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by多金少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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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普挑来挑去,轻了拿不出手,重了又舍不得送,一时之间犯了难。
最后还是选了一做仙子登月的羊脂玉摆件,宋国公一看,满意地说:“你眼光不错,便将此物献给陛下罢。”
宋普左看右看,又舍不得了,只是对着宋国公没好意思说,待拿着那摆件进宫,见到澹台熠,将摆件献给他,便暗戳戳地开口道:“陛下,臣送了您一件珍宝,礼尚往来,陛下是不是应该也回赠臣?”
澹台熠刚刚看到进账还来不及高兴呢,便听到他说了这句话,伸过去抚摸的手指微微颤抖,“……孤不是送了宋卿一颗夜明珠了么?”
宋普道:“那不是补偿臣的么?”
澹台熠觉得自己乃是一国之君,总不好在宋卿面前表露出抠门的性子,但他心情不悦之时,前往库房观宝,发觉库房里晶莹剔透的宝贝越发少,夜深人静之时难免懊恼痛惜,如今面对宋卿,也确实两难。
他风轻云淡地道:“孤想亲亲宋卿。”
他使出了一记生硬的转移话题之术。
宋普也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也不说什么,主动凑上去亲了亲澹台熠的嘴唇,等澹台熠要深入之际,宋普又退开,郑重地道:“陛下日理万机,又如何能将时间浪费在臣身上?臣想要看到陛下成为千古一帝,流芳百世,只能忍痛牺牲臣与陛下相处的时光,陛下放心,臣待月圆之夜,一定会给陛下满意的答复。”
说罢,便对他行了行礼,震声道:“陛下,臣告退!”
澹台熠伸出手想挽留,却又无话可说,眼睁睁地看着他退出去了。
“……难道是孤不回礼,宋卿给孤甩脸色了?”澹台熠猜疑,随即又摇头否定,“孤的宋卿那般善解人意,又怎会为区区珍宝给孤脸色看。”
宋卿对他寄予厚望啊,他也不能辜负宋卿才是。
澹台熠想起刚才刚尝到还来不及细品的甜味,忍不住咂巴了一下嘴,舔了舔一下唇回味,空虚了。
这时候曹喜走进大殿,小心地在他耳边说:“陛下,太后又闹病,陛下您看……?”
澹台熠听到太后这个名字,顿时烦了,他冷声道:“请太医,无论什么病症,开最苦的药。”
曹喜一听,顿时明白了。
如今的皇帝也开始爱惜名声了,左右太医请了,做足了面子,外人也万万说不了什么。
他低着头推下去,临关门时,飞快地瞥了一眼座上,看见了澹台熠又开始柔和起来的表情。
曹喜关上门,心中想,这样的皇帝比从前委实好了许多,至少他再也没有被迁怒了。
*
天气越发寒冷,宋普早晨起来,打开窗户要透一透这满屋子的热气,便看见外头的花圃落满了厚厚的白雪。
一夜之间,竟是下起了大雪。
灯笼进来,看见宋普打开了窗户,着急道:“少爷,你穿这么点怎么行,赶紧多穿些衣服,莫要受凉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窗户关上了。
宋普看了一眼灯笼,突然顿住了,他猛然发觉,灯笼这厮居然跟他一样高了!!!!
或许是宋普的目光太过炽热,灯笼回头一看竟是被吓到了,“……少爷为何这般看奴婢?”
宋普沉吟片刻,“你平日里吃些什么?”
灯笼迟疑了一下,微微红了脸,眸光闪烁起来。
“……”宋普说:“我只是问你吃什么,你做什么脸红?”
灯笼羞愧地低下了头,“少爷,奴婢平日里吃的是少爷的饭菜,但绝对是少爷先吃,奴婢再吃,绝对没有偷吃!少爷明鉴!!”
宋普:“……”
他深深地看了灯笼一眼,他吃他的饭菜,两人一样的伙食,为何他蹿高了二十几厘米,他原地踏步?
森冷的雪天,宋普忧郁了。
今天天气太冷,宋普飞鸽传书给澹台熠,上书:陛下安好,昨夜雪下三丈厚,甚冷,臣可否告假一日?
古代信鸽产业还是发达的,而且宋普手里的信鸽不是普通的信鸽,是皇宫里特地训练出来的信鸽,乃是信鸽中的战斗机,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澹台熠的信鸽便飞来了,宋普解开信筒,从里面拿出了小纸条,上面是澹台熠龙飞凤舞的小字,“孤勤勉到一日不缺,宋卿倒是敢告假。”
宋普痴笑起来,手握毛笔回信:陛下如此勤勉,臣也为陛下骄傲,大梁有陛下委实是大梁之幸,陛下再接再励,臣已经放进去了老二,日后定能放进陛下的龙根。
过了许久,都未看见回信,便知应当是上早朝了,他便等了两个时辰,澹台熠回信了,“宋卿说的话孤都记在了心里,待月圆之夜,便是宋卿破瓜之时。”
宋普看到破瓜二字,笑得花枝乱颤,这狗皇帝,乱用词语,瓜能用在他身上吗?他提笔写道:“陛下现在在做什么?”
澹台熠回信:“孤已坐到了养心殿,在批阅奏疏,宋卿当真觉得冷?孤为何一点知觉都无,还有,宋卿字实在太丑,孤都不敢相信这是读书人的字,看来宋卿没考上秀才也是情理之中。”
宋普看到来信,屏息了一瞬,又突然放松,心想这倒不是贬低,他字的确是丑,澹台熠是实话实说而已,他谦虚地又写了一张小纸条,“是陛下字迹太过飘逸,当世书法大家与陛下相比都是望尘莫及,臣与陛下相比,自然丑到了尘埃之中。”
澹台熠回信:“宋卿此话便过于夸张了,孤觉得宋卿的字像毛虫,倒有几分可爱。”
宋普看到来信,枝头花苞都颤落了,他也不知自己如今完全处于一种傻笑的状态,浑身都散发着愉悦,身边的空间都变得明媚和温暖了起来。
对此灯笼感觉是最明显的,他进来送茶,看到了桌上的信鸽,又看宋普笑得甜蜜,眉毛跳了一跳,小声问:“少爷这是收到了谁的信,心情这般好?”
或许是重新审视了灯笼,知道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半大小子,宋普对他也有了几分警戒之心,他努力地严肃了表情,道:“我交了个笔友。”
灯笼一听,顿时肃然起敬,他知道这东西,这是读书人之间文雅风流的交流手段,很有几分浪漫情怀,“少爷继续,奴婢退了。”
说完,就退了出去。
灯笼一走,宋普目光落到来信,嘴角又翘了起来,十分愉悦地拿起毛笔,沾了沾墨,上书:陛下如此夸赞臣,臣倒不知如何是好。
又等了半柱香,澹台熠回信了,“孤只是实话实说,宋卿的字虽丑,但在孤眼里也是可怜可爱的风姿。
空了一行,问宋普:宋卿半日未见孤,如何能忍受?
宋普笑着回信,“陛下半日未见臣,可能忍受?”
这次澹台熠回信要晚了半刻钟,信鸽被调教的很好,都是准时准点到的,若路上没有意外,便是澹台熠那边耽搁了。
澹台熠来信,“孤不能忍受。”
空了一行,有余墨落下沾湿了开头一笔,“孤想宋卿,宋卿可想孤?”
宋普顿时感觉心脏都麻痹了一下,脚趾头缩起,忍不住将脸埋到了臂弯之中,握紧拳头捶了捶桌,脸颊涨得通红,过了一会儿,激动的心情才稍稍平静了些,握起笔回信,“臣想陛下,臣的眼睛想陛下,想看着陛下的脸。臣的嘴唇想陛下,想和陛下亲嘴。臣的手也想陛下,想被陛下牵手。臣的心也想陛下,想被陛下填满。”
这次便过了许久,久到宋普心情焦虑了起来,他说的话也并不出格,没道理将澹台熠吓住啊?
他又抓了一只信鸽,写了一张纸条,“陛下怎的不理臣了?”
半柱香过去,依然没回信,宋普:“……”
澹台熠没道理这么纯情啊。
就在他渐渐忧郁的时候,灯笼突然跑了进来,扬声道:“少爷!皇帝老爷来府上了!!”
第116章 热恋期
宋普跑到前厅,果然看见了澹台熠。
皇帝亲临, 宋国公自然要亲自接见, 只是澹台熠看起来明显心思不在宋国公身上, 态度有些散漫, 对宋国公的话也有些敷衍。而宋国公滤镜太重,竟也没察觉出来, 语气欣喜地又开始拉澹台熠说国事。
只是澹台熠见到宋普, 表情微妙的变了, 他打断了宋国公的话,直言道:“孤是过来看宋卿的,宋国公有事也到凌霄宝殿里说罢。”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向宋普,宋国公表情有些呆滞, 又有些茫然,不过还是及时反应过来,跟着澹台熠走到了宋普面前,对宋普说:“阿普,陛下既来寻你, 你便陪陛下说说话。”
宋普自然应了, 他飞快地掀起眼皮, 朝澹台熠脸上看, 正好对上他熠熠生辉的金眸。
宋普心里泛起了浪潮一般的喜悦, 整张脸都明媚了, 对宋国公道:“爹, 我带陛下到处逛逛。”
宋国公至始至终都没有怀疑他们俩的关系,看着他们一同离去,还不免感慨自家小子能有如此盛宠,能叫陛下这般寒冷的天气还跑到宋府来瞧他,也不知道是上辈子积了什么福才能有如此机遇。
宋普不知道宋国公在想什么,他承认,听到澹台熠过来的时候,十分惊喜,如今真的看到他,心里的满足感也难以言说。
待身后无人之时,澹台熠才垂眸看向宋普,冷声道:“宋卿好快活,还要叫孤过来看你。”
宋普笑道:“陛下对臣的心意,臣都明白。”
澹台熠倨傲地道:“是宋卿说想孤,孤也刚好处理完了政事,才过来看宋卿的。”
宋普心里也发起笑来,“臣知道,陛下只是闲着无事才来看臣。”
他这么说,澹台熠又觉得有些不得劲,“……宋卿方才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宋普问:“陛下说的是哪句话?”
澹台熠从袖子里摸了摸,摸出了一张纸条,递给宋普,“宋卿这张信上说的可是真的?”
宋普拿过来一看,正是他写的长篇情话,他脸一红,咳嗽了一声,才说:“陛下便是因为臣说的这些话,才特地过来看臣的吗?”
澹台熠纠正道:“孤是刚好处理完了政事,才过来看宋卿,宋卿莫要会错意了!”
宋普便顺着他的话说:“是是是,陛下是顺便来看臣的,不是特意的。”
又道:“臣这里写的,当然是真的,陛下看见了吗?臣看到陛下的时候,简直心花怒放。”
澹台熠自然看到了,其实连他也是如此,看见宋普的那一刹那,唇角便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而他眼中的宋卿,也同样的露出了一个和他相似的笑容,唇红齿白,眼眸璀璨如星辰,格外漂亮。
澹台熠语气便软了,“宋卿想孤,孤也想宋卿,也怪宋卿孟浪,说那些淫词浪语,宋卿想逼孤做不了君子么?”
宋普憋笑,“臣何曾说了淫词浪语?”
澹台熠语气淡淡,又格外显出了理直气壮,“宋卿说想要孤填满宋卿。”
“……”宋普说:“呃,臣说的是臣这一颗赤诚之心,想要陛下填满,而不是……”
他脸红了起来,要不怎么说他怎么老被澹台熠压呢,澹台熠这种风轻云淡说荤话的本事,他也是望尘莫及。
澹台熠道:“宋卿都想孤摸你,想孤亲你,再来一句填满,孤还以为是暗示,竟不是?”
宋普一哽,忍不住抬头去看澹台熠,却是见到他那比玉石还要白皙漂亮的脸颊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他肤色太洁净了,一旦落上一点颜色,都会变得格外清晰,宛如阳光下的影子,无所遁逃。
宋普忽然就顿住了,哑着声音小声说:“陛下机智过人,竟能看懂臣的未尽之意,陛下与臣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澹台熠唇角止不住地翘起,要说话,又觉得嗓子眼有些痒,轻轻地咳了一下,才恢复了寻常的华丽柔和的声线,“孤能不知道宋卿,宋卿心里想什么,孤都知道。”
哇,给点阳光就灿烂了?
宋普本来还羞耻的不行,听他这么说,又觉得有些好笑,轻声问:“那陛下可知臣现在在想什么?”
澹台熠是大色鬼!
澹台熠端庄又一本正经地道:“宋卿想孤亲你,想孤摸你,想孤进去。”
宋普:“……”
他真的被逗乐了,这种快乐难以言说,或许这就是恋爱的威力。
两人到了宋普的院子里,一进门,便搂到了一起。
空气很冷,但澹台熠身上是热的,宋普被他握住手,便很真实地感觉他身体像个大火炉一样,很温暖,很舒服。
澹台熠要脱他衣服,宋普不让,“很冷啊。”
澹台熠道:“宋卿怎如女子一般柔弱。”
宋普说:“陛下又来,臣说过臣不喜欢陛下将臣比作女子,而且臣身体本来便不如陛下好,若是受凉,陛下不会心疼臣么?”
澹台熠捧起他的脸,亲了亲,含糊地道:“宋卿莫气,孤一时说顺口了。”
宋普接受了他这个带着些许讨好性质的吻,又逐渐深入,最后一块儿滚到了床上。
澹台熠体型要比他高大太多,站着接吻总要俯身,到了床上便好办些,宋普搂住了他的脖颈,情潮涌动,眼角很快就湿润了。
一吻结束,澹台熠退开,疯狂暗示:“孤觉得宋卿屋子似乎并不如何冷。”
宋普说:“陛下龙体康盛,自己就像一个火炉,臣呆在陛下身边也受到了照拂,身体也要暖和许多。”
澹台熠见他没懂,有些纳闷,顿了一会儿便直言道:“孤想看宋卿的胸。”
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