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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Alpha高中变O了——by九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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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后每个大组向文娱委员报一个节目,你们最好主动申报,不够或是质量达不到,我就亲自来拉人。”
  抒了半天情,结果就是为了空手套节目,全班对老成的欺骗行为敢怒不敢言,翻出大大的白眼,脑门上飘出‘切~~~~~~’。
  下课后,徐婉想跟钟念商量节目,一转头,发现人已经没影了。
  钟念冲到办公室,逮着老成连声问,
  “成老师,雨神真选上了?他还没告诉我!”
  老成笑眯眯地拧开保温杯盖,吹着气喝了一大口。
  “上午刚考的,估计他自己都还不知道,是改卷老师直接通知的学校。”
  说着,老成拍了拍钟念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钟念啊,要向你优秀的alpha看齐,继续加油啊!传雨这次回来,国内大学基本随他挑了!”
  钟念咬着下唇,重重点头。
  从办公室出来后,钟念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手指噼里啪啦打了一长串,想了想,又全部删掉。
  这样的好消息,还是等雨神亲口告诉自己吧。
  走廊里铺满了阳光,雪后初晴的日子,太阳总是很给力,金灿灿的一大片。
  钟念从栏杆上抓了把雪,搓了两下,朝天井上空一抛——
  日光给雪球镶了道金边,像闪光灯一样,瞬间耀目。
  “青春是永远的校服和阳光。”
  “永远怀念跟大家在走廊上边吃早饭边八卦的日子!”
  班会上同学说的那些话回荡在脑海里,钟念想,自己上上辈子大概拯救过银河系,才会给他重走一次青春,并遇上江传雨的机会。
  这一次,他不会留下任何遗憾。
  雪球落在天井空地的积雪上,溅开纯白的沫。
  天清气朗,四处散着雪的味道。
  十二月十七日,江传雨走后的一周,空气里再没有海水味。
  钟念站在阳光里,疯狂想念自己的alpha。


第84章
  当天的视频聊天,来得比平时更晚。
  名单公布后,最终参赛的四人被带去办公室听了一番鼓励,接着气都没喘一口,便投入了最后的冲刺。
  江传雨下午的实验做得不成功,晚上跟老师多讨论了会儿,回到寝室快1点了,他怕钟念睡了,没敢打视频,只悄悄发了个信息——
  pluie:睡了吗?
  钟念秒回。
  念:在等你。
  江传雨唇角微翘,脱了大衣往椅子上一靠,按下视频请求。
  信号很快接通,钟念正垂着眼看镜头,等江传雨的脸一出现,他有个明显的表情变化,眼睛弯下来,咧开嘴,轻软地叫了声,“雨神。”
  绷了一整天的神经,到这一刻才算放松下来,江传雨把手里立到书桌上,一边盯着画面里的钟念,一边揉捏肩膀。
  “还没上床?今天搞这么晚。”
  “嗯。”
  钟念举起手里的试卷,“今天发了五张卷子,晚自习我陪孙茂说了会儿话,耽误了。”
  说着,他瞥见江传雨的动作,问道,
  “雨神你肩膀不舒服?”
  “做实验的时候低头低太久了。”
  江传雨活动着脖颈,撕下后颈的腺体贴,缓缓散开些信息素自我修复,一转头,发现钟念忽地凑近了些,睫毛都快碰到屏幕了。
  古灵精怪的又在做什么?
  钟念抬起鼻子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满是遗憾,
  “好久没闻到你的味道了。”
  这话让江传雨喉结一动,他不自觉地散出更多信息素,想要让千里外的小甜o闻到。
  “给你的被子呢,上面没味道了吗?”
  离开前,江传雨给钟念留了一床被子和一套睡衣,都是那晚他用过穿过,特意蹭了很多信息素上去的。
  钟念回头瞥了一眼,委屈道,
  “我不敢打开,怕动来动去把味道散没了。”
  真是个小可怜。
  江传雨冲着他无奈地笑,
  “乖宝忍一忍,我还有一个月才能回来了。”
  “我知道!”
  钟念眼睛一亮,笑得很是自豪,
  “你选上正式队员了!”
  江传雨抿着笑问他,
  “成老师告诉你的?”
  “嗯,全班,不,全校都知道了!”
  暖黄的台灯光在钟念眼里跳动,他要是有尾巴,这会儿肯定摇成了虚影。
  “雨神你多注意身体,千万别生病!为国争光全靠你了!”
  “我姐都夸了你好久,顺便埋汰了我一顿,问我是怎么拐到你的。”
  “老成一再叮嘱我,现在就算有天大的事儿都不能跟你闹脾气,他想太多了,我就是你的死忠粉加舔狗,你要干嘛,我只会跟在后面摇旗呐喊!”
  “舔狗?”
  江传雨听到个新名词,挑眉不解。
  钟念解释:“就是毫无尊严,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传雨释然一笑,“这不是我吗?”
  自家小甜o要什么给什么,从来没有原则跟底线。
  房间暖气开得足,江传雨打算视频完就去洗澡,便顺手脱了毛衣,又解开几颗衬衣衣扣,看着钟念笑,
  “我舔你比较多吧?”
  大晚上的,视频里的alpha又是脱衣服又是解扣子,还提到什么舔……
  钟念快速扇着睫毛,有小火从下腹蹿上来,慢慢烧了耳根。
  “不、不要说那个字了……”
  江传雨微怔,随即笑意漫上了眉梢。
  自入营以来,江传雨的大脑每天都是满负荷运载,连个春梦都没做过,根本没往那方面想,是他的小年糕自己把自己装进去了。
  他把手指放到衣扣上,不动声色地又解开一颗,语气清冷地说,
  “刚才那卷子上错。”
  “啊?”
  小年糕果然抬起头,就看见自己alpha的胸口,又敞开了些。
  他脑子本就不大好使,大半夜被勾得迷迷糊糊的,盯着那修长的手指傻愣愣地问,“哪儿错了?”
  衣扣解到肚脐上方停下了,江传雨似乎忘了这回事,伸手拿了瓶矿泉水,仰头往嘴里灌。
  钟念对着他不断滑动的喉结,眼神都直了。
  “数列的求和错了,”
  江传雨真就不管解了一大半的衬衣,拿来纸笔,迅速写出一串公式,把纸对上镜头,
  “这里应该用错位相减法求和。”
  那张纸挡了三分之一的画面,也遮住了alpha风光无限的胸膛,钟念咽了几下,打起精神提笔改错,改完还要拿起来给学神男友检查。
  “这样对吗?”
  “对了,念宝一点就通。”
  江传雨给了钟念一个鼓励的笑容,低头扯出扎进裤腰里的衬衣下摆,继续解扣子。
  钟念快炸了。
  “雨神,你……你要洗澡的话我就挂了。”
  江传雨抬眼瞥着他,似笑非笑,
  “为什么?”
  “啊?”
  钟念的眼神不知落在哪一处,脑子明显更不上嘴了,
  “什么为什么?”
  江传雨朝镜头移了移,直接脱掉衬衣,让钟念能更清晰地看到自己裸|露的锁骨和胸口,那是他最喜欢下口的地方。
  接着,他伸手拿起手机,再起身关了顶灯,只留一盏台灯照亮。
  “我手机防水。”
  江传雨的脸一半隐在阴影里,随着画面移动,有带着轻笑的呼吸声传来,
  “要不要一起洗?”
  ……
  等钟念躺上床,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他头发还没完全吹干,扑到在枕头上,还没来得及回味,眼睛就闭上了。
  高压后的放松让人筋舒骨软,他几乎沾床就睡,梦里自然有江传雨的影子。
  倒不是什么限制级的场景,两人衣服穿得好好的,清清白白地走在阳光里,一人还拿着个冰淇淋。
  相互在说着什么,钟念转头冲江传雨笑,冷不防被他拽了一把,躲过擦身而过的一辆自行车。
  “小心点。”
  梦里的江传雨温柔依旧,揽住钟念的肩,把他往自己身边带,
  “你好不容易才找到我,不许再把我弄丢了。”
  “找到你?”
  钟念有些奇怪,“我什么时候找过你?”
  江传雨蓦地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笑容里有钟念看不懂的东西。
  “你一直在找我。”
  江传雨笑了又笑,阳光渐渐模糊了他的脸,视野里只余一片空寂的白光。
  “我是你的小雨啊……”
  ……
  白光消退,画面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影。
  有两个童声清晰地传来,跟一般小朋友叽叽喳喳的热闹劲不同,这两个声音安静得带出回音。
  “小雨,你今天被电了吗?”
  “嗯。”
  “疼不疼?”
  “疼。”
  “那你爸爸为什么还要电你?”
  “……为了我妈妈。”
  ……
  过了不久,童音变了,这一次,钟念听到的是自己的声音。
  “小雨你很久没来了,被你爸电死了?”
  “……估计真死了,给你倒杯酒吧。”
  倒酒声,瓶子碰撞声,接着,是钟念意想不到的声音——
  “没死,上高中了有点忙。”
  是江传雨在回答!
  倒酒声停了下来,钟念听到自己颇感意外的声音,
  “你还在?什么高中啊。”
  “一般的学校,但有个认识的人,老找我麻烦。”
  “呵,校园欺凌?打回去啊。”
  “不,对于其他人而言,我是反派,他才是正义的男主。”
  “谁啊,这么拽?”
  “……林霄。”
  钟念在梦里听着自己跟江传雨一问一答聊得痛快,可他拼命回想,也没能从脑子里挖出这段记忆,他想得太着急,把他俩后来的对话全忽略了,到最后生生把自己折腾醒了。
  他出了一身热汗,猛地坐起来,看到窗外正簌簌落雪,墙上的挂钟指向5点,到黎明了。
  钟念喘了几口气,掀被下床,带着一身燥热来到窗边。
  雪下得很大,地上积了厚厚一层,他想起睡前江传雨提醒过今晚会降温,果然不假。
  江传雨,小雨。
  梦里的对话在脑中再次浮现,钟念紧蹙眉头,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像在一片漆黑的浓雾里前行,探出的双手触不到任何实物,不明来路,不辨方向。
  他叹了口气,伸手贴住冰冷的窗玻璃,在上面留下一个完整的五指印。
  知道自己跟雨神有很深的羁绊,这就够了。
  雪下得再多,总有消融的一天,他会静静等待。
  大雪造成了第二天的交通堵塞,但气象局没发布停工停学通知,一城的老百姓还得顶着大雪上班上学。
  学校里几乎所有人都迟到了,进校门后的那条林荫道结了冰,谁踏上去都会摔,一摔摔一串。
  东沧没暖气,到了冬天,教室就靠前后两台柜机和学生们的一身正气取暖,像这样的大雪天,大家纷纷挤在空调前烘衣服,烤手套,忙得顾不上早读了。
  老师们也迟到,市内交通堵成了一锅粥,主干道上连环撞,大家都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才艰难到校,去每班教室一看,至少空了三分之一的位置,那些可怜娃还在外头跟风雪搏斗。
  学生是最经不起变故的,大雪、摔跤、迟到,这些极大地撩拨着他们的神经,嘻嘻哈哈地挤在空调前,怎么也静不下来。
  心猿意马地上了两节课,到大课间时,雪却突然停了,连太阳也出来了,校领导大概晕了头,直接广播取消今天的长跑,让大家出去打雪仗。
  这一下,算是放出了花果山的猴崽子,顷刻间闹翻了天。
  东沧算半个南方,每年会下几场雪,但大雪十年难求,这么巧,今年就碰上了。
  连续三天的降雪,有点地方直没膝盖,不管是打雪仗还是堆雪人,都绰绰有余。
  alpha高中都是没什么人堆雪人,全部摆开了架势打雪仗。
  钟念是个彻头彻尾的南方人,属于忽悠他舔铁栏杆都会去的那种,对打雪仗毫无经验,人家冰碴子都扔到脖子里了,他还在专心团雪球。
  跟他一队的徐婉像带了个痴呆儿,吼不动不说,还得不停给他当肉盾,心累到极点,摇着钟念的肩膀咆哮,
  “你别管雪球圆不圆了!抓一把就直接扔啊!
  钟念鼻头和两颊冻得通红,傻不拉几地回答,
  “不捏实了扔不远啊。”
  “那你就扔砖头!”
  输急眼了徐婉六亲不认,指着人高马大手又长的袁修意,恨声下令,
  “指着他给我打!”
  不过钟念对雪的兴趣远大于打雪仗,被两边队友嫌弃后,他直接跑到角落跟女生堆起了雪人。
  钟念一开始雄心勃勃,立下壮志要堆个江传雨出来,玩了会儿,袖口和裤管全湿透了,只弄出个四不像的脑袋,仔细看,还有点像三星堆出土的东西。
  他有点沮丧,灵机一动,用树枝在雪人身上写下了‘pluie’几个字母,然后拍照发给江传雨。
  念:雨神,这是你!
  等他堆完雪人,那群打雪仗的也找到了新花样——滑冰。
  教学楼附近有个小拱桥,桥面全结了冰,桥两头都挤满了人,一头排着队滑冰,一头等着拍照。
  钟念被拉着一起滑,笨手笨脚地摔了两次,裹了一身泥水,却玩得兴致高涨。
  总的来说,男生跟雪橇犬大概是血脉相通,撒手没,见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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