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来后,对老攻无感——by带崽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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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蒋蛟时,眸光飘飘地往他身上一刮,暗含敌意。
明连推人的那一下干脆利落,蒋蛟好一会儿才回神。
他转身,眸光追随明连而去,凝视着那道宛若野马般自在的身影。
蒋蛟一直都知道明连跑步很快,高中那会儿明连就是校运会的各赛道冠军。
他腿长,跑起来一阵风似的,好看得紧。
“快追啊!妈的,绝对不能让明连给跑了,操哦,不就是一个跪舔蒋蛟的货色吗?人家蒋蛟都不用正眼看他!”
张森林捂着肚子骂骂咧咧,他正要挥手示意身后的人追上,猝不及防看到一道站在酒吧门口的高大身影。
那穿着黑风衣的男人肩背宽厚,身材精壮,跟个衣架子似的,这时顶上扫灯掠过。
半张刀削斧刻的面容点亮,一半明,一半暗,男人鼻侧的小痣点睛一笔,既清冷又锋利,有种冷漠的性感。
“你他妈刚刚说什么?”蒋蛟几步上前,一把揪住张森林的衣领。
可怜张森林高中就不高,后面虽说长了个子,但比起一八.九的蒋蛟来说,就跟个小矮人一样。
“你谁......”张森林死命挣扎,在看清蒋蛟的脸后,后面的话截然而止。
喝了酒后,他的脸很红,这会儿更是红得像个猴子屁股一样。
“蒋三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张森林磕磕绊绊地解释。
蒋蛟才不听,直接挥拳头。
往脸上打。
先前闹过一场,酒吧里乱成一片,桌子凳子倒了大片,地上也随处可见摔碎的瓶子。
明连跟江麟是干一架就跑,现在几个牛高马大的保安闻风而来。
“谁搞事!!都给我住手!!”
蒋蛟才不听。
张森林的人不认得蒋蛟,见张森林被打,这些想在他面前表现表现的马仔也上去了。
战局混乱。
蒋蛟滴酒未沾,又是练过的,这一打十,完全没落下风。
保安们额上青筋一绷。
草哦,敢情都当耳旁风了?
上!
摁他!
酒吧经理听说前面有人搞事,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谁胆子那么大,居然敢来这里搞事,也不看看这里是哪家罩着的。
经理浑身低气压的赶到前面,正想看看谁不要命。
于是就看到打完张森林,跟酒吧保安干起来的蒋蛟。
“蒋三少?”酒吧经理呆住。
不知道是灯光昏暗,还是保安真的气昏头了,没认出蒋蛟来。
“都给我停下!!”酒吧经理大声喊,最后的“下”还破音了。
保安收了手。
经理抹了把额头,将刚渗出的冷汗擦掉,然后连忙上前,先怼保安队长,“眼瞎了吗?敢跟蒋三少动手!再说,哪怕不是蒋三少,谁准你们跟贵宾动手的。”
保安委屈得不行。
这位蒋三少不常来酒吧,生面孔,他认不出来啊!
“报警。”蒋蛟面无表情。
经理刚擦完的冷汗,又冒出来了。
然而下一刻却见蒋蛟说,“我打人,报警抓我。”
指了指地上瘫着的张森林,“他之前也打人,把他也带上。”
经理懵了,“蒋三少,不要紧不要紧,我们酒吧觉得这是小误会。”
小误会。
可以私了。
张森林连忙点头,“误会误会!”
“谁跟你误会,去报警!”蒋蛟目光冷得跟冰锥子似的,直接戳酒吧经理身上。
经理目瞪口呆,仔细打量,见蒋蛟不像是喝多了,于是只能按他说的报了警。
神奇了,居然报警抓自己,这年头豪门大少爷都兴这么玩的吗?
*
明连跟江麟拐入后巷,回头看,发现张森林那群人没追来。
这才停下脚步。
明连扶着墙大口喘气,“太久没运动了,有些撑不住。”
江麟没比他好都少,喘完过后忽然放声大笑起来,“明连,今天实在太爽了!!”
明连笑笑,打过一架后,确实不那么憋屈了。
“你真要离婚?”江麟问。
明连点头,“骗你做什么?”
江麟凝视着他,“为什么忽然想要离婚,你当初不是很喜欢蒋蛟吗?”
后巷灯光昏暗,明连看不清江麟眼中神色,“因为我发现一件事。”
这话说的挺认真的。
“什么?”江麟忙追问。
明连淡笑,“盲目的爱情束缚了我桀骜不羁的灵魂。”
他说完,发现江麟居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笑他。
“你说得对。”江麟不仅没笑,还挺认同的。
就当江麟想说什么时,明连手机响了。
这拿起来一看,是一个座机号码。
明连接电话,“喂。”
“请问是蒋蛟先生的爱人吗?你伴侣现在在警察局,麻烦过来一下。”那边如此说。
明连怔住。
蒋蛟在警局?
他在警局做什么?
他刚不是还在酒吧吗?
明连问:“我是,他怎么在那边?”
“斗殴进来的。”简单明了。
明连:“......”
作者有话要说: 蒋蛟:我有特殊方法能见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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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根铁柱
挂断电话后,明连看向江麟,“蒋蛟进警局了,我得过去一趟。”
江麟皱眉。
明连用胳膊碰碰江麟,“得了,今晚是聚不成了,你去找你的小美人吧,别以为我没看到,我刚来那会儿,有个小弟弟搭讪你。”
两人一起往外走。
江麟走在他旁边,低眸后又抬眼,“我要守身如玉了。”
“嗯?”明连侧眸看他。
江麟低声说:“我的白月光准备回来了。”
“你居然有白月光?”明连惊讶。
据他所知,在大二还是大三的时候,这家伙就每个月换一个床伴了。
江麟移开眼,没去看明连,“他那不是先前不在么,现在快要回来了。 ”
明连下意识皱了眉头。
他想起之前齐宣给蒋蛟发的语音信息。
齐宣说:白月光如果回来,蒋哥你不离婚?
这一句笃定的反问句很有灵魂,“多年以后”明连依旧记得。
“怎么一个个都喜欢白月光......”明连叹了句。
后巷安静,走在他旁边的江麟听见了。
张嘴想要辩解,但无从说起。
直到明连上了车,江麟都没能说什么。
*
警察局。
因为张森林这方坚持说是误会,只是小摩擦,蒋蛟这边也同意,所以警员只是问了话,然后该回去的就可以回去了。
明连进来时,听到有位老警员在教育道,“以后不要打架,有话好好说,都是二十好几的人,稳重点。”
“一定一定。”张森林的酒早就醒了。
吓醒的。
见有人进来,老警员看过去,只见来人穿着简单。
白色毛衣卡其色休闲裤,脚下蹬着一双牛皮短靴,一张脸分明干干净净,却有种漫山遍野开遍桃花的明艳。
“你是谁的家属?”老警员问。
“我的。”进来警局后,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蒋蛟说。
见明连来,张森林脸皮子抽动了下,但还是挂着讨好的笑脸,“一切都是误会,其实我跟这位兄弟是高中同学,不存在什么矛盾。”
明连目光淡淡,并不接张森林的话。
张森林的笑容僵了僵,“先前我喝多了,明连对不住啊!”
明连还是没说话,一个眼神都不给张森林。
他是真看不起张森林这种人,行为作风哪里有男人的担当?
蒋蛟见了明连,仔细将他打量一遍,见明连身上没伤,也不狼狈,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行了,来这边签个字就回吧。”警察也不想留人。
明连签字的时候,蒋蛟在一旁看着。
灯光落在明连线条流利的侧脸上,在他浓密卷翘的眼睫下投下暗影。
很是冷清的味道。
蒋蛟暗自皱了眉头。
看来明连心情还是不好,都怪张森林那傻逼,为什么要挑岳母忌日后一天搞事。
肯定是因为这个张森林,所以明连没有心情去跟他一起吃烛光晚餐。
张森林忽然觉得背后窜起一股凉意,他下意识偏头,于是便看到蒋蛟目光幽幽地盯着他。
那冷漠又锋利的眼神大概是一个意思:这事没完!
张森林都快哭了。
先前被明连打的几拳,现在肚子还疼着呢,这都算了,现在还被蒋蛟盯上。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钱包上,他都不想痛啊!
签完字,领人离开。
明连见蒋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终于对他说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上车。”
就两字,再多没有了。
蒋蛟面无表情地上车,坐在副驾驶。
明连开车时,蒋蛟好几次看他,以前两人在一起,一般都是明连找话题的。
明连说,他听,他实在憋不住了就说两句。
总体来说,相处还是很和谐的。
只是现在,明连不说话了。
明连当然注意到蒋蛟在看他,目光来来回回扫过,凭以前的相处经验,明连知道他应该是有话想说。
但他完全没有搭理的兴趣。
红灯亮起,车辆随之停下。
蒋蛟憋不住了,他轻咳一声,语气冷淡,“那个张森林交给我。”我帮你教训他。
明连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蒋蛟自然是觉得明连应了,目光飘过去,居然发现明连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蒋蛟感觉头疼。
觉得自己进警察局这一波操作,并不能转移明连注意力。
说不准明连还在不高兴自己没去祭拜岳母。
蒋蛟:“在前面东安街那间糕点店停一停。”
那间店铺就在不远处,转过一个弯就到了。
车辆停下后,蒋蛟把安全带解开,看了明连一眼,一言不发地下车。
蒋蛟是这家店铺的熟客,他经常都会在这里买芝士蛋糕。
一买得买三个,他一个,明连两个。
然而等蒋蛟拿着小蛋糕出来时,却震惊地发现——
车没了!
先前停车的位置,空了!!
明连呢??
到处看看,蒋蛟没发现人。
拿出手机拨个电话过去,电话接是接了,但仿佛知道他问什么,那边说,“那里不给停车,我先回去。”
看着面前停着一排车龙的蒋蛟:“......”
没办法,自个打车回去。
*
明连利落把电话挂断,把蒋蛟扔在那里,他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蒋蛟把他扔在家里的次数还少么?
拿手机打个车,总不能比精心准备饭菜更费时间吧。
披着夜色回到家里,等明连洗完澡出来,蒋蛟也回到了。
他应该是刚到,身上的长风衣还没脱,卷携着从外面带回来的凉意,冷清攀上那雕刻感很强的俊美面容,愈发难以靠近。
明连忍不住多看了眼。
虽然蒋蛟这男人很狗,但不可否认,他那张脸确实长得好。
比很多明星都要来得俊。
蒋蛟手里拿着蛋糕,见明连出来往客厅沙发去,于是本来往厨房走的他改了方向。
将小蛋糕放在桌子上,蒋蛟一言不发地看着明连。
心里有点小期待。
按照以往,明连会过来给他一个吻,一般会亲很久,有时候还会在客厅里来一发。
在蒋蛟的期待中,明连开口了,“走开点,挡光了。”
蒋蛟:“???”
他那张跟高山雪莲似的脸,在那刻皴裂开几条缝隙。
跟冰渣子似的表情,崩了。
明连可不管他什么表情,他打开从房间里拿出的笔记本,开始之前没写完的稿子。
一个编剧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笔力吗,还是逻辑能力?
其实都不是。
当编剧最重要的,是让你笔下的故事有爆点,能让观众全场高度集中注意力。
不管是哈哈大笑,惊疑不断,亦或者泪流满面,只要能把观众的目光紧紧聚在屏幕上,就成功了!
那种看一场电影,观众去好十几趟厕所的,甭用质疑,绝对是烂片。
明连走过一本本书,虽然经常进入“休眠”状态,但阅历到底放在那里。
回过头再看自己先前写的剧本,明连摸摸下巴。
有些叙述很多余,细节也处理得不够好。
太稚嫩。
得修一修。
蒋蛟站在旁边,既不去洗澡,也不去忙其他的,他哪儿都不去,就盯着明连看。