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死醒来后我成了病弱美人 番外篇——by月照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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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再不喜红玉,月烨在此时也忍不住感到了一丝同情。
红玉呕了半天却还是什么都没能吐出来,他的眼睛因为那一番动作而被折腾的红通通的,看起来好不可怜,在抬起头后他看着月烨的眼神带着不加掩饰的恐惧和厌恶,接着月烨环视一周,直接向君卿扑了过去。
月烨震惊了,立刻就要伸出手去阻止,然而他的动作却是比医修要慢了一步。
只见医修一把拎住了红玉的后领,就像是抓住了小动物的后颈一样。
接着他一用力,红玉就被拉了回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红玉发出一声呜咽,无助的看向君卿,那眼神别提有多可怜了,看得月烨感觉牙根有些发痒。
君卿犹豫了一下,他站了起来,在起来后腿却有些发软,顿时踉跄了一下,在伸手扶住椅子后才稳住了身形。
看到君卿站起来后,红玉顿时又有些激动起来,月烨忍不住看向医修道:“你的药是不是没用?”
于长情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红玉:“不……应当是起了作用,不过还没有完全治好。”
“他现在的记忆应当是到了三岁左右。”
红玉的脸色有些难看:三岁?所以说之前这狐狸智商连三岁都不到么??
月烨并不知红玉的底细,他只知道红玉的年岁极大,并且同于长情有着不浅的渊源,而君卿却在此时隐隐会想起了曾经红玉给他说的那个“故事”。
如果说红玉只恢复了一段记忆……那他现在的记忆是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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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提示:
1:红玉没看黄色现场(?)
2:还没上本垒
今天也是格外的短小呢(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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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结伴同行
虽然听医修说红玉的记忆已经到了三岁左右, 但月烨看了看他, 怎么都觉得这家伙好像跟之前并没有太大区别。
不, 还是有一点不同的,那就是至少现在红玉会对君卿表现出亲近的情绪来。
于长情欣赏了一会月烨挫败的脸色,而后又慢悠悠道:“后续他至少还需要喝上十次药。”
月烨:“……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于长情的眉梢挑起:“哦……若是你们当真想要让这个妖修完全康复, 那之后至少需要我跟在你们身边,因为之后的药方都需要根据他的情况来随时调整。”
月烨皱眉,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干脆看向了君卿。
君卿也在看着这边, 他可以感觉到于长情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带着一点无声的警告, 君卿若无其事的回答道:“等会我们问一下单梓良是否可以带走这个医修吧。”
“……好吧。”君卿都这样说了, 月烨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了, 只是他却又悄悄用自己的神识扫了一遍这个医修。
然而对方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修士, 修为筑基中期,是现在仙修中中等的实力。
月烨没有发现有关这个医修的任何异状,反而对现在的仙修的实力再一次有了一个了解, 虽说这里是散修盟的分部但他至今除了单梓良便再未看到一个金丹修士了。
若是连散修盟的总部那里都是这个样子的话……月烨感觉前途无光。
他们在这里委实花费了不少时间,单梓良在联系过单白珩后似乎有些心事, 他等了许久才等到君卿两人回来,却听到了要在路上带上一个医修的事情。
单梓良有些犹豫,这个新来的叫做穆寒的医修实力修为不算高, 但却懂得不少稀少的医方, 他们因为时间关系还未完全调查对方的底线, 这样直接带在路上似乎并不太合适。
单梓良有些想要劝说君卿他们换上一个医修带上,或者将那妖修的治疗放缓一些,但随后那医修便表示第一剂药已经服下,若是放弃那便会前功尽弃,甚至可能那妖修的记忆永远都会停在现在。
听了这个说法后月烨的脸色更加差劲,他让单梓良找了散修盟分部中的其他医修来查看,得到的结果却大多是对穆寒用药之胆大和新奇而赞叹不已。
再加上君卿的态度,最终穆寒还是跟他们一起上路了。
不过单梓良再向早些带他们去见单白珩,却还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百年一度的风翼兽□□的时间到了。
雷翼兽算是西洲这里的特有灵兽,它们平日里隐匿在山林之间,动作敏捷难以捕捉,而没过一百年的时候雷翼兽们便会聚集在一起,它们背上的雷珠会释放出能量,在一整片地区都引起巨大的雷暴。
而在雷暴之中,新的雷翼兽也会诞生了。
雷翼兽平时并不是多么危险的灵兽,但是它们整个族群聚集在一起时产生的雷暴却可以轻易撕碎金丹修士,□□会持续一整日,在此期间由此地通向别的地区的道路会整个瘫痪堵塞。
单梓良身为少盟主,分部中许多事情都要经由他手中处理,因此在因雷翼兽而不得不推迟出发之后他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请君卿等人现在这边自由活动一段时间。
月烨有心带君卿出去逛一逛,然而见后者兴致缺缺,最终还是放弃了,不过他还是出门去采买了一些物资。
为了防止君卿无聊,月烨特意在他们在散修盟中的住处中放了许多话本。
月烨离开之后,君卿看着那叠成高高一堆的话本默默思考,到底他为什么会给人留下爱看话本的印象的?
并没有其他事情去做,君卿也不想整日睡觉度日,干脆随手从中抽了一本出来,却正好是一本内容为怪谈的话本。
君卿翻开,其中主角为一个假道士,假道士并没有任何能力,但为了生计而去假装自己能够捉鬼驱妖,他小心谨慎,向来接活之前都会打听一番,确认并不是真的鬼怪才会去作法,却没想到总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终于有一天碰上了正主。
假道士手里举着桃木剑,这户人家的小妾之前难产死了,她被人草草下葬,之后却开始闹鬼,他来到据说小妾生前住着的地方,看到了在墙上生着斑驳的水迹。
君卿往后翻了一页,这话本写的有几分意思,他的身子坐直了一些。
假道士小心翼翼,心跳声却越来越大,他心中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假道士退到门边想要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他登时慌了神,拍打着门板大喊外面的人放他出去,却在这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垂落到了他的脖子上……
湿湿的,带着一点凉意,似乎是……湿漉漉的头发……
看到这里,君卿翻书的手一顿,因为他也感觉到有一股细软冰凉的东西垂落到了他的后颈处。
君卿的表情不变,若是常人在此时碰到了同话本中几乎一般无二的事情恐怕已经吓得惊叫了起来,而他却是抬起手向自己脑后,摸到了那东西而后用力一抓——
“嘶——”
君卿回头,看到于长情恢复了自己的本相站在后面,他的一缕长发便抓在他手里。
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君卿又低头看了眼话本,那假道士也是伸手一抓,而后手回来时手心躺着一团潮湿卷曲的长发,还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当场他就发出了一声惨叫而后晕了过去。
似是不满君卿在这时候还有心思去看话本,于长情阴着脸抓住了君卿握着他一缕头发的手腕,手中巧力一使便将他放倒在了床上。
话本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君卿仰躺在床上看着于长情,他的一只手腕落在对方手中,二人目光对视数秒后,于长情笑了:
“你当真是一点危险感都没有啊……怎么不让月烨那个叛徒跟在你身边保护你?”于长情一边说着一边屈起手指蹭了蹭君卿的面颊,语气带着几分狎昵。
君卿看着他道:“没有意义,月烨打不过你。”
于长情喜欢君卿总是这么淡定的模样,却也恨他总是这么的淡然,不将任何事情放在眼里,对此他的目光暗了暗:“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君卿闭上了嘴,等着于长情的情绪过去。
于长情早在进来前便在周围布下了禁制,保证不会有别的人来打搅他们,他算好了月烨还有几个时辰才能回来,因此动作中都带着几分不疾不徐,先是将君卿剥成只剩下一件里衣的状态,于长情抬头看了眼他道:“之前的事情还未做完,不过现在可就不一定了……你该不会真的什么都不懂吧?”
躺在床上的那人没有开口说话,于长情习惯了从君卿那里得不到应答,他的手慢慢的滑动着,动作中带着一点漫不经心,他像是在把玩着一件精美无暇的玉器一般。
君卿的眼睫颤了颤,似是回忆起上午在那间布满沉香的药房中所发生过的事情。
他素净了许久,第一次尝到那般滋味,一向清醒的神志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所取代,原本冷静的思维逐渐卡顿,脑海里仿佛充满了将要融化的糖糕,甜腻而粘黏,将他的所有想法都混成了一团浆糊搅合在一起。
而等到一切结束时疲惫感便混合着睡意涌了上来,那时候几乎是毫无抵抗的君卿便睡了过去。
此时于长情的动作令君卿忆起了那段回忆,在那之后君卿倒是明白了话本中的人们为何总会沉溺于行那些事情,但他却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虽然很舒服、似乎浑身上下都沉浸在一种异样的快感中,但君卿却讨厌、甚至是厌恶这种思维被感觉控制而停滞的滋味。
见君卿一直不回答,于长情本以为他会同以前一样保持着不说话也不动作的消极应对,然而他那正准备作乱的手却被抓住了。
那是一只细白消瘦的手腕,似乎稍一用力便可以折断,而这只手的主人仿佛一点也意识不到他们之间的力量差,徒劳的握住了于长情的手。
于长情的动作一顿,慢慢抬眼看向君卿,他看到对方那双流溢着金沙的眼眸正看着他,而后对方开口道:“不要。”
于长情一笑:“不要什么?不要停下来?”他故意曲解君卿的意思。
君卿仍旧看着他,缓缓道:“不要这样做。”
“哦……为什么?”于长情问道。
君卿沉默了一下,而后道:“我不喜欢这样。”
听到他这句话,于长情似是有些陷入沉思,而后他的脸上又带上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来:“你之前的那个表情,这个理由真是很没有说服力啊,而且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君卿:“……”
此时君卿总算开始思索起了自己制服于长情有几成可能。
于长情感觉握住他手腕的力道一松,再接着床上的那人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于长情默默松开了手,看着君卿的身体几乎都要蜷缩成了一个虾米,那单薄的身体在咳嗽中大幅度的颤抖着,他好似要将自己的心肺都给咳出来一样,眼角甚至都有些湿润了。
过了许久,君卿才停了下来,那股痒意总算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他的嗓子很疼。
缓过神来,君卿才看到于长情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他,过了半晌,那人道:
“罢了,你这次我先记下了现在折腾你说不定还没两下你就咽气了。”
于长情说完便抬脚往外走去,只留下君卿躺在床上。
君卿躺了一会才坐起来,他将外衣重新披了上来,他靠坐在床头,在这个视角可以看到光洁的大腿靠上的位置上留下了几个深色的指印。
在药室中于长情折腾了他一番后用灵力消除了他身上的痕迹,除了这里。
他应当是故意留下这一处的,仿佛带着一股示威的味道,就好像是雄性动物在东西上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君卿将衣服重新穿好,穿上衣服后他便又恢复了那副疏离的模样,只是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心不在焉来。
心如此软,也难怪于长情会输得这么惨了。君卿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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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翼兽所制造的雷云终于散去,而西洲的道路上再次恢复了一片热闹,单梓良却是改变了主意,他要将君卿尽快带到散修盟那里去。
散修盟的总部置于南洲大陆,它与原来的仙宫遥相对应,而想要去散修盟的最快方法便是走传送阵。
在散修盟的每一个分部中都有一个能够直接通往总部的传送阵,能够多次使用的传送阵造价昂贵,距离越远需要花费的灵石也越多,所以平日里单梓良绝不会轻易启用这东西。
只不过单梓良看着君卿在身边总觉得迟则生变,尤其月烨向他表明了东魔尊有可能在寻找仙尊后,这更加剧了他快些将君卿带到单白珩那里的决定。
单梓良出生于仙修没落的时代,他常常听单白珩讲述过过去仙修的辉煌,若是仙尊能够归位,或许他便能够再得见单白珩叙述的光景。
身为随行的医修,于长情自然也跟在他们其中,在看到散修盟分部地下那巨大的传送阵法后他的目光有些闪烁。
曾经仙尊在位的时候,那时候于长情身为仙尊之下地位最高的人,常常利用自己的权职好让自己能够时刻跟在仙尊身边。
单白珩同仙尊的密切关系于长情当然有所关注,甚至那时候还吃过干醋。
而有一段时间里仙尊便曾让于长情去置办一些用以划出阵法的用具,而后更是在于长情面前画出过一个能够传送距离超过两万里的传送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