未出孝,父亲又去世,便又加了三年,到如今,都未嫁到宋家。澹台瞳再喜欢,也断断没有去阻别人姻缘的道理,也知宋凌云到现在都未曾有妾室,那般洁身自好,真情痴情,当真是她理想中的夫君。
可惜也是的的确确没有缘分,她也尽量地让自己死心,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默许了永安王将她留在燕京的计划。
她也不知日后会嫁给谁,只知道应当没有再像宋凌云那般顶天立地又只对一人痴情的男人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