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吸我,我不甜{穿书}——by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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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浓问:“不喜欢?”
路刀嗯了一声:“等用完了就折了它。”
乖乖躺他掌心里的斩龙饮泣:嘤。
两人没有耽搁,和两兽背道,循着灵气走向往坎走。温浓对灵气更敏感,灰影指的确实没有错,越往里走灵气越纯粹。
一路上,温浓毫无异样,路刀的表情管理却逐渐二次元。
无他,越往深处走,蜃气越浓厚,居然都把幻境具现化了。于是少主没陷入折磨的幻觉,反而看见了一堆自己的黑历史幻境。
比如小的时候,小路刀拿个刷子趴白龙身上刷它的鳞片,白龙一个喷嚏,把小家伙喷到半空中空翻了无数次。
再比如闲着时他用天地一裂的锁链做了个秋千,呆呆地坐上面晃,忽然呆出了神,直挺挺摔到地上。白龙从远处飞来伸出大爪接住他,结果还是来不及,于是小少主半截上身埋在土里,两条腿一直蹬,白龙只好拔萝卜似的把他叼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画面,温浓尤其这喜欢一帧:小少主盘着腿坐大龙面前比手画脚,唾沫横飞,说着说着一口气喘不过来,窒息得倒白龙头上,被它的角戳到小肚肚……
哦那小肚肚,好生肥美。
路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拼命捂住温浓的眼睛:“不许看不许看!”
温浓笑得前仰后合,路刀便恼羞成怒地把温哥哥扛起来往里走,还暴跳如雷地扬言,逮到蜃之后要把人家削成一片一片。
说来倒也奇怪,有关温浓的幻境倒是一点也没有,惹得路刀失望不已。
走了好一会,两人来到灵气最浓厚的地方,路刀扛着温浓藏在大石头后面,把他抱怀里铺开灵力网感知,感应到有个家伙正在灵力网中心,很是强劲。
温浓也感应出了,料想此处就是灵吾山的心房地带,便警惕非凡地垒了厚厚的几层灵力阵,小心翼翼地要钻出头去侦探敌情,路刀先他一步伸出头去,呃了一声。
“怎么样?凶恶吗?强悍吗?可怕吗?”
温浓也钻出脑袋去,眼睛和鼻孔都变大了。
灵吾山的心房地带上坐着个胖乎乎的小孩,正拿个闪着白光的大圈圈乐呵呵地吹泡泡玩。不同的是他那泡泡不一会就坏了,化成了一圈雾气。小胖墩似乎很苦恼不能让泡泡持久,便铆足了劲鼓起腮帮子使劲吹,不停地制造着泡泡,结果就是蜃气成了雾,越来越浓。
……看着就没啥脑子。
温浓看了一会,目瞪口呆:“这蜃杀伤力还真强……少主,你现在还剁得动吗?”
路刀摸摸下巴:“……算了,我打他几下屁股好了。”
两人从石头后出来,小胖墩看见生人来了有些紧脏,马上把那个圈圈藏到背后,叫道:“里们四谁?干森么滴?”
温浓差点笑死:“别紧张哈小娃子,大哥哥是来、来陪你玩游戏的。”
小胖墩怀疑地看着他:“里有森么宝贝吗?”
温浓掏出哆啦A袋:“你等一等,我拿个真正的泡泡给你玩哈。”
他摸了半天,掏出了一个鱼泡泡。
路刀挑眉:“这是墨勺的?”
“啊,二长老给的,一直收在袋子里没动过。”温浓随口一答,对着小胖墩将鱼泡进行了一番表演,伸缩自如,弹性完美。
“瓜娃,你看看这个怎么样?”温浓笑得藏不住牙齿,“四不四比你自己吹的那些要好得多?”
小胖墩一看见那个真正的泡泡眼睛都闪了,果断抛弃了那个麻烦的大圈圈,咬着手指伸另一只手:“大果果,里棱把它送我吗?”
温浓把鱼泡泡丢过去:“接好了哦。”
鱼泡飘到小胖墩头上,他马上放下大圈圈跳起来去拿,结果温浓手指向下一压,鱼泡把小胖墩兜了进去,随后温浓在鱼泡外面环绕起灵力,把小胖墩关在了里面。
小胖墩被关了还觉得很有趣,伸出肉乎乎的手指戳泡泡玩,见戳不坏便去拍,只见泡泡弹性十足,怎么折腾都能很快变回原样,可塑性强得一比。
小胖墩发现了宝,哇喳哇喳叫着玩起来。
路刀叹为观止:“一千年,哪哪都没发育啊这。”
温浓和路刀扣着手走过去,路刀捡起蜃吹着玩的大圈圈看,弹了好几下:“是个加强版的玩意,还好那胖砸没口臭,不然别说蜃气,口气都能把人熏死。”
温浓好奇地打量:“给蜃这个东西的人,就是要搞我们的了。”
这时在鱼泡泡里打滚的蜃经过他们:“哇喳喳喳!”
温浓抬头看马戏团表演似滚来滚去的蜃,揩着嘴唇忍笑:“说实话,我现在挺同情那个boss的,能打的npc真不多。”
路刀难得没吐槽,试了试那个圈圈的材质,皱眉了:“这玩意是用魔界材料做的。”
温浓吃惊:“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之前去过灵冢逐鹿渊,收灵没收成功,把灵器差不多都毁了。后来心里过意不去,就偷偷回去把那些断掉的拼全了摆回去,虽然它们以后没啥用了,至少要躺得体面一点。”路刀弹了弹闪着光的圈,“我记得每一把被震碎的灵器,这个东西的材质和其中一把的同出一源,估计是被人拿去冶炼之后重新炼出来的。”
温浓不由得脑补出少主悄摸摸偷回灵冢,摸着满地碎片耐心地拼灵器,最后放回去并说一句“请安息吧,阿门”的模样。
路刀忧心忡忡的,转头看见他憋着笑,眉头一下子舒展了:“温哥哥想什么呢?”
“想少主。”温浓笑了几下,又正经起来,“那这东西可得收好了,等回去时查查看是谁搞的。”
“嗯,拿回去叫红招……”路刀停下,脸色忽然有些不好。
“怎么了?”
“没事。”路刀把圈交给他,“温哥哥收着,咱回去处理。”
温浓便收回去,看着那个满地滚的蜃发起了愁:“这个小傻子怎么处理好?”
路刀想了想:“乐让也来了,绑起来带过去交给他吧,我记得他就喜欢挑战这种高难度的。”
“成。”温浓便用灵力化出扎实的绳子绕着鱼泡,把蜃打包起来跟牵风筝似的走了。小胖墩继续在空中打滚,在有限的空间里玩起了跑酷,哇喳大叫。
路刀沉思了一会:“回去要不要跟他们说,咱们是经过一场恶战才把它打回了幼年形态的?”
温浓不解:“干什么这么绕?直接说他自投罗网就成了。”
“它太傻了。”路刀郁卒,“被这么傻的小胖子糊弄得团团转,说出去,好没面子。”
温浓哈哈大笑,牵着蜃风筝走了一会,心想,把大家耍得惨兮兮的没准不止一只蜃来着。
两人原路返回,温浓留下的蒸笼里空空如也,那还能打几把的灰影溜了。
路刀捏拳头:“应该把那家伙neng死的。”
温浓闭上眼感应了一会,握住了他的手:“不急,我趁乱在他身上留了道灵力,不愁。”他掰开路刀的手扣住,眺望了远处一眼,想想把话按下去,转头道:“先回去找龅牙他们,看看他们好了没有。”
路刀接过他手里的蜃风筝,拖着玩上瘾的马戏团演员小胖墩循着龅牙的灵力走。
走了一会,还没见到人,温浓就听见了一阵嚎:“东简啊——我的东简啊——”
温浓干噎,忽然想起之前路刀翻译龅牙说的那一句“东简和他的XX卢偃”。
……不会吧。
温浓半信半疑地掠上前去,转角看见了勒着东简脖子嚎啕大叫涕泗横流的卢偃。
“东简啊呜呜呜——”
“……”
老卢头你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浓(痛心疾首):老卢你咋这样了。
卢偃(不好意思):老温你不也弯了嘛。
第35章 联盟
东简一动不动。
卢偃哭得好不伤心:“对不起我犯抽了啊,你别不理我呜呜呜,我保证以后不抢你的肉吃,有地一起种有粪一起挑啊呜呜呜——”
东简闭着眼:“想来几次就几次。”
卢偃饮泣接口:“你想几次就几次,只要你能来呜呜呜——”
东简屏住呼吸,竭力控制上扬的嘴角。
温浓看不下去了,上前去搓老卢:“他怎么了他?他一个炸天古灵,你哭个锤子?”
卢偃抬头看见他,抠起一块泥土就砸他:“滚开!老子慧眼如炬,你休想再骗我!”
温浓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路刀瞬时飘到他眼前拦住:“嗳嗳嗳干什么的?不准欺负我温哥哥。”
卢偃怀里的东简立马跳出来护住卢偃,与路刀冷眼相对:“干什么的?”
卢偃立马抓住他:“东简!你好了?”
东简瞬间娇弱,顺势倒回去,捂住胸膛可怜巴巴:“唔,有点喘不过气来,还有点疼。”
卢偃马上接住,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好:“都怪我,都怪我……”
东简抓住他的手,语气诚恳,加强了个别字眼的语调:“无妨,回去和偃师兄多来几次,几日定当痊愈。”
路刀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温浓被秀得一身鸡皮疙瘩,拉着路刀闪人:“不理这对狗男男了,咱们找一下二长老他们——”
拐个角,墨勺抱着不省人事的乐让,正紧张地、激烈地做鱼工呼吸。
路刀下巴差点掉下去。
温浓实在没脸看了:“看来他们都没什么大碍了,走,找一下儿子好了——”
再转个角,龅牙正百无聊赖地趴地上,天马使出浑身解数,一会爪子比爱心,一会翅膀比,一会吐电花比。
路刀终于怒了:“龅牙!爹不准你这么早就恋爱成功!”
龅牙听见声音跳起来,吐着舌头狂奔向他们,这才让老路同志得到了一点安慰。
温浓摸龅牙耳朵,看了远处不知所措蹲着的天马,一时觉得有点幻灭。
全民搞基就算了,儿砸居然都没逃过?
他深刻地怀疑起自己穿的到底是某点的爽文还是某绿的基文。
路刀气呼呼地搂着他,不知怎的一脸不甘心和委屈。
温浓不明所以:“干啥呢你?”
路刀扁着嘴巴,可怜兮兮的:“想干你。”
温浓抱起龅牙,指使它吐出几个火球。
路刀拖着蜃风筝哇喳叫着逃跑。
墨勺听见声音,抱着乐让喊:“少主!是你们来了吗?”
温浓过去看情况:“货真价实的,我们还把蜃掳过来了,需要帮忙吗?”
墨勺都快哭了:“需要需要!快点把蜃带过来,乐让被困住了!”
路刀便收灵力线,把小胖墩傻子蜃逮到墨勺眼前,墨勺一口否决语速飞快:“这孩子真可爱,你们生的?真像少主。以后回去再恭喜,蜃呢?”
路刀脸都气歪了:“它哪里像我了?!温哥哥要是给我生那肯定天生神童,怎么可能是这个傻样儿!这胖几就是蜃,你自己看着办吧!”
小胖墩在鱼泡里跑酷:“哇喳喳喳!”
墨勺备受打击:“它就是蜃?!”
路刀推过去:“喏,是个胖兮兮的幼稚鬼,希望他能帮上你吧。”
蜃:“哇喳喳喳!”
温浓看不下去了,他真心实意地同情起墨勺来,撸起袖子便和欲哭无泪的墨二长老一起哄骗傻不拉几的小胖蜃。好在他哄孩子很有一手,把小胖几哄得团团转,成功地让他收回了乐让身体里的蜃气。
墨勺抱着乐让搞起么么一口亲醒王几的戏码,温浓则用灵力弄出了半座游乐场,哄着小胖蜃玩得找不着北。天马一个灵吾山土生土长的傻大哈也飞上去一起玩,时不时嗷嗷以示快落,龅牙玩过许多回,还是飞上去凑热闹了。
路刀挨温浓身边:“那小胖几的蜃气能捂住吗?”
“能啊,我用灵力裹住他,他就没法把蜃气传出来了。”温浓莫名其妙,“不是很容易么?”
路刀看了他一会,低头笑道:“成,温哥哥流批。”
温浓摸不清头脑,这边安顿好就过去看卢偃那边情况。东简虽一脸正经,眼神却分明流露着种种奥斯卡演技的痕迹,也就卢偃个憨批关心则乱瞧不出来,被拿捏得死死的。
“老卢?”温浓往他面前挥挥手,“蜃气都快散了,你清醒点了没?”
卢偃狐疑地看着他,对道:“蚂蚁竞走十年了?”
温浓笑得捧腹:“你、你清醒一点啊!”
卢偃还不信:“你睡觉打呼磨牙踹床板。”
温浓变色:“胡说!我睡相可好了!”
老卢瞬间相信这是个真人了:“卧槽真是你!”
温浓大力拍他后背:“尼玛刚还想砸我,你看见什么幻境了?偷你方便面调料还是藏你海报了?”
卢偃又哭又笑的,踹了温浓一脚:“个贼货,吓死我了你。”
东简瞬间失去了师兄的呵护,被撵到一边蹲着,无聊地揉自己胸膛,悄悄修复断了的灵脉。
“干什么呢?挤乃吗?”插不上话的路刀也蹲过来,没话找话。
东简给了个无语的眼神:“你挤个我看看?”
路刀拿手指戳了戳地上,忍不住问了:“那什么……你……和你道侣……”
东简警惕:“你什么意思?”
“想取、取个经。”
东简嘴角向下诧异状:“你可以去向乐让他道侣取,那是你魔界的人吧?问下属不是更方便吗?”
少主蹲得更扭捏了:“切、切,丫的,他会笑话老子。而且,你不也是古灵么。”他正儿八经地追问,“那个事,对道侣会有什么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