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魂穿假二代 番外篇——by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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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瓜,咱学校不是有一位入学前就出名的行走大神吗?据说一学期都没来上课的那个。这俩是一对儿,医学部这位大神的亲妈亲口出来澄清的,深市七中校友吧里的置顶帖子就是他俩的故事,建议姐妹们都去嗑一嗑,这一对儿是真的让人嘴角疯狂上扬啊!”
程远和周诚的关系被扒了出来,就有好事者跑去未来技术学部公布的成绩花名册里,想要扒一下周诚的成绩。
对于这些优等生来说,他们想要扒成绩还是很简单的,因为周诚没有参加期中考试,期中考试公布的学号名单上并没有周诚,所以只需要将期中考试的成绩名单与期末考试的成绩名单一对比,剔除所有的重复数据,留下来的就是周诚。
动手能力强的人只用了两分钟就将对比数据给扒了出来,看到周诚那平均分,扒成绩的这人当场就自闭了,他默默把周诚的学号给贴了出去,然后便拔掉网线,夹着书去了图书馆。
人比人,气skr人!
同样是靠近国科大来的学生,人家的平均分居然是九十九点八六,四舍五入都达到一百了,不知道是哪门科目上零零星星地扣了一两分,而他们呢?原本也都是各地考出来的很优秀的学生,因为进入大学之后,听的‘及格论’太多,不知不觉就给自己调低了要求,直接导致自己连望人家项背的能力都没有了。
人家是九十九点八六,而他的均分达到八十三,他都高兴了好一阵子。
这会儿仔细想想,他那点成绩有什么好高兴的?
未来技术学部本就是国科大各个院系、学部之间竞争力最为残酷的地方,学霸云集,周诚一学期没来上课,期末成绩却考了这么高,那些自尊心强的学生怎么受得了这个刺激?
期末考试周之后,各专业都会组织为期两周的校内实习,等到校内实习结束,才是寒假。
按照往年的传统,校内实习基本上就等于是进入假期了,学生们白天实习半天,就可以去京城浪,但这一年不一样了,依旧有学生出去浪,但更多的学生选择坚守在图书馆与自习室来充实自己,尤其是未来学部的那些学生,简直快要学疯了。
国科大的学风陡然间就浓郁了许多。
身为学风催化剂的周诚和程远却没有大伙儿这么上进,二人商量着这个年回深市去过,打算等校内实习结束就离开。
国科大会在本科生入学两个月之后,给本科生分配指导教师,由那位指导教师带领本科生走上科研道路,直到本科论文毕业。
周诚原本是分到了一位杰青教授名下,但那杰青教授是陈向阳院士课题组的,陈向阳院士都没明说,只是暗里点了那位杰青几句,周诚就被当做礼物献祭给陈向阳院士了。
周诚的实习内容是跟着陈向阳院士做一些基础的科研,比如练一练实验操作,了解一些基础算法等,同周诚一起来实习的学生还会被分到一个跟着陈向阳院士读博的博士生指导。
一群本科生同硕士生、博士生挤在会议室中等陈向阳院士来开会,周诚坐在角落里,脑海中不断勾勒陈向阳院士之前同他说的那个IPV7网络架构的事情。
如何多压几张底牌在自家身上?
网络安全的优化是重点,将防火墙加固到破无可破,便能抵挡绝大多数漏洞,但这是最常规的思路,想来鹅毛斯那边的专家也是这样想的。
优化数据流的分配方式是个突破点,能想到这一点的人不会少,但真正能做到的人寥寥无几,原因自然是实现起来技术太难。
那只两块钱一只的中性笔在周诚手中转了一圈又一圈,周诚盯着写在笔记本上的问题皱眉思索。
陈向阳院士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目光在小会议室中环绕一圈,见周诚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地坐在会议室的角落里,挑了挑眉,同刚留校任教的博士后吴群说,“小吴,去给小周泡个茶。”
吴群是知道周诚的底细的,他也知道在接下来很快就要举办的网络安全大会中,陈向阳院士会破格带一名实习生过去,这名实习生就是周诚。
吴群甚至还知道周诚的研究方向很厉害,被陈向阳院士誉为‘花国的独立网络能否高级运维’的掌舵者。
但他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中遇到周诚。
让他一个留校任教的讲师给一个本科生泡茶,当他不要脸的吗?
吴群在心里抓狂,在脑海中咆哮,上演了一处‘无能狂怒’,然后十分狗腿地去陈向阳院士办公室拿了陈向阳院士用来待客的好茶叶,虔诚地放到了周诚面前,还冲周诚献媚,“给大佬递茶。”
周诚听着声音有点熟悉,抬头看了一眼,问道:“吴师兄,是你啊,你最近的研究怎么样?局域网的节点优化方案,你有想到更新的方案吗?”
吴群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能上青年基金的问题,是轻轻松松就能搞定的?
‘局域网的节点优化方案’这个问题太大了,吴群在博士阶段就是做这方面的研究,博士毕业后继续做,小步迈进伴随着原地打转,艰难地突破着学术壁障。
这会儿被周诚这么一问,吴群心塞极了,他想到自己导师陈向阳院士将互联网节点数据优化的宝都押在了周诚身上,心里就一阵挫败,这会儿没忍住酸了周诚一句,“没呢,怎么,你有想法了?”
吴群本意是告诉周诚,你要是不懂就别哔哔出来扎心,你好我好才能大家好。但周诚浑然没get到吴群的意思,他真就拿出纸来,给吴群推导算法。
陈向阳院士就站在一旁听,听了大概五六分钟之后,开会的时间到了,陈向阳院士不忍心打断周诚和吴群的思路,索性把这间小会议室留给了周诚和吴群,他带着本科生去了大工作室内。
周诚将当今世界上惯用的信号优化分布算法变了几个形式,添加了一些阈值,最终生成一套新的算法。
吴群原先还能勉强跟上周诚的速度,后来他就变成只有眼睛能跟得上,脑子跟不上了,再到后来,吴群发现自己的眼睛都跟不上周诚推算的速度了。
周诚那个本子一页一页地被填满,周诚写到后面,为了照顾到吴群的体验,在用到一些之前推导出来的公式时,还会折回去做一个标记。
半个本子用完,四十分钟过去,周诚停笔,同吴群说,“吴师兄,咱们去微机室试一试。看看我这种算法优化后的流量访问节点的最大承载流量能有多少。”
吴群木然地点头,脑子里依旧是那如同天女散花一样诞生在周诚笔下的公式。
周诚走在前面,吴群走在后面,吴群盯着周诚后脑勺上的那个旋,脑子里一直在想,“这里面装的真的是人脑吗?人脑的推算能力会有这么强吗?”
如果周诚的脑壳儿里装的是人脑,那他脑壳儿里装的是什么?
豆腐脑?
作者有话要说:73章能看了,错过车的小朋友赶紧上车!现在的车是改装版,原装汽车在旧车站@我是词酒呀。
第76章 :戏精属性
陈向阳院士给那些本科生开完会后,同那些人说,“你们都在国科大未来技术学部学习一个学期了,肯定学到了不少东西,对于‘未来技术’这个十分恢宏的课题,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我们这个实习没有太多的要求,就是挖掘你们在专业方向的个人兴趣,并且为你们指路,让你们更快地走入这个领域。大家有什么想法,不妨说说?”
本科生们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就是没一个人站出来,人人脸上都写了一个‘怂’字。
陈向阳院士原本还盼着未来技术学部能再出几个像周诚这样‘多才多艺’的人,但见情况是这样,也就没有强求,心中有惋惜,但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来,他点点头,同这些学生说,“那就去找各自的带教博士吧。”
遣散这些学生,陈向阳院士就往周诚和吴群所在的小会议室走,他边走心里还边感叹,像他这样的伯乐不少,通过西杭市的一次会议就将千里马给套牢了,怎么像周诚这样的千里马就这么少呢?
纠结了一会儿,临进小会议室的时候,陈向阳院士突然意识到自己着相了。
能出现一个天才已经十分不错了,还想出多少个?真当天才是韭菜呢,割了一茬还剩下一茬?
他笑了一声,推开小会议室的门,见周诚和吴群不在,径直去了微机室。
这会儿的吴群已经陷入到自我怀疑中去了。
同样的硬件设施,仅仅是因为程远变更了算法,数据流量的上传下载效率就提高到了原先的一点八倍,周诚还同他说,“如果硬件设施能够升级的话,算法还可以再一步优化。硬件设施中,尤其是芯片这一块儿,作为处理算法的核心,是限制算法的天花板。以现在的芯片,算法若是再优化的话,就会超过芯片的承受能力,一点八倍就是天花板。”
吴群用手指摸了摸那块用来测试的芯片,确实有些烫手,他又拿来红外测温枪测了一下芯片的温度,六十九度,确实已经逼近所能承受温度的极限了。
逼近极限,就是还没到极限!
陈向阳院士的到来,打断了吴群的自我怀疑。
陈向阳院士先是看了看流量上传下载速度的数据指标,他起先以为是自己心算错了,掏出手机来又算了一遍,发现自己并没有算错,整个人立马就兴奋了。
他那原本算不上大的眼睛这会儿亮得吓人,“小吴,这个算法……你搞定了?”
吴群有点心虚,指了指周诚,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周诚弄的,我只是一个见证者。”
陈向阳院士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我就知道不会是你,你虽然有点儿能力,但距离做到这一步还差远了。小周,能讲讲你的思路么?”
周诚就把自己的思路又讲了一遍,因为方才给吴群讲时,从吴群那儿收到的反馈不太好,周诚这次特意讲的慢了一点,可陈向阳院士的面色还是一点点凝重起来。
等周诚讲完之后,陈向阳院士又琢磨了好一会儿,才从周诚之前讲的过程中圈出几个问题来,一一问了,得到周诚的解答后,才说,“确实厉害,拓扑算法能做到这么一步,国际上也就十个人不到,我一直惋惜国内就那么一个人精通拓扑算法,结果还拿了白头鹰的绿卡,没想到你居然会。”
“小吴,将小周给你讲的过程好好梳理一遍,整理成论文,让小周仔细审一遍,然后发表出去,一作和通讯都挂小周,其它的作者由小周来安排。”
“小周,我建议你把这篇文章投到《puter-sce》上去,这篇文章绝对值这个价,记住,只投关键算法优化部分,具体涉及到该如何优化这种技术问题,就不要在文章中讲了。让同行知道我们已经突破了这种技术可以,但不能让他们知道该如何突破这种技术。”
要是一篇其它文章,陈向阳院士根本不会动心,但面对这篇文章,陈向阳院士动心了,但他抹不下脸,张不开那么嘴。
吴群心里羡慕得厉害,但他不敢吭声。
周诚冷不丁接到陈向阳院士抛来的这么一个皮球,几乎是在一念之间就做出了决定,“陈院士,一作和通讯既然都给了我,那二作肯定是您的,吴博士帮了我不少忙,给个三作也是应该的。至于其它的么,我觉得一篇论文有三个作者就够了,没必要写一长串。”
陈向阳院士眼睛一亮,吴群喜不自胜!
至于周诚最后说的那句话,两人心里都懂。周诚这是卖了他们俩一个人情,但周诚并不希望各种奇奇怪怪的人托关系凑上来。
至于周诚口中说的那个‘吴博士帮了我不少忙’,是说把他带去了微机室,还是拿着他的手稿去自习梳理内容,整理成一篇文章?
周诚这么客套地一说,吴群才不会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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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实习里,周诚并没有再盯着IPV7的那摊子事儿,他泡在了3D打印室里,研究3D打印技术。
3D打印技术是一个很有前景的方向,但让周诚感觉遗憾的是,依照目前花国涌现出来的新闻以及学术成果来看,并没有人真正地将3D打印技术作为一个科研命题来做,很多人是将3D打印技术当成了技术问题来做的。
各式各样的新闻倒是将3D打印技术的热度炒得火.热,但要么是利用3D打印技术打印了一套房出来,要么是利用3D打印技术打印了一个雕塑,从没人想过将3D打印技术用在精密仪器的制造上。
而能否制造精密仪器,能制造精度多么高的精密仪器,这才是真正考量科学技术的问题。
有种无奈叫做我们能造一辆大卡车,却造不了一只圆珠笔;我们能造得出七万米长的大桥,却造不了一片七纳米的芯片。
周诚在IPV7的事情上受到了刺激,进而确定了自己未来一段时间里要投入精力去做的事情。
他要将这个卡住巨.龙脖子的枷锁摘掉。
目标确定下来之后,周诚便又开始了规规矩矩的生活,不是在国科大实验室做实验,就是宅在家里看书,连‘家园’都不上了,每天唯一的消遣就是等程远实习结束之后,二人一起去买个菜,一起做个饭,再一起洗个碗,然后一起睡个觉。
程远见周诚的实习这么轻松,心里都快酸死了,每天回到家之后就同程远吐槽。
“我明明是一个学医的,现在都快变成屠夫了。你看我这双手,不仅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还能杀兔子杀青蛙杀老鼠,今天做解剖实习,带教老师说我解剖的手很稳,还夸我胆大心细,得亏他没有读心术,他要是知道我看到解剖台的时候,想到的并不是什么无数生命的牺牲才换来了人类的健康这种大道理,而是想,和你来一个解剖台py是不是会很刺激,估计我那带教老师能气到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