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Alpha高中变O了——by九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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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校园大到里面有两个人工湖,校门口都是拍照的热门景点。
如果自己能成为那里的学生,钟念大概做梦都会笑醒。
有什么不行呢,起死回生他都做到了,还怕这个?
而且,他的身边还有江传雨。
钟念一拍桌面,盯着江传雨立下誓言:
“那就选s大!你别再对我手下留情,用620的标准来定计划,我会百分百配合,如果我考不上,就是你的责任!”
江传雨跟钟念对视片刻,眼神一闪,抬起下巴,语气平静,
“好,那你不许哭。”
钟念放出豪言:
“除了在床上,老子才不会哭!”
这话出口没两天,钟念就破了誓。
他被一道数学大题卡了半小时,江传雨换了三种方法讲解,他还是没懂,又累又困之下,跑去厕所掉了通眼泪,再回来时,睫毛都沾着水汽。
“你把第二次讲的再说一遍,我好像有点懂了。”
江传雨盯着钟念通红的眼眶,心疼难当,皱眉收起所有情绪,充当一个没有感情的讲题ai。
凌晨两点半,钟念总算弄懂,除了那道题外,还把江传雨出的几道类似题型全解了出来。
他转过头,邀功似的盯住江传雨,问他:
“我是不是离分数线更近了?”
“是。”
江传雨答得毫不犹豫,他嘴角带笑,眼里满是欣赏,
“念宝,你是我的骄傲。”
三月中,江传雨要离开几天,去首都参加保送生的文化测评和校园参观,时间选得巧,就在三模那一周。
去机场送行时,钟念心情忐忑,三模是最接近高考难度的考试了,他这段时间的努力,成绩还有多大上升空间,全看这次考试结果。
但江传雨不在身边,难免让他底气不足,一路都怏怏不乐,连临别吻都忘了,把人送到安检口,呆呆地说了句再见,便再无他话。
江传雨哪受得了这个,把钟念抓进厕所,吻到他两眼起雾,双脚发软,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咬着他的耳垂再次重复前一晚的叮嘱。
“每天都要想我。”
“……嗯。”
“每天都要视频。”
“……嗯。”
“不许自己碰自己。”
“……”
“忍不住想碰的时候,要跟我视频。”
“……闭嘴。”
“别怕,我在不在身边,你都会考得很好。”
“……好。”
等广播响起登机提醒时,他俩再次来到安检口,钟念抓着江传雨的衣角,依依不舍:
“早点回来。”
江传雨转头冲他微笑,眼底映着星河,
“等你家门前的海棠花开了,我就回来了。”
“回来陪你一起参加成人礼。”
第98章
三模的成绩下来后,钟念又喜又忧,喜的是持续进步,忧的是离s大依然遥远。
他自认已经花了百分百的力气,连做梦都在背公式,每天严格完成江传雨布置的每一项任务,可考试实在太难了,知识点浩如烟海,每做一张试卷,就如同开一个盲盒,总有让人目瞪口呆的惊喜。
太难了,对一个总分常年稳定在450左右的学渣来说,提高将近200分,实在是太难了。
像是用孔洞粗大的筛子在沙滩上挖沙,一筛子下去,看着满满当当,提起来后,沙子能漏出一大半,再倒入桶里,就只剩掌心大小的一捧了。
高压和少眠让钟念陷入了焦虑,把十个指甲啃得光秃秃的,江传雨不在那几天,无法靠信息素助眠,整晚整晚地睡不着,等江传雨回来,看到钟念憔悴了一大圈,吓得他再也不敢离开半步。
老成把钟念树立成典型了,大会小会上不停地拿他举例——
“大家看看,半年时间,我们钟念同学能从428的总分提高到574!这说明什么?天道酬勤!”
“钟念是智商特别高吗?是运气特别好吗?都不是,是勤奋和破釜沉舟的努力!”
下面有人接话:
“是有奥赛金牌的男友。”
老成两眼一瞪:
“那人家也是兢兢业业学出来的!有本事你们照着钟念的作息学,有不懂的随时来问老师啊!”
“资源是共享的,区别在于你们愿不愿意用!现在还剩68天,大家要把每一天当成世界末日去过!抱着不学习就会死的心态,去拼命!”
“别等十年二十年后,后悔当初没再努力一把,上个更好的大学!”
“别让你的青春,空留遗憾!”
这种全民打鸡血的氛围深深刺激着钟念,他像只惊弓之鸟,一旦发现不会做的题,就高度紧张,抱着错题本喃喃自语。
江传雨心疼坏了,好几次在深夜拉着濒临崩溃的钟念,一遍遍地劝:
“别学了,我不去s大,你考上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但钟念不服输,把眼泪一擦,提笔再来。
“这山我已经爬了三分之二,我不会在这时候放弃的。”
江传雨看着他,眼里全是担忧,
“但剩下的三分之一是最难最险的。”
钟念现在的脾气是一点就炸,气全都撒在江传雨身上:
“你别老说这些让人泄气的话!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扶不上墙吗?你他妈多给我鼓励行不行!”
江传雨根本不会吵架,一着急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不需要这么累,你上什么大学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以后我能让你衣食无忧,不工作都完全没问题!”
钟念不可置信地盯住江传雨,颤声问他:
“因为我是omega,所以就该上二流大学,以后靠alpha养吗?”
这话题无法继续了。
江传雨见钟念说不得劝不得,一时气急攻心,发病了。
钟晴出差一周回来,发现家里的两个娃一个心态爆炸,一个发病自闭,惊得下巴落地,一个头两个大。
不都成年了吗,还这么不让大人省心!
钟晴先冲进钟念房间找他谈话。
她语重心长地劝:“你稍微正常点,就算进不去s大,以你现在的成绩,一本的法学院基本都没问题,只要稳住就好了。”
钟念梗着脖子:“我就要跟雨神当校友。”
钟晴看着钟念满是红血丝的眼睛,不免心疼,
“何苦钻那牛角尖?学历不是唯一,能力更重要。”
钟念充耳不闻:“我就要!”
钟晴有点火了,“这是你想要就要得到的吗?谁让你以前混日子去了?你学这么一年半载就想进名校,让那些认真学习了十几年的人怎么想?”
“你现在也成年了,该接受社会的毒打了!别以为家里有钱就什么都抓得到!”
“要么混吃等死,要么比所有人都努力,别想两头都占!”
“我已经比所有人都努力了!”
钟念气得眼睛发红,拿笔的手都在抖。
“你努力得太迟了!”
钟晴的声音比他更大,直接拍桌,气势如虹。
“你去问问你们年级前十,有哪个不是从幼儿园就开始补课?人家这十几年玩的时间加起来都没你一年玩的时间多!
“你又不是智力超群,凭什么努力半年就能超过别人!”
钟念被她吼出了眼泪,委屈至极,
“我已经拼尽全力去补救了!现在无论多努力都不行了吗?”
“很有可能不行。”
钟晴盯着钟念的眼泪没动,缓了下语气继续说:
“不过你面临的并不是死局,可以换目标,或者复读一年,你的选择还有很多。”
“但你必须知道,这世上有太多东西,是不管你多努力,都无法得到的。”
“年轻人,可以有创造奇迹的勇气和决心,但不能指望奇迹次次都会降临。”
钟念抽噎了好半天,总算平静下来,钟晴把纸巾递给他,揉了揉他的发顶,
“刚才那些话,传雨是不敢告诉你的,只能我来做恶人,戳破你的童话泡沫。”“念儿啊,你已经做得非常好了,大大超出我的预期,放松点,别把自己和你alpha逼死好吗?”
听到最后一句,钟念总算想起了好久没见的江传雨,他吸着鼻子问钟晴:
“雨神呢,出门了吗?”
钟晴暗自叹气,周末两天就闹成这样,自己再不回来,怕是救护车都要来。
“传雨发病了,把自己关在楼下,两顿没吃。”
钟晴瞥着钟念,问他:“你都没去看看?”
钟念猛地收住眼泪,但止不住地打哭嗝,
“我、我不知道……他也没、没说。”
钟晴脑袋一摆,
“那还不快去?”
客房房门紧闭,钟念在门口徘徊良久,终于鼓足勇气敲门。
“雨神,是我。”
门很快打开,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幽暗,海水味虽然浓郁,但毫无气势,跟主人一样蔫耷耷的。
钟念进到房里,见江传雨神色疏离,语带客气的请自己随便坐,眼眶立刻就红了。
“不想坐。”
钟念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江传雨很快抬头瞥了他一眼。
“怎么了,不舒服?”
江传雨的声音也有些哑,他吃过药睡了一天,这会儿人清醒了,但心里还是闷得难受。
他无法跟钟念争吵,钟念的每一次皱眉,都是在他心上落刀子。
钟念眼皮一耷,落下两滴泪。
“那个来了……肚子疼。”
难怪脾气这么不好!
江传雨的心都被揉皱了,起身一把将钟念抱起来,坐到床边,用掌心暖着他小腹,低声问:
“这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钟念紧紧抱住江传雨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哼,
“被你气疼的。”
生理期的钟念小脾气一套接着一套,一口气吹大点,都能把他吹化了,真真是惹不得也碰不得。
江传雨简直想跪下来磕头认错。
他把钟念从脖子上拉开一点,看着他的眼睛不停道歉:
“宝宝我错了,我没那么想过,只是心疼你太累了。”
谁知这下又踩了钟念的雷,他鼻头一红,嘴角直往下撇,
“你、你还不让我闻信息素……不亲亲我!”
这罪名可太大了!
江传雨凑过去堵住那张颠倒黑白的小嘴,把人死命地往身体里揉,如果把他吞进肚子里,大概就不会生出这么多烦恼了。
钟念的神经绷得太紧,急需宣泄,他完全忘了他俩争吵的原因,在自己alpha怀里化成了水,缠着江传雨要了一个又一个深吻。
可当江传雨想要有进一步动作时,他又哭唧唧地推拒。
“不行,太脏了……”
江传雨闷闷地笑,从耳垂到侧颈,再到锁骨,把钟念所有的敏感点吻了个遍,再一边揉着他后颈腺体,一边跟他商量:
“那只用手好不好,念宝会不会不高兴?”
“手也脏……”
钟念被揉捏得失了神,瘫倒在床上,一秒钟看不到江传雨都要闹。
江传雨想起身去拿毛巾都不行,只能抱着粘人的omega,帮他一次次放松。
这是钟念有生以来第一次拼了命地想要某样东西,想得走火入魔。
他不喜欢深究,不会问为什么想要,只会闷头往前冲。
要证明自己。
要超越自己。
要凭实力,站在江传雨身边。
闹过这次以后,江传雨把钟念的作息稍微调整,每隔一天睡前留出半小时时间为他‘放松’,此招甚为有效,极大地舒缓了钟念的焦虑,很快让他情绪复原。
然而,天不遂人意,钟念刚放松了没几天,一次随堂考试,又让他焦上了。
很普通的英语考试,难度甚至不及月考,钟念连120都没上,做题的时候不知在想什么,连着错了六道选择题,每一题都是再看一眼就不会错的。
徐婉见钟念一脸被雷劈了表情,凑过去扫了眼他的试卷,有些吃惊,
“这些题你怎么会错?你刚才是不是打瞌睡去了?”
钟念咬着手指甲,惶惶摇头,
“没有,我一直在认真做卷子。”
“那就奇怪了。”
徐婉找不出解释,随口胡诌:
“可能水逆吧,或者你今天穿的内裤颜色不对。”
???
钟念懵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有联系吗?”
“当然有!”
徐婉自信满满地抬起下巴,
“这叫玄学,懂不懂!谁考试的时候没点小迷信啊,我必须扎红色的发绳才能考好,其他颜色的都不行。”
钟念无情拆台:“那你别买其他颜色的不就得了?”
“可我要扎蓝色的才能减肥啊!”
徐婉回得理所当然,还掰着手指给钟念数:
“老袁出门时必须迈右脚才不会迟到,考试前不能喝一口水,橡皮不能带新的。”
钟念嗤道:“这也太迷|信了吧!”
徐婉摆摆手,“这些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勾勾手指让钟念凑近点,小声告诉他:
“考试前,绝对绝对不能那个!”
钟念没懂,“哪个?”
徐婉的眼神将他上下一扫,嘴角微翘,
“昨晚干坏事儿了吧?雨神现在是不是你的专属书童啊?白天陪读,晚上□□?”
钟念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结巴着否认:“没、没有,没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