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Alpha高中变O了——by九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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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传雨的目光从他的脚踝,沿着小腿缓缓往上滑,在某些位置毫不掩饰地停留了十几秒,最后对上钟念的眼睛。
“那就别穿了。”
江传雨这句话说得很轻,让钟念怀疑自己听错了,即使这样,也足够让他红了耳根。
“吃、吃饭吗?”
钟念只会重复这一句,像个兜售盒饭的老板。
江传雨笑了笑,揉了把钟念的头发,
“我先去洗澡。”
钟念有点懵,洗澡?这么急?
江传雨瞥见他的吃惊,不禁笑了,
“我又是飞机又是出租车的,这一身太脏了,得换掉。”
钟念这才恍悟:“哦哦,你洗你洗。”
等浴室的水声响起来后,钟念才稍稍松了口气。
接下来该做什么?
钟念拄着拐杖站在客厅里,左手边的餐桌上放着外卖盒,右手边的沙发上放着他即将要上身的衣服。
他像是站在了人生的岔道口,要尽快做出选择。
客厅很静,只有空调出风口的嗡嗡声,和一楼浴室传来的水声,钟念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下定决心似的往前迈出一步。
水声哗啦,温度很高。
江传雨在水里站了好几分钟,才开始挤沐浴露。
他洗得很快,某些精神不是靠热水就能消得下去的,他也懒得理,套上睡衣就往客厅走。
有饭菜香飘出来,江传雨想,先吃饭也好,省得把自家小甜o吓到了,吃完再打一针抑制剂,今晚还有……
他边想边拐进客厅,眼皮一抬,生生停住了脚步。
钟念背对着他站在沙发边,左脚踩在沙发上,正费力地往里套长筒袜。
他上身是略有些短的水手服,随着动作露出一截后腰,藏蓝的百褶裙大概不合身,掉到了胯骨上,把那细腰衬得不足盈握。
裙摆在膝盖窝上晃动,白嫩的小腿上还穿着及膝的长筒袜。
江传雨抓着毛巾的手骤然紧缩,牙尖渗出嗜血的痒。
钟念意识到江传雨出来,不是听到声音,而是闻到了味道。
铺天盖地的深海气息,激得他膝窝一软,眼看就要摔下去时,一双手臂将他牢牢圈住,带着他跌进沙发里。
钟念单脚跪在江传雨腿上,脸涨得通红,眼神乱得定不下来。
“先、先吃饭吧,热好了……”
“不急。”
江传雨的目光一寸寸滑过钟念的五官,在他的脖颈和锁骨上流连许久,再移到胸前的那个蝴蝶结上。
omega单薄的胸口在不断起伏,惹得蝴蝶结也跟着微微摇摆。
江传雨嘴角溢出笑,伸手拨了拨那个蝴蝶结,仰头一口咬住钟念的下巴,在他的抽气声里,轻轻磨了磨牙,再退开,盯着他低笑,
“怎么会这么好看?我都想拍下来了。”
“不、不行……”
钟念毫无气势地反对,朝江传雨瞥了一眼,又迅速移开眼神,颤巍巍地问,
“真的……好看?”
“绝美。”
江传雨朝钟念缓缓靠过去,嘴唇贴着他的下颌线慢慢游移,将他散出来的信息素吸进肺腑,再含住他滴血的耳垂,细细逗弄。
“这是给我的奖励?”
被alpha压倒性的信息素包裹着,钟念很快乱了气息,眼里渗出湿意,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ao恋的确不适合异地。
钟念模模糊糊地想,分开不到一个月,身体比大脑更诚实,他这会儿软得能滴水了。
他稍稍拉开些距离,看着江传雨的眼睛笑了笑,
“你喜欢就好,我还担心……雨神,欢迎回家。”
江传雨半眯起眼,尽量克制着情绪,他还没打抑制剂,不能那么……
就在这时,他作乱的手忽然停下,江传雨不敢置信地朝下瞥了一眼,再抬起头,怔怔地看向钟念。
“……内裤呢?”
钟念咬了咬唇,眉梢轻挑,惶恐又羞涩地反问——
“要穿吗?”
第90章
【本章多处删减,详见文案排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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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钟念是真不明白。
毕竟‘教你五个小妙招’里特意用加粗的字号告诉网友,‘全身只穿准备好的女装’。
这个‘只’字,让钟念想了想,放下了内裤。
或许穿裙子就是不用穿这个的。
而且,他也不太想穿,到最后一定会黏糊糊的,何必?
就在钟念发怔的这几秒,大腿外侧传来压迫感,他难耐地嘶了一声,伸手去拨掐在那里的手指,
“疼……”
江传雨的手往前探了探,一掌托住钟念,收力一捏,让他不由自主地前倾,被守株待兔的江传雨压着后脑,狠狠地咬住了唇。
“怕疼还不穿?”
江传雨的心火烧起了势,动作都带了几分狠,吮咬间还要沉着眸色逼人回答。
“就这么想我?嗯?”
江传雨断断续续地吻着钟念,用舌尖挑开艳红的唇瓣,听到喘息不定的呼吸声和含混的‘是’之后,才满意地用深吻堵住了他的嘴。
这是两人分开二十多天后的第一个吻,都带着急不可待的焦躁,钟念甚至主动伸出舌尖,勾缠舔砥。
初尝是清冽的薄荷,很快被他吞吃入腹,其后全是江传雨的味道,跟信息素的清冽不同,是alpha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同他的主人一样蛮横霸道。
渴望对方味道的,不止钟念一人。
江传雨的手臂不断收紧,掌心摩挲着钟念的后颈腺体,揉出草木味的信息素。
许是分别太久,钟念的信息素被衣料被子上的残留味道哄骗过多次,不肯再相信狡猾的主人,直到感受到alpha的热度和澎湃的海水气息,才怯怯地探出来,被空气里新鲜的信息素一勾,欣喜若狂地炸了窝。
海水像是张开了怀抱,等着这些久违的小可爱撞进怀里,纠缠共舞,填满屋里的每一寸空间,骄傲地宣告所有权。
钟念受不住这样汹涌的情|欲,信息素被勾出腻人的甜味,当一吻终了,唇瓣错开时,呼吸已到了烫人的温度。
因跪坐的姿势,他难得的比江传雨还高,勉力撑着沙发靠背直起身,低头就看到铺开的裙摆遮了大腿,连本该……地方都被完美地挡住了。
【……】
钟念长睫微颤,抿着唇轻笑:“你也很想我啊。”
被自己的omega如此挑逗,没有哪个alpha能受得了。
江传雨分开手指,太阳穴突突地跳,略转过头咬住钟念的耳朵,闷声问他,
“还没到发情期?生理期来过了吗?”
“没有。”
钟念的声音像蚊子哼,搂住江传雨的脖子,一下下啄着他的侧颈。
“沙发,有点窄……”
这是小甜o在求欢了。
江传雨低笑出声,一把捞过钟念将他打横抱起来,
“还没睡过我的床吧,今晚跟我睡,好不好?”
钟念身子腾空,裙摆霎时撒开,惊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江传雨察觉到钟念的异样,故意抱着他左右晃了晃,让那裙摆舞动起来,羞得钟念话都说不清了。
“别摇,好凉……雨神抱紧点。”
【……】
钟念哪受得了这个,又羞又躁,趴在江传雨肩上,憋得眼眶通红,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哼出声。
偏偏江传雨不打算放过他,一边走一边啃他的耳廓,缠着人要答案。
钟念被他磨得腰酥腿软,还不得不颤声回应。
“想我吗?”
“……想。”
“有多想?”
“……天天晚上都梦到。”
“这么乖啊。”
江传雨的桃花眼弯出好看的弧度,低头舔了舔钟念的后颈腺体,让埋在自己怀里的人止不住地颤栗。
从客厅到二楼,短短十几米的距离,钟念被折磨得像过了半个世纪,等他终于被放到床上,已经掉过一轮眼泪了。
进屋后,江传雨就开了盏落地灯,把光线调至最暗,从床头散出幽幽暖光,江传雨半垂着眼睫,嘴角噙笑,把钟念困在自己的阴影里。
这样的一张脸,五官清俊昳丽,端庄得可堪入画,手里的动作却跟斯文毫不沾边。
“想我的时候,有没有自己弄?”
钟念的魂儿都散了大半,无意识地摇头,眼角拖出泪痕。
“没有……”
“嗯?”
江传雨挑眉,手下加重了三分,激得钟念顿时仰起了头。
“宝,要说实话。”
下巴被掐住,唇上一痛,alpha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进耳朵里。
“有没有想着我自己弄它?告诉我。”
钟念又急又气,眼神勉强找回焦距,看着自己一脸严肃的alpha,呜咽出声,
“只有想着你……才弄得出来……”
他是那么委屈,五官都皱了起来,惹得江传雨落下好几个怜惜的吻。
“宝,不哭哦,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江传雨像哄小孩一样哄着钟念,等他缓过神来后,扶着他半坐起来,喂了半瓶水下去。
钟念发泄过一次后,舒服多了,躺在江传雨怀里恢复了些精神,低头瞧见裙摆上濡湿的一大团,哑着嗓子开口,
“这下总能脱掉了吧,都脏了。”
江传雨笑而不语,把剩下的半瓶水喝完后,低头舔着钟念的侧颈,轻笑,
“还能更脏。”
钟念被舔得眯起了眼,舒服得好像泡在温暖的海水里,他在床事上向来害羞,总要肌肤相亲后,才会慢慢放开,这会儿得了趣,胆子也大了,软软糯糯地问他,
“要进来吗?”
江传雨动作一滞,慢慢抬起头来,眸光深不见底。
“没发情,进不去。”
他眼神直勾勾的,语气里的不甘惹得钟念笑出了声,手心一紧,不要命地撩他:
“已经很湿了,要不要试试?”
江传雨眉心一跳,伸手握住钟念的手,没什么情绪地开口,
“宝,你是不是吃定了怎么撩我都不会有危险?”
他抿着唇,额角的汗已经滑到了腮边,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钟念一怔,凑过去吻了吻江传雨的下巴,轻声道,
“不是撩,是想让你舒服,你没必要忍得这么辛苦。”
江传雨长睫一扇,垂下眸子,
“你对自己的身体不了解,现在还不行。”
发育未完,勉强进去两人都痛,说不定还会给钟念留下心理阴影,江传雨就算再急,也不会这时候昏头。
小不忍则乱大谋。
钟念是真不了解,也不知道江传雨的打算,眨着眼睛贴过去,声音又轻又软。
“那像上次那样?
江传雨捞起他下坠的身子,用指腹擦着他艳红水润的唇,眸色幽深,
“别,那样显得我特别禽兽,而且……你也不喜欢。”
钟念当然还记得上次哑了好几天的嗓子,咽了下口水,盯着江传雨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但我喜欢你。”
所以想要取悦你,哪怕用自己不适应的方式。
冬夜长寂,窗外是呼啸的北风,夹着雪粒不时撞上窗玻璃,间或送来邻居家的电视音,隐隐绰绰,像在梦里。
自己深爱的omega,着一身圣洁的女装制服,乖乖巧巧地跪在身前,说喜欢自己。
他眼里漾着秋波,唇色如绯,颊生芙蓉,急促的呼吸让胸口的蝴蝶结跟着摇晃,细腰下的百褶裙已是湿意斑斑。
这样的场景,也像个梦。
江传雨抬起钟念的下巴要了个深吻,手指擦过后颈腺体,声音沉下去:
“该加临时标记了。”
说完,他起身来到床尾,仔细查看钟念的左脚,
“刚才有没有碰到这里?”
钟念刚回了个‘没有’,忽地腰间一紧,江传雨抱着他调了个头,扶着他的手,让他撑着床头跪好。
“雨神?”
钟念莫名有些慌,往后看的侧脸被吻了一下。
“别怕,脚并拢,撑好。”
【……】
钟念字不成句,江传雨却只是搂着他,一遍又一遍吸吮他的后颈。
“很快的宝,很快。”
江传雨像独占食物的头狼,根本不急于下口,得把到嘴的嫩肉从头到脚,慢慢吞吞地拆吃入腹。
这让喜暗的生物无法抑制地癫狂。
夜还那么长,得把自己的omega伺候舒服了。
江传雨用牙尖叼起钟念的后颈皮,轻磨一下,再放开,感受他陡然的一颤和泣声。
这样才好让他再次咬住滴血的耳垂轻哄:
“别哭,马上就咬你,乖乖的。”
这话说了太多次,以至于钟念在后半夜的梦里也老是听见这一句,他的腰被箍得快要断掉,人也濒临散架,在意识消失前,后颈总算传来刺痛。
但为时已晚,那点疼痛已经唤不醒他了。
浮沉之间,钟念只剩最后一个念头——
江传雨,你禽兽不如。
第二天,钟念是被饿醒的。
江传雨房里拉着窗帘,天光透不进来,钟念撑着眼皮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昨晚的事。
他略微一动,腰酸腿疼。
而害他这么难受的始作俑者,这会儿正静静地躺在自己身边,睡容安稳,呼吸绵长。
再大的怨气,在看到这张脸后,都能立刻烟消云散。
他的alpha,连睡觉都是一副绝美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