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Alpha高中变O了——by九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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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念一个头两个大,赶紧安抚江传雨,
“我没生气,现在要出去买东西吃,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江传雨马上抬起头,“陪你去。”
他这个神叨叨的样子怎么能出去?
钟念蹭着他的手臂,柔声安抚,
“你别走动了,等会儿酒气上头难受。我很快就回来,你想吃什么吗?”
江传雨定定地看着他,“吃念宝。”
噗——
向衡一口水喷到了孙茂身上,又是大笑又是咳嗽,要乐疯了。
钟念觉得再让江传雨待下去,他俩那点老底都要被他抖落光了,赶紧伸出食指往唇上一比,
“嘘,现在开始不要说话了,要我告诉你可以说的时候,才能说哦。”
醉酒小江听话得要命,立刻闭上嘴,还郑重地点了点头。
钟念见这招有效,接着指挥他,
“你坐好,别理他们,也不能再喝酒,乖乖等我回来。”
江传雨依言坐回自己的位置,两手放在膝上,态度端正得像能小红花的幼儿园大班宝宝,但眼睛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钟念。
钟念受不了了,伸手过去捂住,
“眼睛闭上,我叫你的时候才能睁开,听话的小朋友才有奖励!”
江传雨的睫毛在钟念掌心里扇了扇,乖顺地垂了下来。
好容易安顿好这个难缠的大宝贝,钟念跟徐婉出了包房,往小超市走。
一路上,钟念对他们给江传雨瞎灌酒的行为很是不满。
“茂狗没分寸,你也不拦着,雨神哪是喝过酒的人,现在怎么办?人都傻了!”
徐婉连连叫屈,
“我哪儿知道他酒量比你还弱?雨神太高冷了,茂狗怕气氛炒不起来,就叫的啤酒,而且我们大家都喝了的,我都喝了两罐,雨神根本没喝多少!”
钟念无奈,这个他也没想到,看着成熟稳重的雨神,醉了能幼稚得让人心肝儿颤。
他叹了口气,想想忽然觉得不对,一脸警戒地问徐婉,
“那刚才他有没有……乱说话?”
“你没来时,他正常得很。”
徐婉嘿嘿一笑,眼神里透着暧|昧,
“念儿,你翅膀硬了哦,有什么话不能告诉我们啊?”
钟念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就脸红了,一把推开徐婉,
“告、告诉个屁,夫夫之间的事,能告诉你们吗!”
“天呐!”
徐婉夸张地捂了捂嘴,正好两人走到了小超市门口,她一头扎进去,在收银台附近寻摸半天,冲钟念招手,
“来来来,这儿有!”
钟念没明白她在干嘛,把脑袋凑过去,就见徐婉指着一排花花绿绿的包装,神情坦荡地对他说,
“自己挑吧,之前买过没?”
钟念第一眼还没看明白,等他认清了上面的字后,整个人像掉进了火炭堆,瞬间炸开了。
“你你你,我我……”
他一退八丈远,话都吐不清楚了,脸烫得能煎蛋,躲煞似的逃开了。
他是来这里买食物的,不是买成人用品!
而且、而且,还、还远没到能真刀真枪的时候!
至少钟念还没做好准备。
分化后完全不同的身理特征,让他根本没想过怎么进行生命大和谐,太羞耻了……
钟念搓了搓脸,企图搓走刚才那些尴尬的念头,钻到货架后面,心不在焉地往篮子里扔东西。
徐婉找了一圈才把他找到,跟上来继续叨叨,
“你在害什么臊?这是必要的防护,千万不能漏了!我就怕你傻乎乎的什么都不在乎。”
“你们男a情侣比我们更需要,那个、那个不能留在……”
徐婉毕竟还是小姑娘,说不出太过露骨的话,又担心朋友,急得面红耳赤,打了下钟念的胳膊,逼问他,
“你到底懂不懂啊?有没有看过书!”
钟念真是躲都躲不过她,拿了盒曲奇挡住脸,闷闷回道,
“我们……还没到那个程度。”
“啊?”
徐婉一愣,“可是雨神对你已经、已经……那么黏糊了。”
她这是委婉的说话,实际上江传雨看钟念的眼神,就像跟他过了好几个发情期似的。
跟别的双a情侣不同,这一对总有点ao恋的感觉,尤其江传雨对钟念,渴望都清楚明白地写在眼睛里的。
见钟念不肯多说,徐婉也不便勉强,陪着他挑好了零食,去收银台结账时,她顺手拿了一盒东西扔进篮子里。
!!
钟念立刻瞪她。
“有备无患。”
徐婉说得理直气壮,“何况有一个还喝醉了,保障永远不会多余!”
钟念拗不过她,等结完账后,把那个小纸盒单独拿出来揣进裤兜里,这才拎着几大包东西回到包房。
孙茂依然霸着麦克风嘶吼,向衡没了好忽悠的雨神当游戏搭子,只好转而叫上袁修意,跟俩老赌鬼似的神神叨叨地摇骰子。
江传雨闭着眼坐在沙发里,跟钟念出去那会儿的姿势一模一样,果真在听话地等着。
钟念心口软得快流馅儿了,一屁股坐到江传雨身边,看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轻声笑,
“我回来了。”
江传雨唰地睁开眼睛,眼神移到钟念脸上,又不动了。
这会儿其他人都去挑零食了,钟念捏了捏江传雨的手,悄声问他,
“干嘛一直看着我?脸上有东西?”
江传雨黑漆漆的瞳仁里映出钟念的影子,他嘴角一扬,露出今晚的第二个表情,微笑。
“念宝好看。”
江传雨轻声说着,凑过去在钟念颊上轻触了触,像是怕惹他生气,不敢用力。
钟念看他乖得不行,笑嘻嘻地冲他脸上啾了一口,拿起一包饼干晃了晃,
“要吃吗?”
江传雨摇头,目光下滑,落在钟念的唇上,定住。
钟念吃了半包饼干,一扭头,才看到江传雨幽深的眼神,落点极为可疑。
那眼神钟念再熟悉不过,沉如深海,暗潮涌动。
每次雨神隐忍不发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钟念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不自觉地舔了舔唇,想把唇边的饼干渣带走,探出来的一丁点舌尖,在ktv包厢的灯光下,艳若樱果,还带着莹莹水光。
江传雨的喉结动了动,声音变哑了,
“念宝,我想亲你。”
钟念知道,这歌是唱不下去了。
他左右扫了一眼,拉着江传雨起身,跟大家告辞,
“雨神估计要睡着了,我带他先走,账我已经结了,买了通宵,你们随便唱。”
众人抬头,看着他俩颇为遗憾,
“这就走了?”
“雨神不好意思啊,都没让你唱到歌。”
“下次让茂狗请回来!”
钟念跟大家一一打过招呼后,牵着江传雨就往外走。
好在江传雨醉是醉了,但脚步还很稳,加上一脸沉静,外人真瞧不出他喝醉了。
连钟念都有些怀疑,出了包房,扭头问他,
“雨神,你是不是装的?”
江传雨的目光被走廊墙壁上奇形怪状的装饰物吸引住了,听到问话,慢慢回过头,盯着钟念看了好一会儿,忽地伸手一推,把人摁在墙上。
钟念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抬起头,江传雨已经朝他压了下来,眼里漆黑一片。
“宝,你嘴边有东西。”
第66章
江传雨的声音很轻,在喧闹的ktv走廊里,几乎低不可闻,钟念只听到他略沉的呼吸,下一刻,干燥柔软的唇便贴了上来。
落在唇角上,舌尖轻扫,把什么舔食了过去,钟念被带着酒香的气息笼罩着,心里模糊闪过一个念头,雨神喝了酒,味道也是清冽的,做什么都好温柔。
然而紧接着,作乱的舌尖扫过唇缝,毫不客气地将其顶开,霸道地钻了进去,扫过齿列和口腔壁,缠住另一条舌不放了。
光线隐晦的走廊,飘着廉价的空气清新剂,有隔音壁挡不住的撕心裂肺的情歌,还有唱到动情处的哭声,前台服务员对新到客人的热情招呼声,糅杂成低俗又堕落的背景音。
钟念在这样的环境里,被亲到唇舌发麻,膝窝发软,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呼吸。
“你……你到底醉了没?”
不管江传雨醉没醉,钟念真要醉了,头晕眼花双脚无力。
这时,服务生带了一帮客人进包房,跟他们擦身而过,江传雨把钟念按在自己怀里,等人群过去后,牵着他往外走。
大厅骤亮的光线,让钟念不适地眯起眼睛,还没消散的水汽挤到眼角,刚一进电梯,就被江传雨搂着吮走了。
“宝宝怎么又哭了?”
江传雨又是轻笑又是吮吻,搞得钟念头晕脑胀的,小腹里有火在烧,他软软地推开他,转头从电梯门的镜面反射里,看到自己泛红的眼尾,和滴血的耳根。
他没喝酒,但也有些上头了。
出了ktv,路边停了一溜儿等着拉客的出租车,钟念问江传雨,
“先送你回去?”
江传雨也不知听没听懂,把钟念的手拉得紧紧的,绷着脸摇头,
“念宝不回去。”
钟念有些无语,亲人的时候毫不含糊,这会儿又傻了。
他想了想,不放心把江传雨一个人丢在他那个冷冰冰的家里,正好钟晴出差,索性领着人上车,回自己家。
上车后,江传雨还想腻过来,被钟念瞪了一眼,缩回到座位里,安静了。
钟念怕他乱说话,命令道,
“把眼睛闭上睡会儿。”
江传雨不愿意,眼神委委屈屈地朝钟念瞟,直接被一只手捂住了。
“不乖的小朋友没有奖励。”
这话让江传雨立刻闭上了眼,规规矩矩地坐着不动了。
钟念抽回手,靠着椅背看向窗外,他人有点发虚,像是把魂儿丢在那个闹哄哄的ktv里,一时回不了神。
躁动。
从徐婉说的那番话开始,有些苗头浮出了水面,再想摁下去,就难了。
他把手伸进裤兜,捏了捏那个小方盒,听见自己激动亢奋的心跳。
才开了荤的少年,哪有不想的,再害羞也抵不过那点甜头,食髓知味,再难回头。
周末保姆放假,今晚家里没人。
钟念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身体也迅速反应过来,他扯着上衣下摆,往里坐了坐,余光瞥见江传雨偏着头,已经睡过去了。
这是真醉了。
他闭着眼,刘海散在额前,路灯光正好打亮鼻尖,像是游戏cg过场里的人物,时刻被追光灯照着。
钟念盯着自带圣光的江传雨,觉得自己活似个猥|琐男。
脑子身子都不纯洁。
司机开得快,车身不停颠簸,让江传雨的头左右晃动,钟念靠过去,伸手扶住,摸到他的侧脸,触手微烫,泛出潮意。
应该是酒气散出来了。
钟念弯了弯嘴角,趁人睡着了,大肆揩油,手从前额流连到耳下,顺着修长的脖颈来到喉结处,轻轻逗弄那颗小红痣。
没戴choker的雨神,连那么一丁点的邪气都没了,正经得像朵高岭之花,而自己就是那摧花狂魔!
这么一想,还挺带感的。
钟念玩心大发,手指沿着江传雨的锁骨来回跑,冷不防,被一只大手捉住了。
钟念一怔,眼神上移,望进一双闪着幽光的桃花眼里。
调戏被当场抓包,钟念不慌反笑,眼尾弯弯地问江传雨,“醒了?”
话有两层意思,睡醒了和酒醒了,也不知江传雨听明白没。
他嗯了一声,松开手,换了个坐姿,喃喃道:“头晕。”
声线恢复了平日的清冷,看来酒也醒了。
钟念看看窗外,已经进了a区,离家没多远了。
“今晚去我家哦,反正家里也没人,保姆都回去了。”
这话一出口,惹得江传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钟念立刻想到刚才那些需要马赛克的念头,慢慢移开身子,不再说话。
江传雨似乎有些难受,也没追问,按着额角闭目养神,下车后,看上去还是神情恹恹的。
钟念一边开门,一边琢磨着要不要弄个醒酒汤,进了玄关刚把门带过去,在他身后的江传雨猛地发力,把他抱起来抵到了门板上。
“刚才在摸什么?”
江传雨歪着脑袋,细细嗅着钟念的颈侧,只是鼻尖的触碰就让他肩膀发软。
钟念落下去的心脏再度跳起来,他转过头,嘴唇擦着江传雨的耳朵轻声问,
“做吗?”
箍着腰臀的手臂蓦地一僵,江传雨抬起头,即使在无光的黑夜里,钟念也能感觉到他视线的热度。
他抬手,勾住江传雨的脖子,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唇,似笑非笑地问,
“你不想吗?”
下一刻,江传雨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从玄关到楼梯的十几米,仿佛眨眼即过,钟念刚闪出一个念头,他俩还没脱鞋,后腰就重重地撞在了栏杆上。
“我艹!”
他痛呼出声,让江传雨蓦地收势,但一脚已经踏了出去,来不及调整,直接踩空,身子一歪,抱着钟念栽倒了。
咚——
扑通——
“啊——”
两个大男生在窄小的楼梯口摔成一团,江传雨再全力护着,还是让钟念磕了一头包。
他赶紧翻身坐起来,在黑暗里到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