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Alpha高中变O了——by九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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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告诉你了,你自己上网搜,好多为了高考禁|欲打卡的帖子。”
徐婉耸耸肩,丢给钟念最后一句——
“考试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你要是散了自己的精气,那人还怎么和?”
这番话彻底打动了钟念,他思考了一下午,回家给江传雨立规矩:
“高考前,都不许动我的精气神了!”
江传雨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就被钟念强势阻止,
“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江传雨静默了一会儿,等钟念坐在书桌边准备做题时,小声提醒:
“念宝,你发情期快到了。”
艹!
居然把这茬忘了!
钟念手上动作一顿,想了想,霸气开口:
“我天天打抑制剂,不会发情!”
樱落成雪,青梅初探,转眼清明假期也过了。
青林a高的成人礼,安排在惠风和畅的四月天。
钟念跟江传雨的礼服,由钟晴一手包办,她从春节就开始准备,买了高奢品牌的走秀款,收到之后,又找了全市资格最老的裁缝量体改衣,务必让每一个细节都无可挑剔的完美。
成人礼当天,钟晴还专门请了造型师,给钟念和江传雨做发型。
不过钟念对那身衣服没什么好感,纯羊毛的西服,上身像被火烧,衬衣马甲加西裤,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没一寸裕度,他怀疑自己蹲都蹲不下去。
还要系领结、用袖扣!
虽说要正装出席,但男生大多就穿校礼服的那套廉价西装,谁他妈会穿成这样?
又不是结婚!
钟念在房间里胡乱套上外套,袖扣弄了几下弄不明白,索性往兜里一揣,手指上转悠着领结就出门下楼。
等会儿还要穿硬邦邦的皮鞋,这样去学校,会不会被群嘲啊!
他皱着眉来到客厅,正要开口抱怨,余光瞟到江传雨从客房出来,不经意地转过头去,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江传雨穿着纯黑的三件套西服,一边调整领结位置,一边朝钟念走来,他鼻梁上架了副金丝边眼镜,眼神掠过钟念时,唇边聚起点点笑意。
谁都知道江传雨长得帅,顶a的皮囊自然是万里挑一的好,但像今天这样帅得让人腿软,并不多见。
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白痴,钟念扯了扯嘴角,急忙别开脸,心口那只小鹿快把自己撞死求了。
太他妈帅了……
丢掉学渣称号的钟念,灵光一闪,浮出这两句: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突然明白古时候为什么会对美人儿掷果盈车了,对着自家这个alpha,他不仅想扔果子,更想把自己也扔过去。
“衬衣没穿好吗?”
清泉般的嗓音入耳,浅淡的海水味入鼻,接着是骨节分明的手,执起钟念的手腕翻转查看,另一只手在他眼下摊开,
“袖扣给我吧。”
钟念垂着头,摸出袖扣放进江传雨手心,看他如何捏着袖口,把绿松石的袖扣穿过去,扣好。
江传雨比钟念高了一个头,手掌也大一圈,十指修长有力,无论是写字还是拿书,跟它的主人一样,文气十足。
在床上时,这样一双提笔便是圣贤诗句的手,也跟它的主人一样,下流十足。
钟念觉得自己是不是憋久了,对着一双手都能意|淫。
他逼着自己把目光聚焦到袖扣上,瞥了眼江传雨的红宝石袖扣,干笑:
“雨神还是你七月的诞辰石好看,我十二月的看起来没那么贵气。”
江传雨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袖扣,不解,
“什么是诞辰石?”
“每个月都有对应的诞辰石,就是个商业噱头,你七月的诞辰石是红宝石,比念儿的绿松石贵。”
钟晴笑着答了一句,走到他俩跟前,眼里闪着惊艳,先是目不转睛地把江传雨打量了一番,再移到钟念身上,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
“这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念儿你把背给我挺直了,穿高定还驼背!”
“帅,太帅了!我都不敢相信这就是我那个埋汰弟弟!”
钟晴笑得合不拢嘴,拍了拍江传雨的肩,
“你能找到我们念儿,那是上辈子的福气哦!”
接着她又转过头,拍拍钟念的肩,
“你能找到传雨,那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钟念顿时就不平衡了,
“怎么他只要一辈子,而我却要几世?”
钟晴呵呵笑着,转头招呼造型师过来给他俩做发型,权当没听见。
江传雨瞥见钟念的领口敞着,板着肩膀把他转过来,屈指点了点钟念的锁骨,轻笑:
“怎么领结也不戴,就等着我伺候?”
钟念禁不住笑了,把领结递过去,随口问:
“什么时候配的眼镜?”
江传雨有些近视,平时看黑板习惯半眯起眼,钟念提了好几回让他配眼镜都没见他动弹,这次终于想通了。
“上周配的。”
江传雨抬起钟念的下巴给他整理衣领,睫毛擦过镜片,还有些不习惯。
“等会儿我上台发言时,怕看不清你。”
青林的学生代表除了江传雨还能有谁呢?
另一个顶a林霄刚进冬令营就被淘汰,开学没多久便出了国,算是给两a争锋画上了句号。
钟念盯着江传雨痴痴地看了会儿,笑得有点傻,
“好看,你戴不戴眼镜都好看。”
江传雨帮钟念戴好领结,抬眸瞥了他一眼,摘下眼镜架到他鼻梁上,微笑,
“你也好看。”
钟念的视线顿时变得模糊,他晕乎乎地笑着说:
“你视力这么差了啊,眼镜怕是摘不掉了,不过我不会嫌弃你的。”
一旁的造型师已经摆开了工具,就等着这对小情侣亲热完好开工,江传雨回头看了看,忽地俯身,附到钟念耳边轻声道:
“谢谢你挑了几世终于挑中了我。”
钟晴站在造型师身边,对他俩的公然秀恩爱很是不满,啧了一声朝江传雨招手,
“传雨你先来,你是要上台发言的,你的形象比钟念的重要!”
造型师仔细打量着他俩,眉飞色舞地拍马屁,
“哟,这对小哥哥颜值不得了啊,我给大半个娱乐圈做过造型,比你们俩好看的,一只手都数不完呢!”
江传雨乖乖走过去坐好,在造型师大显身手时,抬起手腕,抚着那对红宝石袖扣对钟晴说:
“晴姐,我的生日不是7月,我家人给我上户口的时候弄错了。”
钟晴听了一怔,“这个也能弄错?”
说完,她想了想江传雨那个家,没再继续,只问他:“那你知道真实的日期吗?我可以让人帮你改。”
江传雨抬起头,从梳妆镜里看着坐在餐桌边吃水果的钟念,片刻后,他扬起笑,
“就改成9月14日吧。”
今天青林的大礼堂,可谓星光熠熠,争奇斗艳。
钟念到现场一望,顿时松了口气,跟骚包同学比起来,他跟江传雨算穿得保守的了!
男生没什么看头,无非在西服的颜色上做文章,女生们就大放异彩了,姹紫嫣红的礼服裙,愣是穿出了走红毯的气势。
当然也有不屑于穿裙子的女alpha,一身西服比男生更帅气。
一向低调的曲桃穿了件燕尾服,跟钟念打照面时,彼此都有点怔然。
曲桃上下打量着钟念,“哟,你腿还挺长的。”
钟念皱眉,“小心告你性|骚扰哦!”
曲桃哼笑,“我不喜欢男性,省省吧。”
钟念还想还嘴,想想自己在此人面前没多大胜算,扭头进了礼堂。
清明刚过,气温还停在‘吹面不寒杨柳风’的三月,学校怕人多气闷,礼堂里开了空调,怕冷的女生还要借外套披着。
感觉热的,估计只有钟念一个。
他早把外套脱下来了,只穿马甲也热,浑身燥热,西裤让双腿火烧火燎的难受。
江传雨一进礼堂就被人叫走了,钟念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没跟班上的同学坐一起,自己捡了个角落坐着,等灯光一暗,赶紧把马甲也脱掉。
校长发言、年级主任发言、老师发言,无止境的发言。
钟念的体温在迅速攀升,他当然清楚这是什么,只有些惊讶——
明明每天都打抑制剂,怎么还是发情了?
还专门挑在了今天!
钟念扯着领口透气,却不敢松开领结,等会儿所有人还要上台领什么成人寄语,他得撑住了。
而且,他还信誓旦旦地跟江传雨说过,不会发情,不许搞黄色。
他要做一个有骨气的omega……
“下面有请高三年级的学生代表,江传雨同学上台发言,请——”
一片掌声中,江传雨走上台,信步来到话筒桌前。
江传雨一出现,便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他不仅把正装穿出了模特水平,还戴了副眼镜,把儒雅斯文的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惹得大家纷纷窃语。
“这完全就是小说里走出来的霸道总裁啊!”
“我要多照点照片,以后他火了,我就能到处跟人说,我是雨神的同学。”
“人家要进医学院,火什么?”
“颜值逆天的素人啊,这种帖子下面,一定会有江传雨的照片!”
“一想到他已经被人捷足先登,我的心就隐隐作痛!”
“唉是谁来着?也是他们七班的?”
“就钟念啊,傻白甜富二代!”
“坐哪儿呢,指给我看看。”
无数人扭头四处找钟念,七班的同学也在找,而钟念却躲在不易被发现的角落,被发情热烧得快失去理智了。
刚才没看见江传雨还好,他一上台,钟念就不行了,四肢发软,浑身冒汗。
追光灯罩着江传雨,像打亮了钟念的某个梦境,他仰头看着他的alpha,无可抑制地生出旖|旎幻想。
“……从牙牙学语,到意气飞扬,十八年的成长,如白驹过隙……”
江传雨的声音从音箱里传出来,每个字钟念都能听懂,连在一起,却化成了耳鬓厮磨的情话。
“怎么又哭了?”
“很快的,马上就好了。”
“宝,你好甜……”
钟念快要疯了。
他发疯似的爱上自己的alpha,为他骄傲,为他自豪,更为他神魂颠倒。
当掌声再次响起时,钟念已经不在座位上了,他趁自己还有力气,赶紧躲进了杂物间,后颈上被汗水濡湿的腺体贴,无法阻止他即将爆炸的信息素。
钟念滑坐到地板上,用身体抵住门,咬牙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成人礼还在继续,进行到了颁发成人寄语的环节,所有学生都要上台领寄语,按班次学号排队。
轮到七班时,学号排在首位的江传雨上台跟老成要了两份寄语,
“把钟念的也给我吧。”
老成一怔,抬头朝台下看,
“钟念呢那小子没来吗?不对啊,我之前看到他了的。”
江传雨跟老成说了什么,让老成脸色一变,随即点头,
“好好,我让他们快点,领完东西赶紧撤!”
江传雨鞠躬致谢,下台后,他掏出手机给钟晴打了电话,便双手抱胸站在走道边,用眼神催促每一个同学赶紧离开。
最后的仪式完结后,全年级同学陆续往外撤,江传雨目送着最后一个学生离开礼堂,转身巡视了一圈,二话不说地拉上了大门。
虽然还没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但顶a知道自己的omega躲在哪里。
江传雨缓步朝杂物间走去,空荡的礼堂里,回荡着他孤单的脚步声,他一边走一边摘下领结和袖扣,等会儿他的小甜o会赖在自己身上,他不能让这些异物硌着他。
在敲响杂物间门之前,江传雨撕下腺体贴,散出信息素控场。
就算确认过空无一人,他还是得警告冒失鬼,这地方暂时被征用了。
叩叩叩——
有礼有节的三下敲门,跟江传雨带笑的声音同时响起:
“好像有个小朋友躲在这里面。”
门开了。
江传雨有些吃惊,钟念这会儿竟然还能站起来,只是衣衫皱得不成样,外套和马甲没了踪影,衬衣领口开到胸前,下摆只剩一半在裤腰里。
而且,钟念还能犟嘴,斜靠在墙上,眼神都是飘忽的,语气还要撑出几分狠,
“找我干嘛?”
江传雨一时无话,半敛下桃花眼,细品着钟念颊上的潮红,慢悠悠地问:
“念念看起来不舒服,怎么了?”
钟念眼角透出潋滟水光,吸着鼻子回答:
“感冒了。”
江传雨挑眉:“只是感冒?可为什么你的信息素里,有我的味道。”
钟念脚软得快撑不住了,盯住江传雨松开的领口,将泣不泣地问他:
“别废话,有……有药没?”
江传雨微笑俯身,深深嗅着那甜腻腻的草木香,
“宝,你只会在发情的时候,带出我的信息素味道。”
“我没发情……”
钟念瘪着嘴不承认,“就是感冒了。”
“好好好,就是感冒。”
江传雨伸手将他抱住,摸到了一手汗,钟念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钻进江传雨怀里,没了骨头的软。
瞧这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