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炮灰义父 番外篇——by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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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俱备,可半天都不见一只鸟。
到傍晚时分,呀呀鸟叫,乔柏铭抖擞了精神,拉弓瞄准,蹭过鸟身,他再搭弓,段飞羽已经去捡鸟了。
段飞羽扎住鸽腿,敲晕,把它送到乔大哥面前道:“运气真好,要不是乔大哥射那一箭,我还捉不到。”
乔柏铭道:“飞羽,回去我教你,多练习,就不用靠别人了。”
段飞羽道:“是吗?乔大哥真好,你先进去煮,我在这儿再等等,天黑就更射不到了。”
乔柏铭心满意足地去煮热水拔毛,准备今晚尝个够。
段飞羽敛起笑容,走向船头,打开夹在掌心指甲般小的竹筒,取出里面的小纸条。
小竹筒便是从刚打死的鸟腿取下的。昨天给柴凌泰吃的也是东厂派来的信鸽。
纸条写着:取通广密令
他将纸条揉成小颗粒,伸手一放。纸粒消失在浪花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师尊每天都想当魔尊】魂穿文,卖萌求戳作者专栏收藏~~~~]
(偶尔互穿,会穿回本尊的)
魔尊梅世越改过自新,洗心革面,脱离宗门,自愿拜入仙门师尊裴子墨座下。
仙门上下哗然一片。
这难道是师尊突破境界的异象吗?!!
其实....还真不是。
在一次仙魔大会中,梅世越挑战裴子墨,不小心跟他互换了身体。
穿成魔尊梅世越的裴本人表示,心有道,在哪里不是修。
于是梅世越眼见裴子墨带着自家魔宗师弟妹每日上青峰修仙悟道?!
念书?养白鹤?
堂堂迦蓝宗堕落成什么鬼样子。
梅世越按奈不住。
什么正道仙首,公子世无双,我看他妈都是装的!!!
你搞我门人,我就搞你名声。
第二天,大罗圣地活久见,仙尊裴子墨竟然是个断背!
为了挽救自己的肉身清誉,裴子墨拜师梅世越座下。
梅世越心中:哈哈。任你儒雅潇洒仙门佼佼者,还不是要三跪九叩拜我魔尊为师。
一拜。梅世越一派高人仙气。
二拜。梅世越笑而不语。
三拜。礼成。
梅世越终于明白了:等等!现在他用的是老子的肉身!是我吃亏了?还是他吃亏了?!
裴子墨 高冷腹黑攻vs娇媚诱受 梅世越
第17章 背叛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假的四句诗,床前明月觉得太出戏,没有改其他,看过不用重看~~~
本周六或者日掉落一章~~~~下周申榜如不成功是周四开始掉落新章~~~
给留言投营养液的小天使云止旋转比个心~~~~~~~
下次更新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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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飞羽读完字条第一反应就是,晋王比他们早一步到万国。
柴凌泰到达万国时,也立刻知道了。
一排红衣东厂锦衣卫,在码头列队欢迎。
上次码头斗殴没被打残那位烟黄牙红衣卫,笑意盈盈地哄上柴凌泰跟前道:“柴督主,随奴才进宫吧,晋王和皇上都在候着您呢。”
他在说您的时候,像是要跟着说下半句,拧你的头下来,脸上挂的尽是阴寒笑意。
柴凌泰一把推开面前的狗头道:“本督要先行回去沐浴更衣。”
十多天的流浪海上生活后,柴凌泰终于能洗热水澡,带花瓣那种,从头到脚,连指甲都让嬷嬷剪整齐,在耳背蹭抹香膏,穿上四爪蟒朝服。
焕然一新。斯文优雅。
乔柏铭匆匆洗了把脸,在督主洗澡时把离宫后西厂码头出入境记录翻查遍,报道:“毫无异常。”
晋王不是从水路进,便是从陆路城门进。
等于是季德水放他进来。
柴凌泰来回踱步。
晋王和新皇梁奕同一天谋反,晋王失败了,梁奕成功了也不会放过他,更不会感谢他屠戮后宫皇子,登基后,只会想法子除掉曾经谋皇位的伯父晋王,所以晋王才会藏在鸟不生蛋的森罗,靠侄子司马公子打掩护。
堂而皇之进城,敢在梁奕面前露脸,就是说他们达成某种交易。
柴凌泰道:“把死人头带上,我们上朝去。”
去巡查森罗的一行人,也跟着上朝。
一座高大的红色宫殿出现在柴凌泰面前。红墙绿瓦,盘金龙柱子,金碧辉煌。
宫殿的内部,珐琅彩绘的万国战事历史壁画穹顶,栩栩如生。高台中央,富丽堂皇的金龙宝座上,梁奕端坐,威仪天下,仿佛是一座严肃俊美雕像,赫赫神威,倾听堂下人禀告事宜。
晋王和季德水在第一列。
其余文武百官低眉顺眼,躬身双手拿着黄绸奏折,分别站开两个方形,准备下一个出列参奏。
早朝上到一半,柴凌泰才到。他刚踏进门,站在众官方阵末尾的小官,手抖得厉害,他侧眼望去,小官头低得更低。
这就更奇怪了。
我胡子没刮干净?裤子没拉好?你芝麻大的官,我见都没见过,你怕我什么?
小官一副快要被吓出尿来的表情,待柴凌泰走过,才松一口气。
吏部尚书禀奏完毕。柴凌泰一甩衣摆跪下,身后跟着的段飞羽和弓湘云,天灵辰北四人,一并跪下,乔柏铭举起锦盒,打开。
锦盒四面大开,黄帕底座上,放置一颗人头。
多亏弓湘云调配药汁保存遗体,十多天下来,人头仿佛还是新鲜的,闭目安睡状,头顶一根藤木簪子束发成锥髻,整洁的脸庞。
正是失踪的梁祯。
朝廷百官齐刷刷跪下,一阵阵哀呼。
“陛下啊....陛下啊....
“为何会这样...”
“煞了老臣的命喽.....”
“....”
季德水高声下令道:“给我拿下!这大逆不道诛杀先皇的反贼柴凌泰!”
梁奕不发一语,头顶的冕冠珠帘拂动,嘴角扬起。
柴凌泰挺直腰背跪在地上,抬眼望去,新皇表情看不真切。冲进数十名东厂锦衣卫,迫来的冷冽杀气与威胁,六把剑环绕架在他脖子,咽口水都会蹭过刀刃般紧密。
他的下属,纷纷被东厂锦衣卫擒抓,被踢得正面趴下,压倒在地上。
宫殿被数百名强弩|箭手包围。
这下文武百官彻底不敢起来,五体投地,嘴里哀嚎先皇,四肢剧烈颤抖。
晋王蹲下,一巴掌呼在柴凌泰脸上,扇得他脖子一歪,被刀刃割出一道血痕。
晋王道:“你以为不说那几句,我就不知道了吗?”
那几句指的是柴凌泰骗他进火场没拿到手的通广密令。
柴凌泰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纳闷过后恍然大悟,嗤笑出声道:“谢谢你。”
原来如此。晋王得以活着进城,全靠献上七句通广密令给梁奕。
梁奕不用靠先帝已逝登基,可以名正言顺登帝,柴凌泰堂而皇之呈上梁祯的人头,便成了谋害先皇的千古罪人。
梁奕帝诛杀罪人柴凌泰,扬名立威,还能昭告天下,先皇已死,顺利继位。
这下就变成我是挨操的逆贼,你们一大一小想踩着我尸体安枕无忧。
那可真是大大的傻缺!晋王你说完七句能继承皇位的密令,皇上还会留你吗?
柴凌泰猜,晋王藏身之地被他发现,那左等是死,右等也是死。
所以晋王才会拼死回来置他死地,那七句密令不会尽数说完,待他死后,或者能让梁奕赐他安身立命的地方,继续潇洒才会说。
百官听他笑得开怀,还道谢谢,心想:柴凌泰死到临头发疯了,赶紧了结他吧,这人没救了,弓箭可千万别松手,万一被射中不就陪这疯子死了吗。
柴凌泰想站起来,六把剑把他压回去,道:“皇上,可否让我再说最后一句?”
季德水道:“跪着也可以说。”
柴凌泰道:“跪着你能说,我得站着说。陛下,我怕你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话,可否容臣进谏一句。”
梁奕挥手,让侍卫撤去兵器。宫殿被强弩手包围得水泄不通,任柴凌泰天纵奇才,以一敌百,也插翅难飞。
他到死,言语中还要暗讽一番,季德水使了眼色,他脖子间其中一把剑往上收时,割破了他耳垂,鲜红血液顺着脖子染红衣领一侧。
柴凌泰抽出手帕抹掉鲜血,抽出腰间的银蛇剑,注入灵力,对准被东厂侍卫踩着趴地的四个光头。
噗嗤——
一剑齐砍。
四个光头的头被同时割下。凌厉的剑气将光滑的黑曜石地板划出一道坑。
四道暗红的鲜血填满浅坑,往外溢出蔓延。
股股血腥气味扩散,殿内的官员呜呜颤抖。
晋王道:“大胆反贼!竟敢在皇上面前杀人!现在容不得你了!快将他拿下!”
六名锦衣卫再次上来,柴凌泰单手晃着剑,目露精光,耳垂鲜血流下,染红下颌线,霸杀气势之强,锦衣卫不敢造次。
柴凌泰来回踱步不紧不慢道:“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话没说出口。皇上,赐我此番历练,臣实在获益良多,就像我手中的玉扳指,竟然和那戏院老头的妻子定情信物一模一样,那老头卖我一幅画,我看得欢喜非常,恨不得夜夜与它共眠,深怕其他人半夜害我,盗走此画,所以臣想到一个好方法,把画分成七份,分别带在七个人身上,七个人在一起才能交出此画。”
晋王道:“胡说八道!满嘴胡言!”
柴凌泰道:“画中后四句诗就是炎方官冷有风波,坐见寒宫此路偏,不上生春人不语,勿言不侯蕊珠仙,微臣护送先皇遗体,没想到被人倒打一耙,先皇的下半身藏在晋王府邸,陛下,请速去取回先皇遗体,风光大葬以孝天道。”
集齐七句的梁奕帝拍案而起,道:“够了!季德水把晋王拿下!”
知晓七句通广密令,晋王可以不用留命了。
柴凌泰是名义上的太监,有密令,也是无根之人,无法传宗接代,杀他灭口易如反掌。相当于没有用处。没有威胁。
众目睽睽下,念出第一句密令,逃出司府。柴凌泰想到梁奕,梁奕疑心深重,多留一个知晓秘密的人在世上,便多一份危险。所以在靠岸前,他将七句密令,真假混合分出去。
他在船上把七句通广密令分别给七个有根之人。头三句,晋王已经知晓的,给弓湘云乔柏铭段飞羽分别记住,其余四句假的炎方官冷给一二三四。
晋王有胆子上殿,就是说明一二三四背叛了他。
他原本猜,段飞羽拿着密令,定会告诉东厂,季德水若是传信盟国验证就更完美,他恨不得把我给弄死才痛快,还不赶紧去告诉梁奕。
但他从未想过要告诉皇上,晋王在哪里。
原因很简单。有毛线好处嘛。本督主也是要吃饭混日子的人。在森罗又是毁坏戏院,又是扔知府,皇帝彻查下来,不用我赔钱吗。还有我砍梁祯的人头,光是摆脱刺杀先皇这条罪,不被贬,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我操心你晋王谋反不谋反干什么,万国又不是我的。
晋王这回是上赶着送人头,免除梁奕后顾之忧。
他意想不到的是,分出去四句,竟验出四名吃里扒外的东西。
不过,看外面弓箭手老早摆好陷阱,只能是晋王借季德水引荐才进得宫来。就是说是晋王将通广密令一事先告诉了季德水,季德水才会召集众多好手备战。
他心想:换作我是东厂督主,卧底段飞羽交上通广密令,我就先把晋王打包送上给皇上,再杀西厂督主,两件功劳都捞到手。
那么只有一种情况,段飞羽没有告密,晋王才得以结交上东厂作靠山。
难道是船上信号不好?
他踱步拖着剑,银蛇剑尖一下一下划着光滑的地面,滋啦滋啦的尖锐声,令地上的百官头皮发麻。
朝堂上讯息万变,刚要当阶下囚的柴凌泰,又挽回上风。
轮到晋王被压在东厂锦衣卫脚下。
自以为知晓七句的帝王梁奕道:“把柴凌泰也一并压去天牢,审问过后,再治罪犒赏。”
东厂锦衣卫按住柴凌泰双肩,踢弯膝盖,再次跪地被按头。
怎么我还是要被砍头?剧情猜错了吗?
柴凌泰从惊愕感中平复过来。
掏出袖中的书信道:“陛下,先皇遗书在此,难道不值得皇上再看一眼?”
再演一下也无妨,不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不尊敬前人。梁奕径直走到跪地罪人柴凌泰面前,捻起那块血书。
‘朕以凉德福薄,不胜劳惫,幸得柴凌泰殚心竭力,一心为朕,望新帝能亲待此人,为才善用。自命梁奕缵承统绪,传七令,苍翠观阙末世芳,元自华筵楚水长,千里危冠天子圣,高树基恢高处望,江汉华筵倾斗酒,栋梁风露蔚蓝天.....亲正人,行正事。’
血指纹按压在左下角。帛布缺了一块,刚好缺了第七句。
这是一份真正的通广密令。柴凌泰一直只想告诉一人,那就是梁奕。
真假混合说出去的目的,是要拉东厂季德水垫背。他心想:季德水不知道通广密令能干什么,他分配指令的时候只说了,这七句能召集七国兵马,没说可以继承皇位。
季公公要是自作聪明禀告陛下,柴凌泰便拿着捏造遗书顺手推舟,说他窃读遗诏,妄想肆意篡改,幸得臣排除万难才得以献上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