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by多金少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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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媚毕恭毕敬地道:“郡主待民女如亲姐妹,民女自然也投桃报李,不敢有所懈怠。”
澹台熠正要再说些什么话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宋普突然开了口,“你叫林什么?”
林雪媚一顿,看了宋普一眼,毕恭毕敬地回道:“民女唤做林雪媚。”
宋普一拍大腿,这一响亮的巴掌声惊得澹台熠抱住了他,“宋卿这是做什么?”
宋普却不理他,伸手一指林雪媚,道:“我想起来了!林雪媚,雪媚娘!你是雪媚娘,卿卿!”
这句话一出,澹台熠和林雪媚两人脸色都变了。
澹台熠怒气冲冲地道:“宋卿喊谁卿卿?!”
宋普还是不理他,捶胸顿足道:“我怎的忘记了,当初还说你咋取了个雪媚的名字,怪让人馋的,都怪恭王总是卿卿的喊,我都忘记你叫雪媚娘……不对,林雪媚。”
说罢,还努力地朝她看去,又道:“这不是还是小女孩吗?再长几年应当会更好看些。”
林雪媚脸更白了,嘴唇哆嗦了几下,都说不出话来。
澹台熠气得脸都涨红了,怒道:“宋普!”
宋普终于被他震的回了神,哆嗦了一下,喊:“陛下?”
澹台熠气得一拧他的脸,低吼道:“宋卿喊谁卿卿?还雪媚娘,岂有此理,宋卿年纪小小,竟如此饥渴?有了孤不够,还招蜂引蝶!?”
宋普疼的“嗷”了一声,“你轻点!疼!”
澹台熠被他一嗓子嚎得下意识轻了些,但还是气恼得不行,也不再给林雪媚眼神,一把捞过宋普,扛到肩头,愤愤地道:“孤不治你,宋卿是不是以为孤当真会对你一再退让?”
言罢,伸手拍了一下宋普的屁股,又成功地叫宋普疼的嚎了一嗓子。
澹台熠骂骂咧咧将宋普扛走了,留下都忘记哭哭啼啼的澹台越和林雪媚。
过了一会儿,澹台越抽了抽鼻子,小声问:“林姑娘,你和那个矮子什么关系?”
林雪媚面无表情,身体越来越软,需得扶住墙壁才能站立,听到澹台越的话,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心道你难道不应该问那个矮子和当今皇帝是什么关系么?
第102章 坐牢
澹台熠气死了, 扛着宋普出了府邸, 将他丢上了马车。
曹喜急匆匆地赶出来,小心翼翼地问澹台熠,“陛下,咱们这是回宫还是?”
澹台熠还在治宋普,他这会儿还能不知道宋普喝醉了,都敢爬到他头上来噼里啪啦打他,放在平常,宋普哪里有这个胆子, 他正要说话,宋普一爪子就拍到了他脸上,清脆的“啪”一声响起,叫曹喜一个哆嗦, 下意识地跪了下来。
澹台熠抓住他的手, 听他“嗷呜”一声痛呼,咬牙切齿道:“孤的脸也是你能打的?”
宋普不大的脸都皱巴了起来, 哽咽道:“痛痛痛!松手!快松手!”
他说话倒是中气十足,澹台熠扭头给了曹喜一个眼刀子,低吼道:“回宫!”
说完, 两只手并用,将宋普塞回了马车里, 自己也跟着上了马车。
曹喜擦了擦冷汗, 赶紧吩咐马夫打道回宫。
澹台熠抱着宋普, 提高音量道:“你还认不认得孤了!?孤的脸你也打?你不怕清醒过来孤治你罪!?”
宋普虽醉了, 却好像还能听懂人话似的,听到澹台熠说这种话,他便安生了些,睁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澹台熠。
澹台熠目光落到了宋普的脸上,与他那双醉眼对上,心里的火气稍稍降了降,嘴上却道:“简直岂有此理,没醉还跟孤装不认识那女子,醉了就什么都招了?宋卿给孤老实交代,你和那雪媚娘究竟什么关系!”
宋普眼眶泛着红,“敲里吗,你打我屁股,我屁股疼了!”
澹台熠:“……”
他方才为了叫宋卿安静,拍了他好几下屁股,那力道可都不算轻。
澹台熠装作没听见,语气有些急躁地又问了一次:“宋卿回答孤的话,你和那雪媚娘……不是,林雪媚,你和林雪媚究竟是什么关系?若敢欺骗孤,孤、孤——”
他一时竟想不出什么威胁之词,卡了好一会儿,金眸微亮,兴冲冲地继续威胁道:“宋卿若敢欺骗孤,孤在这马车里就办了你!”
怕宋普没听懂,澹台熠又在他耳边低声道:“孤的意思是脱了宋卿的裤子,与宋卿行房,让孤的进到宋卿的肚子里,宋卿懂了吗?”
这句话可算是吓到宋普了,“不行,不能行房,我不能与你行房!”
澹台熠虽本就有以此来威胁宋卿的意思,但说出口,便看见他哆嗦了一下,显然是害怕的。澹台熠对这种事情也是期待的,然而宋卿显然和他不是一个态度,这让他难免有些不快。“宋卿不想,便老实回答孤,你与那林雪媚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普嘀咕道:“你还倒打一耙,我还要问你和那林雪媚是什么关系,她现在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过几年估计会更好看些,这样的漂亮妹子给你当后妃,我就不信你没心动过,要是没心动,怎么还把凤印给她让她掌管后宫,你个大猪蹄子!渣男、海王!”
澹台熠听糊涂了,蹙眉道:“宋卿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后妃凤印乱七八糟的,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宋普被他猛然提高的音量弄得耳朵都刺痛了一下,他捂住了耳朵,愤愤地道:“你才胡说八道,你听不懂就算了!不和你说话了!”
澹台熠气笑了,“岂有此理,宋卿一喝醉,便满嘴胡言乱语,竟连尊卑都分不清楚了?”
宋普捂住耳朵,不想听他说话。
澹台熠伸手扯开了他捂住耳朵的手,“宋卿可知孤是谁?可知你是谁?你若不给孤一一说明白,孤现在就脱了你裤子!”
宋普一听此话,顿时从刚才的愤懑变成了可怜巴巴,“……我知道,你是陛下,我是宋卿,你别脱我裤子,我都没塞那什么玉,你要是和我行房,我今天就能去投胎。”
这下可好,他这一句话,顿时又将澹台熠的火气炸了出来,“宋卿没塞玉是何意?”
宋普被他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浑噩的脑子似是清醒了一瞬,隐约感觉自己说了不能说的话,但肚子里热烘烘的,烧得他从里到外都热了起来,脑子又重新归于混沌,视线里的澹台熠都是模糊的,他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我说,我没有塞药玉,我放不进去,我不想放,我怕疼。”
澹台熠气得胸膛都急促地起伏了起来,他最讨厌被欺骗,而宋普此言,分明在说明一个事实,他骗了他不止一次,说什么已经放进去最小的一支,都是骗人的,他一次次问,他竟还能面不改色的欺骗他!
澹台熠气得脑子都发蒙了起来,然而深呼吸几次后,又稍稍冷静了下来,“……宋卿,你到底想不想与孤做夫妻?想不想做孤的皇后?”
连药玉都不肯放,这样的宋卿,又岂会是真心的?
澹台熠胸膛里便好像烧着一团火,叫他生出了一种滔天的委屈,他澹台熠,何曾有过这种时候!
难道往日的宋卿,全都是在花言巧语欺骗他?
澹台熠一想到这种可能,心态顿时就炸裂了,他一双金眸紧紧地盯着宋普,若是他胆敢说出任何他不想听到的话语,他就——就要他好看!
而被澹台熠质问的宋普,也不知他在澹台熠的底线上反复横跳,他听了澹台熠的话,手指头攥紧了自己的衣襟,停顿了一会儿,才小声道:“我不知道。”
澹台熠忍着怒气,提高了音量,“不知道是何意?孤的问题,就想与不想,宋卿回答一个不知道?”
他作势要扒他的裤子,宋普抓衣服的手顿时就挪到了腰上,不让他扒,“我想!我想与陛下做夫妻,陛下长得这么好看,做兄弟都是我沾光,做夫妻那是陛下天上的神仙专门下凡来扶贫的,臣当真羞愧到无地自容。”
他这句话说的混乱,澹台熠却奇异的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就有一种被春天的清风吹拂而过之感,胸膛里熊熊燃烧的怒火顿时平息了一大半,“……宋卿还敢骗孤?宋卿连药玉都不放,竟还会想与孤做夫妻?宋卿若不给孤一个合理的解释,孤不会再相信宋卿。”
宋普耻骨被澹台熠的大掌捏得很疼,眼底薄雾轻漫,水光泛泛,说不出来的惹人怜爱,“臣怎敢骗陛下,臣怕疼,很怕疼,臣不想放药玉,不舒服,而且臣是男子,又岂会喜欢体内被放入异物的感觉?若是陛下,陛下受得了么?”
澹台熠自大地说:“孤的情况又怎能和宋卿一样。”
宋普醉酒之中,脑子都是蒙的,能说出逻辑完整的话也都是他天赋异禀了,更别说吹几嘴彩虹屁,那都习惯了,听到澹台熠这么说,脑子懵了一下,不知作何反应。
澹台熠见他不说话,只顾着流泪,心又软了些,宋卿怕疼他也不是不知道,但欺骗他当真不可饶恕,他眯起眼睛,手指捏住了宋普的下巴,低头下去,盯着他冷声道:“孤是明白了,宋卿满嘴谎言,孤都要不知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宋卿说想跟孤做夫妻,孤让宋卿放,宋卿不仅不放,还骗孤,宋卿可知孤为宋卿做了多少事,孤并非是那种做了些实绩便跟宋卿邀功之人,但宋卿此举简直不把孤放在眼里,久而久之,宋卿还能将孤放在心上?孤又如何能相信你?”
他一长短说出口,宋普脑子都懵了,睁着一双眼睛迷茫又无辜地盯着澹台熠看。
澹台熠看着这样的宋普,都气笑了,“宋卿这会儿又给孤装听不懂了??”
只是气着气着,另一种火气又涌上了心头,叫他忍不住在宋普唇上啄了几口,愤愤地接道:“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宋普倒在澹台熠怀里承受着他越来越深入的吻,脑子顿时浆糊一片,只是再浆糊,也能感觉到身下一凉,有什么东西离他而去了。
此事恐怕一直是他的心理阴影,即使在醉酒,他也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强烈的求生欲叫他挣扎着握住了澹台熠的手,另一只手呜咽着退开他的脸,说:“不行!”
澹台熠见他这样,越发赌气道:“什么不行?孤说行就行!宋卿满嘴谎言,孤已经不信你了!孤偏要与宋卿在这儿行房,孤要在这里让宋卿做孤的人!”
这话囫囵地被宋普给理解透了,他顿时就像被掐住了鸡脖子的鸡崽子,在澹台熠手里扑棱了起来,“狗皇帝,你这是强奸!会坐牢的!”
第103章 赐婚
宋普此话一出, 澹台熠表情顿时就凝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道:“宋卿说什么?再给孤说一遍。”
宋普胆子也是真的大,听他这么说,还真的敢再说一遍,“你这是强奸,要坐牢的,我奉劝你到此为止,这样我不会报警的, 不然我将拿起法律的武器制裁你!”
澹台熠不听他胡说八道,眯着眼睛嗖嗖的放着冷箭,“前面一句,宋卿称呼孤为什么?”
宋普蹙眉, 努力地回想了一下, 诚实地道:“我不记得了。”
澹台熠说:“宋卿又喊孤为狗皇帝。”
宋普:“……”
他说:“我没说。”
澹台熠不想在这件事上与他扯皮,他深呼吸了几次, 安慰自己想,好歹宋卿是真的喜欢他,只是醉酒后实在胡说八道的话太多, 此话不能当真!
如此一想,心情又好了起来, 他抓着宋普, 又恐吓道:“孤耳朵不是摆设, 孤都听到了!孤说过这三个字宋卿不能再开口, 宋卿一次又一次地犯孤的忌讳,孤不治你又岂能做这一家之主,这一国之君!”
他说着,一只手就将宋普身上的衣袍给扯烂了,他震声道:“孤就是要在这马车上与你行房。”
说罢,抓着宋普啃了一通,再继续下去,就有些尴尬了,他只能趁这个机会多看了几眼那块儿粉嫩之地,鼻腔一热,又淌出了鲜红色的液体。
澹台熠伸出指尖沾了一点那液体,羞恼了,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会一次又一次的因为这儿流鼻血,简直荒唐至极。
虽羞恼,未曾放过药玉的地方又岂能容纳他,到底只是吓唬吓唬宋卿,真要他办,他也怕将宋卿整个人都捅穿了,若这样,一件美事反倒变成了人间惨剧,倒也不必如此。
只是这样翻过去,澹台熠又觉得不甘心,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宋普却是被他此举吓得魂不附体,眼里都淌出了眼泪,沙哑着开口道:“陛下,且慢,臣那里真的不行。”
澹台熠冷哼一声道:“宋卿不放药玉的时候怎没想过不行?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宋卿敢骗孤,是觉得孤不会与宋卿行房?简直岂有此理,宋卿当真以为孤是什么正人君子,能忍一辈子?”
宋普见他又来掰他的腿,顿时就慌了,口不择言起来,“那臣、臣用嘴,陛下莫要用那处!臣知道错了,回去后一定会用药玉,臣一定会用,若臣不用,陛下再治臣之罪,这次便让臣用别处来伺候陛下可好?”
澹台熠听到这个那可就振奋了,金眸都像是兽瞳一般闪动着莹莹绿光,但这时候反而还要端上一端,高贵冷艳地问:“宋卿可知自己说的什么话?”
宋普怔怔地望着他,虽是白日,马车里却还是有些昏暗,澹台熠又坐在窗户边上,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以至于他的脸都隐没在阴暗之中,看不清脸色。
宋普虽脑子混沌,却因为十分在意后方问题,在这个时候保持了难得的警醒,看起来似乎都和未醉一样,“臣、臣晓得,臣可以用嘴,陛下不知嘴的妙用,比那处干净也灵活,总之就是比那儿好,能用别处就用别处,不能走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